“姑娘,這一路上,你都跟了我這麽久,現在又到了荒山野嶺,周遭無人,我長得這麽帥氣逼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難道你就不想出來劫個色麽?”


    張狂回頭,望著身後的一顆大樹,嗬嗬輕笑兩聲。


    “果真如傳言,你倒是真無恥!”一位身穿大紅花衣,嬌豔欲滴的柔美女子,從暗處緩步而出,朝張狂輕啐了一口。


    張狂咧嘴一笑,朝那紅衣女子露出八顆大白牙來,“瞎說,我怎麽就無‘齒’了,我這滿嘴大白牙,難道是白長的麽?嗬嗬,不知道夢姑娘跟了我這麽久,到底意欲何為?要財我沒有,不過要色的話,我倒是還有那麽幾分滴。”


    他笑嘻嘻地刷啦一下,抖開手中玉骨扇,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姿勢。


    張狂沿著那位身穿紅衣的美嬌娘轉了幾圈,口中“嘖嘖”個不停,“難道是剛才大家喝酒,未曾盡興?想要與我在這月下山野,共處良宵?”


    他前麵說的一本正經,後麵突然又冒出了一句,“還是說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一起找點刺激?享受不一樣的激情?”


    本來張狂等四少約好,去了城外山上的幻煙閣,與這夢南煙閣主喝酒,大家喝了一夜也都盡興,其他三少都各自找樂子去了,張狂也準備回墨閣。


    但是,一路上張狂都發現身後有人跟著,張狂的鼻子何其靈敏,與那夢南煙喝了一晚上的酒,對她身上的香氣自然了如指掌。


    這一路上,張狂僅聞那股香氣,就知道身後跟著的人是誰了。


    “狂少是個風流人物,最近在這皇城中鬧得風風火火,一時聲名鵲起,倒是讓我好生欽佩,適才閣中人多口雜,有些話倒不好多說呢!”夢南煙眼波流轉,風光無限。


    絕色佳人,一顧傾人,一貌傾城!


    “哈哈哈,似夢姑娘這等美人要與我獨處,真是天大的幸事,不如找個房間,咱聊聊人生如何?”


    張狂的手抄上了女子細腰,摟著那妙曼身姿,又朝山上的幻煙閣走去。


    一路上,張狂的手在其腰間揉來捏去,而那夢南煙也是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秋波暗送,這氣氛倒也旖旎。


    也許,別人不知,可張狂知道,這旖旎的氣氛中,卻暗藏陰冷殺機。


    幻煙閣頂樓,是夢南煙休憩之所,她身上的香氣,掩蓋了房中那淡淡的檀木香味,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月光。


    悠風迎窗漫入,燈火搖曳。


    粉紅帳幔後,是一張柔軟的大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確不凡,床上疊著一床粉紅錦被,上方是一襲一襲的紅色流蘇,隨風輕搖。


    巨大的琉璃屏風上,畫的是《八美千嬌圖》,搔首弄姿,春光乍現。


    這看起來本是閑淡清雅的女子香閣內,卻透著一股子香豔的旖旎氛圍。


    夢南煙輕啟紅唇,湊到張狂耳邊,吐息輕笑,“等我。”


    她走到那屏風後,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衫,嬌媚的影子,映在那屏風之上,惹得張狂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夢南煙望了一眼屏風,嘴角上揚,玉足微抬,優柔地踏入熱氣蒸騰的澡桶中,溫熱的水劃過肌膚,似滲入心魂,她不覺間呻.吟出聲。


    聽到那聲嬌喘,張狂覺得口幹舌燥,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下,心中納悶,可不是這個道理啊!


    “我張狂什麽場麵沒見過?要是被這麽小兒科的場麵給魅住了,那豈不是丟人丟大了?不行,我得把這主導權給拉回來不可!”


    張狂在心中嘀咕了幾句,放下茶盅,笑哈哈地來到屏風前,繞過屏風,來到了夢南煙麵前。


    “狂少就這麽心急?連洗個澡的時間都不放過?”夢南煙捏起一朵漂浮在水麵上的馨香花瓣,放在鼻間聞了聞,朝張狂輕柔一笑,玉手微揚,將那一朵紅色花瓣丟向了張狂,貼在他的臉上。


    張狂齜牙咧嘴地捏住那朵花瓣,也放在鼻前嗅了嗅,哈哈一笑,食中二指夾住那朵花瓣,將其慢慢貼在了夢南煙的雙峰之間,笑眯眯地用手指在那朵花瓣之上彈了彈,極具挑逗。


    夢南煙眼中波光流轉,媚眼如絲,朝張狂勾了勾手指。


    張狂把頭湊上前,被潔白無瑕的手臂勾住了頸子。


    四目相對,吐息如蘭。


    玉腕微微帶起一絲力道,張狂整個人就被勾到了大澡桶中,濕了一身。


    她慢慢地爬到他的身側,幫他脫去衣衫,用手指在他的胸口輕撫滑摸,萬般撩人。


    “哈哈哈,今日就算是要我張狂死在這裏,我也是無憾的了。”嘴上這麽說,但他心中卻清明一片,“我就看你想演到何種程度,看看到底最後誰吃虧!”


    張狂用嘴唇含住一朵花瓣,欺身而上,猛然間,猶如猛虎出籠,一下子便撲到了夢南煙的身上,兩人雙雙沉入水中。


    澡桶震動的厲害,上麵的花瓣隨著水波飄搖,一圈圈的漣漪不斷向周圍擴散開來。


    這要是讓外人見了,肯定都能猜得出,那水裏麵一男一女,兩個全身一絲不掛的人,潛身於水中,鬧出如此震顫的場麵來,不想用,肯定是戰鬥到某種“水.乳.交融”的地步嘛!


    然而,事實呢?


    花瓣下麵的水中,張狂和夢南煙兩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每當夢南煙的五指,看似有意又似無意地滑到張狂蓮海處,張狂總是在不經意間,捏住她的手腕,將其放到一側。


    每次被張狂挑開後,夢南煙就再次輕撫他的後背,將其抱緊,用胸前的柔軟,不停地在他的胸口揉蹭。


    而每當張狂舒爽到放鬆警惕時,她那雙靈巧的雙手,又在不經意間滑到張狂的小腹。


    如此三番五次地循環著,夢南煙見他警惕心太高,張嘴吻上了他的雙唇,他渾身一顫,將摩挲到小腹處的雙手給再次移開,然後緊緊地貼上了女子的肌膚,緊緊地貼住,不留一絲縫隙。


    那雙不斷在他後背上遊走的柔荑,想要再次遊到他的蓮海處,可是兩人緊緊相貼,流水不進,她的手怎麽都伸不進去,最後隻好妥協,迎合了張狂的唇。


    兩人互不相讓,巧取豪奪。


    忽然,一絲粉紅色的煙氣,從夢南煙的口中吐出,趁著張狂目眩神迷間,雙唇相接,送入了他的腹中。


    這股粉紅氣體浸入張狂體內,他的全身頓時變得潮紅一片,意識恍惚。


    橫插於兩人之間的那根金箍棒,就待破體而入,神威爆發,準備攪動一場驚天大戰時,他華府中那朵已經從指甲蓋大小,變成巴掌大小的金色蓮花,一震一顫之間,發出一道無形靈魂能量,在他的華府內擴散開來。


    得這股能量一攪合,差點就要侵入他華府內的那團粉紅色煙氣,瞬間就被攪散。


    夢南煙正和張狂緊緊相擁,肆意狂吻,猛然間悶哼一聲,溢出一口溫熱的鮮血來,整個身子都變得軟綿綿,渾身無力。


    張狂正在和她狂吻大戰呢,將她口中的那口熱血吸到了口中,他心中也是冷汗連連,“好厲害的詭異功法,那股氣怕是她修煉了不少年月,什麽時候侵入我體內,我都沒有發現,厲害了我的姐!居然差點讓我張狂淪陷,迷失自我,不得不佩服啊!”


    鑽出水麵,張狂把含在嘴裏的那口熱血吐出,將夢南煙抱出了木桶,滿頭墨發緊貼酥背,亦如玉珠般的水滴,滴滴答答淋落在地,啪嗒作響。


    他拿起一條毛巾一點一點地擦幹她身上水滴,然後又擦幹自身,抱著夢南煙那副柔若無骨的身子,將其緩緩放在床上。


    望著床上玉體透紅,亦如雲煙的妙美女子,張狂嘿嘿笑了兩聲,手指在她的身上來回爬走,既癢又撩人。


    夢南煙斜眼瞪著張狂,有心反抗,但卻無力掙紮,她的秘術被破,自身遭到反噬,體內氣血翻湧,靈氣古蕩不休。


    “美娘子,都這個時候了,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嗯?”張狂雙指夾住她峰前一點,輕輕一拉,無力動彈的美人,不禁嚶嚀一聲。


    “不說是吧?嗬嗬,沒關係,看是你能忍,還是我能忍,想要破我蓮海,廢我華府,那可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張狂再次附身,吻了上去,吻遍了她的全身上下,每一絲肌膚。


    漸漸地,夢南煙喘息不斷,遍體紅潤,一口熱血又沿著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淋在絲滑的床單之上。


    “你……你殺了我吧!”夢南煙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來。


    “殺了你?哦,no!不!不!不!怎麽可以這樣呢?我這個人嘛,最是憐香惜玉不過,若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的眼前香消玉損,那我會懊悔一輩子的。”


    “或者說,在你臨死之前,不如做一件好事,讓我靜靜地享受一番你的味道,可好?”


    張狂一邊調笑,一邊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邊的殷紅,“嘖嘖,如此絕色美人,若是就此香消玉損,那多可惜啊!”


    他朝夢南煙咧嘴一笑,“既然你不願意老實交代的話,那就隻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了,咱們繼續吧……”


    張狂又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嬌軀,繼續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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