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了柳擎。
那三兄妹的目光裏，皆露著得意之色，似乎都等著看柳擎的笑話。
“那你倒是說說看，真相是怎麽回事？”
柳迪饒有趣味地盯著柳擎。
而此時，柳柳已經把海綿交給阿姨，她走到我們的身邊，一臉錯愕望著現場不斷發生的插曲，同時驚訝地問柳擎：
“哥，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擎先是扭頭鎮定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冷冷看了柳丞一眼，再把目光轉向了柳新城，隨後朗聲說道：
“在我訴說真相之前，我想先給爸看幾份報道。”
他話音剛落，說來也怪，跟隨他多年的南逍，竟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從外麵走了進來，懷裏所揣著的，是幾份報紙。
南逍走進來之後，對柳新城微微鞠躬，隨後把手中的幾份報紙遞到柳新城的手上。
“柳擎，這是什麽？”
柳新城冷冷問道。
“這是這幾年，夢想之星舞蹈團裏發生的案件，大案出過人命，小案是被毆打和虐待，因為內地的主流媒體被封禁信息，所以這些報道都是香港媒體報道的。”
柳擎隨即說道。
我注意到，柳擎話音剛落，柳丞的臉色赫然變了色：
“柳擎，你從哪兒找來的這些不入流的報道？這又能說明什麽？”
“二哥這是心虛了麽？”
柳擎的神色依舊淡然自若，沒有半點慌張的氣息。
“我心虛什麽，柳擎，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一瞬間，柳丞的眼神顯得有些慌亂，我因此猜測，這些報道，十有八九都和柳丞有關。
柳新城黑沉著臉，一一翻完了這些報道之後，抬起頭冷冷地問：
“這些報道裏，為什麽都對億達集團和我含沙射影？這是什麽原因？”
“爸，這些都是香港那些無聊的報刊雜誌子虛烏有的揣測，您千萬別當回事！”
柳丞慌忙說道，神色裏已經有掩飾不住的慌張。
“老公，其實這些報道，這幾年屢見不鮮，我是害怕你生氣，不敢拿到您麵前。外麵都在傳，說您有特殊的怪癖，所以借夢想之星舞蹈團的名義圈養未成年的女孩子……哎，現在已經被越描越黑了。”
梅若琳這時候見縫插針地說道，與此同時，小心翼翼注視著柳新城的反應。
當聽到梅若琳的話語時，柳新城當即暴跳如雷，他一下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冷聲質問道：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是誰讓這些無良媒體胡亂撰寫來抹黑我的名譽？夢想之星舞蹈團當年是以資助貧困生的名義成立的，是億達集團這麽多年一直在進行的公益性項目，怎麽會突然出現這些亂七八糟的報道？”
“老公，您別生氣，消消氣，小心氣壞了身體！”
梅若琳見柳新城盛怒不已，於是慌忙輕輕拍著柳新城的後背，殷勤地說道，同時悄無聲息給了柳擎一個眼色。
“這些事情，都是在二哥接管夢想之星項目之後發生的。具體是怎麽回事，恐怕隻有二哥最清楚了！”
柳擎立即說道，盡管話語說得相當隱晦，可是所有人一瞬間全然明白是怎麽回事。
“柳擎你瞎說什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柳丞瞬間徹底變得慌亂不已，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緩緩流下來。
柳擎悄然捏了下我的手指，我透過現場的種種，我已經對柳擎鋪設的局了然於胸。
當初在柳新城麵前介紹海綿身世的時候，我的話並沒有說死，目的就是為以後的辯解留有餘地。
我迅速在腦海裏重新構造了一遍整個事情的脈絡，未等柳擎說話，我便先開了口：
“其實我和柳擎的相識另有隱情，之前之所以沒有說出真相，是怕爸知道後接受不了。”
“筱寧，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點說說看，都快要被你們搞糊塗了。”
梅若琳見我話裏有話，於是迅速應聲道。
此時，我已經打好腹稿，抬起頭恨恨地望了柳丞一眼，隨後指著柳丞說：
“爸，梅姨，其實柳擎給爸看的這些報道，罪魁禍首都是柳丞。當年我在舞蹈團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樣的癖好。那時候我還年紀小，他屢屢暗示我都不願意答應，後來他就威逼我脅迫我，逼得我無路可走，隻好選擇跳樓自殺，後來，是柳擎幫我撿回了一條命，並且養好了我的傷。因為這樣我才和柳擎認識。柳擎給我出了所有的醫藥費，我無以為報所以主動獻身，之後才有了海綿……”
我低聲說道，聲音不大不小，但恰好保證現場的人都能聽到。
“嫂子，你的意思當時是二哥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然後把你逼得自殺了，最後是哥哥救了你是嗎？”
柳柳這時候走上前來，驚訝地問我，她的臉上呈現出大大的驚訝。
此時，我的情緒依舊醞釀完畢，我強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隨後點了點頭哽咽著說：
“如果當初不是柳擎救我一命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為他生下海綿這個孩子，我半點都不後悔。”
“這幾年，我不單單救了筱寧，事實上，報紙上這些報道過的女孩子，我都在私底下進行了救助。這批女生本來就出身貧困家庭，舞蹈是她們的夢想，可是因為某些人的胡作非為，生生毀滅了這些女孩子的前途不說，還抹黑了億達集團的聲譽。如果不是今天二哥自己主動提起，原本這樣不光彩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想讓父親知道……”
柳擎這時候走上前來緊緊握住我的手，與此同時，他極其篤定地朗朗說道。
他的這話一出口，柳新城的麵色再度變得鐵青，而站在一邊的柳丞，此時臉色一片煞白，額頭上冷汗密布……
“爸，您聽我解釋，事情根本就不是柳擎所說的那樣……”
柳丞急急奔上前來，情急之下一把拽住柳新城的手，著急地解釋道。
“是啊，爸，二弟向來最乖巧了，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根本就犯不著做這樣的事情！”
柳迪也立馬為柳丞辯解，同時拽住柳新城的另一隻手，連忙求情道。
“我這裏有那些女孩當初受辱之後留下的日記和照片等證件，另外，還有一位當年在夢想之星工作過的舞蹈老師願意作證。如果二少覺得汙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叫她前來當場對質。”
此時在人群中，南逍不卑不亢地說道，語氣裏那股傲然又凜冽的氣息，半點兒不亞於柳擎。
“南逍，你算什麽東西！你憑什麽誣陷我？”
柳丞氣急敗壞地吼道，因為過於激動，他用力拽了把脖子上的領帶，一時間激動地青筋都爆裂出來。
麵對柳丞的猖狂，南逍隻是附以一個冷血又孤傲的笑容，隨後鎮定自若地退回到柳擎的身後。
柳新城此時已經生氣到渾身都在劇烈起伏，他用力甩開柳丞和柳迪的手，隨後麵色鐵青對柳擎說：
“把所有的證據都給我通通擺上來！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孽子這幾年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麽？”
柳擎鄭重其事點了點頭，和南逍交換了神色之後，南逍再度迅速往外走去。
不過片刻的功夫，南逍便捧著一大摞資料、帶著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走了進來。
那個女人在見到柳丞的第一眼，情緒便瞬間激動起來，她全然不顧現場情況，憤怒地朝著柳丞撲了上去：
“你這個混蛋！這麽多年，我總算找到你了！”
女人撲過去一把揪住柳丞的領帶，那雙灰蒙蒙的眼睛裏，藏著滿滿的絕望與憎恨，讓我仿佛瞬間看到姐姐臨死前的模樣，心不由得一寒。
這柳丞這些年，到底禍害了多少女人！
“你他媽放開我！賤女人！”
就在女人揪住柳丞領帶的那一刻，柳丞的那雙三角眼頓時露出滿滿的凶光，他用力狠狠推了一把那個女人，隨後驚慌失措地衝著柳迪喊：
“大姐！快幫幫我！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認識……嗬嗬……”那女人被柳柳丞這麽一推，頭發瞬間散了，披頭散發的模樣更是顯得淒涼可憐，“就是因為你這個混蛋，我丟了老師的工作，被你逼著墮胎三次，還因為宮外孕被切除了子宮，現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大好的前途被你毀了，我走到今天都是拜你所賜，你既然說你不認識我！”
女人淒絕的話語在這富麗堂皇的客廳裏回蕩著，聽得我一陣揪心地疼，我不由自主上去扶住她的肩膀，不敢置信地問：
“這麽說，他這幾年不單單禍害舞蹈團裏的小女生，連老師也沒放過？”、
“爸，這是和二哥有過關係的10個女生提供的資料和被毆打的照片，其中有2位姑娘已經不在人世。二哥因為害怕您知道，已經在四年前把夢想之星搬到帝都，可是，他的胡作非為並沒有減少。這位蘇老師，就是最早的受害者之一。”
柳擎緩緩說道，同時把南逍手裏捧著的資料遞到梅若琳的手裏。那一刻，柳新城的麵色已經難堪到了極點……
那三兄妹的目光裏，皆露著得意之色，似乎都等著看柳擎的笑話。
“那你倒是說說看，真相是怎麽回事？”
柳迪饒有趣味地盯著柳擎。
而此時，柳柳已經把海綿交給阿姨，她走到我們的身邊，一臉錯愕望著現場不斷發生的插曲，同時驚訝地問柳擎：
“哥，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擎先是扭頭鎮定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冷冷看了柳丞一眼，再把目光轉向了柳新城，隨後朗聲說道：
“在我訴說真相之前，我想先給爸看幾份報道。”
他話音剛落，說來也怪，跟隨他多年的南逍，竟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從外麵走了進來，懷裏所揣著的，是幾份報紙。
南逍走進來之後，對柳新城微微鞠躬，隨後把手中的幾份報紙遞到柳新城的手上。
“柳擎，這是什麽？”
柳新城冷冷問道。
“這是這幾年，夢想之星舞蹈團裏發生的案件，大案出過人命，小案是被毆打和虐待，因為內地的主流媒體被封禁信息，所以這些報道都是香港媒體報道的。”
柳擎隨即說道。
我注意到，柳擎話音剛落，柳丞的臉色赫然變了色：
“柳擎，你從哪兒找來的這些不入流的報道？這又能說明什麽？”
“二哥這是心虛了麽？”
柳擎的神色依舊淡然自若，沒有半點慌張的氣息。
“我心虛什麽，柳擎，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一瞬間，柳丞的眼神顯得有些慌亂，我因此猜測，這些報道，十有八九都和柳丞有關。
柳新城黑沉著臉，一一翻完了這些報道之後，抬起頭冷冷地問：
“這些報道裏，為什麽都對億達集團和我含沙射影？這是什麽原因？”
“爸，這些都是香港那些無聊的報刊雜誌子虛烏有的揣測，您千萬別當回事！”
柳丞慌忙說道，神色裏已經有掩飾不住的慌張。
“老公，其實這些報道，這幾年屢見不鮮，我是害怕你生氣，不敢拿到您麵前。外麵都在傳，說您有特殊的怪癖，所以借夢想之星舞蹈團的名義圈養未成年的女孩子……哎，現在已經被越描越黑了。”
梅若琳這時候見縫插針地說道，與此同時，小心翼翼注視著柳新城的反應。
當聽到梅若琳的話語時，柳新城當即暴跳如雷，他一下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冷聲質問道：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是誰讓這些無良媒體胡亂撰寫來抹黑我的名譽？夢想之星舞蹈團當年是以資助貧困生的名義成立的，是億達集團這麽多年一直在進行的公益性項目，怎麽會突然出現這些亂七八糟的報道？”
“老公，您別生氣，消消氣，小心氣壞了身體！”
梅若琳見柳新城盛怒不已，於是慌忙輕輕拍著柳新城的後背，殷勤地說道，同時悄無聲息給了柳擎一個眼色。
“這些事情，都是在二哥接管夢想之星項目之後發生的。具體是怎麽回事，恐怕隻有二哥最清楚了！”
柳擎立即說道，盡管話語說得相當隱晦，可是所有人一瞬間全然明白是怎麽回事。
“柳擎你瞎說什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柳丞瞬間徹底變得慌亂不已，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緩緩流下來。
柳擎悄然捏了下我的手指，我透過現場的種種，我已經對柳擎鋪設的局了然於胸。
當初在柳新城麵前介紹海綿身世的時候，我的話並沒有說死，目的就是為以後的辯解留有餘地。
我迅速在腦海裏重新構造了一遍整個事情的脈絡，未等柳擎說話，我便先開了口：
“其實我和柳擎的相識另有隱情，之前之所以沒有說出真相，是怕爸知道後接受不了。”
“筱寧，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點說說看，都快要被你們搞糊塗了。”
梅若琳見我話裏有話，於是迅速應聲道。
此時，我已經打好腹稿，抬起頭恨恨地望了柳丞一眼，隨後指著柳丞說：
“爸，梅姨，其實柳擎給爸看的這些報道，罪魁禍首都是柳丞。當年我在舞蹈團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樣的癖好。那時候我還年紀小，他屢屢暗示我都不願意答應，後來他就威逼我脅迫我，逼得我無路可走，隻好選擇跳樓自殺，後來，是柳擎幫我撿回了一條命，並且養好了我的傷。因為這樣我才和柳擎認識。柳擎給我出了所有的醫藥費，我無以為報所以主動獻身，之後才有了海綿……”
我低聲說道，聲音不大不小，但恰好保證現場的人都能聽到。
“嫂子，你的意思當時是二哥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然後把你逼得自殺了，最後是哥哥救了你是嗎？”
柳柳這時候走上前來，驚訝地問我，她的臉上呈現出大大的驚訝。
此時，我的情緒依舊醞釀完畢，我強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隨後點了點頭哽咽著說：
“如果當初不是柳擎救我一命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為他生下海綿這個孩子，我半點都不後悔。”
“這幾年，我不單單救了筱寧，事實上，報紙上這些報道過的女孩子，我都在私底下進行了救助。這批女生本來就出身貧困家庭，舞蹈是她們的夢想，可是因為某些人的胡作非為，生生毀滅了這些女孩子的前途不說，還抹黑了億達集團的聲譽。如果不是今天二哥自己主動提起，原本這樣不光彩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想讓父親知道……”
柳擎這時候走上前來緊緊握住我的手，與此同時，他極其篤定地朗朗說道。
他的這話一出口，柳新城的麵色再度變得鐵青，而站在一邊的柳丞，此時臉色一片煞白，額頭上冷汗密布……
“爸，您聽我解釋，事情根本就不是柳擎所說的那樣……”
柳丞急急奔上前來，情急之下一把拽住柳新城的手，著急地解釋道。
“是啊，爸，二弟向來最乖巧了，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根本就犯不著做這樣的事情！”
柳迪也立馬為柳丞辯解，同時拽住柳新城的另一隻手，連忙求情道。
“我這裏有那些女孩當初受辱之後留下的日記和照片等證件，另外，還有一位當年在夢想之星工作過的舞蹈老師願意作證。如果二少覺得汙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叫她前來當場對質。”
此時在人群中，南逍不卑不亢地說道，語氣裏那股傲然又凜冽的氣息，半點兒不亞於柳擎。
“南逍，你算什麽東西！你憑什麽誣陷我？”
柳丞氣急敗壞地吼道，因為過於激動，他用力拽了把脖子上的領帶，一時間激動地青筋都爆裂出來。
麵對柳丞的猖狂，南逍隻是附以一個冷血又孤傲的笑容，隨後鎮定自若地退回到柳擎的身後。
柳新城此時已經生氣到渾身都在劇烈起伏，他用力甩開柳丞和柳迪的手，隨後麵色鐵青對柳擎說：
“把所有的證據都給我通通擺上來！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孽子這幾年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麽？”
柳擎鄭重其事點了點頭，和南逍交換了神色之後，南逍再度迅速往外走去。
不過片刻的功夫，南逍便捧著一大摞資料、帶著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走了進來。
那個女人在見到柳丞的第一眼，情緒便瞬間激動起來，她全然不顧現場情況，憤怒地朝著柳丞撲了上去：
“你這個混蛋！這麽多年，我總算找到你了！”
女人撲過去一把揪住柳丞的領帶，那雙灰蒙蒙的眼睛裏，藏著滿滿的絕望與憎恨，讓我仿佛瞬間看到姐姐臨死前的模樣，心不由得一寒。
這柳丞這些年，到底禍害了多少女人！
“你他媽放開我！賤女人！”
就在女人揪住柳丞領帶的那一刻，柳丞的那雙三角眼頓時露出滿滿的凶光，他用力狠狠推了一把那個女人，隨後驚慌失措地衝著柳迪喊：
“大姐！快幫幫我！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認識……嗬嗬……”那女人被柳柳丞這麽一推，頭發瞬間散了，披頭散發的模樣更是顯得淒涼可憐，“就是因為你這個混蛋，我丟了老師的工作，被你逼著墮胎三次，還因為宮外孕被切除了子宮，現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大好的前途被你毀了，我走到今天都是拜你所賜，你既然說你不認識我！”
女人淒絕的話語在這富麗堂皇的客廳裏回蕩著，聽得我一陣揪心地疼，我不由自主上去扶住她的肩膀，不敢置信地問：
“這麽說，他這幾年不單單禍害舞蹈團裏的小女生，連老師也沒放過？”、
“爸，這是和二哥有過關係的10個女生提供的資料和被毆打的照片，其中有2位姑娘已經不在人世。二哥因為害怕您知道，已經在四年前把夢想之星搬到帝都，可是，他的胡作非為並沒有減少。這位蘇老師，就是最早的受害者之一。”
柳擎緩緩說道，同時把南逍手裏捧著的資料遞到梅若琳的手裏。那一刻，柳新城的麵色已經難堪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