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下周三的比賽,他需要穿越一次。


    對魔說,“你準備好了嗎?”。


    魔道,“哦,我的哥哥,我的刀一直為你準備”。


    羅古用刀向前一劃,一個黑色的空洞形成。羅古鑽了進去。


    這次還是從空中掉落,不過羅古立馬就將降落傘打開。


    魔道,“我聰明的哥哥學精明了,不好玩。”


    羅古將降落傘收好,掩埋。就大步進了城鎮。


    這城市叫上海,抗日戰爭時代的上海。絢麗的霓虹燈,凸顯這裏的紙罪金迷。魅力四射的上海,給人冷漠無情,把多少的人青春耗盡。


    羅古去了一個當鋪,將身上在現代買的碎銀典當,換了些大洋。順便去了衣鋪,將身上的西裝換成黑色的中山裝。


    羅古在一個飯堂吃著飯時,聽身旁的客人在擺談。


    “津門大俠,死了,這些日本鬼子,不知道有多驕傲”。


    “事啊,精武體育會,怕是不行了”。


    “你說什麽,我看了他的最後一場比賽,田中安野承認他贏了”。


    ……


    聽完,羅古長歎一聲,霍元甲,這樣的天驕值得與他共飲一杯。可惜,可惜。


    這個世界是李連傑版《精武門》,還是《霍元甲》:功夫沒有高低之分,隻有習武的惡人才有強弱之別。


    羅古去了精武門,“尊師剛走,不見外人。”


    羅古低頭說道,“我乃海外人士,聽聞霍元甲之事,前來吊唁。”


    有人將他領了進去。羅古看著那“尚武精神”,死個大字,落筆孫中山,其曾讚揚霍元甲“欲使國強,非人人習武不可”。


    如今人已逝,哎。


    一番打鬥聲傳來,羅古出去就發現有人在比鬥。大怒,霍元甲剛走就有人,行如此之事情。


    遂將憶從懷中抽出,武功再好,也怕菜刀,更何況刀好,人也會用刀。場中的兩個人停止戰鬥。


    農勁蓀出來打圓場,“別傷了和氣,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大名”。


    羅古說,“我叫羅古。在日本留學,聽聞霍元甲將祖傳的秘宗拳,融合各家之長發展為迷宗藝,特來以武會友”。


    羅古接道,“我聽聞,令尊將霍家拳公諸於世,願學。望諸位不要拒絕,我打算加入精武門,這是我的入門費”。


    農勁蓀拉著霍東閣說,“沒有問題”。羅古就在精武門住下。


    魔道,“我的好哥哥,這個世界的氣息有戰爭。快拿起你的劍,去戰場吧,那裏在等待著你。”


    羅古道,“魔,你是要我拿一把刀,去戰場挨槍子嗎?”


    魔道,“開玩笑的額,我的好哥哥,你又何必這麽在意”。


    女人說,“這就是你的住處”。


    羅古說,“謝謝姐姐”,畢竟這18歲的臉龐,賣萌是簡單的。


    女人說“小弟弟,我叫秀琴。有什麽事情可以叫姐姐”


    羅古害羞的點了點頭,躲開女人伸過來的魔爪。他的臉,可是白嫩的就跟四五歲的孩童一樣。


    羅古坐在床上,他隻會用刀。可在原世界下周三他有一場拳賽。自從被阿狼打傷,他就知道普通人,也不可以小瞧。


    阿狼說過,他的身體是族中長老,在他小時候用藥浴泡過,而且他小時候經常吃山中野獸的肉。並且在那場戰鬥中,羅古感覺到阿狼還有底牌。


    這種感覺不會有錯,因為這是他練了20多年的刀,刀反饋給他的。


    翌日清晨,羅古看見一個男的腳綁著沙袋,出去跑步。那哦哦腦海中記憶回想,難道他就是陳真。


    羅古沒有跟著他跑,隻是找了一塊空地,開始揮刀。一千次揮刀,你沒有感覺,那你就繼續揮,上萬,上億……


    秀琴走了出來,“呀呀,我的小弟弟,你怎麽就這麽早就起來了,好勤奮呀。怪說不的昨天你的刀能製住他們”。


    羅古的刀依舊平穩,在他練刀的時候,他就已經進入另一個世界。他要報仇,他要要回父親的刀,他要登領刀的至高點,在那裏俯瞰眾生。


    秀琴說道,“真是一塊木頭,你這樣子誰家的女兒,會喜歡你,拜拜浪費你的這一張小臉”,邊說就邊進了廚房,給眾人準備早餐。


    這時陳真也從外麵回來,看著羅古練刀的樣子點了點頭。羅古結束練刀看著陳真,兩人結伴去吃早飯。


    在餐桌上羅古想著,是要向霍廷恩學習霍家拳,還是要向陳真學習。最後想了下還是向陳真學習,因為陳真的武術有點現代散打的感覺,便與他學習,實戰意義更大。


    吃完飯,羅古看著陳真在笑說,“我看這是是死馬”


    說著就演示了一種腿法,將全身的慣性用出,力由地起,經腰轉,力到腿上。直接將那那拿沙袋的人踢出4,5米。


    陳真道,“武術無外乎攻與守,最好的進攻就是防守”。


    羅古不太讚同,對他而言他隻能進攻,因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他要去挑戰北方王家,不勇往直前,就會被大浪狠狠的拍下。


    可其他人不一樣,道有三千。武術亦有三千,最後隻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就像陳真總結的自由搏擊,長期訓練的動作已經形成最適合自己的肌肉記憶,外加性格,他適合進攻。


    羅古走上前說到,“五師兄,我想學你的搏擊之術”。


    陳真搖了搖身體說到,“想學,我教你啊”,他們霍家人,沒有心胸狹隘的人,都像霍元甲一樣恨不得華人個個習武。


    陳真很看好羅古,一個忠於拳術,一個忠於刀術。天驕本來就是互相吸引。


    “所有武術,離不開一個樁,站樁就是明白自己的身體,感知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感受大地的力量”,陳真開始教導羅古。


    陳真說到,“我摸過你的骨,你的身體素質是常人的三倍,但你不會運用。離開了刀,你就是一個壯碩的年輕人吧”。


    陳真看著師兄弟在打木頭,走上前,喊了聲,“打”,木頭就直接炸裂。


    陳真說:“這一拳是20年的功力,但你也能把這木頭打斷,但是你卻不能做到這種效果,你不會用力”。


    羅古看著,感覺若有所悟。一法通,萬法通。雖然有點誇張,但是羅古刀道在常人中大成,自然不難理解。隻需將揮刀的方法改成揮拳和出腳。


    陳真把站樁的細節說完,就離開自己訓練。


    其餘的人站樁都站累了,手腳都開始發抖,陳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越是疲倦越是出功夫,堅持才能成功”。


    羅古沒有任何抱怨,常人第一次站樁5分鍾休息一下就可。但羅古與周圍的人相比起點更高,他就應該更堅持。他的目標是陳真。


    羅古一天就隻做兩件事,揮刀與站樁。他並沒有心急,他的刀依舊穩,樁也長出了感覺。隻需站一會,就能感覺到他全身的筋脈都開始輕微的顫抖。


    那詛咒的疼來臨,原來這疼是會不斷加強,熬過一次,下一次就會更疼。他盤腿坐在地上,怕等會的汗會打濕床單。他牙齦都已經咬出血,手握緊都變成了青色。


    羅古這次沒有忍住,他用手使勁捶打地麵,但又立刻停止。因為他怕被人發現。


    可陳真還是聽見,他的耳朵動了下。就來到了羅古的房間。


    陳真打開房門,看見到地的羅古,道“你怎麽了?”


    羅古現在的狀態不算好,躺在地上的不停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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