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麵上,她不為所動,假裝沒看見。


    端莊,優美地坐在那。


    “那江兄的意思是……”沈昭慕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隨即又和氣地道,“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還望江兄盡管開口。”


    “是這樣,我想起,師父在時,與令尊交情最好,可否請沈賢弟……替我們向令尊詢問下他是否知情?”


    不愧是四師兄,這思路就是打得開就是清晰哈。


    沒有一句廢話。


    池芫暗暗點頭,難怪他和沈昭慕提這茬呢。


    不過,四師兄,你算是問錯人了。


    不說沈昭慕就是魔教頭頭,是他指使的狂徒……咳,厲北宴來找秘籍,就是他不是,他和他爹那塑料父子情,怎麽可能會跑去問沈家主?


    這不是為難他這不孝子麽。


    池芫暗歎一聲,太難了,為了個破秘籍,一個個都快成偵探了。


    係統:熟讀劇情的你,卻不能跳預言家,太慘了。


    池芫:跳預言家,死得快你不知道?


    她還想多鹹魚下呢。


    “好,我給家中去信問問。”


    沈昭慕心下不管怎麽想,他麵上,卻還是點頭一口答應了這事。


    池芫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沈昭慕覺著,有那麽一瞬,她這個眼神,仿佛是將他給看穿了一樣。


    不過等他再去看,就發現她隻是帶著笑,溫和又崇拜地望著他。


    看來,是他看錯了。


    就她,怎麽可能看穿他?


    不過眼下這盟主府裏到底有沒有秘籍殘卷,居然還是個未知之事。


    他不由得有些煩悶。


    古為道看著不像是會撒謊的,但那鄺奇文和江樺明顯也不知情,池芫看著更像是個與世無爭,不關心武林之事的花瓶……


    這些裏當中,是有人說謊了,還是有人藏得太深?


    沈昭慕頭都大了,池芫想。


    因為他走時,都忘了和她上茶藝。


    看他那漂亮的小腦袋瓜,想破頭了估計都不知道秘籍在哪吧。


    害,眾人皆醉我獨醒,她這張嘴都不用三分醉,便能演得這些男人流淚。


    她反思,但她不改。


    係統:你這不像是反思,更像是……驕傲的年終總結:)


    池芫:你越獄的本事倒是見長。


    係統:您教得好,嘻嘻嘻,我安靜閉麥。


    池芫:嗯,這才像話。


    沈昭慕回去後,想了下,還是將此事以書信方式,飛鴿傳書去沈家。


    他信中隻說,盟主府這邊惹上了點麻煩,問他知不知道池悟臨終前,是不是留下了什麽被魔教覬覦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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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


    斬一站在沈昭慕身後,看著他寂寥的背影,木訥地開口喊了聲。


    便不知該接著說些什麽了。


    “這武林也就這點大,想要做武林第一容易,天下第一卻難。”


    沈昭慕背對著他,看著外頭一輪明月,看不見他麵上表情,隻聽他呢喃似的,說了這麽一句。


    斬一想了下,才道,“教主一定可以辦到的。”


    “你說,做了這武林至尊,是不是就真的可以主宰新的法則?”


    沈昭慕的聲音有些冷質,但卻帶了些許的困惑。


    池悟曾是武林至尊,但他還不是說死就死了。


    這盟主府的人,個個都是高手,但都不是第一,卻個個活得鮮明又快活。


    古為道根骨不佳,但他勤勉好學,內力紮實;鄺奇文誌不在習武,一手丹青墨寶被世人追崇;秦琅以劍術著稱,雖沒過過招,但江湖上,耍劍的少出其右;江樺一柄玉扇江湖聞名,做生意和輕功都是一絕;關以南是這五人中的習武奇才,但他隻愛遊曆根本無意在武林中爭霸……


    而池悟也不讓他們去爭什麽英雄榜,一年,隻讓一人出列,算是做個樣子,免得其他門派說他身為盟主卻不帶頭。


    更別說池悟的獨女池芫了,雖說不是根骨奇佳的習武之才,但他看,她記憶力不錯,聽聞也是熟讀武學典故,池悟卻不讓她習武,好好地浪費了他的一身功夫。


    他不理解,池悟連武林盟主都爭得,為何不讓他的弟子和女兒,也學他,學最強的武功,做強者,爭奪最高的位置,製定屬於他們的法則,讓武林人士聽其號令,馬首是瞻。


    一開始他認為是他們平庸,自甘墮落。如今卻瞧著,他們這幾人,很團結,也很快活。


    好像沒有野心的同時也沒有了煩惱。


    沈昭慕在這emo了半天,斬一卻是走到了桌案前,忽然怪道。


    “教主,這眼睛你補上了?”


    他好奇地看著這美人圖,不禁暗暗稱讚。


    這丹青可不比鄺奇文的差啊。


    不得不說,點睛之筆便真的是在這個“睛”了,原本一幅隻是合格但並不出彩的美人圖,加上這雙栩栩如生、靈動慧黠的眼睛後,第一美人的神韻便躍然紙上了。


    還有,這唇角是不是改了筆?


    這往上勾勒的弧度,原本端莊秀美的美人,便是個巧笑盼兮,靈動無雙的“活的”美人了。


    “隨手補上的。”


    沈昭慕轉過身,這才想起來自己什麽時候補上的這雙眼睛。


    不禁蹙了蹙眉心,“你是沒見過畫麽,這麽大驚小怪?”


    他語氣不善,斬一立即收回視線,乖乖退到一邊。


    是他見識淺了。


    隻是從未見過教主畫人,難得看他畫了這麽一幅圖,一時間光顧著驚奇,忘了本分了。


    沈昭慕抿著唇,掃了眼那完工的圖,想了下,既然畫都畫了,不能浪費掉。


    便對斬一吩咐著,“好生裝裱起來。”


    等著送禮。


    斬一拱手,“是!”


    伸手就要將畫卷起來。


    “別毛手毛腳的。”


    沈昭慕眼神一暗,語氣冷冰冰地提醒了句。


    於是,斬一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幅畫作,生怕自己手勁大了,毀了畫似的。


    三日後,便是池芫的十八歲生辰。


    原本也該是下聘的日子。


    但沈昭慕猶豫了。


    這聘禮一下,好歹這層身份還活著,萬一婚期定下時,他還沒找到秘籍……


    這親是成是不成?


    沈昭慕抵著眉心,她還真是個麻煩。


    敢揪皺他衣裳的麻煩。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10,宿主,這好感度來得真是奇奇怪怪但真可愛啊!


    床上,收到好感度提示的池芫,翻了個身:別吵我睡覺,管他呢。


    小綠茶底下黑蓮花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明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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