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夜幕降臨,怡紅院裏就熱鬧非凡。綠蕪則是換了容裝,在暗處窺視著。這幾日安欣然和李秀雲都異常的勤快,看得出來心情大好的樣子。


    綠蕪正覺得百無聊賴的時候,隻見兩個身影進入了他的眼簾,雖然這次的造型與以往不同,但是他仍舊能一眼瞧出,那個消瘦的男人,就是前幾天他跟蹤的那個可疑的人,沒想到幾日後目標再一次出現了。


    綠蕪頓時精神起來,不由地悄悄尾隨其後。


    隻見兩個男人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安欣然的房裏,之後裏邊傳出了幾聲掩人耳目的嬌笑聲。


    綠蕪冷笑著,真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啊,他直接閃進隔壁的一間空屋子。


    原來這個空屋子就是用來窺視安欣然一舉一動的,其中有幾塊牆磚是活的,綠蕪直接將牆磚取下,那邊正好是安欣然的臥房床邊,而且有花盆做掩飾很難被發現。


    “安妹妹,我們這次過來就是交給你第一個任務,你就負責從過往的官員口裏問出許諾兒最近的行蹤即可,為了配合你的行動,這瓶子裏的藥粉你留著備用。”納蘭倩茜遞給安欣然一個精致的小瓷瓶,不忘叮囑道。


    “這是……”安欣然接過小瓷瓶,仔細瞧了瞧,並沒有看出一絲端倪。


    “這裏可是神奇的玩意兒,它能讓你的獵物說出你想知道的他心裏的秘密,但是不能多用,否則就醒不過來了。”納蘭倩茜又補充了一句。


    “啊?還有這麽神奇的東西,那我真的好好利用它,這回可不怕他們不實話實說了,那這藥量究竟要多少才行,要是鬧出人命來,我們豈不是都露餡了。”安欣然一臉的不放心,不由地又問了一句。


    “就是一小匙即可,放進他飲用的水中,或者是放進香料裏都一樣起作用,用著方便還不易被獵物發現,一定要保存好了,這東西可是千金難尋。”納蘭倩茜再三叮囑道。


    “放心吧姐姐,我會好好保存它的,我在它在。”安欣然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好,有你這一句話我們就放心了,給你七天的時間,我們要聽你的好消息。”納蘭倩茜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說話辦事就是一個爽快。


    “姐姐,我安欣然會盡全力的,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算是過夠了,還請姐姐快點兒就我們脫離苦海。欣然下輩子做牛做馬也不會忘記姐姐的大恩大德。”安欣然一臉的哀傷,說到傷心處不由地落下了眼淚。


    “你放心吧,三次任務成功後,我會立即帶你離開這裏,而後何處何從你可以自己來選擇。”納蘭倩茜一臉的認真。


    安欣然頓時覺得心裏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她本來對未來已經失去了信心,這一次她又信心百倍,覺得自己的出頭之日就要到了,她要為自己和家人報仇雪恨。


    “會的,欣然會成功的,還請姐姐等著欣然的好消息吧。”安欣然信心十足,為了自由,為了生活得更美好,她拚死也要為自己搏一搏。


    “好,我們相信你,不然也不會選擇與你們合作,事在人為,隻要你們努力了就一定會成功的。”納蘭倩茜笑的一臉深意。


    “姐姐,你們要是沒什麽事還是先離開吧,免得讓別人瞧見了時間長了起疑心,等我這邊成功了自然會想辦法聯係你們。”安欣然辦事兒向來十分穩重。


    “妹妹說的極是,我們這就告辭了,過幾日自然會有人來與你聯係的,你盡快完成任務就是了。”納蘭倩茜帶著隨從快速離去。


    留下安欣然手裏把玩著小瓷瓶,覺得自己的自由,自己的幸福都在這個小瓶裏,所以對這個小藥瓶更是愛不釋手了。


    綠蕪對這事聽得是一清二楚,看來今天這梁上君子沒有白做,還真是聽到了最為關鍵的信息。


    王府書房裏,綠蕪和墨星晨一起商量著對策,她們竟然還想對許諾兒下手,還真是賊心不該啊。看來這次得給他們兒顏色瞧瞧了。


    “既然這樣我們就將計就計,可以這麽這麽辦,到時候讓如風跑一趟來個偷梁換柱,到時候看他們洋相百出。”墨星晨笑的別有深意。敢對他的諾兒下手,他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既然他們喜歡做夢,那他就負責給他們營造一個特別逼真的夢境好了,他最喜歡樂於助人了,更喜歡敵人樂極生悲時生無可戀的樣子。


    “哈哈!不愧是福王,真是詭計多端啊,這種陰損的法子你也想得出來。”綠蕪不由地吐槽道。


    “去你的,你這是在誇本王沒,什麽叫做陰損,本王這是助人為樂,這你就不懂了,他們想做什麽本王就讓他們做什麽,他們想得到什麽結果本王就助他們完美收官。”墨星晨說的和真事兒似的,逗得綠蕪哭笑不得,見過腹黑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腹黑的家夥。


    “屬下這就去辦,王爺您等著瞧好吧。”綠蕪領旨樂嗬嗬地下去安排去了。


    墨星晨的心裏仍舊難以平靜,因為他們的矛頭再一次指向許諾兒,這次不成功還會有下一次,而且每一次都出奇不意,看來納蘭兄妹對許諾兒還真是鍥而不舍。


    “星晨,你在想什麽?瞧你呆頭鵝似的,我進來你都不知道。”許諾兒突然打了墨星晨一下,笑著打趣兒道。


    “當然是想你,別人哪有那麽大的魅力啊!”墨星晨笑著回道。


    “你就會說好聽的,你想誰隻有你自己心裏知道,我可不知道。”許諾兒一撇嘴,故意氣墨星晨道。


    “你還敢這麽說,看我怎麽收拾你。”墨星晨抓住許諾兒的小胳膊一下子就拉入懷中,一張薄唇毫不猶豫地覆了上去,這種懲罰是墨星晨常用的手段。


    “唔唔……放開我,這是……書房,這是白天。”許諾兒掙紮著想試圖推開墨星晨,可是那大塊頭,她的力氣顯得微不足道。


    “對了,諾兒,這段時間你自己不可以出門兒,要是想出去一定要告訴我一聲,讓如風跟著你,他們恐怕又在打你的主意了。”墨星晨一臉認真地提醒著許諾兒。


    “啊?不會吧,這狗皮膏藥還真是粘上就甩不開了,真煩人,好吧,為了我自己的安危,以後走那兒都帶上你或者是如風,哎,我還真是一個*煩,你娶我後不後悔?”許諾兒輕歎一聲,不由地自責道。


    “胡說什麽呢,就是因為你太優秀了所以才有這麽多人爭奪你,本王才不後悔,本王時候會認識你有點兒晚,要是再能早點認識你就更好了,就沒有別人什麽事兒了。”墨星晨鄭重其事地說著,臉上寫滿滿足。


    “再早認識還能怎麽樣,我嫁給你的時候才十五歲,難道還要更早嫁你不成?”許諾兒有些底氣不足地小聲抗議著。


    “什麽叫才十五,十五歲已經不小了好嗎,而且你的前十五年都沒有和本王在一起,應該給本王補償。”墨星晨說的大言不慚。


    “你們,你無理取鬧,我前十五年當然要和父母在一起了,誰家小孩子就和自己未來的相公在一起啊,再說了那時候也不知道我會嫁給你啊。”許諾兒想了想,不由地反駁道。


    “諾兒,你那個時候是不是真如外人傳言的那樣愛慕我呢,但是自從你嫁進來,本王怎麽一點兒也沒覺得你喜歡過本王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本王一直要問你,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墨星晨突然想起了往事,不由地開口問道。


    “沒有吧,哪個不長眼睛的說我愛慕你來著,哼,我怎麽不知道我愛慕過你。對哈,我失憶了,所以你還是別問了,以前的事情,我大都不記得了。”許諾兒有些心虛,氣呼呼地道。


    “對啊,我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我的諾兒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隻記得和本王在一起的事兒是吧?”墨星晨一臉壞笑地睨著許諾兒緋紅的俏臉,戲謔道。


    “才不是,我該記得的都記得不該記得的都忘了。”情急之下許諾兒不假思索地解釋道。


    “諾兒,你這失憶還是選擇性的失憶,哈哈,有意思,以後是不是還能想起來啊?”墨星晨笑的邪佞,不由地調侃著。


    “我怎麽知道能不能想得起來,也許能吧。”許諾兒答得毫無底氣。


    “那我非得讓你想起來,你說怎麽辦?是不是能想得起來?”墨星晨挑眉笑道。


    “你說讓我想起來,我就能想起來了,你以為你是蹩腳醫生啊,切,你想的事兒多了,你那麽好使要老天爺做啥?”許諾兒一臉的不忿。


    “諾兒,你說想起來以前的事兒怎麽也算是一件好事兒,你激動什麽,難道你不想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墨星晨嬉笑著問道。


    “我才沒說,我不過是不強求而已,能想起來自然是好事兒,想不起來也無所謂,反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嗎,過去的再好也隻是個回憶而已,又不能怎麽樣。”許諾兒煞有介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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