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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龍床上休養了幾天,北辰就可以下床了,他的恢複之快,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暗道官家果然是官家,真龍天子,自有上天庇佑。【高品質更新.】


    雖然北辰的康複情況良好,但到底是傷了元氣,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人也跟瘦排骨似的,儼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能動了,北辰也不打算再繼續閑著了,而且以北宋現在的狀況,也不容許他繼續閑下去,於是,他準備去上朝了。


    可他這念頭剛一起,就有人來掃興了。


    “官家,您龍體未愈,還是多休養些時日再上朝吧?”劉皇後親自替北辰穿上絳紗袍,用金玉大帶束腰,又掛上黃赤佩綬(懸掛的玉佩),一邊忍不住勸道,她一大早過來就是為了勸阻官家上朝,她倒不是有什麽私心,要知道後宮幹政是大罪,尤其是原先的哲宗皇帝趙煦擁有一個垂簾聽政的母後後,這種行為更讓他深惡痛絕,劉皇後隻是希望官家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後再談國事,她剛失去了唯一的兒子,不想連丈夫也失去,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朕無事,以後這話你還是莫要再說了。”北辰看了眼自己身體前任主人的皇後,這個美麗的女子是個聰慧的女人,不然她也不會扳倒了前任皇後坐上現在的位置,對於她,北辰並不討厭,卻也不可能像他的前任一樣寵愛她了,但也不能立刻就疏遠了,自己初來乍到,一切都還不熟悉,再沒有真正了解並掌控這個身體所擁有的力量和實力前,不可輕舉妄動。


    休養的這些天裏,屬於趙煦的記憶正慢慢浮現出來,雖然隻是一些零碎瑣事,也讓北辰收獲頗多。


    隻是,這些記憶所提到的一些事,卻讓他大惑不解,所以他急需接觸外界,好弄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樣的。


    坐上鑾輿,北辰晃晃悠悠的到了文德殿,滿朝的文武大臣已經在那兒等著他了。


    “陛下駕到!!!”


    隨著太監那特有的尖銳通報聲,北辰下了鑾輿,走進大殿,在黑壓壓的一堆烏紗帽中,坐上了龍椅,雙手扶在龍椅上時,忍不住不著痕跡的摸了摸上麵金漆雕龍的花紋。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哪怕在他還是紫微星君時,也是不曾做過龍椅的,不過這椅子坐起來可一點都不舒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臣們異口同聲的向北辰跪拜道,這才把神遊的他拉了回來。


    “平身。”


    “謝皇上。”


    一番君臣之禮後,所有的大臣都起身站好,北辰這才有機會去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自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起,重文抑武就成了宋朝的基本國策,即所謂:“重文教,輕武事”,又有宋朝崇尚左尊右卑,所以朝堂之上,都是文臣站左邊武將站右邊。


    而這些大臣所穿著的朝服也因為品級的問題而略有不同。當然,現在的北辰還不能從那些圖案與配飾不同的朝服裏,看出他們的官職品級,隻能從他們手中拿著的笏板的質地看出大略的品級。


    不過這些,不是他現在所關心的可不是這個。


    “有本奏來,無本退朝!”北辰端坐在龍椅上,擺出帝王的威勢,嘴裏說著這句類似台詞的話,然後看著左下方。那裏站著的第一人自然是端王趙佶了,而在他的下一位的人,才是北辰要注意的。


    那是一個外表溫文儒雅的老者,嘴上留著黑白參半的山羊胡,要不是一雙細眼裏時而閃過幾絲狡詐與陰狠,北辰真會以為他是一個無害的老人。


    再看右下方,在一堆武將中稍稍靠前的位置,北辰看到了一名老者,那位老人飽經風霜的臉上已有了許多許多的皺紋,但卻仍然具有一張孩子般俊朗的臉容。年紀雖然大了,卻顯得更加清臒了起來。可以想見,在他的少年時光裏,是何等的愜意激越,何等壯誌豪情,何等神風俊朗。(摘自四大名捕)


    雖然還不知道這兩人的名字,但北辰心底已經有了些思量。


    不管北辰怎麽去關注這兩人,下麵那些不敢直窺天顏的人卻是不知道的,被注視的兩人也隻感覺到上麵的目光從自己身上一掃而過。


    所以在北辰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出列上奏了。


    北辰意興闌珊地聽著端王趙佶在底下用文言文大段大段的拍他馬屁,說的無非是些“官家真龍庇佑,如今龍體安康,應當登泰山告祭上蒼,大赦天下”之類之類的,聽得他一陣膩歪。雖然這些確實是應該做的,可真要按趙佶說的那種排場來,估計本就不怎麽充盈的國庫直接呈負數。


    說道國庫,北辰就一肚子氣,趙煦生病期間,朝廷是由趙佶眼光,不過短短幾個月,就讓國庫裏的銀子少了一半,北辰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小胖子直接吊起來抽筋扒皮,他當銀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啊,盡弄些奢侈無用的東西,勞民傷財。難怪北宋會亡在他手裏。


    趙佶話頭一起,就有不少大臣走出列隊附和,紛紛請求官家進行祭天儀式。


    這裏麵,最先出來的是北辰第一個注意到的那個眼中藏奸的老人,隻見他手持象牙笏板,走出列隊,對北辰行了個禮道:“官家,端王所言甚是,微臣也認為該舉行祭天儀式,以安民心。”


    “官家,微臣也同意端王和傅相的意見。”又有幾名大臣走了出來。


    傅相?官居丞相,卻姓傅?北辰雖然對曆史沒什麽研究,卻也知道趙煦在位時最後的一個丞相是蘇轍,因為他的兄弟蘇軾蘇東坡實在是太有名了。


    而現在這裏的丞相卻姓傅,再根據趙煦留下的記憶,這個傅丞相名喚傅宗書,很像是他曾經配妹妹看過的一部叫做《逆水寒》的電視劇裏的大反派。


    如果真是這樣,那對他來說,可也是一件好事,畢竟這部片子裏,可是有不少本事大的人才可供他驅使。


    縱然心中想法萬千,北辰麵上卻不顯分毫,隻環視一周,最後看向了武將中的那名老者——不出意外,他就該是十八萬禦林軍的總統領1,江湖人稱諸葛神侯的諸葛正我了。


    當然,現在的諸葛正我還不是禦林軍總統領——正三品的大將軍銜,隻是從三品的將軍——禦林軍的二把手。


    看到諸葛正我,北辰就下意思地想起了他那個有些好笑的字——小花,嘴角輕輕露出一抹笑意,北辰向後靠了靠,讓自己坐的舒服些:“諸葛卿家,你怎麽看?”


    原本正努力向門柱學習的諸葛正我突然聽到北辰的點名,微微一愣,這還是官家第一次在朝堂上問他的意見,不管是為了什麽,能讓官家主動詢問,在所有人眼裏都是一項殊榮。


    諸葛正我忽視四周射來的各色目光,執著笏板走出列隊,行禮:“回官家,微臣以為,大赦天下可安民心,這祭天之事還需慎重,官家雖龍體安康,終究是元氣大傷,需安心調養,這泰山之行一路舟車勞頓,微臣擔心官家吃不消。”


    此話一出,先前那些請求官家祭天的人麵色均是一遍,諸葛正我這話可是變相地說他們不顧官家的龍體啊。尤其是趙佶,此時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


    抬手阻止那些人再說話,北辰道:“諸葛卿家言之有理,大赦天下可行,傅卿家,此事交由你負責。”一般的聖旨不是由皇帝親自擬旨,而是由“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也就是丞相負責動筆。


    “微臣遵旨。”傅宗書下跪領旨。


    北辰稍稍想了會兒道:“至於這祭天,此乃國家大事,也不得不行,這樣吧,祭天地點改為南郊圜丘,由禮部負責。明日,你們遞個章程上來。”


    “微臣遵旨。”幾名禮部的官員下跪領旨。


    北辰又轉向趙佶:“端王,朕知道你的字寫得甚好,這祭天時所用祭文,就由你代朕寫吧。”雖然恢複紫微星君的記憶後,他也能寫毛筆字了,但字跡與趙煦的卻是大為不同,雖然能模仿,但也需要好好練習段時間,現在要緊的還是找個人代筆。


    趙佶一聽官家誇他字好,臉上的尷尬頓消,喜滋滋的領旨謝恩。


    之後又聽大臣說了些無關痛癢的事,北辰意興闌珊,直接退朝了事,在這兒聽他們溜須拍馬,還不如去崇政殿看奏折,還有用些。


    不過退朝時,北辰還是讓貼身小太監曹瑞暗中宣召了禦林軍的現任總統領。


    1,原著裏諸葛正我是十八萬禦林軍總教頭,但是百度時發現教頭在古代的地位很低,可諸葛正我看起來應該是高品級的官員,不然也不會掌管六扇門這種特殊部門了,所以我想原著裏的總教頭應該是總統領的意思吧?就用了總統領代替。


    1.宋代軍隊中教練武藝的人員。有“教頭”、“都教頭”之別。單稱“教頭”者為一般教練,地位很低。“都教頭”亦僅相當於中下級軍官。如神宗元豐二年(公元1079年),禁軍殿前司與步軍司各置都教頭。同年,集合開封府界大保長,每十人置一教頭教習武藝。次年藝成,再以大保長為教頭,教習保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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