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刺裏闖出來一個少年,卻正是王子銀山,叫道:“姐姐你不能嫁給鴿綢啊,他是個白癡!”


    上官宇一臉懵逼,堂堂一個公主,居然要嫁給一個白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啊。


    銀鈴一臉愁容的說:“弟弟,如果我不嫁給鴿綢,我們的父王就安穩啊。”


    “可是父王也不會希望你嫁給一個白癡的!”


    “弟弟,你就不要管了!”銀鈴也是非常的無奈,剛才城門口囂張跋扈的樣子,此刻已經蕩然無存。


    上官宇不由笑道:“我一直都以為公主是這個世界上最驕傲的女人,想不到也不過如此。”


    銀鈴無言以對,默默無語,銀山卻衝著上官宇吼道:“都是因為你,不然我姐姐怎麽會這樣?”


    “喂,小毛孩!”上官宇說道,“你他涼的翻臉怎麽比翻書還快啊?剛才還挺好的,怎麽突然就跟狗似的啊?你姐姐要嫁給傻子,他涼的管我屁事?又不是我逼她嫁的,要找你去找鴿溫去啊!”


    銀山叫道:“就怪你,要不是你的到來,我姐姐也不可能提前三天就出嫁!我要殺了你!”


    說罷就衝上官宇奔來。


    上官宇心道:他涼的,這還有沒有獎勵的地方去了啊,老子知道你姐姐要嫁給白癡嗎?你自己拉不出屎來,你還能怪地球沒有吸引力?


    現在上官宇沒有神力,所以真要打架的話,他還不一定是銀山的對上,更何況他還雙手帶著鐐銬。


    銀山在快到跟前的時候,居然衝他擠眼睛,上官宇立刻明白了,這家夥可能有事情,所以故意這樣的。


    銀山衝過來後,並沒有揮拳打他,而是一把抱住了她,要把他給摔倒,而且還哇哇叫著:“我和你拚了!”


    上官宇感覺到他將一個東西偷偷賽道了他的口袋裏。


    銀鈴在後麵叫道:“弟弟,你瘋了嗎?快回來!”


    兩個士兵過來拉他,銀山在上官宇的耳邊悄聲說道:“解藥,吃下即可。”


    銀山被拉開,還叫道:“我要吃了你!我一定要吃了你!”


    上官宇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讓他一定要吃了解藥,也裝模作樣的罵道:“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現在解藥就在口袋裏,他可不敢拿出來,否則就會引起注意,隻有等會沒人注意的時候才能拿出來服用。


    銀山走到了他姐姐的隊伍裏,銀鈴還在埋怨他。


    上官宇和塞班一起被押著走向禮堂,銀鈴那對人從禮堂的另一扇門進去。


    進入禮堂後,隻見禮堂裏一排排的椅子上做了有一半人,都是一些官員,肯定也有不少是被鴿溫脅迫來的。


    二人被安排在一排椅子上坐下,兩邊有士兵監視,沒機會拿出解藥來服用。


    禮堂裏總有人進進出出的。


    如果不服用解藥的話,神力就無法解封,那一回娜塔莉出來,他就沒能力救她,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鴿溫強娶。


    可怎麽辦?


    左右看了看就兩個士兵,上官宇計上心來,便悄悄對塞班說:“想不想來個大反轉?”


    “如何反轉啊?”塞班說,“我們啥都沒有啊。”


    上官宇說:“我自有辦法,你隻需要說想不想?”


    “那當然想了啊,肯定想了啊。”


    上官宇說:“大反轉,我會視這裏麵的人如無物,輕鬆就能宰了鴿溫。但是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沒辦法反轉。”


    “好,你說怎麽幫你?”


    “揍你身邊的這個士兵。”


    “啊?但爺,”塞班極其為難的說,“我打不過啊,而且我還上了鐐銬的。”


    “沒讓你打贏他,就是讓你轉移注意力。放心,今天是鴿溫大喜的日子,他們不敢殺你,頂多將你抓起來,和打你一頓。你是怕打嗎?”


    “我才不怕呢。”


    “那……”


    “好,但爺,我達答應你,不過你允許我喘一下好嗎?”


    “沒問題。”


    塞班深呼吸著,大約十秒鍾的樣子,隻見他猛地站起來,朝著身邊的士兵揮起一圈就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打在那士兵的臉上。


    士兵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一圈,那哪能行啊,立刻反擊去揍他,塞班便和他幹了起來,這邊的這個士兵,擔心他的同伴吃虧,幹勁過去幫忙。


    上官宇這才得以空閑,趕緊掏出口袋裏的解藥,卻是一個小紙包,打開吃飽,是一個揉成一團的青草團。


    草團上還有黏黏的液體,而且這草團也像是被嚼過似的,難道是被銀山給嚼過的,那黏黏的液體裏會不會夾雜著他的唾液。


    一想到此,上官宇不由得就覺得惡心起來。


    不過他又想到了剛才銀山說說的:“我要吃了你,我一定要吃了你!”


    那意思就是說,你再嫌棄,都要把這個草團給吃了。


    為了能回複神力,為了能就娜塔莉,上官宇無奈,隻能皺著眉頭,將草團放在嘴裏嚼起來。


    味道也不是多難吃,又一股類似薄荷的味道。


    嚼著草團,就看到塞班已經被按在地上狂揍,上官宇便說道:“為,差不多行了啊,打死人的話,可就衝了喜事!”


    塞班也練練求饒,士兵這才放了他,不再打他。


    塞班重新坐回來,鼻青眼腫的,士兵說道:“最好老實點?不要以為喜慶日子就不能殺你了,拉出城堡照樣是可以殺你的!”


    塞班連連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風波這才得以平息。


    上官宇已經把草團咽下去一大半,還在慢慢的嚼著。


    並悄悄的對塞班說道:“,讓你受苦了啊。”


    “好了嗎?”塞班問。


    “好了,”上官宇說,“剛才銀山給了我一個草團,說是解藥,我而已大張旗鼓的拿出來吃吧,隻能讓你去吸引火力了。”


    “草團?”塞班疑惑的問,“我聞聞”


    說罷,他真的就湊到上官宇的鼻子跟前聞了起來。


    “啊,我知道,”塞班說,“是韭葉芸香。”


    “韭葉芸香?”上官宇好奇的問。


    “是啊,一種很普遍的草,王城裏到處都是,”塞班說,“金佛銀杏的味道是辛辣的香味,而韭葉芸香是清涼的香味。”


    “所以它二者相克?那韭葉芸香就是金佛隱形的解藥了?”


    “我也搞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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