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被扔到了地上,然後和我一起的姑娘也被拖了下來。


    一個男人上前,猛的一下撕開了我們嘴上的膠布,黑著臉問:“剛才誰他媽鬧出來的動靜,趁早老實說,不然老子把你們倆一起弄死。”


    和我一起裝在後備箱裏的是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此刻已經被嚇傻了,我看著她淚汪汪的眼睛,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別說。誰知就在我眼色剛遞過去時,她馬上就哭著說:“是她,不是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爸媽會給你們錢的,要多少都可以。”


    那人嘿嘿一笑,用膠布把那女孩的嘴重新粘上,之後一雙手摸了上女孩豐滿的胸部,用力的搓揉了幾下說:“年齡不大,發育的挺好的哈。”


    女孩眼淚都流下來了,我有點看不下去,卻也不敢開口。因為我知道,現在我隨便一句話都有可能惹怒這幫人,他們完全不是正常人,敏感易怒的要命。


    小女孩被他揉搓了一頓,然後塞回後備箱裏,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近距離的打量著我的臉說:“大哥有貨,處女能賣個好價格,兄弟們不能動。但是你這年齡,一看就不是處女,要不我先爽了再賣出去。”


    說著就已經把手放到我身上,立時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覺得那隻手像可惡的毛毛蟲一樣,在身上爬著。


    掙紮是沒用的,或許我的掙紮更能誘發他的獸欲,我強撐著讓自己不發抖。


    剛才那個女孩毫不猶豫的把我說出來我一點也不意外,這種事關生死的關頭,每一個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性。我也是一樣的。所以當那一雙讓人惡心的手摸上我的身體時,我咬緊了牙關裝作不在意。


    做這一行的男人,我相信沒一個正常的,他們希望聽到的就是你的掙紮哀嚎和慘叫求饒,你越是反抗的厲害,他越是興奮。我這個舉動就在賭,賭自己是不是猜對了。


    我不是十七八歲剛入社會的小姑娘,對人性有一定的了解。如果這一次賭錯了,我隻能認裁,如果賭對了,或許能逃過一場羞辱。


    他的手很惡心,直接從領口伸了進來,我覺得他手掌所過之處就像被一隻肮髒的癩蛤蟆爬過一樣,恨不得立時拿刀把這一塊的皮膚給削下去。


    但是我不能動,我越是動他摸到的麵積越大。


    這種屈辱感是人都不想承受,可我得活下去,我不能因為被人非禮就此發飆,我咬緊了牙關。


    就在我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一下把手抽了出來,直接打到我用上,我身子一個趔趄直接倒在地上,然後肚子上和後背上被他猛踹了幾腳。


    這種疼提醒著我,我還活著,而且我還沒失身。


    這一刻,我差點淚流滿麵。


    “操!一點情趣都沒有,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歡玩老女人,真他媽的掃興!”他罵我的時候,腳下不停的踢在我身上。


    我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忍受著他一下一下的打踹。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沒敢耽誤直接接了電話,腳也停了下來。


    “好好,馬上就跟上去,路上放個水。”他馬上用正常的聲音說。


    掛了電話,他又在我身上踢了一下說:“算你走運,今天要貨要得急。”然後一把抓起來。把我胡亂塞進了後備箱。


    當後備箱的蓋子猛的一下關上時,我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我發誓,如果讓我知道這是誰,我一定會把他弄死,絕不手軟。


    車子繼續開起來,路況好了又壞,終於停了下來,那人把我們從車子上弄下來。


    現在天又亮了,太陽升起來沒多高的樣子,我猜時間大概在上午八點到九點之間。


    我抬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山,心一下就涼了,難道真的被賣到山區給別人當生孩子的機器了?


    在這個時候,我都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的隱忍,還不如把那人惹怒被直接打死來得痛快。


    我們身處的位置是一個小院子,院子裏都是平房,我正在打量要把我們放到哪個屋子裏,身後被人推了一下,那人罵道:“看什麽看,走走走!”


    腳下的繩子被解開,但此時誰也沒力氣逃跑了,走起路來都是一搖一晃的。我忽然理解了,為什麽那些拐賣的女人不會跑。


    我們跟著最前麵的那人次序往前走,穿過一道小鐵柵欄門,就進了一個很大的院子,然後我看到了一個三層小樓。


    院子門口有七八個人守著,都是一副警惕的樣子,甚至有幾個手上還拿著棍子之類。


    似乎到了這一步,除了認命就沒別的辦法了。


    我似乎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了,不是拐賣到山村給人生孩子,而是被賣進了地下的色情場所。


    當我認清這個時,恨不得一頭去撞死。


    我們每兩人被關到一個房間,和我一個房間的還是那個和我一起塞在後備箱裏的女孩。


    他們似乎覺得這裏很安全了,一進房間就把我們身上的繩子還有嘴上的膠布扯了開,之後咣當一下鎖了門。


    屋子裏靜極了,也破杯了,兩邊靠牆的位置各放了一張單人床,看著不怎麽衛生,牆上都是可疑的汙漬,不知道是血還是其它什麽東西。


    那個女孩聽到門被鎖上,哇一下就哭了出來,才哭一聲就有人大力的踹了一下門罵道:“哭哭哭什麽哭!”


    這幾天,我相信她也沒少挨打,被巨大的踹門聲一嚇唬,馬上就止住了哭,開始無聲的流眼淚。


    我身上受了傷,胸口隱隱做疼,甚至小腹也一陣一陣抽著疼,臉上的腫還沒消,眼睛看東西有點別扭。我必須盡快恢複體力,否則沒有力氣應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我胃從酸到疼,到幹嘔,到現在的沒感覺。


    那個女孩哭了很久,直到天色將晚,那個房間小窗子外麵透進來晚霞桔紅色的光,門才被打開,然後有人扔進來兩個碗。裏麵是和菜葉可疑的菜湯混到一起的米飯,一個中年女人把這些往地上一放惡聲惡氣的喊吃飯了,然後咣當又把門鎖上了。


    等到送飯的人一起,我馬上過去捧起那碗開始吃。


    味道什麽的都忽略不記。隻要是食物我就能吃下去,目的就是為了活著。其實這種境遇還不如死了舒服,但是真到了這一步,誰也不願意放棄生命。


    我吃完了以後,那個女孩還在哭,我端起碗給她遞過去說:“先吃東西,有力氣再說,哭也沒用。”


    誰知我不勸還好,一勸她哭得更厲害了。


    我對於勸人是完全無能的,看到她再哭起來,也沒了再勸的興趣。我自己現在身上的疼都無以言表,真的沒多餘的精力去管別人。


    “姐姐。怎麽辦?”那個女孩抽抽噎噎的說著。


    我抬頭看到她紅腫著眼睛,歎了一口氣說:“現在我也沒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養好身體,好好活下去。”


    “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麽地方嗎?”她又斷斷續續的問。


    我不知道怎麽說,如果把我的猜測告訴了她,她會不會哭得更加失控。但是看到她稚嫩的臉,我又不可能做到對她的眼淚的話視若無睹,於是認真的說:“你是不是還想回家,回到大城市?”


    她點了點頭。


    我把她推到一邊的碗重放到她麵前:“吃下去,有力氣的才知道下一步怎麽辦。”


    她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最後端起了碗。


    就在她鼓足勇氣要把飯吃下去時,門被很暴力的推開了。剛才送飯的那個女人拿著兩套衣服走了進來,往床上一扔說:“裏間能洗澡,洗幹淨了,換衣服,等一下出去接客。”


    小女孩手裏的碗啪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我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被我猜到了,這裏果然是一個黑的夜總會,專門給各種變態的男人提供特殊服務。


    我原來的工作需要上網查各種資料,有時就會逛到一些很奇葩的論壇,有一次也是無意,我點進了一個論壇,裏麵說的就都是這種事,大家在討論著去什麽地方能夠毫無法律責任的玩人,隻需要付錢就可以了。


    我以為是假的,現在看來是真的。


    女孩這下連哭都忘記了,她長得很漂亮,瓷娃娃一樣,皮膚白得跟牛奶似的,一對眼睛特別有神,眼睛裏很幹淨,一看就那種家裏的乖乖女,估計也是被爸媽千寵百嬌養大的。


    愣了一下,她瘋一樣去拍那扇被關起來的鐵門,聲嘶力竭的叫道:“你們放我出去,你們要多少錢我爸媽會給你的。”


    我強撐著身上的疼跑過去,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然後用手捂住她的嘴說:“別哭了,再鬧下去他們肯定還有更殘暴的手段,你要是相信我,聽我一句勸。”


    她現在的情緒已經崩潰,完全聽不進去我說的一個字。我真的怕她的大叫把那些毫無人性的招來,到時輕的是一頓打,重的就不知道是什麽下場了。


    急得我沒辦法,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用盡全力打的。她一下被我打愣了,好歹止住了哭。


    我晃著她的肩說:“你是真想回家嗎?”


    她認真的點了點頭說:“是。”


    說話的時候表情呆滯,隻有聽到我說到家,眼神才有一點靈動。


    “那就聽我的話,等一下出去跟緊我,或許有機會逃走,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哭,不能再叫,盡量聽他們的話,我也會想辦法和你在一起。”我說。


    小姑娘懵懂的點頭,然後眼淚無聲的掉下來。


    說實話。我也是從十六七歲過來的,知道那個年齡小姑娘心裏想的是什麽,第一是從來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第二是想著寧可玉碎不為瓦全。各種媒體上也報道過這種事,被解除出去的女孩基本上都是被打怕的,最後不得不聽從這些禽獸們的安排,讓幹什麽就幹什麽,因為被打怕了。


    我算是忍耐力比較好的,昨天晚上那一頓打才勉強撐得住。何況,我相信除了打,他們還有更惡心的招式,比如說輪這種事,真的不敢細想,細想下去還是現在一頭撞死的好。


    剛才進來,我還沒完全冷靜下來,經過小姑娘的一通哭,我反而慢慢的徹底冷靜了。


    房間有個套間,打開木頭門以後看得到,裏麵是一個小衛生間,一平米的樣子,一個馬桶,馬桶上麵就是蓮蓬頭,要洗澡就要站在馬桶邊上,錯身的時候難免會碰上那個髒兮兮的馬桶。


    我打開水試了一下,居然還有熱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預估了一下時間,那個對我們吼來吼去的女人應該快回來了,於是我問了一下那個女孩的名字,把她叫了進來,讓她先洗澡,然後我也簡單衝了一下。


    我本能的判斷,在這種時候越聽話吃苦頭越少,越聽話他們越能放鬆警惕,才越有可能逃得出去。


    我和小函剛洗過澡,那個女人就進來了。


    小函正在換衣服,聽到聲音不由驚呼了一聲馬上轉身,反而是我淡定的伸手攔住那個女人陪笑道:“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她什麽也沒說,就那樣站著看我們換衣服。


    我心裏罵了一句,對小函低聲說:“快點換好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起作用了,小函對我十分信任,馬上手腳麻利的換好衣服,我同時也換了起來。


    他們給我們準備的衣服就不用說了,都是那些暴露非常多的,大深v,大後背,超短裙,甚至連內褲都沒準備。


    看到我們換好了,那個女人問我:“你好像一點也不緊張。”


    “緊張有用麽?我現在隻想吃好喝好,好好活下去。”我冷漠的說。


    “算是有個聰明人的,聽話少吃苦頭。”她說著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


    我昨天被打得很嚴重,穿上這裏準備的裙子以後,露出來的皮膚上有大片的烏青。


    她沒再多說什麽,帶著我們從三層小樓的院子走了出去。


    我們在二樓,沿著走廊往下走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三層的房間居然都是有的住的,我們這種是有人跟著的,還有一些是沒人跟的。她們穿得很光鮮,甚至還有人在抽煙,靠著欄杆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們,就像在看毫不相關的人。


    確實,我們也是與她們無關的人。


    到了樓下,我發現除了我和小函以外,還有六個女人,也是被人看著走下來了。那幾個在院子裏站著的男人,看到我們下來馬上圍了上來,我身邊的小函嚇得一個哆嗦。


    “走吧,領過去。”其中有一個人說。


    緊接著,我們被他們帶著穿過院子角落的小門,然後直接進了另一重院子。真的不敢相信,一牆之隔,這邊修得跟五星酒店的私家花園一樣,有小橋流水,有假山枯石,越過一個庭院,就看到了一棟很有設計感的房子,像是度假村那種客戶,有七八層的樣子。


    門口的地麵鋪著大理石,但是門口除了保安,並沒有其他人。


    我們是從很小的很不引人注意的側門進去的,差不多每個姑娘身邊都跟了一個男人,人高馬大的那種。


    進了房子,腳下就是細軟的地毯,一腳走上去,能讓人幾乎跌倒的那種高級地毯。


    沒有人敢說話,每個人臉上都是害怕,對未知未來的害怕。


    在樓裏七拐八拐,沿著安全樓梯上了三樓,我一路默默的記路。


    然後在一個房間門前停了下來,有個男人敲開門,對裏麵說:“這一批新貨帶來了。”


    話音一落,我們這一隊當中有一個女孩尖叫一聲轉身就往來的方向跑了過去,但是沒跑出三四步就被她身邊的男人一把攔住,然後倒在地上。


    那個女孩大哭起來,尖叫連連,一邊哭一邊掙紮。手腳並用。


    這時房間裏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對按住那個女孩的男人說:“把她留下來,甚他的人帶走。”


    那女孩自然是不肯的,但不管怎麽掙紮也掙紮不過幾個大男人,很快就被扔進了房間。真的是用扔的,在掙紮的過程當中,那個女孩身上的衣服被掙得七七八八,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都露了出來。


    然後門被關上,聲音消失,在走廊上居然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這一出,讓所有的人臉都沉了下去,而且心裏的害怕被無限放大。在這裏,我們隻是貨物。


    沒有人敢鬧了,因為害怕自己是被丟到兩旁任意房間的一個。


    有的房間隻留下一個女孩,有的要了兩個,才十幾分鍾的時間,六個人就隻剩下我和小函了。她緊張的抓住了我的手,生怕突然有人把我們分開。


    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麽辦,但既然想逃,現在也不是最好的時候。


    終於在一扇門前,小函被留了下來,她開始大哭,叫著我的名字喊道:“徐徐姐。你幫我,你幫我,你不要騙我!!!!”


    她哭著死死扒著門框,不願意被弄進去,但最終還是進去了,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眼淚流了下來。


    我暗中記了一下房間號,然後被他們拉著繼續往前走。


    其實不用想,我也能猜到這眼女孩被留在房間以後是什麽待遇,但是我無能為力,因為我自身難保。在這一刻,我懷疑自己勸小函的話。忍著真的就好了麽?鬧與不鬧,結果是一樣的嗎?


    最後一個房間門被打開,我被人帶了進去。和前四個房間一樣,裏麵有男人,看到我以後用挑貨的眼光上下打量。不過,這一次看我用了很長時間,差不多三分鍾,等到送我來的那些男人都煩了,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才說:“搞什麽,怎麽送來這麽老一個,一點興趣也沒有。”


    被他這樣評價,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心道:你嫌棄我吧,最好現在就把我給趕出去。


    “沒辦法,現在已經越來越難搞了,要是不滿意就沒了。”領著我的那個為首的男人說。


    那個禿頂男人又猶豫了半天,最後吭哧了一句:“留下吧。”


    我心咯噔一下,差一點嚇暈過去。不滿意還留我下來,是想幹什麽?


    “不過,價格可不能和從前一樣。”他叫住了準備退出去的男人,說。


    那人臉色一動,最後忍了忍說:“行,我和老板說,多少和你打個折。”


    那扇房間門就這樣被啪一聲輕響關上了,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兒,腳下是地毯,房間的裝飾都是五星標準,甚至還是套房。我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這套房至少有六七十平,中間的隔斷很不按常理做成了玻璃的,每個房間基本都是透視的,連浴室也一樣。


    我心裏真的開始緊張,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會被怎麽樣對待。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那個男人轉身就往裏麵走,過了一分鍾就走了出來,手裏拿了一條樣子古怪的李鞭子。


    在這一瞬間,我明白他手裏拿的是什麽了,真的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對他說:“等一下。”


    他一愣,笑了起來,很猥瑣,問:“怎麽,你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嚇得大叫麽?怎麽這麽淡定,是太老了,還是經曆過。”


    從上了三樓,我就一直在想對策,但一直沒有成型的計劃。現在看到這房子的裝飾,還有他手上的東西時。我馬上明白過來,對他笑道:“你來這裏就是為了求個刺激,對吧?”


    “對。”他一點頭,“你還挺聰明,怎麽,喜歡玩這一把。”


    “實話和您說,我是在上夜班的路上被綁過來的,你說的這些,我再熟悉不過,隻不過我和這裏的老板不一樣,這裏是批發,我那邊是自己幹個體戶,收入高一些,有點人身自由而已。”


    他先是一怔,然後一臉的掃興,罵道:“操,我就知道便宜沒好貨。”


    “對,這話太有道理了。”我馬上接過他的話,希望能把談話時間拉長,最好把他說得對我毫不感興趣,好歹先混過今天晚上再說,“這些要玩,就得打稚嫩一些的,我這種真都快過氣了。你喜歡哪一種,我保證配合你。”


    說著我往裏麵走過去,一邊走一邊看房子的布局,等到了臥室時,我心裏罵了一句。這裏麵的東西真的千奇百怪,特麽在某些展覽上也未必能看到這麽全乎兒的。


    他好像被我忽悠住了,拿著鞭子跟了進來,問我:“這些你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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