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兩邊自然是一起又去吃了頓午飯,李勇還特意打了個電話給朱鎖鎖,想讓她一起過來。


    不過聽說蔣南孫一家都在之後,她卻直接拒絕了,然後很快掛了電話。


    李勇知道她大概又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麽,也沒放在心上。


    朱鎖鎖現在經常沒少糾結,但這糾結不妨礙她繼續留在李勇身邊,李勇自然就不會去做什麽。


    甚至這個糾結,隻會讓她心裏的抵觸越來越低,同時底線也越放越低,到最後能夠留在李勇身邊,那不管怎麽樣都可以。


    當然,因為蔣鵬飛夫妻的存在,李勇跟蔣南孫明麵上也沒機會說上幾句話,看起來就是那種平常關係很淡的同學,不過在兩人心裏都把這當成是一次約會了。


    飯桌上也不知怎麽安排的兩人又坐到了一起,那邊小舅舅開始跟蔣鵬飛侃大山了。


    他嘴皮子還是利索的,隻要不是說到自己不擅長不懂的方麵,而蔣鵬飛雖然對他說起市井上那些事情有些意外,但因為他的身份,還是對此表現出了一定的興趣。


    談的話題是什麽並不重要,談話的人是誰才重要。


    何況小舅舅說的不少內容,對於薑鵬飛來說也是很新奇的,聽著聽著他慢慢也收起了輕忽之心,聽得越發認真入迷了起來。


    蔣媽媽這邊便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然後突然起了興趣一樣,開始問起了李勇一些問題,比如說他怎麽認得蔣南孫的啊,兩人雖然關係看著淡也是能說上話的,可是不同班級按理說平常交集不會很多的。


    李勇就說兩個班一起上體育課的時候認識的,又說起了體育課打籃球的一些事情。


    他說的事情倒是真的,隻不過時間不是之前,而是在之後,兩邊都已經很熟了,他才開始教蔣南孫和朱鎖鎖兩個打球,朱鎖鎖對此興趣一般,反倒蔣南孫好像覺得拍皮球很有趣。


    然後李勇就多給她示範,還表演了幾次灌籃,引得不少男生女生都驚叫起來。


    聽他說起這事兒,蔣南孫自己都差點要忘了呢,卻沒想到他還都記得,似乎將他們相處的點滴都記在了心裏一樣,所以看他的眼神又溫柔了幾分。


    然後突然感覺到下麵有一隻手抓上來,蔣南孫心裏微驚,下意識要掙紮,還回頭看了李勇一眼。


    李勇麵不改色,卻還在跟蔣媽媽說著話。


    她又擔心被母親發現異常,不敢動靜太大,這樣怎麽能掙脫。


    何況她本身就不是抗拒此事,兩人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按照現在流行的說法,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壘二壘,隻是當著父母的麵,讓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刺激。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每次當著其他人跟李勇有親密舉動的時候,心裏麵就會有一種叛逆的刺激。


    之前還是在朱鎖鎖麵前,有時候她心裏甚至會覺得對朱鎖鎖有愧,就是這種莫名其妙地心理常常會浮現上來。


    而現在在父母麵前,李勇這私底下的小動作也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也許是當別人眼中乖順的好孩子太久了,讓蔣南孫總是會冒出遊離在界限之外的想法,隻不過以前都隻是想法,終歸是沒有做出來。


    但和李勇夠一起的時候,她仿佛能夠從對方身上獲得為所欲為的勇氣。


    當然,不至於真的為所欲為,隻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就給她帶來了很特別的感覺。


    直到母親說著說著又來問她,她還沒反應過來,還是李勇捏了一下她的手她才晃過神。


    “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戴茵奇怪地看著女兒,不過隻是言語問了一下,並沒有動。


    所以蔣南孫總是覺得父母對她的關心顯得很敷衍,因為他們很少付諸實際行動,往往隻是問兩句,她隻要說沒事那就當真的沒事,不再會管了。


    像現在她就搖了搖頭,故作淡定的說著“沒事”,但這次不同往常,之前蔣媽媽可是就確定她對李勇有意思的,所以這時候不免再多關心了一下。


    李勇這時候笑道:“可能是溫度有點低了,是不是冷了,要不把窗戶關上吧?”


    他這樣一說,蔣南孫心裏一動,立刻縮回手去配合的做出了反應,蔣媽媽見此雖然沒覺得有多冷,但看了蔣南孫一眼,心想她可能也是不想被看穿,於是也配合著女兒笑道:“可能是吧……”


    這時李勇已經站起身來去關窗戶,蔣媽媽看著他這樣子,雖然覺得是他誤會了什麽,卻還是笑眯眯地悄悄給了蔣南孫一個眼神。


    蔣南孫自然知道是母親誤會了,不過她倒把不得這樣,不知為什麽她現在覺得和李勇的關係瞞著父母更好,別的且不說,這樣好像也……挺好玩的。


    等李勇回來之後,卻又被小舅舅那邊叫去,原來是聊著聊著又聊到了商業經上麵去了,這個小舅舅容易露怯,就交給他了。


    李勇也就先放下蔣南孫,跟準嶽父繼續聊了起來。


    這一場賓主盡歡,蔣鵬飛通過跟李勇的兩番聊天也算是受益良多。


    當然他之後會怎麽做還得看他自己,李勇反正感覺這家夥有些事情上比較執拗,固執己見,估計是不撞南牆會回回頭的。


    李勇又不可能直接按著他去做選擇,也許真要讓他吃點教訓,他才能認清楚自己到底幾斤幾兩,然後老老實實的放棄自己那錯誤的主觀能動性,直接去享受生活。


    之後兩邊自然是要告別了,約定了日後常往來、多聯係,蔣鵬飛還歡迎李勇以後去他們家做客。


    然後回去的車上,蔣鵬飛突然對蔣南孫笑道:“南南啊,李勇那孩子不錯,你在學校,可以多跟他來往,也可以多向他學習一下嘛。”


    李勇是年級第一,那自然是所有學生學習的榜樣。


    他們也不知道李勇那個根本沒法學,誰學誰g。


    其實他這話和之前母親說的差不多意思,而蔣南孫聽父親這麽說,卻頭一次沒覺得反感。


    某種程度上說,在想要盡早考出去擺脫家裏這一點上,她跟朱鎖鎖是如出一轍的。


    而且還得感謝在讓她讀書這一點上,爸爸和奶奶的態度並不一致,甚至還是鼓勵她的。


    蔣南孫一早就想清楚了,等自己大學的時候就不用住在家裏,這樣受到家中的束縛就會小很多了,然後等那個時候就開始做好準備,如果準備時間不夠,大不了之後再考研、讀博,反正盡可能把時間拖長一點。


    而之後蔣鵬飛的說辭跟戴茵就不太一樣了,他似乎很希望能夠利用女兒從祁德龍那裏獲得更多的投資信息。


    雖然他炒股入魔,對於投資實體的興趣不大,但是看著祁德龍做得這麽好,自己也有興趣試一試,反正回去找媽要點錢過來,本身祁德龍就是她介紹認識的,她應該不會拒絕,這樣賺到錢還可以再投到股市去,何樂而不為。


    當然他知道這女兒一直對自己安排她的事情有點抗拒,所以打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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