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本濤和楊子年順利通過了安檢，進入了正門，根據指引，去了三樓，門口站著兩名工作人員。奇怪的是，這兩名人員隻穿了三點式的比基尼，身材很誘人，更加怪誕的是，這兩名美女的臉上都帶著麵具，黑色的麵具遮住了半個臉，神秘兮兮。郭本濤二人愣住了，尼瑪進錯門了吧，一向很嚴肅的年會，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您好先生，請問您來自哪個區？”美女嬌聲嫩氣，看到兩人過來，詢問道。
楊子年愣住了，心裏在琢磨事，郭本濤友好的回答：“源東。”
“好的，請出示您的胸卡，簽字後領取麵罩。”美女微微傾斜身子，很優雅的說道。
楊子年還是沒吭聲，郭本濤捅了捅他的肩膀，“子年，你想什麽呢，簽字！”說完領過了黑色的麵具，向臉上忙活，楊子年回過神來，“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嘻嘻，怎麽都這麽問呢，這是老板的命令，我們隻是負責發放。”趁這個機會，楊子年瞄了一眼兩個姑娘，一米七多的個頭，身材勻稱，該瘦的地方瘦，該肥的地方一點也不耽擱，若不是臉上的黑色麵具遮擋，定是天香國色的美人。
“姑娘，你是…模特吧，真漂亮。”郭本濤戴好了他的麵具，鼻梁以上遮擋，隻露兩隻眼睛，*的搭訕。
姑娘笑吟吟的彎了彎身子，沒有答話，楊子年推了推他，“走吧，老兄，挪不動腿了還是咋的，過會有你的樂子。”
“好好…姑娘，過會忙完了，找老哥我喝點啊。”郭本濤興致很高，臨走不忘來了一句。
楊子年拉著郭本濤進去了，推開厚重的大木門，謔！裏麵黑乎乎的一片，五彩的燈光來回旋轉，客人們已經是不少了，三三兩的說話，“您好，兩位，請問您是…那個區域的？”
我暈，旁邊竟然站著兩個人，隻顧著看前麵了，沒注意一側，“奧，我們是源東的。”
兩位同樣戴著麵罩的女子低下頭，尋找著一份花名冊，“請問是郭先生和楊先生嗎？”
郭本濤點了點頭，“不錯，怎麽了？”
“老板說了，請你們先去305房間休息，過後老板會一一找你們談話。還有提醒兩位一句，今晚的年會采用的是蒙麵舞會模式，一定要遵守規則，任何時候不要摘下麵罩。”美女的聲音看似柔弱，實則力度不淺。
“好…好…”郭本濤和楊子年相繼回答。
“走啦老郭，過會有你玩的。”楊子年推了推郭本濤，提醒道。郭本濤正在仔細的觀察大廳內的場景，多個身姿優美、穿著暴露的女子，穿梭在眾人之間，“子年，你看到沒有，還有外國妞呢。”
楊子年順著郭本濤的手指看了過去，謔！果不其然，煞白的皮膚，金黃的頭發，明顯跟周圍的姑娘有區別，“行了，老兄，這有什麽奇怪的，沒見世麵。”
“啥意思，子年，聽這話，好像你有經驗啊。”郭本濤聽到楊子年鄙視了他一句，追了過去詢問。
楊子年哼了一句，“跟你說吧，洋馬還不如國內妹子呢，過會你就知道了。”
“什麽意思？洋馬不是飽滿，力道足嘛。”
楊子年看了看郭本濤略顯滄桑的臉，還有有些禿頂的額頭，“老郭，就你這身板，悠著點折騰吧。洋馬的皮膚，很粗糙的，身上還有味，別熏著就行！”
“…喂，喂，你慢點，仔細說說。說說唄，還有什麽經驗啊。”郭本濤一愣的時間，楊子年就不見了。
305房間，郭本濤追進去的時候，楊子年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前麵的茶幾上，擺著各色點心和飲料水果，郭本濤走了過來，“老楊，你跑什麽跑，黑乎乎的，差點找不到路。”
“行了，好好想想，過會怎麽跟老板談話吧。”楊子年提醒了一句。
郭本濤一想，也是，跟老板匯報工作才是大事，轉念間又不放心，“子年，你點子多，你分析一下，老板這一次的年會，為什麽如此另類。”
“這還用說，這一年我們源東是不行，沒收到多少錢。其他區縣和部門，照樣牛逼著呢，你沒聽說嘛，最近把公安局這樣的權力部門都給搞定了。”
郭本濤很興奮，“以前公安局不就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嗎。”
“你不懂，這一次，是全部拿下，以前是偷偷摸摸的鼓搗！情好吧，有你的好處。”楊子年沒有搭理他，從茶幾上拿起了一塊糕點，送到了嘴裏。
很快，房門打開了，郭本濤和楊子年本能的站了起來迎接，一個高大的黑衣人在前麵引路，後麵跟著幾個月未見的“老板”，搭著一件風衣，並沒有戴麵罩。
“兩位，可以先把麵罩摘下來，談話不方便。”率先進來的高大黑衣人說道。
郭本濤和楊子年都摘了下來，恭敬的站著，老板笑眯眯的說道：“怎麽，這麽急著想下去玩玩啊。”
知道這是老板在開玩笑，郭本濤和楊子年表情還是沒有放鬆，“不敢，聽老板訓話。”
“行啦，這一年都很辛苦，別繃著臉了，今晚為什麽選擇這樣的形式，就是為了讓大家放鬆一下嘛。集團很多的人都熟悉，大家放不開，所以采用了蒙麵舞會的形式。這些姑娘全都是從一流的模特公司花錢雇來的，還有一些二三線明星，就看你們的運氣了，有些是從國外空運來的，大家都高興一下。過了今晚，繼續給集團幹活就得了！”令人驚訝的是，老板一改往日做派，竟然說出了這些暖人的話語。
郭本濤和楊子年喜笑顏開，“多謝老板！我們一定肝腦塗地，為您和集團效命。”
“…行了，行了，不至於這麽可怕，我們幹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大飛，給他們獎勵金。”老板樂嗬嗬的說道。
沒想到，老板沒有罵他們，還有錢拿，郭本濤和楊子年受寵若驚，“老板，我們源東今年的工作，並沒有做好，這錢…不能拿。”
“你們也盡力了，不怪你們。去了個薑書升，折騰的夠嗆！再接再厲，明年爭取打個翻身仗！”老板的態度和語氣很不錯。
大飛提著了一口箱子，放到了桌子上，“老板的獎勵，每人五十萬，自己分吧。”
說完，老板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這可是出乎意料，總共呆了不到十分鍾，楊子年有些擔心，越是不挨罵，心裏越沒底，“老板，請留步。”
“什麽事？”大飛橫眉一豎，厲聲詢問。
“老板如此待我們，我們誠惶誠恐，請老板責罰！”楊子年主動要求受罰，集團的規矩他是懂的，一旦老板破了例，那是不是意味著將會被掃地出門。
老板沒有轉身，倒是站在了原地，郭本濤也看出了不對，跑過去，哭喪著臉，“老板，都怪我，我沒有把源東經營好，您就責罰我吧。“
“……那個孟可，還是不聽話嗎？”許久，老板才說了第一句話。
郭本濤趕緊點頭，“是啊，上次老板敲打了一下，他反而把我和子年懷恨在心，處處跟我們對著幹！這幾個月根本就見不到他的人。”
楊子年也點頭稱是，加重了語氣。
老板雙手攥起了拳頭，事情嚴重了，一分鍾後，老板的拳頭又舒開了，“這件事不怪你們，我會讓這個混賬小子，受到該有的責罰！”
“多謝老板，多謝……”郭本濤和楊子年迅速的回答。
“好啦，今晚的事情，就過去了，下去耍耍吧，放鬆一下！不要辜負了這精心準備的大餐！”老板冷冷的說完這句話，走了。
“走吧，子年，愣著幹什麽？”郭本濤催了他一句，拿起了茶幾上的麵罩，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楊子年還是有心事，不過在郭本濤的生拉硬拽下，走了！
今夜，兩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嗨美了，嚐到了洋酒和洋馬的滋味！
………………
“苗老師啊，明天我就要走了，陪市裏一位領導去南方療養，可能要一個星期左右，你可一定要記的吃藥。”在曆山景區的區委別墅群，8號院內，李忠信坐在床頭上，跟妻子說道。
苗華望著窗外的景色，凜冽的寒風吹過，地上的樹葉卷起塵土，隨處飛揚，這不正是我的孩子嗎，倩倩在國外三年了，從沒有回來過，才隻有二十歲啊，孤身一人，跟這片片樹葉，又有什麽區別。
苗華不說話，李忠信站起身來，看到她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苗老師，你又想女兒了？”
苗華還是沉默，隨即捂著嘴巴，失聲哭了起來，李忠信遞過了手巾，“苗老師，不能太悲傷，女兒在國外很好的，想她了可以視頻聊天嘛。你身子弱，不能這樣。”
苗華哭了大約有五六分鍾，才停了下來，“你去多長時間？”
李忠信再次坐到床上，歎了口氣，“我不去了，在家多陪陪你，一年了也沒有好好休息，我去請假。”
苗華沒有吱聲，似乎在等待著李忠信接下來的動作，李忠信坐立不安，拿著手機來回走動，“嗨，你說這個組織部長，什麽時候去海南不行。沒辦法，我們源東推薦的幹部，還都掐在他手裏。苗老師，你是知道的，那個鄭豪，經常來看你，這次推薦入常…”
“老了，忠信，你去吧！”苗老師打斷了他。
“您好先生，請問您來自哪個區？”美女嬌聲嫩氣，看到兩人過來，詢問道。
楊子年愣住了，心裏在琢磨事，郭本濤友好的回答：“源東。”
“好的，請出示您的胸卡，簽字後領取麵罩。”美女微微傾斜身子，很優雅的說道。
楊子年還是沒吭聲，郭本濤捅了捅他的肩膀，“子年，你想什麽呢，簽字！”說完領過了黑色的麵具，向臉上忙活，楊子年回過神來，“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嘻嘻，怎麽都這麽問呢，這是老板的命令，我們隻是負責發放。”趁這個機會，楊子年瞄了一眼兩個姑娘，一米七多的個頭，身材勻稱，該瘦的地方瘦，該肥的地方一點也不耽擱，若不是臉上的黑色麵具遮擋，定是天香國色的美人。
“姑娘，你是…模特吧，真漂亮。”郭本濤戴好了他的麵具，鼻梁以上遮擋，隻露兩隻眼睛，*的搭訕。
姑娘笑吟吟的彎了彎身子，沒有答話，楊子年推了推他，“走吧，老兄，挪不動腿了還是咋的，過會有你的樂子。”
“好好…姑娘，過會忙完了，找老哥我喝點啊。”郭本濤興致很高，臨走不忘來了一句。
楊子年拉著郭本濤進去了，推開厚重的大木門，謔！裏麵黑乎乎的一片，五彩的燈光來回旋轉，客人們已經是不少了，三三兩的說話，“您好，兩位，請問您是…那個區域的？”
我暈，旁邊竟然站著兩個人，隻顧著看前麵了，沒注意一側，“奧，我們是源東的。”
兩位同樣戴著麵罩的女子低下頭，尋找著一份花名冊，“請問是郭先生和楊先生嗎？”
郭本濤點了點頭，“不錯，怎麽了？”
“老板說了，請你們先去305房間休息，過後老板會一一找你們談話。還有提醒兩位一句，今晚的年會采用的是蒙麵舞會模式，一定要遵守規則，任何時候不要摘下麵罩。”美女的聲音看似柔弱，實則力度不淺。
“好…好…”郭本濤和楊子年相繼回答。
“走啦老郭，過會有你玩的。”楊子年推了推郭本濤，提醒道。郭本濤正在仔細的觀察大廳內的場景，多個身姿優美、穿著暴露的女子，穿梭在眾人之間，“子年，你看到沒有，還有外國妞呢。”
楊子年順著郭本濤的手指看了過去，謔！果不其然，煞白的皮膚，金黃的頭發，明顯跟周圍的姑娘有區別，“行了，老兄，這有什麽奇怪的，沒見世麵。”
“啥意思，子年，聽這話，好像你有經驗啊。”郭本濤聽到楊子年鄙視了他一句，追了過去詢問。
楊子年哼了一句，“跟你說吧，洋馬還不如國內妹子呢，過會你就知道了。”
“什麽意思？洋馬不是飽滿，力道足嘛。”
楊子年看了看郭本濤略顯滄桑的臉，還有有些禿頂的額頭，“老郭，就你這身板，悠著點折騰吧。洋馬的皮膚，很粗糙的，身上還有味，別熏著就行！”
“…喂，喂，你慢點，仔細說說。說說唄，還有什麽經驗啊。”郭本濤一愣的時間，楊子年就不見了。
305房間，郭本濤追進去的時候，楊子年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前麵的茶幾上，擺著各色點心和飲料水果，郭本濤走了過來，“老楊，你跑什麽跑，黑乎乎的，差點找不到路。”
“行了，好好想想，過會怎麽跟老板談話吧。”楊子年提醒了一句。
郭本濤一想，也是，跟老板匯報工作才是大事，轉念間又不放心，“子年，你點子多，你分析一下，老板這一次的年會，為什麽如此另類。”
“這還用說，這一年我們源東是不行，沒收到多少錢。其他區縣和部門，照樣牛逼著呢，你沒聽說嘛，最近把公安局這樣的權力部門都給搞定了。”
郭本濤很興奮，“以前公安局不就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嗎。”
“你不懂，這一次，是全部拿下，以前是偷偷摸摸的鼓搗！情好吧，有你的好處。”楊子年沒有搭理他，從茶幾上拿起了一塊糕點，送到了嘴裏。
很快，房門打開了，郭本濤和楊子年本能的站了起來迎接，一個高大的黑衣人在前麵引路，後麵跟著幾個月未見的“老板”，搭著一件風衣，並沒有戴麵罩。
“兩位，可以先把麵罩摘下來，談話不方便。”率先進來的高大黑衣人說道。
郭本濤和楊子年都摘了下來，恭敬的站著，老板笑眯眯的說道：“怎麽，這麽急著想下去玩玩啊。”
知道這是老板在開玩笑，郭本濤和楊子年表情還是沒有放鬆，“不敢，聽老板訓話。”
“行啦，這一年都很辛苦，別繃著臉了，今晚為什麽選擇這樣的形式，就是為了讓大家放鬆一下嘛。集團很多的人都熟悉，大家放不開，所以采用了蒙麵舞會的形式。這些姑娘全都是從一流的模特公司花錢雇來的，還有一些二三線明星，就看你們的運氣了，有些是從國外空運來的，大家都高興一下。過了今晚，繼續給集團幹活就得了！”令人驚訝的是，老板一改往日做派，竟然說出了這些暖人的話語。
郭本濤和楊子年喜笑顏開，“多謝老板！我們一定肝腦塗地，為您和集團效命。”
“…行了，行了，不至於這麽可怕，我們幹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大飛，給他們獎勵金。”老板樂嗬嗬的說道。
沒想到，老板沒有罵他們，還有錢拿，郭本濤和楊子年受寵若驚，“老板，我們源東今年的工作，並沒有做好，這錢…不能拿。”
“你們也盡力了，不怪你們。去了個薑書升，折騰的夠嗆！再接再厲，明年爭取打個翻身仗！”老板的態度和語氣很不錯。
大飛提著了一口箱子，放到了桌子上，“老板的獎勵，每人五十萬，自己分吧。”
說完，老板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這可是出乎意料，總共呆了不到十分鍾，楊子年有些擔心，越是不挨罵，心裏越沒底，“老板，請留步。”
“什麽事？”大飛橫眉一豎，厲聲詢問。
“老板如此待我們，我們誠惶誠恐，請老板責罰！”楊子年主動要求受罰，集團的規矩他是懂的，一旦老板破了例，那是不是意味著將會被掃地出門。
老板沒有轉身，倒是站在了原地，郭本濤也看出了不對，跑過去，哭喪著臉，“老板，都怪我，我沒有把源東經營好，您就責罰我吧。“
“……那個孟可，還是不聽話嗎？”許久，老板才說了第一句話。
郭本濤趕緊點頭，“是啊，上次老板敲打了一下，他反而把我和子年懷恨在心，處處跟我們對著幹！這幾個月根本就見不到他的人。”
楊子年也點頭稱是，加重了語氣。
老板雙手攥起了拳頭，事情嚴重了，一分鍾後，老板的拳頭又舒開了，“這件事不怪你們，我會讓這個混賬小子，受到該有的責罰！”
“多謝老板，多謝……”郭本濤和楊子年迅速的回答。
“好啦，今晚的事情，就過去了，下去耍耍吧，放鬆一下！不要辜負了這精心準備的大餐！”老板冷冷的說完這句話，走了。
“走吧，子年，愣著幹什麽？”郭本濤催了他一句，拿起了茶幾上的麵罩，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楊子年還是有心事，不過在郭本濤的生拉硬拽下，走了！
今夜，兩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嗨美了，嚐到了洋酒和洋馬的滋味！
………………
“苗老師啊，明天我就要走了，陪市裏一位領導去南方療養，可能要一個星期左右，你可一定要記的吃藥。”在曆山景區的區委別墅群，8號院內，李忠信坐在床頭上，跟妻子說道。
苗華望著窗外的景色，凜冽的寒風吹過，地上的樹葉卷起塵土，隨處飛揚，這不正是我的孩子嗎，倩倩在國外三年了，從沒有回來過，才隻有二十歲啊，孤身一人，跟這片片樹葉，又有什麽區別。
苗華不說話，李忠信站起身來，看到她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苗老師，你又想女兒了？”
苗華還是沉默，隨即捂著嘴巴，失聲哭了起來，李忠信遞過了手巾，“苗老師，不能太悲傷，女兒在國外很好的，想她了可以視頻聊天嘛。你身子弱，不能這樣。”
苗華哭了大約有五六分鍾，才停了下來，“你去多長時間？”
李忠信再次坐到床上，歎了口氣，“我不去了，在家多陪陪你，一年了也沒有好好休息，我去請假。”
苗華沒有吱聲，似乎在等待著李忠信接下來的動作，李忠信坐立不安，拿著手機來回走動，“嗨，你說這個組織部長，什麽時候去海南不行。沒辦法，我們源東推薦的幹部，還都掐在他手裏。苗老師，你是知道的，那個鄭豪，經常來看你，這次推薦入常…”
“老了，忠信，你去吧！”苗老師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