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晨,你誤會我了,我根本沒有要加害於她,隻不過是想試試她是否和皇後一樣深藏不漏。”納蘭倩茜看著自己深愛著的男人,不由地改變了語氣,柔聲說道。


    “嗬嗬,你這張嘴還真是不白長,黑都能說成白,我墨星晨的王妃何時輪到你來試探了,你樓蘭國雖小了點兒管著不過癮,但是你這逾越得也太過了吧?”墨星晨鄙夷地笑道。


    聞言,納蘭倩茜少有的俏臉紅了紅,期期艾艾地道:“星晨何必說的如此外道,之前我們都是一家人,雖然你們現在瞧我是外人,但是在倩茜眼裏你們仍算是家人。”


    許諾兒哈哈大笑起來,“你還怎是見什麽人說什麽話,你剛剛那些恨不得立即要弄死我的狠話呢,剛說完就忘了?我記性可好著呢,我不會忘,更不會讓你這種禍害再回福王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許諾兒可是耿直的主兒,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吐為快,她可不會顧及她是樓蘭的公主,就會讓她幾分,即使治不了她的罪,她也得讓她知道知道,福王府她隻能做夢回去了。


    “這樣狠毒的女人是不能讓她再進福王府,而且連本宮都不放在眼裏,可見你有多狂傲,不過你的狂傲隻能回樓蘭去表現了,我們墨國不歡迎你。”皇後義憤填膺地道。


    敢公然向她挑戰,而且還想借刀殺人,這樣陰險狠毒的女人,真懷疑墨星晨之前是什麽眼神。


    “皇後娘娘您給我扣的罪名可真是不小啊,我不過是要和你切磋一下而已,你還當真了,嗤嗤!墨國人還真是開不起玩笑。”納蘭倩茜此時矢口否認自己剛剛圖謀不軌。


    墨星晨心裏是明鏡似的,她當然不會承認這種殺頭的大罪,而且他們口說無憑,傳出去隻會說幾人合起來陷害她,到時候恐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可以死不承認,你也可以指鹿為馬,但是我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哪天你要是犯到我手上,我墨星晨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墨星晨厭惡地睨著那個可惡的女人,惡狠狠地說著,在他眼裏她就是蛇蠍般狠毒的女人,以往的恩情早就煙消雲散了。


    “星晨,沒想到你對我竟然如此絕情,以往的恩情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記得了,我們之前可是十分恩愛的,那時候還沒有這個討厭的女人,那個時候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其實我不願意做什麽公主,我就願意做你的妃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終身難忘的。”納蘭倩茜一臉的回憶狀,喃喃地道。


    “過去的事兒不要再提,你心裏比誰都清楚,那份感情是怎麽一回事兒,嗬嗬,你也有臉說出來,說我們是相愛的,如果你不用媚術,我有可能看都不願意多看你幾眼呢。”墨星晨一提及往事就十分氣憤,他對這個女人簡直是厭惡極了。


    “嗬嗬,福王真是好口才啊,以往的事情都怪在我一人頭上,那時候福王與我可是如膠似漆的,福王做過的壞事兒也不見得比我少吧,要不是福王瞧不起秦纖柔,她會慘死嗎?要不是你看不上丞相的傻女兒,我怎麽有膽量對付她,這會子倒好,所有的過錯都歸到了我一人頭上,你也真是忍心。”納蘭倩茜掛著苦笑,這個時候她不在給墨星晨留麵子,將自己知道的,有的沒的都說了出來,反正他不仁別怪她不義。


    一提到秦纖柔許諾兒的心裏一陣揪痛,她淒慘的前世,在他們口中就隻是當成一個笑話一般說說而已,要不是老天爺有眼,讓她重活一世,那麽她死的該有多憋屈啊!


    這兩個人想當初都是她的仇人,但是後來她釋懷了,覺得墨星晨就是有時候蠢了點並不壞。


    今兒納蘭倩茜提這事兒明顯是在挑撥是非轉移矛盾呢,許諾兒差一點兒就著了她的道兒。不過還好她夠愛墨星晨,也夠了解納蘭倩茜的陰險狡詐,不會輕易上當受騙。


    “你不用在那掉轉矛頭,你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大家都十分清楚,所以你就不用在那搬弄是非了,我也不會詳細你的讒言,至於星晨,我知道之前他是有些糊塗,但是後來他也看清了事實的本質,所以我也不怪他。”許諾兒善解人意地道。


    “哈哈,你不過是被他迷住了雙眼而已,現在覺得他十分愛你寵你,等來了新人,他就會一腳將你踹開,再攬新人入懷,那個時候你可千萬別來找我哭訴哦。”納蘭倩茜恨得牙直癢癢,不由地氣呼呼地道。


    “我許諾兒可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我拿得起放得下,也覺得做不來你這種死纏爛打狗皮膏藥一般甩也甩不掉的丟人現眼的事兒。”許諾兒嗤笑著,對於納蘭倩茜的不屑毫不保留地掛在臉上。她覺得不愛了就因該彼此放手,像納蘭倩茜這種死纏爛打,一味的倒貼,更讓人覺得厭惡,能使喜歡她才怪。


    “好,你個許諾兒,本宮是公主,你既然敢如此出言不遜,看來墨國禮儀之邦也不過是個虛名而已。”納蘭倩茜瞪著杏目不屑地道。


    “公主殿下諾兒剛剛說什麽了嗎?諾兒可是什麽也沒說啊,你大可以去皇上那裏告禦狀,不過你的人證物證呢,誰會相信你這樣一個愛挑撥時分的惡毒女子的謊言,我要是你就有自知之明早點兒老實地呆著等待他們狩獵回來。”許諾兒邪氣地笑著,覺得此時真的好解氣。


    “諾兒,我們回營帳吧,讓星晨快點兒去狩獵,不然時間都耽擱在這兒了,那樣他們組的成績就堪憂了,她與我們在這兒耗時間,誰知道她安得什麽心思啊。”皇後瞧了瞧許諾兒和墨星晨不由地擔憂道。


    其實她說的確實是實情,在這樣耽擱下去,墨星晨往年第一的名次很難保持不說,他們組的整體成績也得下滑,那樣本就善騎射的樓蘭人一定會獲勝,那樣她們的麵子往哪兒放。


    “皇嫂說得極是,你們快點兒回營帳,星晨看著你們安全到達,就立即回去狩獵,你們這回可千萬要小心了,因為營帳那邊也有比野狼還凶狠的野獸。”墨星晨意有所指地道。


    “你就放心吧,這回我們可不能再上當了,雖然有愛心是好事兒,但是這種要以自己性命為代價的愛心還真是要不得,想想自己還真是應該吸取教訓。”許諾兒訕訕一笑,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傻到不行,要不是皇後和墨星晨來了,她恐怕真的又要做一回冤死鬼了呢。


    “不必自責,吸取教訓就行,回去吧。”墨星晨淡淡一笑,忙催促許諾兒和皇後趕緊回營帳,他的心還在狩獵上,他可不想就這麽就認輸了。


    “嗯嗯,我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兒,祝你旗開得勝。”許諾兒回眸笑了笑,策馬向著營帳方向駛去。


    墨星晨目不轉睛地盯著許諾兒的背影,眼裏都是愛意。原來這個男人也有真愛,當時她還懷疑過,今兒終於瞧見了,不過他的愛都給了那個許諾兒,甚至一點點兒都沒有分給她。


    “你對她倒是實心實意,沒想到你這種人也有這麽癡情的時候。”納蘭倩茜睨了一眼掉頭要走的墨星晨,不由地感慨道。


    “哼,你這種人不配得到愛,你這一輩子隻適合自己生活,因為你即歹毒又自私。”墨星晨回眸睨了一眼納蘭倩茜不屑地道。


    而後策馬揚鞭向著林子裏奔去,納蘭倩茜凝視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不由地一陣傷感油然而生,這就是她愛過的男人,如今口口聲聲地說她歹毒,而且連正眼都不屑於瞧她,這就是她愛著的男人,對她一點兒感情也沒有。


    納蘭倩茜苦笑著,自己就這樣的命運,別人看來自己是享盡榮寵,但是心裏的苦悶隻有她自己知道。


    墨星晨來到林子裏,此時睿王已經收獲頗豐,正等著向他炫耀一下呢,這家夥尋了半天也不見蹤影。原來是南邊回來的。


    “我不是讓你在西邊嗎,你怎麽跑那邊去了,我尋了半天也沒尋到你,你這是偷著見諾兒去了?”睿王賊兮兮地問道。


    “剛剛聽到諾兒的聲音,所以才過去看了看,那個惡毒女人真的留不得,她時刻想著興風作浪,不除此女,難以安寧。”墨星晨一臉嚴肅地道。


    “啊?又是那個什麽納蘭倩茜是不,這個名字叫起來就不順眼,人更是討人厭,我們找機會除掉她,免得她時不時地就來攪合一下子,早就瞧她不順眼了。”睿王也附和道。


    “嗯嗯,我們必須想辦法將她除去,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即使他們懷疑我們,也找不到證據,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墨星晨一狠心一咬牙道。


    “那我們盡快動手,免得夜長夢多,這次覺得不能讓她跑了,我們必須做得利索些。”睿王顯然十分感興趣兒,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討人厭,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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