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時十三分:


    蹲在四行倉庫樓頂上麵,快速發射炮彈的林凡,炸死了西方指揮進攻的鬼子指揮官高居晃太參謀長。


    他的指揮權被四野見陽樹中隊長接過來,繼續指揮著士兵們衝鋒。


    四野見陽樹中隊長,指揮著士兵們衝到了五四二團一營一連的工事前麵不到二百米距離位置時。


    暗堡一樣的工事群裏,突然射出來密發潑雨的子彈。


    那些狹窄細長的射擊孔打出來的子彈,讓這些衝鋒的鬼子們,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瞬間就倒下了一大片。


    這個時候,他們才慌忙開始尋找地方隱藏。


    就算是現在他們離守軍陣地不到二百米了,天空中落下來的炮彈還是沒有停止。


    四行倉庫樓頂上的特種連士兵們的武器,也開火了。


    林凡對他們的要求是:盡量瞄準一些,寧可打得慢一些,也要打得準一些。


    對於特種連士兵們的槍法,林凡也隻敢讓他們射擊離下麵工事一百米以外的目標。


    再近一些,林凡怕誤傷友軍!


    不是他不信任這自己這個連隊士兵們的槍法,實在是不敢信任啦!


    就像現在一樣,西邊有七十個士兵用步槍射擊,一百多米外的鬼子中彈的並不多。


    林凡這個時候,一邊不慌不忙地**!


    另外還像是在訓練場上一樣,指導著這些士兵們打槍。


    三點一線的瞄準方法,隻有一句話就能夠說得明白。


    同樣的三點一線,有人能夠槍槍中靶,有人能夠槍槍脫靶。


    理論和實際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麽大。


    謝晉元見到衝鋒到陣地前的鬼子已經減員近半,剛剛一直懸著的心。


    終於回到原處了。


    林凡連長不愧是從德國勃蘭登堡出來的特殊人才,手裏一門迫擊炮,能抵自己一個營。


    現在見到林凡手裏一杆槍,正在尋找著西邊鬼子的指揮官。


    剛剛才接過了西方作戰指揮權不到三分鍾的四野見陽樹中隊長,還不適應這個位置。


    他手裏拿著指揮刀,不時地做出各種動作,非常興奮地指揮著跟他平級的山下佑太中隊長。


    被林凡發現的時候,四野見陽樹中隊長正隱蔽在一塊殘存的混凝土柱子後麵。


    當他再次探頭探腦地觀察前麵戰況的時候,一枚子彈飛過來。


    隻當了三分鍾西方指揮官的四野見陽樹中隊長,就這麽玉碎了。


    山下佑太中隊長立刻接過指揮權,他剛剛才從死的四野見陽樹中隊長那兒接受任務,轉眼之間,輪到他自己發布任務了。


    林凡一槍擊斃了鬼子一個指揮官,目光立即轉向了衝在最前麵的一堆鬼子身上。


    他要從這些鬼子堆裏麵,找出他們的班長、小隊長。


    謝晉元透過觀察孔見到了衝鋒的鬼子,不時就有一個腦袋開花的。


    不敢說那些鬼子全部都是林凡打的,至少有一半就是林凡的傑作。


    林凡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西方,東麵守軍的壓力就大了起來。


    林凡已經放下了迫擊炮,卻聽見了東方傳來兩聲巨大的爆炸聲。


    他立刻換了一個方向,來到樓頂的東方,從觀察孔看下去。


    幾個鬼子擲彈筒手,正在準備第二輪的打擊。


    沒有猶豫,林凡手裏的步槍響了,連續四發子彈,把鬼子兩個擲彈筒手和兩個副手全部擊斃。


    他的左手一動,不到一秒鍾,裝上了新的五發子彈。


    這一次他的目標是鬼子的機槍。


    東邊鬼子的組織,明顯比西方要強大得多。


    林凡見到這個方向的鬼子至少有兩挺重機槍,十挺機槍在開火。


    這樣的火力,就比一連防守的火力強大多了。


    連續五槍,打死了鬼子重機槍手,和他的四個副手。


    短短時間,重機槍後麵,倒下了五具屍體,就算是鬼子悍勇,一時也無人再敢上去了。


    再次換上子彈的林凡,開始對那些機槍射手開火。


    這樣的戰鬥不是林凡一個人的,是所有特種連的,是整個五四二團的戰鬥。


    當林凡瞄準下一個機槍射手的時候,眼睛看到這個機槍射手身子一歪。


    一下子俯在機槍上麵,這是被正義的子彈打死了。


    這種情況,不隻是偶然發生,在林凡挑選目標的時候,總是能夠發生這些機槍射手被擊斃的情況。


    林凡再次讓鬼子在重機槍後麵丟了四具屍體的時候,再也沒有鬼子敢上去摸那挺被詛咒過的重機槍。


    這個時候,林凡才有時候,在鬼子中間尋找他們的指揮。


    發現一個有點像指揮官的,林凡就給他們一槍。


    樓頂上麵,特種連士兵們的槍聲漸漸稀疏起來,這不是士兵們減員了,也不是他們不願意打鬼子。


    實在是鬼子跟友軍距離太近,這些士兵們不敢打。


    特別是機槍更是完全停火。


    現在特種連的士兵們,全都用步槍,把目標定在百米之外。


    這就讓躲在稍後方指揮的橫內竜之介大隊長非常鬱悶了。


    在他身邊的衛兵仿佛自帶吸彈功能,不斷有子彈打過來。


    雖然這些子彈總是擦身而過,但是總有打準了目標的。


    橫內竜之介大隊長身邊的人倒下去的越來越來。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這些攻擊的火力來自樓頂。


    命令:“機槍手!封鎖樓頂上麵的火力。”


    橫內竜之介大隊長就這樣暴露了。


    在狙擊手麵前,暴露即死亡!


    所以橫內竜之介大隊長,滿臉不敢相信的神情,手拄著指揮刀,緩緩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的時候,身邊的士兵已經不到十個。


    在這些人失神的時候,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跟著橫內竜之介大隊長去了。


    整個東麵進攻四行倉庫的鬼子,再也沒有了統一的指揮,機槍中隊、運輸中隊、兩個步兵聯隊,各自為政。


    他們都在向著四行倉庫外圍的工事發起猛烈的進攻。


    不到十分鍾時候,東邊的第一道堡壘就被這些鬼子們攻破了。


    上官誌標帶著自己的一連,稍稍向後退了十來米。


    退到第二個堡壘圈子繼續抵抗。


    南岸的看著四行倉庫防守的張柏亭在鬼子發動進攻的時候,就提心吊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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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一直念念有詞,誰也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麽。


    在場的這些人都能夠明白,畢竟對麵的士兵是他這個師的。


    如果完成不了七天的駐守任務,那麽這個團的犧牲將會毫無價值。


    現在他們見到五四二團的第一道防線已經被鬼子攻破。


    張柏亭的臉更白了。


    這個房間裏麵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仿佛他們呼吸的動靜大了,會給對岸的國軍增加許多的壓力一樣。


    一牆之隔的多國軍事觀察團裏,小犬純一郎的神情,終於開放了。


    他滿意地看著日本士兵從東麵率先攻破了守軍的第一道防線。


    相隔不到一分鍾的時候,西方的鬼子也攻破了第一道防線。


    現在駐守四行倉庫的國軍,外圍防線已經集中在一百米的範圍內了。


    攻下第一道防線的鬼子們,越打越興奮。


    他們呱!呱!地大聲呼喊著,匍匐著前進的有,站起來直接衝鋒的也有。


    全都不要命地向著一連的工事衝過去。


    這些鬼子翻過了守軍留下來的第一道工事後才發現,第二道工事,跟第一首工事差不多。


    唯一有點不同的是:第二道工事矮了一些。


    這樣的結果就是鬼子的所有火力,隻有進入到第一道防禦線才對這些守軍有效果。


    這下子鬼子所有的機槍全部都沒有作用了。


    謝晉元看著林凡:“林連長,你這個構造有點陰啊!不過我們都喜歡。”


    上官誌標連長現在也發現了退到第二道防線的好處。


    他們現在的這個工事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夠防到鬼子的手雷。


    除此之外,鬼子的火力基本上對一連沒有威脅了。


    好不容易翻堡壘的鬼子,都成了靶子。


    鬼子也不是吃素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問題。


    很輕鬆地用炸藥包,把守軍的第一道工事炸出來幾條通道來。


    不遠處的機槍火力通過這些通道,壓製國軍的火力,鬼子們從另外的地方繼續進攻。


    蘇州河北岸的戰鬥已經進行了快到一個小時,掛在西方的夕陽,散漫地發出來的光芒給整個大地蒙上一層血光。


    蘇州河南岸關注著對麵攻防戰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守軍可能不行了。


    他們已經一退再退,現在是退無可退。


    五四二團在四行倉庫外麵的所有工事已經全部丟失。


    鬼子已經占領了外麵的所有工事,整個四行倉庫就隻有那幢建築物還在守軍手裏。


    那些原本還躲藏在陽台上、房門後、窗戶後的市民們,滿臉失望,走出了隱藏的位置。


    站了起來,就那麽暴露著身體,滿含熱淚,就那麽呆呆地看著對麵那些國軍,做最後的反抗。


    這一刻這些市民們有些後悔:對麵的戰爭,我們不應該隻是看客。


    我們也應該參與的。


    特別這些家庭裏麵的那些少年、少女們,他們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我要去前線!我要去抗日!


    多國軍事觀察團裏麵的氣氛一直都是那麽輕鬆,在這裏的大多數老牌列強眼裏,反正這是兩隻螞蟻打架,他們隻是來年表演的。


    現在一方將會敗北,一方將會勝出。


    並且勝出的一方,現在也在這個房間裏麵。


    他們對這個結果都很滿意,如果敗北的是這個房間裏麵的這一方。


    讓這些老大帝國們的臉往什麽地方放?


    其實這次四行倉庫攻防戰,從多國軍事觀察團成立時候,小犬純一郎也加入進來的時候,勝負就已經分出來了。


    國軍完敗!


    弱國無外交!


    就不配擁有勝利!


    已經有人向小犬純一郎祝賀了。


    小犬純一郎,心裏雖然一直認為帝國士兵一定能夠攻下四行倉庫的。


    但是這個攻下來的時間,當然是越早越好,以免夜長夢多。


    這個成果,可是帝國化了足足一千萬美元買來的。


    一千萬美元,買了一張進入多國軍事觀察團的入場券,也是買了一張勝利保險。


    小犬純一郎微笑著對所有人說道:“四行倉庫事件已經結束,在下今晚在和平飯店設宴,請諸位務必賞光。”


    外交就是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爭爭吵吵。


    多國軍事觀察團的所有成員,都愉快地接受了這個邀請。


    小犬純一郎禮貌地對這些成員們說道:“諸君!失陪一會兒,今晚的宴會還有一些重要的客人,需要我親自前去邀請。”


    英國大使一下子就猜中了小犬純一郎想要去請什麽人了。


    英國大使吉爾伯特奧斯蒙公爵微笑著說道:“小犬先生可是要親自去邀請隔壁的幾位朋友?”


    小犬純一郎微笑著回應:“隔壁的朋友們,跟我們一樣呆在房間裏麵兩天時間了。


    大家都是朋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這就去請他們過來,


    雖然他們不是軍事觀察團中間的一份子。


    我想各位紳士是不會介意他們過來一敘的。”


    整個房間裏麵的多國軍事觀察員們都笑了起來。


    他們現在都明白過來:小犬純一郎這是去請隔壁的國軍軍層。


    他們這些人,當然是不是會介意這樣的小事情!


    英國大使吉爾伯特奧斯蒙爵士微笑著:“也好,我很喜歡何先生的畫。


    如果有機會,我想定購一幅!”


    小犬純一郎微笑著說道:“如果能夠定購一幅四行保衛戰的油畫,那就是極好的了!”


    何香凝女士看著對岸的五四二團已經被壓縮進了四行倉庫建築物裏麵。


    外圍的所有工事都全部丟失,雖然她不懂軍事,這個時候也看出來不對了。


    “四行倉庫這是要丟了嗎?”她問。


    張柏亭麵露苦色:“駐守四行倉庫的,實際上隻有四百人左右,鬼子一次投入一個大隊,是守軍的三倍。


    這種情況,是戰前我們沒有想到的。


    不過我們的軍隊,這兩天裏麵,已經打死鬼子上千人,這樣的戰績足以安撫國人了。


    駐守在四行倉庫的五四二團一營,平均每一個士兵都已經消滅了二個以上的鬼子。


    這樣的成績,是開戰以來絕無僅有的。”


    “所以!四行倉庫要丟了嗎?”何香凝繼續問道。


    八十八師參謀長張柏亭為難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雪白,麵容苦澀。


    正在這個時候,守在門外的護衛上來通報:“日本國駐華公使小犬純一郎前來拜訪!”


    張柏亭惡狠狠地說道:“轟出去!把他轟出去!”


    何香凝定了定神,輕輕地說道:“請進來吧!中華兒女,勝負不爭一時。


    勝不驕,敗不綏!”


    小犬純一郎進來後,見到滿屋子的都是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一點也不以為意,甚至還有些驕傲:自己挾帝國士兵大勝之威過來,這些人也隻能夠用眼神來表態憤怒了。


    有本事上戰場去啊!


    有本事來打我呀!


    倒是坐在主座上的女士,眼神平和,還能夠微笑著:“上茶!”


    小犬純一郎以勝利者的姿態原諒了滿屋子失敗者的無禮。


    他無視這些仇視的目光,怡然自得地品嚐著剛剛送上來的熱茶,由衷讚歎道:“好茶!真是好茶!”


    何香凝微笑著說道:“這是今年明前龍井。”


    小犬純一郎微笑說道:“確實是好茶,小犬記得,龍井數西湖的最好。”


    何香凝微笑著點頭:“隻有那一小塊山頭上的幾株茶樹,才是極品。


    剛剛小犬先生品嚐的就是這種極品。”


    小犬純一郎微笑著說道:“小犬記下了:何先生喜歡西湖極品龍井。


    請何先生放心,明年小犬一定會讓人給先生把這極品龍井送上的。”


    他這句話說出來,滿屋子的國軍高層臉上全都變色,好向個性情暴躁的人,眼睛都紅了。


    小犬純一郎這一句話的內涵有些大:他的意思是今年杭州西湖在你們手裏,所以你們手裏才有這種極品龍井茶。


    明年的杭州已經在日本人的占領之下,西湖極品龍井隻能夠是日本人擁有的了。


    他可以用個人身份給何先生施舍一些。


    何香凝臉上憤怒的神情一閃而過,微笑道:“橘樹生長在淮河以南結出的是橘子,生長在淮河以北結的卻是酸枳。


    橘樹和枳樹葉子相似,味道卻不同,這是因為水土不同。


    我知道:茶性最潔,通人性,識人情。


    不潔之人沾染之後,再也不能用的了。


    這龍井,還是我們自己來摘吧!”


    何香凝一個髒字沒有,卻把小犬純一郎罵得肮髒不堪。


    小犬純一郎的臉上一紅,立刻又裝做無事人一般:“剛剛多國觀察員準備今晚在和平飯店聚會,誠意邀請何先生參加。”


    何香凝想到:小犬純一郎這個時候過來,明顯就是看到他們進攻四行倉庫成功,這是開的慶功會。


    可是這次晚宴上,會有多國大使、公使參加。


    能夠跟這些人見麵,機會難得,可以跟這些人找機會談談當前局勢,爭取得到這些人的同情和支持。


    想到這裏,何香凝微笑著說道:“有所請,即當往。”


    小犬純一郎繼續邀請:“屆時請諸君一同參加。”


    停了停:“多國軍事觀察團就在隔壁,裏麵有許多各位的好朋友。


    諸君現在過去,大家敘敘友誼如何?


    何先生!英國大使吉爾伯特奧斯蒙爵士,說是你的老朋友了。


    他請你過去,有事相求!”


    何香凝知道英國大使吉爾伯特奧斯蒙爵士,他能夠求自己的,隻能夠是求畫了。


    如果自己的畫作,能夠換來英國政府的幹預,她願意畫作到死。


    何香凝微笑著:“既然吉爾伯特奧斯蒙爵士相邀,我就過去見見朋友。”


    小犬純一郎對著屋子裏麵所有人說道:“大家一起過去吧!都是老朋友。”


    一行十幾人,走進多國軍事觀察團的時候,立刻受到了熱情似火的歡迎。


    外交人員,當麵拜把子,北後捅刀子,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如果隻看現在大家的表情,隻會看到這是一群幾十年不見的老朋友會麵。


    這個房間原本是多國軍事觀察團的,他們就是在這個房間裏麵看對岸的戰鬥。


    現在多了十幾個國軍高層,整個房間就有些擁擠了。


    那些侍從們正緊張地重新給這個房間裏麵的人找來椅子,安排座位。


    外交無小事!


    座次安排一定要慎重!


    所有人正亂做一團,等候座次的時候。


    巨大的爆炸聲連續不斷地響起,這個房間裏麵的所有人都抬頭向對岸看過去。


    隻見到對岸升起來的灰塵和硝煙,完全彌漫了整個四行倉庫。


    那麽宏大的建築,現在看起來變得非常模糊。


    蘇州河北岸的一切,現在看過去,一切都顯得那麽的不真實。


    彌漫的煙塵當中,不時還有火光閃動,同時也有巨大的爆炸聲傳出來。


    呆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四行倉庫攻防戰,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國軍在上海市區的最一個釘子將會被日本人撥出來。


    小犬純一郎的臉上,神情愉悅,笑容可掬地說道:“何先生!這裏坐,這個位置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到對岸發生的一切。”


    何香凝臉上神情冷漠,現在她能夠怎麽辦?


    隻能夠用冷漠把自己保護起來:自己國家的士兵,在自己眼前被侵略者攻打。


    自己還跟侵略者同處一室,她真的快要忍受不住了。


    林凡在上官誌標率領一連的戰士們退到最後一道工事圈的時候。


    已經命令特種連的士兵們,準備好炸藥包。


    就等著五四二團的所有戰士退進四行倉庫,四行倉庫的大門現在已經關得隻剩下兩米寬的空隙。


    這是為了給撤退回來的一連士兵們留下的退路。


    隻等他們退回來後,再把這道門關上!


    上官誌標帶著一連邊打邊撤,隨著撤退的次數越多。


    一連防守的位置也就越少,打出去的火力密度也就越大。


    鬼子現在針對國軍的層層撤退,步步後退也有經驗了。


    他們總是先用炸藥包清理幾條通路出來,那些剛剛被守軍放棄的工事、堡壘立刻就會倒塌許多。


    鬼子用這樣的方法,清理出來的道路,雖然坎坷不平,可是能夠保證讓稍遠一點的鬼子機槍保持對守軍的火力壓製。


    正是因為這樣,一連到了後麵,在每一層防禦圈子裏堅持的時候也就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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