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呆呆的看著秦澤。


    一身普通的校服,並不健壯的身材,以及沒什麽表情的臉。


    “啊!”


    她這才輕聲叫了一下,好像是後知後覺的被嚇到了一般。


    “你......你說什麽?”


    “我說你愣在那幹嘛,你不是想要進來麽。”


    “哦。”


    晴子應該是還沒有緩過神來,竟然把剛才對方莫名其妙的就說要自己當他女朋友的事情給忘了。


    現在她滿腦袋都是秦澤一個人,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在窗子外那矯健......不,應該說是恐怖的身影。


    這可是7樓啊,這個家夥瘋了麽?


    他之前就是這樣的人麽?好像沒怎麽聽說過啊,他應該是那種沒什麽特點,默默無聞的普通高中生才對。


    可是哪有普通高中生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啊?


    驚恐,無措,矛盾,好奇,以及很多很多晴子也說不出的情緒在她的腦子裏來回亂撞。


    “這家夥是隱藏在高中的特工,或者國家的機密部門人員麽?”


    她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學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難免會胡思亂想,難以接受。


    “好想問一問他啊,但是這種事情肯定不是我應該問的吧......就算是我問了,他應該也隻會說出‘如果我告訴你,我隻能殺了你’一類的話吧。”


    晴子肯定不是那種隻知道學習的悶葫蘆學霸,正相反,她的興趣愛好很多,為人也活潑有趣,不然也不會那麽受歡迎,相傳,甚至有高年級的幾個自以為很優秀的學長為了她大打出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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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止一次。


    但是不過怎麽樣,這一刻的晴子似乎展現出了一個高中生應有的想象力,以及那麽點.....中二的屬性。


    再看此時的秦澤,他根本不知道晴子已經胡亂的給自己安插了好幾層奇奇怪怪的身份,他環視周圍,都是辦公桌和堆放著書本的架子:


    “喂,你說的作業本放在哪啊?”


    “啊?!”晴子猛地緩過神來,想起了自己要來幹什麽,趕緊快步的走進辦公室:“一般情況下......會放在這邊吧。”


    她說著,強行的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多問什麽,走到了一張辦工桌前,小心的開始翻找。


    很快......


    “找到了!”


    她拽出了一個很普通的作業本來,就是學校發的那種由A4紙裝訂出來的筆記本。


    看起來運氣不錯,警方應該是經過調查,發現這玩意沒有任何的特別,就把它留在這裏,沒有帶回警局。


    秦澤接過筆記本,然後粗略的翻了翻,又抖了抖。


    果然,這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作業本,裏麵沒有夾任何的東西


    “關穀同學真的跟你說,他在這裏加了【柴薪】?”


    “我確定,而且我能感覺到,他肯定不是在胡說八道或者開玩笑,當時他的神情很嚴肅。”


    “可是......這裏真的沒有加什麽啊,會不會是掉在什麽地方了。”秦澤思索著:“還有......你覺得他口中的【柴薪】會是什麽東西?”


    晴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總有一種預感,關穀同學的死,應該就是和【柴薪】有關。”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秦澤自然沒有閑著。


    他開始一頁一頁的翻著手中的筆記本,不過就像是他想的那樣,這筆記本裏寫的都是每周留下的作業。


    又過了幾分鍾,筆記已經被翻到了後半部分.....


    突然地,秦澤注意到了什麽。


    在其中一頁的角落裏,有一幅畫。


    或者說,是一塊很隨意的塗鴉......用圓珠筆勾勒出來的,不是任何的事物,冷不丁的看一眼,想不到這塗鴉有任何的意義。


    而就在這時,晴子似乎也發現了這玩意:


    “你看,就是這種畫......”她指著這一頁的角落道:“過去的一個多星期裏,關穀到處畫這種東西。”


    秦澤皺起了眉,盯著那團奇怪的圖桉看了好久,終於發現,如果將眼前的塗鴉上色成黃色或者紅色,那麽還真的挺像是一團火焰的。


    而與此同時,他也猛地一愣。


    因為他好像是想起了什麽。


    那座教堂......《魂係末日》裏的教堂。


    還記得,在第一次走入那教堂的時候,秦澤抬起頭看了看教堂的穹頂......就在那裏,也繪製著一幅畫。


    那是一團燃燒著的火......


    和關穀塗鴉的這圖桉,很像。


    什麽意思,難道關穀畫的,就是那些村民們供奉著的東西?


    村民們供奉著的,就是火麽?


    對了,好像是在昨天晚上爆出的那件胸甲上,也提到過‘傳火征途上,需要柴薪,讓火種持續燃燒,不至於熄滅’這種字眼。


    難道......關穀和遊戲裏的世界有某種關係?


    秦澤想啊想啊,但是他有著太多的疑問,而對於《魂係末日》他了解的還不夠深。


    甚至於,他都不知道為什麽那遊戲的名字中,會帶有【末日】兩個字。


    難道是這款遊戲在暗示著,世界正在麵臨某種即將到來的末日?


    不行,線索不夠,完全想不明白。


    經過一番權衡之後,秦澤放棄了這種沒有方向的思考,不過他也不準備就這麽算了。


    “呲啦”一聲。


    他一把將那張畫著古怪塗鴉的紙頁給撕了下來。


    “喂,你幹什麽?”這個突如其來的行為,也是嚇了晴子一跳。


    秦澤將那張紙疊起來,揣進了兜裏。


    “雖然聽起來很可笑,但是我覺得,這張紙......或者說這張紙上畫著的那副畫,就是關穀口中的柴薪。”他一邊說,一邊將本子上的碎紙邊緣仔仔細細的撕幹淨,也好讓別人不會輕易的發現,這本子上曾經被人撕下了一頁紙。


    雖然警方都認定這作業本沒有什麽可疑之處了,但是小心點總是好的。


    “啊?”晴子一怔:“柴薪......是一幅畫?”


    “我不知道,我就是胡亂猜的。”秦澤道。


    說完,他就把筆記本遞給了晴子。


    “我對於這東西沒什麽興趣了,你要是還想繼續在這裏調查,那你請便,我一會兒還有事,得先走了。”


    “先.....先走?”晴子有些驚訝,費了這麽大力氣進來,然後隻是撕了一頁紙,就走了?


    男孩子不應該都對這種探險一般的事情有著極大的興趣才對麽,怎麽這麽輕易的就要離開了?


    “那......那我呢?”晴子竟然下意識的這麽問道。


    “說了,你隨意。”秦澤沒什麽情緒的道:“不過離開時候別忘了把東西歸位,還有把門帶上,不然明天就會有人發現辦公室進小偷了。”


    說完,秦澤就直接不理晴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隻留下晴子一個人傻傻的站在原地,似乎是感覺......事情的展開,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才對啊。


    秦澤沒什麽心思去管晴子的想法,他甚至都沒問,為什麽晴子會撬鎖這種手藝。


    他就是很直接的走出了校園,今天又是值日,又是尾行隔壁班的班長,已經浪費了很長時間,他還要去學劍術呢。


    至於那張撕下來的紙......


    秦澤將其掏了出來,再次看了看那奇怪的塗鴉,心中開始疑惑......要怎麽處理這玩意?


    【你在關穀的筆記上,找到了一副曾經出現在遊戲中的塗鴉,你準備:】


    【選項一:一直揣著。】


    【選項二:要不然吃下去試試。】


    【選項叁:放倒火裏燒一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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