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樣?能怎麽樣?這種時候還能選嗎?


    一個吻或者被閹,不是天堂就是地獄,卡爾當然不會笨到自己往地獄裏跳。


    所以在不使用技能的情況下,陸惟被卡爾壓倒在格鬥台上也就不是什麽意外了。


    陸惟的頭發散落了一地,卡爾壓在他身上,手裏的激光劍就抵在他的臉頰邊,卻又不會傷他分毫,當然,卡爾也沒有占到太多的便宜,陸惟的劍橫在他們中間,擋住了卡爾欲靠近的腦袋。


    “你果然很強。”陸惟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正被人壓著,剛才他一說加賭注,這家夥就跟吃了偉哥似的,爆發全開直接撲過來就把他壓倒了。


    陸惟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果然還是太弱了。


    “惟,剛剛說的是真的?”卡爾完全無視了脖子上的劍,眼裏隻有那張美麗的臉,以及那張張合合的唇瓣。


    陸惟勾唇一笑,收起了手裏的雙劍,沒有一絲贅肉的雙臂勾上卡爾的脖子,抬起上半身,就要把嘴貼過去。


    即將到來的享受讓卡爾目不轉睛的看著陸惟嘴角妖豔的笑容,呆了。


    “閹了你嗎?是哦。”


    就在他發呆的當季,被卡爾夾在雙腿之間的修長美腿突然彎曲,膝蓋狠狠的撞上了某人沒防備的下?體(一定很疼……阿門)。


    “啊嗷!!!”劇痛卷席全身,卡爾手裏的激光劍已經掉了,他的雙手捂著下?體,卷曲著身體,倒在格鬥台上,臉色蒼白如紙,汗水頃刻間留了下來。


    陸惟這一下可完全沒有留手,他從地上起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卡爾滿地打滾,“是不是很疼啊?”


    卡爾這會兒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紅著眼睛看著這個居高臨下注視著他的人,心裏的火氣卻在對上那雙純粹自我的雙眸時,沒了火氣。


    “不,不疼……”死鴨子嘴硬中。


    “真的?”陸惟的雙劍又冒出來了,“那我們繼續吧?我保證這次下手不會留情的。”


    卡爾氣結,這樣他怎麽可能繼續?但是男人不能說不行。


    “等,等會兒……”卡爾努力忽略身體下麵的疼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可惜陸惟下手實在太狠,他根本連動都動不了。


    不會真的要去看醫生了吧?卡爾心中無限悲痛。


    陸惟見他半天不動彈,屈膝蹲下,“疼就別忍著,這個樣子真難看。”


    “也,也不知道,是,是誰害的。”好半天,卡爾總算是沒那麽疼了。


    陸惟沒說話,收起了劍,他伸出手指勾住卡爾的下巴,仔細看著臉頰上的幾道傷痕。


    他的劍劍鋒細薄卻鋒利無比,不說削鐵如泥,輕輕一劃就是最堅硬的金屬也會留下痕跡,可卡爾臉上的傷口卻非常淺,就像不小心被樹枝劃了一下般,頂多有些破皮出血,可見他躲避的有多好。


    但就是這樣的一點小傷口,被劃破的時間已經不短,卻依然在往外冒血水,傷口四周已經凝結了許多細小的血塊,卻沒有讓傷口停止流血,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遊戲賜予的眼睛讓陸惟清楚的看到那些傷口上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透明物體,就是它們阻礙了傷口的愈合。再看卡爾的頭像,下麵掛著一個明晃晃的減益狀態――“冰霜”。


    這個減益狀態沒有什麽傷害,隻是覆蓋在傷口上阻止傷口愈合。而且這個負麵狀態的持續時間很長,從下麵的倒計時看,大概有三天,可別小看這時間,哪怕那個傷口很小,這些時間也足夠一個人流光身上所有的血了。


    這個減益狀態可真不錯。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陸惟很高興,他一高興自然也就不再繼續折騰卡爾了。紅色的“血影天宇舞姬”出現在手中對著卡爾甩了個解除負麵狀態的“跳珠憾玉”,想了想又加了個持續回血的“翔鸞舞柳”。


    “感覺如何。”


    卡爾弄不清發生了什麽,隻看見陸惟突然拿出一把巨大的扇子和一把花傘,對著他揮動了一下手裏的扇子,身?下的痛楚立刻就減少了不少,而臉上雖不明顯卻一直存在的刺痛也消失了。


    伸手摸了摸臉,沒有傷口,雖然他的愈合能力非常好,剛才那點小傷早就該好好了,可這麽久沒愈合他也能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鮑勃的眼睛果然跟惟有關係。


    “好多了,我們繼續吧。”卡爾鬆開手,準備起身,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已經在他能忍受的範圍了。


    “不打了。”陸惟收起了武器,壓住欲起身的卡爾,在他抬頭之際低頭親了下他的嘴唇,離開之前還順便添了一下,“你贏了。”


    說完收手後退,跳下了格鬥台。徒留卡爾愣在原地。


    陸惟走了幾步,卻沒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頭來就看見卡爾為此的半蹲不起的古怪姿勢看著他發呆,臉上的表情像個傻子。


    “發什麽愣呢?還不快跟上了,我餓了。”如果不是吃完晚飯他還需要人送他去鬥獸場,陸惟才不會管他是不是留在這裏發呆。


    這一叫,卡爾立刻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嘴,上麵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陸惟的氣息,燙的他心裏冒泡。


    幾步落到陸惟麵前,卡爾腆著臉靠近,“惟,剛剛那個我沒仔細感覺,你再親我一下好不好?”


    那雙鳳眼意味深長的往下一撇,“你再讓我打一下我就親你。”


    卡爾雙腿一夾,訕笑著閉上嘴。


    卡爾的飛行器是銀色的,流線型的造型讓它的速度更勝一籌,內部的環境也很舒服,不同於卡羅萊娜可以搭載四人的座位,這輛飛行器是雙人位的。


    而陸惟是副駕駛座上的第一位客人。


    距離約定好的時候還有盡兩個小時,他們卻已經出門驅車前往鬥獸場,除了因為梵尼爾薩自由港口距離鬥獸場有一段不短的距離以外,陸惟也想去看看其他比賽。


    陸惟想看,卡爾自然是不會有意見,他特意找穆薩特要了兩張票,都是最前麵的位置,保證視野良好。


    路上,卡爾還停飛行器卻買了一些零食,都是陸惟吃過覺得不錯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去看電影呢。


    鬥獸場永遠都不缺少人聲鼎沸的喧鬧,它的占地不亞於一個繁華城鎮,這個最多可以同時容納十萬人的地方每日裏總是排滿了各種各樣的節目,陸惟和卡爾到來時,鬥獸場內正上演著一場精彩的對決。


    巨大的場地中心,一個鐵籠倒扣在地上,鐵籠子裏,兩個肌肉發達的巨漢正在對打,他們的拳腳力道之大,常常會把被他們掃到的鐵籠欄杆彎曲變形,彼此那副不要命的架勢就像對方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


    而在觀眾台上,今天的觀眾並不算太多,但在做的每一個人都是一副狂熱的表情,大聲尖叫咒罵,支持著自己的偶像唾罵著偶像的對手,橫條揮舞,哨聲不斷。


    卡爾帶著陸惟很快就找到了他們的位置,他們坐下以後,卡爾把門票貼在陸惟做的椅子的扶手上那個同樣大小的凹槽裏,隻聽“哢嚓”一聲,凹槽移開,下麵一副折疊的眼鏡就露了出來。


    “戴上這個能讓你看得更清楚些。”卡爾把眼鏡取出來,打開,換下陸惟臉上的墨鏡,又碰了碰鏡框的邊緣處,那兒有個小按鈕。


    “按這裏可以調整焦距,扭動的話可以調整聲音。你試試。”


    陸惟照著他說的做,果然之前看不清楚的對決此時就近在眼前,他們廝打發出的響動也聽得一清二楚,完全沒有被周圍的吵鬧影響。


    眼鏡型望遠鏡?這就跟看3d電影要戴3d眼鏡是一個道理吧。


    籠子裏的人打的難分難舍,兩人的身上都掛了彩,而且傷得不輕,但他們還沒有分出勝負,隨著其中一人的拳頭砸在另一個人的臉上,被砸到的人口吐鮮血,幾顆牙齒也一起飛了出去,他倒在地上,喘息著想要爬起來。


    但他的對手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那人後退幾步然後朝著地上的人衝過去,一個千斤墜,手肘直接壓在了他脆弱的胃上,倒地的人不再動彈,似乎昏迷了過去,而裁判走進數著數,最後在喝彩聲中舉起了勝利者的手。


    這樣的比賽確實很容易激發智慧種族心裏的陰暗一麵,他們渴望鮮血,期盼罪惡,這是人的天性,隻要你有智慧,就很難逃脫。善惡總是一體兩麵的,隻是有些人樂於表現,而有些人卻懂的掩飾。


    陸惟喝著卡爾遞到嘴邊的飲料,那鮮紅的液體就像鐵籠子地板上漸漸變黑的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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