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筱渝,17歲,女,父母雙亡。由叔叔、嬸嬸親手撫養長大。可是嬸嬸經常折磨我。今天以我長大可以獨立的理由把我掃出家門。敬愛的叔叔還在外地出差,全然不知已淪落此景的侄女我。tot~好可憐啊!還好,嬸嬸有點良心,給了筆錢給我。目的就是告訴我以後就別回去了。


    我無目的的走著,看著口袋裏鼓鼓的一遝錢,心裏想:這麽點錢,我該怎麽辦啊!正值寒假時期,又看不到可愛的姐妹們,我到底該怎麽辦?!


    看著天上下的雪,忽然心生一計:我不如去日本吧!到那裏搞不好還能看到富士山的櫻花呢!好耶!我太聰明了。說不定還能碰到好人收留我呢!聽說日本人都蠻和善滴!


    說去就去。我立刻坐車來到機場,買了去日本的機票。一切完畢後,我終於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看著窗外下的雪,不禁感慨萬分:“好漂亮啊!”弄得左鄰右舍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慌忙低下了頭。然後說了一句幾乎自己也同不見的話——“對不起。”


    來到日本,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懂日語。啊,該死!我該怎麽辦啊?現在就糟了,一下飛機就隻好站在這裏了。幹等,等到有好心人會等中文,然後好心收留我了。不收留我就纏著他(她)了。不管那麽多了。鎖定目標吧!


    忽然,看到一位金發帥哥徑直向自己走來,以為是做夢,忙擦了擦眼睛,這時金發帥哥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感覺受寵若驚。可是,那個,他好像和我說話耶!我~我聽不懂啦。


    金發帥哥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無奈的看著他。哎,可惜我聽不懂他的話。他終於停了,我覺得自己好可憐,原以為……哎!別做夢了。“對不起!我聽不懂你的話。”我十分沮喪。覺得好對不起這個金發帥哥,人家肯定以為我很高傲不理他了。


    “嗯?你是中國人?”金發帥哥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我。


    “啊?你懂中文?”我驚訝。要知道他懂中文的話,我就不用他說那麽多聽不懂的話了。哎,真該死!


    “哦,我懂好幾國語言。對了,我看你在這東張西望的,在等人嗎?”金發帥哥又問道。


    “唉~~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總不能說我找人收留我吧!不過,這個金發帥哥也蠻好的,肯和我說話,還問我是不是等人。哇,他好好哦!


    “那你從中國來嗎?”金發帥哥又問我。


    “嗯。”我隻好回答,因為我沒辦法回絕他的話。他人那麽好。


    “那你是一個人來的嗎?家人呢?你來幹什麽的呢?”金發帥哥一口氣問了3個問題。


    我驚訝的用嘴張成o型,我跟麵前這個帥哥又不熟,他怎麽問那麽多問題啊?忽然看到金發帥哥滿臉緋紅地低下了頭。才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很過分。然後回答他的問題:“其實我沒有家人了,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身亡了。是叔叔嬸嬸把我帶大的。這次叔叔去出差,嬸嬸就給了我一筆錢,說不許我再踏進家門半步。我來這裏是想看櫻花的,才發現還沒到時間”


    “看櫻花?你好可愛啊!現在才1月裏呢!你來看櫻花啊,櫻花還沒開呢!”金發帥哥笑著說,沒有問我家人的事了,因為他知道我肯定會傷心。


    實話說,和帥哥笑起來確實很好看,可是他好像是嘲諷我哎!“哎你不許笑啊!”


    “好,我不笑了。”金發帥哥止住笑。“你叫什麽啊?”


    “哦,我叫林筱渝,你呢!”我自我介紹又問道。


    “我叫江佑鬱。”金發帥哥自我介紹道。


    “那,我叫你佑鬱哥哥吧!反正你看起來也比我大,你不介意吧?”我問道。


    “當然不介意。”江佑鬱微微地笑著。


    “那,我都叫你哥哥了,可不可以求你件事啊?”我好想他會收留我啊。反正,我就賴上他了、


    “什麽事?”江佑鬱有點嚴肅。


    “可不可以請你收留我啊?你看,我在日本又沒親人,在別的地方也沒親人。就我一個人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用一種可憐巴巴地眼神看著他。


    “唉~那個……”江佑鬱有點猶豫。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也可以去找地方打工的,你不用為難的。”我極不情願的把行李拉著準備走。


    江佑鬱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的心狂跳不止,“不行!你又不懂日文,到哪裏去打工啊?我不是不願意,隻是怕我媽介意。”他一開始懟我狂吼,後轉化為低聲。


    我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謝謝你。”我拉開了他的手。他對我這麽好,可是他還是不能收留我,好難過啊!tot~~我還是得走。


    “你不要走。你跟我回家吧!你能去哪啊?媽媽我去說服。”江佑鬱說了讓我感動的想嚎啕大哭的一大段話。


    可是他怎麽說服他媽媽啊?在回他家的路上,他一直拉著我的手,感覺好溫暖啊!啊,有了,“不如,你對你媽說我是你請來的保姆!ok?”


    “啊?”江佑鬱被我突然的說話驚了一下,然後改變狀態。“恐怕不行吧!我家已經有保姆了。”江佑鬱感到為難。


    “啊?”我尷尬極了。


    “沒事。我會說服我媽的。”江佑鬱裝作胸有成竹地拍拍我的肩膀,可是狗都知道他有事。


    到了他家後。


    他一開門,我就看到沙發上有一個男生站起了身,然後望了我們幾秒,然後說:“佑鬱你回來了啊?他是誰?”後來都是佑鬱告訴我的。


    佑鬱說:“哦,她~她是我朋友。”鬼都知道他在撒謊,都結巴了。


    然後他們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再然後,一個漂亮阿姨從廚房走了出來,


    因為我看見了她圍了圍裙,然後盯著我看,又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再再然後,那個阿姨——江媽媽,用一種憐惜的眼神看著我。該死的,誰知道江佑鬱和他媽說了什麽。先前,江佑鬱拉他媽媽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之後,就是這個樣子了。


    沒想到,江媽媽一開口就說的是中文。“你叫林筱渝吧!小鬱鬱都跟我說了你的事,你以後就住在我家吧!反正我家又不缺房間。我叫你筱渝,可以嗎?”江媽媽問道。


    哦,江佑鬱說服他媽媽了。哦,耶!“當然可以啊,阿姨。謝謝阿姨!”我衝江媽媽甜甜的一笑。


    江媽媽也笑了。“你以後就叫我江媽媽吧!筱渝,你真的好可愛哦!”江媽媽也不忘了誇我。


    “嗬嗬~”我笑個不停。


    吃完晚飯


    江媽媽懟我說:“筱渝,你的房間我已經叫文媽幫你整理好了。就在小鬱隔壁,有事可以找他。”然後對江佑鬱誰:“小鬱,待會你帶筱渝上樓睡覺吧!”


    我先點了頭,然後佑鬱也點了頭。


    晚上我怎麽也睡不著。江媽媽那麽好,江佑鬱也對我那麽好。我是可以住在這裏,可是以後呢!以後怎麽辦?總部俄國以後還住在他家吧!我該去掙錢,可是憑我的能力能做什麽啊?正想著,忽然天打起了雷。我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雷,我用被子捂住頭,可是雷聲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我嚇得哭了,佑鬱聞聲跑了過來,看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我。


    忙問:“筱渝,你怎麽了?”然後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我一聽是江佑鬱的聲音,便把被子一掀,什麽也不顧的抱住了他。


    他愣了幾秒鍾,我還是照樣哭,但是抱著他哭的,他反手抱住我。


    “筱渝,你怎麽了?”江佑鬱小聲的問我。


    我帶著哭腔說:“我怕打雷。”我以及不抱他了,因為天以及不打雷了,開始下起了磅礴大雨。


    “什麽,你怕打雷?”江佑鬱吃驚。


    “小時候,爸爸因為我在一顆樹下躲雨,天又在打雷,所以把我拉了出來,然後告訴我,躲在樹下不好,有可能被雷打到,樹是易燃物。還做示範給我看,就在這時,一道雷從天直劈下來,然後看到媽媽劈了過去。之後兩個人……,所以我怕打雷”我講完之後淚不斷湧下。


    江佑鬱保住了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不要哭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會守在你身邊,我會守護你的。”


    我聽了之後頗受感動,“謝謝你,佑鬱哥哥。”


    “沒事了,那你睡覺吧!”江佑鬱親切地對我說。


    “我,我不敢睡。”我猶猶豫豫地說了出口。


    “那要不你睡吧!我守著你!”江佑鬱頗有紳士風度的說。


    “不行。”好感動哦!他說守著我哎!可是他不能不睡覺啊!“那你怎麽辦啊!”


    “那你要我怎麽做啊?”江佑鬱表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要不,我們不睡覺,聊天吧!”我向江佑鬱提起建議,我覺得這是萬全之計。


    “什麽?”江佑鬱滿臉恐慌的表情。“不睡覺,聊天?”


    “怎麽,有問題嗎?”我問著他。


    “哦,沒。”江佑鬱回答。我看見一副可憐的表情。


    “我想去打工!”我對他說。


    “為什麽啊?”


    “我沒錢啊!再說,總是在你家也不好啊!”


    “我可以給錢給你啊!”


    “我要讀書啊!可是總不能老是靠你啊,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掙錢。”


    “可是你不懂日語啊!日本都是說日語的啊!”


    “那你就教我日語吧!我會好好學的。”


    “嗯,也隻能這樣了。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應該可以的。”


    “那就辛苦你了。”


    “說那麽客氣的話幹嘛!”


    ……


    幾天之後,我以驚人的速度學好了基本的對話,也可以理解別人說的話了。


    江佑鬱對我大大誇獎,“筱渝,你好棒啊!”當然用的是日語。


    “沒有啦。”之後都用的是日語!


    “哦,對了,佑鬱哥哥,還有好多天,我想去打工。”


    “啊?”江佑鬱本來是不想我去打工的,因為他怕我會受累。“要不,我幫你找份工作吧!”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我一激動又抱住了他。


    放開他時,看到他的臉一陣緋紅。


    之後,我在一家餐廳當服務員。可是,我考慮到服務員的工資不高,所以又找了一份晚上的工作,就是在酒吧當調酒師。這是江佑鬱不知道的。


    在這以後的每一天,我白天在餐廳,晚上在酒吧,就是每天回家吃完飯後謊稱晚上餐廳也開張。就過了那麽一段時間,終於有一天,他發現餐廳晚上從不開張。他生氣了,打電話給我,我原以為他沒發現,所以繼續騙他。


    “我在餐廳啊!人好多啊!”因為我在酒吧,人很多,所以我又騙了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好像聽出了我這裏的喧鬧不像是餐廳,“你騙我!”


    “沒有啊!”我隻好厚著臉皮再次說謊。


    “你為什麽要騙我?我現在在餐廳外麵,晚上是不開張的,你騙我!為什麽?”他用沙啞的聲音說。


    我一時驚慌失措,“對不起!佑鬱哥哥,我不是有意騙你的,因為餐廳拿錢不是很多,我想盡快籌錢當學費,我不想依靠你的錢去開學啊!”我低聲說。


    “那你在哪裏啊?”他的聲音又變得溫和了。


    “我在憮菀渥酒吧。”剛說完就聽見嘟嘟--嘟嘟聲。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江佑鬱,他在東張西望的找著我,我喊了他一聲,他看到我就一路小跑了過來。


    “跟我走!”他一走過來就拉住了我的手。


    “可是——”我猶豫著。


    “沒什麽可是。”他拉著我就想走。


    就在這時,老板過來了,對佑鬱說:“先生,你不可以把我們的調酒師帶走,帶走了誰來調酒!”老板溫和的說。


    “她會調酒?”江佑鬱說完後轉身麵向我。


    “當然,她調的酒一流,非常受客人歡迎。”老板樂滋滋的說。


    江佑鬱對我說:“怎麽你會調酒嗎?”


    “嗯,以前在中國時,一個朋友教我的。”我如實回答。


    “不管怎麽說,我今天必須帶你走。”江佑鬱說的話很冷。“不行,說什麽我也不會讓你把林筱渝帶走的。”老板板著臉說。


    “不要說了。”我大聲說。“佑鬱,我不會走,因為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掙錢,如果你給錢給我,我會用的不開心。”我吐出了心聲。


    “那你不要在這裏好不好,這裏。很亂。”江佑鬱緩緩地說,那麽溫和。


    “不啊!這裏還好,我隻是調酒而已,沒什麽不好的。”我再次懇求他。


    “那,我還是不放心。”江佑鬱木木地說。


    “沒事啦,要不你每天晚上都來。”我對他說。


    “嗯。”江佑鬱答應了。


    我走向櫃台,佑鬱則在旁邊坐著。


    “給我來杯酒吧!”江佑鬱對我說。


    “可是你會喝酒嗎?”我問


    “會。”江佑鬱回答。


    我調了一杯有黃有紅的酒給他,他一口氣喝完了。


    “不錯,再來一杯。”他喝完後對我說。


    我又給了他一杯。之後,他一連喝了五杯。


    “夠了,不準喝了。”我厲聲道。


    “你會在乎我的感受嗎?”他朦朦朧朧的問。


    “當然了,我怎麽會不在乎你的感受啊!”


    “那你為什麽騙我說你在餐廳?”


    “我不想你擔心。”


    “嗬嗬。”江佑鬱就暈了。


    “啊,早知如此,就不讓你喝了。”我無奈。“誰知道你這麽不勝酒力啊,還騙我。”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後慢慢地走著,向老板請了假。


    老板笑笑說:“怎麽?男朋友喝醉了啊?”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哥哥。”我尷尬的笑笑。


    “哦,搞錯了啊!”老板摸摸頭。


    還沒走出門口,就被一些人擋住了路,“怎麽?帶男朋友回家啊?我們還想喝酒呢!”


    “讓開。”我不看前方。


    “小妞,還滿拽的嘛!”某一男生說時還用手向我這邊伸來。


    “幹什麽啊!”我弄掉他的手。


    “想要你和我們玩玩!”妖笑聲。


    “明天,可以嗎?”我帶點乞求的向他們說。我現在不想和他們動手,我要送佑鬱回家。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金誌赫非讓我留下不可。


    “夠了,金誌赫!我現在要送他回家。哼,你要知道惹了我沒好受的。”


    “呦,還記得我名字啊,筱渝。不過今天兄弟們想和你玩玩,我沒辦法。”


    “嗬嗬,這是你們找我的。”我冷笑道。“老板,把我男朋友帶到包廂去好嗎?”


    老板聞聲過來,“筱渝,你行嗎?他們都是不良少年啊,你男朋友有喝醉了。”


    “沒事的,老板,你帶他進去吧!”


    “好吧!你要好好的哦!”


    “嗯!知道了。”


    老板走後,我對他們說:“說吧!想幹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想讓你陪陪我們哥們幾個。”金誌赫在我不經意間摸了我的臉。


    我敏感的抓住他的手。“我警告你,金誌赫,不要跟我動手動腳的,否則我斷了你的手!”我說話的口氣很硬。然後放開了他的手。


    “筱渝,你認為你夠格嗎?”金誌赫嘲諷地對我笑笑。然後看看他的弟兄們。


    “那你認為呢!”我堆起笑臉說。


    “兄弟們,筱渝小姐想要陪你們玩哦!”金誌赫對他們說。


    然後,一個個向我撲來。正在我打的激動時,金誌赫拿了一把刀子出來,對正在打架的我說:“林筱渝,我警告你,快住手,不然我一不小心劃傷了你,可就不好了哦!”一臉壞笑。


    “嗬嗬,我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要死就死吧!我一個人來日本,我也是一個人從日本走吧!”我很樂觀。


    “那我們試試吧!”金誌赫說完便把刀刺向了我。


    我還是和他們打著,忽然聽到“啊——”的一聲,不過不是我的,是——佑鬱,佑鬱擋在我的背後。


    “啊,佑鬱哥。你幹嘛為我擋刀啊?”我抱住了他。


    “因為我愛你,我說過我會守護你的。”江佑鬱微笑,平靜的對我說。


    “佑鬱哥哥——”我哭著喊他。“救護車,救護車啊!”我淚如雨下,忙打電話120。


    趁車還沒來時,我以最快的速度把金誌赫打趴在地。“我告訴你,我是不怕死的,你傷了江佑鬱,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就會死!!”我惡狠狠丟下這些話後,就把佑鬱扶出酒吧,正好救護車來了。


    我一直緊緊握住他的手,直到他進了急症室。我一直坐在那裏等。直到醫生出來。


    “請問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他朋友,他怎麽了?”


    “病人失血過多,急缺血,現在醫院的血庫已經空了。”


    “他是什麽血型的?”


    “o型的”


    “抽我的吧,我是”


    “好。”


    我躺在床上血被針抽著,沒有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江佑鬱為了我挨了一刀。佑鬱真的好傻好傻,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醒來時,發現我第一次進江佑鬱家看到的男生站在床邊看著我。


    “你?幹嘛看我呀?”臉紅。


    “哦,我叫藍鬱皸,那天你有看到我。”


    “嗯,記得。你叫藍鬱皸啊!可你為什麽在這裏啊?”


    “是佑鬱讓我來看你的。”


    “佑鬱哥哥醒了嗎?”我忙起身下來,但由於體力不支,身子不軟,差點摔倒,藍鬱皸扶住了我。


    “你現在應該休息。醫生說你貧血,又抽了血給佑鬱,不暈才怪呢!”


    “可是我還是要去看他,他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最終,藍鬱皸拗不過我,扶我來到了佑鬱的房間,佑鬱醒了。


    “佑鬱哥哥你為什麽那麽傻啊!其實我不怕死。”


    “你死了,我怎麽辦啊!”


    沉默,不想佑鬱哥流淚,不想再讓他受傷。“佑鬱哥哥答應我,以後別再那麽傻了,好嗎?”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不要有想死的念頭。”


    “唉,,可以。”


    佑鬱哥哥開心的笑了。


    之後,江媽媽知道了佑鬱哥受傷的事,狠狠的批評了他(具體說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沒說我什麽,我知道此時此刻我在江媽媽眼裏肯定是壞孩子了。所以,我不想再連累佑鬱哥,麻煩江媽媽。打算離開這裏。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淩晨放了兩封離別信在自己書台上。一封是給江媽媽的,另一封是給佑鬱哥哥的。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個家。佑鬱哥哥再見了!


    我拖著行李包,漫步在大街上,忽然覺得好孤單,世界之大,竟沒有一席容身之地。


    然後迷迷糊糊的來到了好朋友樸智姍的住處。


    樸智姍,女,18歲,我的知己,我的好朋友,是我打工時認識的。


    敲門好久。智姍打開了們,看到我很是驚訝,“筱渝,你怎麽來了?”


    “智姍,你可以收留我嗎?”


    “怎麽了啊?快進來!”說完把我拉進了她的房子內。


    “我離開佑鬱哥哥家了,我連累佑鬱被刀刺,江媽媽批評了他,可是沒有說我,因為是外人?江媽媽從沒認可我吧!”tot~嗚嗚,“智姍,我以後住在你這裏好嗎?”


    “筱渝,你不要哭了,我收留你,還不行嗎?以後我們我們就住一起吧!”智姍抱著我說。


    “嗯,謝謝你,智姍。”


    我辭掉了在餐廳的工作,繼續留在酒吧,當我的調酒師。在這期間,佑鬱哥哥來這裏找過我,可每次我都躲起來,索性要老板告訴他我已經辭職了。可是,他還是每次都來。


    後來開學了,我去了和智姍不同的學校,因為我知道智姍和佑鬱讀的是同一個學校,隻是彼此不知道對方和我的關係而已。


    智姍和佑鬱在崇霖高中,我去了誌勵高中,因為不想再見到佑鬱哥,覺得好對不起他。我念高二,他們念高三。


    作為新學生,老師把我向大家介紹了。


    “林筱渝同學,你和耿軒然坐一起吧!耿軒然同學!”


    “是。”一個帥帥的男生抬起頭,但表情僵硬。


    我一路走了過去,卻看到了我後座的人竟然是藍鬱皸,驚訝!


    我剛坐下,藍鬱皸就傳一張紙條給我。


    “林筱渝,為什麽要離家出走?”


    “那不是我的家!我沒有家。”


    “不啊,那就是你的家啊!你知道佑鬱找你嗎?”


    “知道。”


    “那你為什麽不見他?”


    “因為我怕我會再次傷害他。”


    “那你知道你的離開是他最致命的打擊嗎?”


    “啊?”


    “他生病住院了?”


    “在哪家醫院?你帶我去好嗎?”


    “嗯。”


    “謝謝你!”


    “不要再讓他受傷了,可以嗎?”


    “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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