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寒一腳踢開別墅大門,徑直往裏走去。每走一步,心中的渴望就多了一分。夜幕之下,白之寒忽然停住腳步,低下頭一瞬不瞬地望著蘇小白。


    潔白的月光悉數鋪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容顏襯得超凡脫俗,如同從月光裏走出來的仙人一般。


    蘇小白被他看得很不自在,連忙找了話題緩解羞澀:“怎麽忽然停下來了?”


    白之寒委屈地回答:“我好累,我們就在這怎麽樣?”


    蘇小白何其單純,完全聽不出白之寒話裏藏著的調戲之意。


    她還以為白之寒是嫌棄她太重了,於是她的小臉上就有了點不悅之意。


    “你放我下來吧。”她悶聲說道。


    白之寒聞言收緊了手臂:“你確定要放你下來?”


    她的這點小體重,就算抱上一整天也不會覺得疲累。


    “你不是說你累嗎?所以把我放下來吧。”蘇小白掙紮著想要離開白之寒的懷抱。


    白之寒立即鎖眉:“我怎麽就看上你這個傻子了?”


    他的意思已經那麽明顯了,她居然猜不出來。跟他呆了這麽久,怎麽還單純得跟個小孩一樣?


    被罵了的蘇小白不明所以,無辜地問道:“你罵我幹嘛?”


    白之寒勾起唇角笑道:“因為我愛你。”


    怎麽忽然就說起這種話了?


    蘇小白羞得滿臉通紅,幸好夜色太深,光借助月光無法看清。


    不過,從她的語氣中可以隱約聽出一點害羞:“幹嘛忽然說這種話?”


    白之寒不滿意她的回答:“你不是應該說‘我也愛你’嗎?”


    細想之下,白之寒發現蘇小白還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一些比較曖昧的話語。


    他對她說了那麽多,她卻從來沒有說過,白之寒的心裏多少有點不平衡。


    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說一句。”


    “說什麽?”蘇小白的雙眼裏閃爍著疑惑。


    “說你愛我。”


    蘇小白臉上的緋紅又多了幾分,她可不像他,隨時隨地都能厚著臉皮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雖說他們已經結婚了,可是蘇小白還是無法時刻把“愛”掛在嘴邊。


    真正的愛,不是應該付諸於行動嗎?


    蘇小白勾住白之寒的後頸,迅速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如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一下就沒有後續。


    她的吻讓白之寒剛剛平息的情欲又複燃起來,此時此刻,他隻想要狠狠地占有著她。


    白之寒一言不發,重新邁開腳步,走進客廳。


    他把蘇小白放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就勢撐在她的上方。


    屋裏沒有開燈,他隻能依靠著月光看清蘇小白的容貌。


    她的臉,無論怎樣看,都令他如此著迷。


    如同著魔一般,隻要看了她一眼,世間其她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白之寒輕輕吻上蘇小白的額頭,接著是眼睛、鼻尖、臉頰,直到他吻上她的嘴角時,蘇小白才忍不住開口:“我們可不可以去房裏?”


    在客廳做那種私密的事,蘇小白總是覺得很奇怪。


    白之寒沒有停下,依舊在她的唇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就在這裏。”


    他的呼吸很沉重,聲音裏帶著壓抑許久的情欲。


    蘇小白抵住他的雙肩,把他稍稍推開:“去臥室吧。”


    她的抗拒讓白之寒有些不爽,他解開係在頸間的領帶,把蘇小白的雙手捆住,固定在沙發旁的裝飾花架上。


    “你別亂動,要不然花架會倒。”他邪笑著扔出這句話。


    話畢,白之寒吻著蘇小白的耳朵,舌尖在她的耳垂上畫著圈,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蘇小白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白之寒的大手伸到她的身後,緩緩拉下婚紗的拉鏈,順勢撫摸著她細滑的肌膚。


    蘇小白雖然也有了點感覺,但理智畢竟占了上風。


    今天是他們的婚禮,島上賓客眾多,很難保證不會有人不小心闖進來。


    更何況沒有開燈,別人肯定會認為房裏沒人。


    她的雙手被束縛著,無法推開白之寒,隻能開口求饒道:“阿寒,我們去臥室吧。要是被人看見了……”


    她適時止住話頭,白之寒應該還沒有不要臉到甘願讓別人看見他們之間的情事吧。


    聽到她喊他“阿寒”,白之寒的心情瞬間好了不止百倍。


    不過,他可不想去臥室,在客廳不是挺好的嗎?


    再說了,這別墅是他的私有物,沒有誰敢大膽闖進來。


    白之寒安撫似地吻著蘇小白的嘴唇,隨即往下移去,輕輕啃咬著她的鎖骨。


    夜色朦朧之中,白之寒飛快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一片小麥色的皮膚。


    他對蘇小白邪氣一笑,旋即撕開她的婚紗,昂貴的婚紗就此宣布報廢。


    肌膚乍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蘇小白的身上立即冒出一些敏感的小顆粒。


    就在此時,一陣聒噪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白之寒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的雙眉微皺,一雙黑眸裏更是跳動著危險的火焰。


    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打擾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白之寒一臉陰沉的接起電話,語氣不善:“喂?”


    他的聲音裏似乎隱忍著很大的憤怒。


    電話那頭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白之寒的憤怒,興奮著開口:“小白在哪裏?外麵在放煙花,快帶她出來看!”


    白茉莉的聲音讓他的怒火霎時衝到了頂點。


    煙花?


    看煙花能有他即將要做的事情重要?


    要不是看在白茉莉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份上,他定要把她扔到大海裏去喂鯊魚。


    白之寒冷冷地衝她回了一句:“給我滾!”


    他無情地掐斷了電話。


    誰知電話才掛斷不到一分鍾,白茉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他接了電話,衝著裏麵咬牙切齒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死?”


    誰知電話那頭居然傳來白鬆淡漠的聲音:“我想活。”


    白之寒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他微張著嘴,沒有從白鬆所說的三個字中回過神來。


    沒給他回答的機會,白鬆接著說道:“聽茉莉說,你正在欺負小白?不讓她出來看煙花?你別給我得寸進尺,趕快放她出來!”


    他確實是在欺負她,不過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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