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秋抱著壇子回去後,寫了信,飛鷹傳書傳給漁歌。


    白庶的事情,還是由漁歌來處理最為妥當。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裏能捉到人最好不過。


    白庶和顧悠螢得了喬秋的提醒,並沒有去村子裏,而是去了山上。


    喬秋猜測得一點沒錯,他放不下,他根本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成親。


    他既然沒有那個能力殺了漁歌,那麽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破壞他們成親。


    白庶找到了之前漁歌待的那個山洞。


    洞壁上的字已經被漁歌抹去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兩人太多的親密的事情,這是他們兩個的共同的,他不希望別人參與進來。


    喬秋若是知道漁歌的心理,估計心裏會偷著樂吧,兩人都想到一起去了。


    隻是這裏的鍋還在。


    顧悠螢看到這鍋倒是挺高興的,有鍋,她就能煮一些東西來吃。


    這樣他們不用隻是用果子果腹了。


    到了晚上,顧悠螢想回去拿油鹽什麽的。


    看了白庶好久,然後才去問他能不能帶她進村子。


    白庶正好也想去村子看看,她既然這麽說了,他自然欣然應允了。


    趁著夜色,白庶把顧悠螢帶進了村子裏,直接放在她的家裏,他自己就去了喬家。


    白庶還想和喬秋單獨說會兒話。


    然而,他剛剛到喬家的時候,就敏銳的察覺周圍不對勁。


    白庶身形暴起,同時周圍十幾個黑衣人跟著衝天而起,追上了他。


    “漁歌竟然派了你們蹲守在這裏,他何時變得這麽會耍心計了?”


    黑衣人們沒有多說什麽廢話,拔出劍朝他刺了過去,


    白庶左躲右閃,身手敏捷,任他們怎麽出劍刁鑽,他也能躲過去。


    這些黑衣人並不是他的對手,手中劍被他指尖一彈就飛出去了。


    白庶勾唇,“就你們這是多個人還想擋住我,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一點?”


    黑衣人道:“我們奉門主之命保護喬小姐,你是叛徒,我們自然也有責任捉拿。”


    “笑話,就憑你們?”白庶袖袍一揮,霎時勁氣四散,準確無誤的打中了黑衣人們。


    黑衣人中了招,從天上掉下來,全都躺在了田野裏站不起來。


    “想擋住我?再練幾年吧。”白庶落到地上,彈了彈衣袖,語氣帶笑,卻又涼薄。


    黑衣人們對視一眼,一個在岸上的黑衣人拿出信號彈正準備發射,突然手一麻,劇痛傳遍全身。


    “我不殺你們,但你們也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白庶朝喬家走去。


    喬秋正在屋裏閑得無聊,突然外麵有絲一樣,她人一動,門打開又關上,消失在房間內。


    白庶把她引到了楊樹林才停了下來。


    喬秋懶洋洋抱臂,看著他的背影,笑道:“你幾時才能學會正麵對著人說話?”


    白庶的背影一頓,轉過身,看向她,“我習慣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喬秋懶洋洋地道。


    “你很討厭背對著你說話的人?”白庶從她不在意的眼神裏麵,看出幾分涼意,明顯不悅。


    喬秋打了個嗬欠,“我討厭和不討厭又有什麽關係?你找我來究竟是要幹什麽?”


    “這怎麽沒有關係了?在我看來,大大的有關係,我想要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必須這樣做。”白庶看著她道。


    喬秋懶洋洋地道:“你何須如此?你我並非良配。”


    “你跟我不是,你跟漁歌就是了?”白庶有幾分動怒了。


    喬秋勾唇笑道:“白庶,你都這麽大的年紀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怎麽就不明白?不是你的,強求不來。我喜歡漁歌不喜歡你,從開頭就已經注定好了。”


    “什麽注定好了?我不信這些,我隻相信我自己,我要是能把你從他手裏搶過來,你就是我的。”白庶執著地道。


    喬秋搖搖頭,“別怪我絲毫不給你留情麵,從開始我就在拒絕你。你是因為什麽產生了這樣的錯覺,覺得你在我這裏還有什麽可能?我說這話確實太傷人了一點,但我的立場就在這裏,不是你想搶就能搶去的。別忘了,就算你用武功,即使你打得過漁歌,也未必打得過我。”


    “那你為何三番四次都不殺我?”白庶問道。


    喬秋愣了一下,清麗麵容上隱隱浮出怒意,“你有毛病啊?不殺你就是對你有意思?你們這些江湖人,腦子裏除了打打殺殺還有別的嗎?”


    “有啊。”白庶道。


    “有什麽?”喬秋耐心逐漸告竭。


    “有你啊。”白庶笑道。


    喬秋敗了,這廝臉皮能厚到這樣的程度,也算奇葩。


    “你心裏有我,我心裏未必有你。”


    “我知道。”


    “那你就不要執著了啊!”喬秋的耐心宣布用完。


    白庶看著她帶怒的臉,笑道:“可是除了執著你,我沒有其他方向了。”


    就算明天死了,有今天這場見麵,也值了。


    喬秋微眯著眼睛,敏銳地感覺到了帶你不對勁,白庶沒有之前那麽意氣風發了,也沒有那麽自信了。


    他被囚禁的這段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白庶,你不是還在和漁歌爭奪門主的位置嗎?”


    白庶笑了起來,“喬秋,若不是你,我大概永遠也不知道他竟然天賦真的遠高於我。”


    喬秋透過昏暗的夜色看著他的臉,她的目力遠超常人,在他的臉頰上,她看到了淚光。


    所以這廝是信心被挫敗以後,找不到方向了所以才這樣的麽?


    喬秋摸了摸下巴,得出了結論。


    依照白庶現在的情況,他應該更想找個人聊聊,而不是所謂的什麽追著不放。


    這孩子心裏苦啊。


    然後對她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點類似於母子情之類的東東吧?


    喬秋眨了眨眼睛,覺得很接近真相,還差一點。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比我厲害,所以才選擇的他,而不是我?”白庶見她沒有說話,繼續問道。


    喬秋笑了一聲,“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原本以為他是打不過你的。早就做好了我來保護他不被你打死的準備。”


    “那你那天晚上為什麽那麽做了,就走了?不怕我打死他麽?”白庶問道。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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