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噻,你這個渣渣沒想到如此心思歹毒,這麽惡心的人竟然肖想小陌,真是想想都惡心!”楚郎誇張的搓了搓手臂。


    冥司旬無視了他的話,眸子看向帝天絕,“到底何事?”


    帝天絕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想提醒一下冥皇,如若不想被滅國的話就給我收了你那些肮髒的念頭,如若不然…”


    最後的話他沒說,隻是釋放出威壓朝冥司旬射去,隱約之間夾雜著一抹白色的流光。


    霎時冥司旬來不及多想,隻感覺有一股無形的磅礴之勢朝他頭頂壓下,那感覺很恐怖,是他登基以來從未感覺到的威壓。


    那氣勢越來越強烈,壓的冥司旬快要喘不過來氣。


    這時房間裏的瓷瓶玉器禁受不住這威力,“劈裏啪啦”破碎開來。


    帝天絕冷哼一聲,收了氣勢,睨了他一眼白袍一飄消失在原地。


    擎幾人跟著離開。


    冥司旬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陰冷著眸子掃了眼帝天絕離去的方向,他到底是誰!


    腦海裏回響著剛才他說的那一番話。


    滅冥國。


    這世上還沒有人能誇下海口說出這三字,哪怕是夜國也不可能。


    忽的想到了前幾年有個國家被滅國的事,瞳孔猛地一縮,心裏浮現震驚,魔尊!


    除了魔宮能有這個實力外,他想不出第二個人!


    他竟然是魔尊!


    還以為他隻是個有點本事的江湖之人,怎想到他竟然魔宮的尊主!


    眉頭死死皺起,這下踢到鐵板了!


    剛才那名書生說的都對,隻不過少了一件,之所以要籌謀這件事,還有一個原因是,他不喜那麵具男子誰都不放在眼裏的唯我獨尊。


    皇族之威怎能任由人挑釁!


    他知道他愛慕樂平,便想把樂平奪了去,讓他知道皇族才是世上最大的權利,最大的掌權者,皇族想要什麽那就可以得到什麽。


    怎想…


    這下大事不妙!


    來給冥司旬換藥的隨身禦醫,看到屋外滿地的屍體,又看到屋裏的屍體跟一片狼藉,慌亂道:“皇上!您沒事吧?這…這是…”


    冥司旬冷著臉伸手製止了他的話,“這事切莫聲張,吩咐劉將軍過來處理下,記住莫要聲張!”


    “是…是…”禦醫連忙跑了出去。


    冥司旬低頭沉思著,聽魔尊的話裏的意思,隻要他放手便不會怎麽樣,可…


    右手緊緊握拳,還真是不甘心!


    不過,他登基沒多久冥國的朝堂剛穩定下來,現在不宜與魔宮為敵。


    隻能…妥協。


    眸子眯了眯,深處浮現不甘的憤恨,魔宮這筆賬他記下了!


    *


    這邊四個人猶如逛自家後花園般,在防守森嚴的皇宮閑庭闊步。


    “喔噻,陌天國皇宮真有錢呐,竟然用白玉鋪地,好想扣個兩塊下來。”


    阿金鄙視看向楚郎,“有臉說?誰的屋子奢侈到用黃金蓋成的?屋裏屋外的所有的東西,連床都是金子做的。”


    “嘿嘿…感歎一下嘛,不過老大你剛才竟然用玄力,就不怕沒控製住力道把冥司旬弄死了?”


    “嗬…死了最好。”


    帝天絕的話剛說完,背後傳來一句驚訝的女聲:“妹夫?”


    幾人齊齊轉身,隻見一名長相妖豔的女子,正拿著酒壺讓他們走過來。


    三個人倒抽口涼氣,這女人是誰啊敢叫他們老大為妹夫,是不想活了麽?雖然長的挺美…


    誰知他們家老大不僅沒發火,反而熟絡的點點頭,“你怎麽在這裏?”


    三人聽完風中淩亂了,什麽情況!


    南宮傾凰走到帝天絕身邊,歎氣道:“我家五位美男都不理我了,今日又發生了這事,無心回府邸,幹脆在皇宮住一晚,可躺了半天睡不著,出來賞賞雪景,喝點小酒。”


    “哦,你落馬無礙吧?”


    南宮傾凰擺擺手,“姐功夫好,就擦破了點皮。你呢大晚上來皇宮幹嘛,散步啊?”


    三人:“……”這女人腦回路也是醉了,誰特麽大晚上來皇宮散步。


    “處理點事。”


    “喲,這小帥哥誰呀挺俊啊,哇塞,這人真高吃激素長大的吧。我的娘,這人竟然拿著黃金算盤,太土豪了吧!”


    南宮傾凰像看猴般,不停的圍著擎三人轉圈圈。


    帝天絕有些好笑,給她介紹擎他們的身份。


    “這是我魔宮護法,最高的叫擎大護法,三護法拿算盤的叫阿金,那小帥哥是六護法叫楚郎。”帝天絕說完朝擎他們道。


    “這位是南燕國女帝,南宮傾凰。”


    雙方聽完都有一瞬的蒙逼。


    三人內心:這不著調的女人竟然就是那女帝?!這世界是怎麽了,皇上怎麽是這幅模樣!


    南宮傾凰內心:我的媽,原來魔宮護法是這麽…這麽又個性…


    掃了眼楚郎,還是這小帥哥正常點。


    誰知下一秒――


    “哇塞,你竟然就是那女帝呀,長的可真美。我們來的時候聽百姓說你跟小陌是朋友,你們是不是朋友呀?唉呀如果真的是話,第一次見麵也沒帶個什麽東西,要不然我去摘點花給你吧。女帝你是不是真的像世人說的那樣,睡過的男人幾千名啊?如若真是的話,你比那個曲霜那個淫賊還要厲害啊…我的天,不會真的睡了那麽多男人吧,看你樣子也不像是濫情之人呐…還有你能告訴我你…”


    南宮傾凰聽得額頭直“凸凸”,這特麽的正常個鬼啊!


    “我想問一句你姓唐麽?”


    楚郎停止了話嘮,滿臉問號,“我不姓唐啊,我姓楚啊,你為什麽……”


    南宮傾凰淩亂了,小帥哥也特麽的能嘮叨了吧,比大媽還能說!


    阿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一掌把楚郎拍飛,朝南宮傾凰作了個揖,“這廂有禮了。”


    “我想問一句,你的算盤是純金的麽?”


    阿金一怔,不解道:“是黃金製成的?怎麽了?”


    “這看起來起碼有十斤吧,你天天拿著不累麽?”


    眾人:“……”這莫名其妙的話題是要鬧哪樣!


    “不…不累…”


    “哦。”南宮傾凰咂咂嘴,土豪的世界她等凡人真不懂。


    “妹夫,姐走了,你們慢慢逛啊,幫我向小靈靈帶幾句話,告訴她我沒事,還有讓她給我帶點東西去我那裏,我可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沒去找老狐狸麻煩,怎麽樣也得給個百萬兩吧,不給也行,讓她洗白白在床上等著我…嘿嘿嘿…”


    南宮傾凰猥瑣一笑,隨後轉身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飄走了…


    阿金嘴角抽了抽,無語道:“女帝…”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詞能形容她的無恥。


    帝天絕笑了笑,“她性子就是如此,跟丫頭是好朋友。”


    “我的天,跟曲霜那個淫、魔有的一拚…”楚郎撇撇嘴,如若讓這倆女人遇上了,簡直是人間災難啊!


    “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帝天絕說完朝禦書房走去。


    三人掃了他一眼,運氣輕功消失在雪夜裏。


    禦書房內


    陌玉列頭疼的揉著太陽穴,終於把那些人打發走了,從下午時分就一直在金鑾殿鬧,後來又在禦書房前麵鬧。


    尤為夜國的人鬧得最厲害,抓著這事大肆做著文章。


    這事發生得太過突然,為了提防夜政那老賊暗地裏動手腳,他已經千防萬防,怎想還是出了差池。


    老賊這一招可是夠狠!


    連自己的兒子都舍得下手,性子真是冰冷無情。


    不過,雖感覺是老賊做的手腳,可心裏總有種感覺不是他做的,說不來為何,就是直覺。


    這事一出四國關係變得劍拔弩張,如若明天在不有個結果,百年的和平就要毀於一旦。


    那時戰火紛爭不斷,受苦受難的最終還是黎民百姓,那場麵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歎了口氣,心煩的靠在椅背上。


    這時宮殿內突然出現一抹白色的身影,陌玉列一愣,起身走到他旁邊,笑道:“有事?”


    帝天絕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有事。”


    陌玉列心裏有些訝異,魔尊可是從未來找過他,如今在這緊要關頭來找他,想必不是什麽小事。


    徑直走到他身邊與他麵對麵相坐,“洗耳恭聽。”


    “幕後之人是冥司旬。”


    三個字讓陌玉列明顯的呆愣住了,是冥司旬?!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竟是那小兔崽子!


    眸子沉了下來,“此事當真?”


    “他已經默認。”


    陌玉列眸中劃過沉思,如若真是他的話這事就好辦了,不過魔尊為何要過來告訴他這事?


    “你…為何要來告訴我?”


    帝天絕淡淡道:“想提醒你一下罷了,畢竟如若陌天國大亂,陌王會親自出征,我不想看見丫頭整日提心吊膽的。”


    陌玉列聽完瞳孔猛地一縮,脊背僵硬無比,沉聲道:“你知道了?”


    “從我護法那裏得知的,不過我對陌天國的事沒興趣,過來告訴你隻為了丫頭。”


    陌玉列眸子緊緊盯著他,魔尊果真不簡單!


    不過,他一口一個靈丫頭,莫非…


    “你對丫頭…”


    “嗯,如你所想。”帝天絕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一點兒也沒有隱瞞。


    陌玉列噎了噎,嘴角抽了抽,他早該想到魔尊對丫頭有那個意思,如若不然怎麽天天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如若不然怎會今晚好心過來告知。


    那丫頭真是個能招惹的,這…都幾個了…


    陌玉鋒那蠢蛋肯定不知道,要不然早就炸了。


    扶了扶額,無語道:“丫頭…她…”


    “她也喜歡我,說非我不嫁。”帝天絕在一次丟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炸的陌玉列頭腦發懵,感情這倆早就私定終身了!


    他還納悶呢,丫頭不是喜歡那李浩然麽,怎麽這幾個月不見追著他跑了,感情喜歡上了其他人!


    一時間陌玉列隻感覺如鯁在喉,卡的他一口氣悶在心裏上不去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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