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之部族城牆上眾精靈勇士望著城外逐漸靠近的教廷隊伍。炮手操控弩炮和碉堡中的精靈弓箭手挽弓搭箭對準他們。得到了首領的命令並未發動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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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百護教騎士和巫師堅決貫徹領袖命令,縮在黑豹和飛馬騎士身後不露頭,隻是這個體型有點顯眼。


    “精靈族的朋友,千萬不要衝動,我等前來並無惡意。”


    城外的到庭隊伍最前麵一個護教騎士舉著旗幟不斷呼喊。這位領略到了精靈射手的厲害,有點惴惴不安。


    這支小隊有十來人,個個都是精銳,至少在二轉劍聖之上。


    其中一位身穿白袍的神父地位最高。看他胸前的十字架就能知道這是一位白袍主教,領域巔峰修為。突破至下位神已是不遠,放在哪裏都是一個強者。


    教廷隊伍慢慢靠近部落,城牆上的陣容有點可怕。那個舉旗的騎士咽了咽口水,再次發出一聲呼喊:


    “精靈族的朋友,千萬不要衝動,我等前來並無惡意。”


    隊伍中的白袍主教明顯皺皺眉頭,似是有些不滿。


    仁兄,在領導麵前膽小怕事,不出意外回去肯定有小鞋穿。


    張少鋒叼著雪茄注視這群人,也是對這個笨蛋報以同情的態度。走了這麽遠沒受到攻擊還膽小如鼠。


    “來者止步,不然萬箭齊發。”


    當教廷隊伍離城牆還有二十多米時,一道大嗓門響徹蒼穹,不是別人,正是衝到城牆最前的黎寬。精靈勇士也挺配合,弩炮調轉炮口對準這支隊伍。


    “精靈族的朋友們,我等沒有惡意,隻是前來想問一件事。”


    教廷的人馬紛紛止住,舉旗的騎士再次放聲呐喊。


    說實話,老子真想弄死你。張少鋒惡狠狠地望著他。


    “你們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黎寬是個大老粗,可不會兄台請說。城牆上不少地方爆發出哄堂大笑。


    城外那個白袍主教策馬上前,仔細打量黎寬這個大塊頭。除了個頭誇張外,其他各個方麵跟幾方沒差異。


    ^_這位見多識廣縱橫南北的主教大人也是有些疑惑:“請問你們是不是同屬光明教廷?是否有特殊任務?”


    “滾蛋,誰跟你們是一夥的。你們的神父大人是這樣的?”黎寬惡狠狠地大吼,抽出背後的大斧晃蕩劈砍。


    不少精靈騎士看著這位大個子,臉上滿是複雜之色。為什麽世間有這種奇葩,如此魁梧的人是個法師?


    這麽雄壯魁梧的家夥是一位神父?開什麽玩笑?而這個想法同樣在城外光明教廷隊伍腦中冒出。望著這個暴力男手中猙獰戰斧揮舞,明顯有些呆愣。


    要是讓這個大塊頭耍酷表演,半天都說不出個重點。


    張少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捧著聖經來到他的身前。看向城外教廷人馬,吐出一個金光卐一炸裂:“光明教廷的人聽著,這裏是大巫神教的傳傳點。你們多次前來入侵攻打,已經觸怒本座的怒火。


    光明教廷多次參與這種爭端,性質是極其惡劣的。要是處理不好,導致兩個教派發生衝突爆發大戰。哪怕是你這個白袍主教,恐怕也是成為出氣筒。”


    “大巫神教?傳教點?”城外白袍主教的失聲驚呼響亮。實在是太震撼了,在精靈部落傳教前所未有。


    不光是這位主教,其他的騎士也是一個個滿臉駭然。


    張少鋒滿臉溫和的笑了笑,充滿磁性的嗓音再次響徹:“光明教廷,你們沒有聽錯,這裏就是神教的傳教點之一。你應該清楚這種故意入侵帶來的後果。”


    兩個教派爭奪地盤,那也隻能在背地裏使陰招下絆子。若是拿到明麵上你爭我奪那就等於是撕破臉皮。


    攻打其他教派的傳教點等同宣戰,後果非常嚴重。據說,西域以前的幾次大混戰就是因為這個***。


    城外的教廷人馬明白這點,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那個舉著旗幟的明顯是個膽小鬼,有點瑟瑟發抖。


    白袍主教比誰都清楚,好半晌才壓下心頭的驚駭。緩緩欠身:“閣下不要誤會,我等真不知貴教在此傳教布道。也沒有想要攻打,完全就是一場誤會。”


    張少鋒斜斜地叼著雪茄,上來就扣了個大帽子:“誤會?哼!你說的到輕巧,上次那支捕奴團隊伍你們也有份吧!接連跑到這裏來鬧事哪有那麽容易?”


    “不不不,閣下真的誤會了,上次我等真的不知情。”白袍主教連忙搖頭加擺手,滿臉誠懇地道:“光明神在上,這次也是受別人邀請算是蒙在鼓裏。”


    張少鋒見他這模樣,直接說出重點:“哼,你們來這裏到底是為什麽?是為了上次那支捕奴隊伍嗎?”


    白袍主教連忙點頭,順便將此次罪魁禍首供了出來:“是是是,閣下所言極是!這次的隊伍就是大海王召集各路強者相助,為尋找自己的子嗣而來。”


    黎寬這種癡傻之輩也能聽出這位滿嘴胡言亂語,大吼揭穿:“你在放屁,什麽各路強者,老子看是一群捕奴強盜。尋找子嗣也是胡扯,是為了複仇吧!”


    張少鋒狠狠瞪著這個大塊頭,指桑罵槐道:“閉嘴,你可是神職人員,代表神教形象。要注意自己的言辭。千萬不能欺騙他人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是,大寬絕對嚴於律己,不會將自己的話當放屁。更不會做那些明著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的事。”


    黎寬看到眼色立馬心領神會,連忙昂首挺胸的大喊。吼聲之大城上城下都能聽見,明顯是故意為之。


    一群心裏有鬼的家夥明白這是罵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


    張少鋒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轉而微笑地看著教廷人馬:“這位主教,這個大個子讀書少加上腦袋又不好使,滿嘴胡言亂語。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嗬嗬,閣下說的哪裏話?這位神父是真性情,”白袍主教臉上笑容有些怪異。心裏窩火卻是發作不得,還要陪著笑臉,感覺吃了蒼蠅似難受極了。


    跑到這裏來鬧事,這頓窩囊氣好不好受?


    張少鋒心裏冷笑連連,臉上卻是滿臉真誠,阿諛奉承道:“哎,光明神在上,主教真是寬宏大量……”


    大巫神在上,閣下真是令人高看……


    城外的白袍主教隻能昧著良心,舔個笑臉跟這位爺相互吹捧。心裏沒少將這個大巫教派詛咒了個底掉。


    這就是神權組織中的交鋒,誰先撕破臉皮那就落於下風。若是有人見了並傳揚開,就是被嘲笑的對象。


    月鶯等人翻著白眼,對這位親王的臉皮之厚態度之假感到讚歎。大神棍果然有幾把刷子與眾不同。


    張少鋒察覺到了幾道催促的目光,突然一拍腦袋:“對了,光明主教,上次抓了不少俘虜,其中有一個青年說什麽自己父親是海王大人,現在正好被關押在此,不知道是不是此次尋找的目標啊?”


    “哦,多半就是了,閣下能否將他們釋放?”白袍主教也是個人精,佯裝驚訝後,立馬就打蛇隨棍上。


    “當然可以,大巫神教光明磊落,宣揚與人為善的本念。”張少鋒對方臉色歡喜,話語陡然急轉直下:“但是上次捕奴團隊給精靈族帶來極大損傷。加上這次又來挑釁,俘虜不是這麽說放就放的。為了平息精靈勇士的怒火,你知道怎麽做了?”


    光明教廷的神職人員最是喜歡幹這種敲詐勒索的缺德事。


    白袍主教也不例外,瞬間就心領神會連忙點頭回應:“閣下的意思在下明白,這就回去向海王傳達。”


    “那就有勞主教大人了。”張少鋒臉上這才有了笑意。


    白袍主教擅長察言觀色,趁勢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閣下,隻是口說無憑,能否讓我等見見俘虜?或者讓對方留下什麽信物,回去也好傳達您的意思。私下裏說一句,有憑有據您可以獅子大張口。”


    這位主教大人說的唾沫橫飛,最後的話語充滿蠱惑。


    “哈哈哈,主教大人說的極是,本座就聽你一回吧。去,將他們都給帶上來,讓主教大人瞧一瞧。”張少鋒斜眼看他,知道這家夥暗的什麽心打的什麽主意。卻是擺出一副被他說動心花怒放的架勢。


    黎寬應聲就往後麵退去,帶領一群猛男跳下城頭。


    張少鋒仍是跟城外的白袍主教臭味相投似的談論什麽。展現出了自己的貪婪,跟光明教廷沒什麽兩樣。


    要是提前不知道,眾多精靈絕對會會認為這倆同屬一個勢力。著裝打扮,語氣腔調等極為神似。


    仙女龍和月鶯等人眉來眼去,吐槽親王大人沒一句實話。


    不多時,一群猛男就押著上次幾十個俘虜跳上城牆。


    這群人非但沒有受到半點虐待,反而是衣著光鮮,神氣活現。看起來好像還胖了不少,有甚者還滿嘴流油。顯而易見,這段時間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


    一群猛男一個眼神,幾十個俘虜立馬就哭天喊地起來。哭聲之洪亮,喊聲之淒慘,城上城下都能聽見。


    誰也不曾發現,他們麵容雖淒慘,但眼神卻是清澈無比,還充滿一種虔誠的光芒,前幾天被歸來的大師度化。按他們修為而論,基本上死忠份子。


    張少鋒正跟城外的白袍主教堂到了俘虜賣多少錢的問題。惱怒地轉頭嗬斥:“真是聒噪,讓他們閉嘴。”


    一群猛男最是忠心耿耿,對著俘虜就是拳打腳踢。很快就安靜下來,被拖拽到最前麵給他人觀看。


    然而,這城俘虜在看清城外的軍隊時。一個個就是哭天喊地。


    特別是那個麵容陰鷙青年是個機靈鬼,朝從外教廷人馬大喊:“您是?卡修斯主教大人,快來救救我。請通知我的父親大人,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白袍主教見居然有人認識自己,仔細打量城牆上的陰鷙青年,越看越是眼熟,猛然想到曾經見過,這位就是海王的子嗣,頓時就明白這城俘虜不會有錯。


    “閉嘴,你父親來了也沒用。”


    張少鋒怒氣衝衝地當前就是對他摸頭拍腦。一群神黎猛男再次對這群俘虜拳打腳踢,一時間震天的哭喊傳出老遠,就連城外遠處的人類都能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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