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感覺到好幸福,他每天都會去她那裏,給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對她柔情蜜意,把她捧在手心,當寶貝一樣嗬護,對她柔情的笑著。


    但時間久了,她有些不甘,不願他每次看著她,是在看另外一個人的眼神。


    她知道她的所有都是在模仿陌靈的前提下得來的,她也知道他對她的好,其實是在對陌靈好。


    但她實屬不甘,心裏想著跟他在一起這麽久了,他會不會喜歡上了她,而不是陌靈。


    某天晚上,她沒有在模仿陌靈,做回了真正的自己,用自己的模樣麵對他,期待著他與往常一樣寵溺的模樣。


    但那次的事如同一盆冷水,把她的美好的幻想澆醒了。


    那晚他臉上柔情不在,冷著臉禁錮著她的下巴,冷聲質問她,為何不在學著陌靈的樣子,還說他知道她在模仿她,那就用陌靈的樣子生活下去,他不想在看見她她不是“陌靈”。


    他說完一甩衣袖就走了,不顧她的淚流滿麵,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與哄她的話,像變了個人般,冷酷無情。


    那時她明白了,原來他不是一個儒雅溫和的人,性子是如此的無情。


    但她依然愛他。


    同時她也明白了,要想得到他的愛,必須模仿陌靈。


    第二天她用“陌靈”去見他,他恢複了柔情備至的一麵。


    那次後每次麵對他,她總會是“陌靈”,隻有在見不到他的地方,才能做回自己。


    慢慢的她覺得自己誰都不是,不是陌靈,不是魏櫻,隻是一個“影子”,借著別人的模樣,來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但又享受著做“影子”帶來的愛,她不願做“陌靈”,但隻有做“陌靈”才能得到他。


    抗拒如此,但又不得不如此,慢慢的她想開了,陌靈那時杳無音訊,既然她消失了,那她就是“陌靈”。


    隻要他愛著她,哪怕是另外一個人,哪怕當替身她也甘之若飴,起碼他屬於她一個人的。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裏,直到這次交流會,陌靈的出現,把她的美夢敲碎了。


    魏櫻想到四年來的種種,心裏浮現濃濃的酸楚,四年來的卑微至極,四年來的同床共枕,卻抵不過陌靈出現的那一刻!


    悲痛過後,眸子逐漸變得怨恨,她為何要出現!一直在外遊曆為何要回來!為何要重新出現在他麵前!


    看著下方被眾人圍起來的陌靈,如眾星拱月般,心裏越發的嫉妒怨恨,憑什麽她什麽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他的愛,而她費盡心機,卻隻是個影子!


    濃濃的不甘占據心頭,既然如此…


    眸中一抹殺意一閃而過,隻要陌靈永遠消失了,那她就可以取代她!


    上方數人各懷鬼胎想著種種陰謀詭計,注定了這次交流會的多劫多難,包括今夜,也是個不太平的夜晚,


    有多少人會在今夜放下執念,或悲痛哭泣,或苦心算計,或兒女情長,黑夜永遠是人最脆弱的時候,同時也是人釋放情緒,不被人知曉最好的隱藏方式。


    *


    集體告白父母結束,眾人散去各自玩著自己喜歡的遊戲,而陌靈牽著兩小隻,開始了稱霸遊戲之路。


    投籃,滾鐵圈,轉呼啦圈,套圈等等遊戲,玩的不亦樂乎溜到飛起,幾乎把所有遊戲玩了個遍。


    而白逸軒幾人一直跟在她身後,時不時的參與到遊戲中,體會了一把童年沒有的快樂。


    後來陌嚴那貨也坐不住了,找到陌靈,不停的跟她pk各種遊戲,但每次都落敗給她,氣的像一個三百斤的孩子。


    還有些中年大臣,覺著遊戲有趣,童心上來了,也加入了遊戲中。


    總之廣場上歡聲笑語不斷,無數人沉浸在遊戲裏。


    但其中一人是陰著臉,那就是某騒,他一直冷著臉滿身不爽的跟在陌靈身後,一副別人把她老婆拐走的即視感。


    殺人的視線時不時的朝白逸軒幾人投去,看著他們粘在陌靈身邊,恨不得一刀一個了解了他們。


    當白逸軒幾人自動無視了他的視線,跟在陌靈身後,她去哪他們去哪,可謂是寸步不離。


    最後帝天絕實在受不了了,抱起兩小隻回了高台,陌靈無奈隻好也回去坐著。


    而白逸軒幾人也自動回了高台,去找陌靈喝酒。


    氣的帝天絕差點沒當場發飆。


    陌靈掃了眼滿身冷氣的某人,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這心眼真是比針還小,又不是私底下喝酒,宴會這麽多人在呢,她又不好拒絕,喝個幾杯又能怎樣。


    不過到底是怕帝天絕回去後把她按在床上摩擦,之後夜千澤幾人找她喝酒時,以不勝酒力回絕了。


    宴會舉行到巳時左右結束了,期間一直風平浪靜,氣氛好不送融洽和諧。


    陌靈的住處在南宮傾凰宮殿旁邊,陌玉鋒他們回小皇宮的時候,兩小隻不願回去了,抱著她的腿,說今晚要跟姐姐睡。


    她自然是願意的,而陌玉鋒也是一萬個願意,終於能跟柔兒獨處一天了,笑嗬嗬的摟著淩雨柔回了小皇宮。


    而帝天絕心裏一百萬個不願意,已經打定注意今晚把陌靈吃幹抹淨,以免那些個煩人精來掐他的花,怎想兩小隻突的出來橫叉一腳。


    可滿心不願也隻得忍著,回去的時候一直幽怨的盯著兩小隻,看的兩個小包子心裏直發毛。


    抱著陌靈的脖子,趴在她耳邊小聲問她:“姐姐,小天哥哥這是怎麽了?”


    陌靈掃了眼帝天絕,“哥哥年紀大了,容易抽風,別理他,他一會就好了。”


    嗬嗬!還不是打她的注意,但被兩小隻壞了他的“好事”!


    兩小隻聽完一臉擔憂的瞅著他,雖不知抽風是什麽病,但看小天哥哥的模樣,貌似挺嚴重的。


    不由得囑咐道:“小天哥哥,小羽看你病得不輕,你要趁早去看大夫啊!”


    小犀跟著點頭,擔心道:“對啊對啊,等回了陌天國,讓陳爺爺給你看看吧,爺爺醫術可好了。”


    趴在陌靈肩膀上的小九兒,貓眼裏浮現鄙視,渣渣不僅有抽風的毛病,還有花心的毛病!反正就是渣就對了!


    帝天絕:“……”


    看著自家老大如鯁在喉的模樣,楚郎不厚道的笑翻了,哎呀呀,沒想到老大還有說不出話來的一天。


    笑得正歡,突的接觸到一道死亡視線,秒慫,幹笑了兩聲:“那個啥,老大,小陌我先走了,玩遊戲玩的有些累。”


    說完看向兩小隻,“哥哥先去睡覺啦,明天找你們玩。”


    “嗯嗯,哥哥好夢。”


    楚郎走後,兩小隻擔憂的視線朝帝天絕投去,一邊奶聲奶氣的囑咐他去看病。


    陌靈聽得快樂翻了,衝他挑挑眉,看,兩小隻都看出來了你有病,得治啊!


    帝天絕瞪了她一眼,而後大手摸向兩小隻的頭,“哥哥沒有病,別聽姐姐瞎說,她逗你們玩的。”


    兩小隻看看陌靈,看看帝天絕,一臉懵,到底有沒有病嘛?唉……大人的世界好難懂。


    “對了,剛才你倆說到陳爺爺,他老人家的身體還好麽?”陌靈問道。


    兩小隻異口同聲道:“好!平時還會帶我們出去玩呢!”


    陌靈笑著點點頭,眸中浮現想念,四年未見好想陳爺爺,還有皇奶奶跟姥姥,幾位老人年紀大了,這身子骨越發不行了。


    像姥爺就沒有四年前那般健碩,一個月的趕路有些吃不消,身體疲倦的連今天的宴會都沒參加。


    回去後得多陪陪他們。


    說話間兩大兩小回到了宮殿,陌靈帶著小犀去洗澡,而小羽由帝天絕帶著去洗澡。


    相必姐妹倆外加一貓的戲水打鬧,歡樂無比的一幕,那邊帝天絕跟小羽的談話內容,就要不和諧了許多。


    小羽坐在浴桶裏跟帝天絕*裸相見,直勾勾的盯著他的下身,良久後又看了眼自己的小蚯蚓,包子臉擰成一團。


    “小天哥哥,你的跟我的不可描述的地方,為什麽不一樣?”


    帝天絕一怔,思索著怎麽回答,才能讓小孩子正確的認知到這個問題,要知道男子無論年紀大還是小,都特別在乎不可描述地方的大小,要是說的不當,打擊了他的自尊心就不好了。


    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你長大後就一樣了。”


    小羽疑惑道:“那為什麽現在不一樣?”


    “額,你爹爹沒有跟你解釋過這個問題?”


    小羽搖搖頭,“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不可描述的地方呢,以前跟爹爹洗澡的時候,他都是遮著的。”


    帝天絕眉角抽了抽,遮…遮著……未來嶽父那個逗比,跟自己兒子洗澡還要遮擋,真是夠了!


    受不了小羽那直勾勾的視線,默默的拿起旁邊巾帕圍在了自己腰上,輕咳了兩聲:“那什麽,你現在小不可描述的地方就小,等你長大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就大了。”


    小羽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是隨著年齡而變大的!”


    帝天絕點點頭,孺子可教也,可當聽到小羽接下來懵懂無知的話時,額頭黑線止不住的向下滑。


    “哥哥小羽還有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姐姐胸前鼓鼓的,而小犀平平的呢?”


    瞅著小羽一臉懵懂求知的模樣,帝天絕如鯁在喉,想到那句,姐姐胸前鼓鼓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某次他偷窺陌靈洗澡的一幕。


    滿腦子都是那白花花的酮體,身體裏生出一抹燥熱。


    這時小羽盯著他的下身,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般,驚呼道:“哇塞,哥哥你不可描述的地方怎麽高高了?”


    帝天絕:“……”


    小羽說完,包子臉浮現疑惑,“咦,怎麽又不高了……”


    帝天絕:“……”


    就是這種懵懂無知的問題,最尷尬,最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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