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靈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向在孟清毓懷裏犯花癡的皮皮,“你倆就不能向皮皮學習下,看人家多安靜。”


    這貨已經好幾天沒看到它了,天天跟著阿清,她估計丫都快忘記它還有個主子。


    皮皮眼冒紅心直勾勾盯著孟清毓,唉呀,它家小清兒真是越看越好看。


    “汪汪。”有小清兒在就夠了,她的美色足以當飯,唉呀真是好看。


    陌靈嘴角抽了抽,看向孟清毓,“阿清,這些時日皮皮有沒有鬧你?”


    孟清毓搖搖頭,笑道:“皮皮很乖,子鳶回了海城,這些年來我除了白天教書,其他時間都是獨來獨往,如今有皮皮相伴,日子也多了些樂趣。”


    額,除了能吃,還有看到她與其他男子說話會炸毛外,其他的時間都在賣萌撒嬌。


    聽她這麽說,陌靈收了讓皮皮回來的想法,阿清也不去王府住,獨自一人住在小宅,讓它陪著她也好。


    “皮皮阿清平時很忙,要乖點知道麽。”


    “汪汪。”肯定的啦,我才不會惹我家小清兒心煩呢。


    陌靈再次扶了扶額,聽它這語氣簡直把阿清當成了它媳婦兒。


    罷了,隨它癡想妄想去吧,動物也要有夢想,萬一有天能見鬼實現呢。


    “嘎嘎。”我要吃肉!肉!肉!


    “喵嗚。”加一,快點了啦主銀。


    陌靈無奈再次投食,見桌子上的菜快被自家孩子吃完,便讓吳衣衣再去做些。


    給兩個熊孩子夾了菜後,想了想,又夾了一筷子菜喂小狐。


    小狐卻黑著臉抬起爪子把菜拍掉,看的陌靈直冒火,“你丫要上天啊!”


    小黑也不知道抽啥風,從軍營出來就一直默不作聲,且狐狸眼中滿是冷光,還時不時的嗤兩聲,一看就知道它在生氣。


    可也不知道它生啥氣,剛才也喂過它菜,可每次都歪著腦袋拒絕吃。


    小狐看了她一眼,把頭移過到了它處,繼續生著悶氣。


    對那些士兵笑什麽笑!當他是死的麽!


    “嘿,說你兩句還轉頭,把頭給我轉過來!”


    聽到陌靈的炸毛聲,這才把皮皮花癡視線轉移到自家主子身上。


    默默的看了眼小狐,見它臉色黝黑黝黑,心裏浮現疑惑,誰惹墨蓮大人生氣了?


    剛嘀咕完,腦海裏傳來一句冒著冷氣的聲音:嗬,你家主子真是見異思遷,與我剛分手,就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麽歡!嗬,還不止一個!


    皮皮心裏頓時明了,早上主子去了軍營,看來墨蓮大人這是在吃那些將士的醋。


    心裏止不住的吐槽:墨蓮,你能不能別這麽小心眼子,笑一下而已,又不是牽手親小嘴,至於這麽氣?


    小狐聽完眯著眼昵著皮皮,眸中冷氣更甚:牽手?親小嘴?她之前跟別的男人做過?


    皮皮滿臉無語:沒有,打個比方而已,你也知道主子長的美,哪個男人看到她不想多看兩眼?


    小狐冷哼一聲不在傳音給皮皮,仰著狐狸頭尖嘴在陌靈唇上印了一下。


    陌靈滿心草泥馬無處發泄,剛才還對她甩臉子,現在又賣萌要親親,這狐狸腦子莫非有坑?


    想吐槽幾句,可望著某狐水汪汪的大眼,跟軟趴趴的模樣,小火苗瞬間熄滅了。


    無奈一聲歎,抱著小狐親了兩口,“真是拿你沒辦法,皮皮告訴它,以後乖乖的別動不動就生氣。”


    皮皮叫了兩聲,小狐抬眸看向陌靈,“吱吱…”


    “汪汪。”小黑說它知道了,今個生氣是感覺你又忽視了它,它讓你以後多抱抱它親親它。


    陌靈噗嗤一笑,揉了兩下狐狸頭,真是隻愛撒嬌的狐狸。


    這話聽得鴨鴨不停的磨著後槽牙,哼,臭狐狸!


    不想讓小黑獨占陌靈寵愛,飛到她肩膀,探著頭拿著尖嘴在她臉上戳了兩下,“嘎嘎!”親什麽親!我才是正宮!


    陌靈嫌棄的擦了擦臉,“你這是親我還是戳我?好,好,你是正宮好了吧,別鬧了吃飯先。”


    說完給鷯哥塞了筷肉,製止了它即將的炸毛。


    這邊一十二號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飯,外邊樂平郡主跟端王蒞臨一家飯館的消息,慢慢的流傳開來。


    許多八卦群眾都想來一探貴人,可望著禁閉的大門,到底抵不過寒風刺骨,待了一會子便走了。


    店鋪前百姓來來往往,順帶把這家店帶的有了些名氣。


    而這條消息自然也傳入了小小耳中。


    她離開王府後,賣了幾個陌靈給她的首飾,找了家客棧入住,第二日去了貴族住宅區附近晃悠,想遇上前天約她的幾個公子哥。


    可待了許久也沒見他們的身影,便轉身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後她如坐針氈,仔細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辦,如今她離開了陌靈,沒了這棵大樹她以後該如何出人頭地。


    她在京都待的時日不多,沒有機會結識那些貴族女子,也隻認識那幾個公子哥。


    可他們也隻有區區幾麵,還是前幾天想出去散心無意結識,談不上交情好。


    若連他們都斷了聯係,她小小在這都城算是徹底沒了靠山。


    小小越想心緒越發煩悶,同時越發恨陌靈,不甘的握著拳,“陌靈!我如今這般境地,全是拜你所賜!你說過要助我可最後卻把我趕出王府,嗬,什麽待人的極好的樂平郡主,不過是一個惡心的陰險小人罷了!”


    怒罵完拿起茶杯朝地上摔去,怒火還是未消,又接連摔了四個杯子,才稍稍平複心裏的怒氣。


    猙獰著臉眸子裏浮現冷光,陌靈,這些時日所受的屈辱她改日必定雙倍奉還!


    起身戴了幾個簪子,又上了些淡妝,而後風姿搖曳的出了客棧。


    如今她隻認識那幾個公子哥,必定要把這交情給續下去,如此她才能借機打入上流圈。


    而那幾人各個風流紈絝,平時不是去青樓就是去聽小曲兒。


    青樓無論是女子身份還是其他,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次踏入,想了想,朝紅樓走去。


    紅樓,都城有名的藝館,上流圈人士聚集的地方。


    那裏的姑娘各個天香國色,且都身懷絕藝,不是彈的一手好琴,就是寫的一手好詩,甚著還有些會拳腳功夫,可謂是才貌雙全。


    但那裏的姑娘賣藝不賣身,隻靠才賺錢。


    不止貴族之人前去,還有些文人雅士也會跟姑娘談笑風生,或飲酒論曲,或對詞寫詩,好不風雅閑適。


    而紅樓也一向是有錢與有權的代名詞。


    姑娘好這請價必定高,有權是說紅樓背後的人,無人知道紅樓是誰所開,隻知這一所幽雅之地,任何權貴都不敢在此鬧事。


    從紅樓建立到如今,還未有過客官輕薄姑娘的事,可見紅樓背景龐大。


    而那幾個公子哥,除了妓院紅樓也是每天會去的地方。


    小小與他們聊的時候,無意聽得他們說紅樓的哪個姑娘好,這才去了紅樓。


    走在路上想著怎樣找借口裝巧遇,她一個姑娘去紅樓,若沒有正當理由必定會惹人生疑。


    這時突的路過兩個百姓,他們討論著陌靈與陌玉端的事。


    小小聽著他們語氣難掩的欣喜與激動,嗤笑一聲,不過是個喜裝好人的小人罷了,你們全都被她假象所騙,一群白癡!


    一路走過聽到了不少類似議論,小小眸中譏笑越發深,待有一日她撕破陌靈假象,就不信這群白癡還這麽恭敬她!


    兩刻鍾後,小小停在紅樓前,抬眸望著用紅墨寫的牌匾,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什麽幽雅之地,什麽文人雅士的聚集地,跟妓館有區別?


    不都是靠自己外貌與身子賺錢,她就不信這紅樓裏的姑娘真那般守身如玉!


    抬腳朝樓裏走去。


    紅樓不似其他場所一進去就是大廳,先是一片被雪覆蓋的竹林,旁邊還有盆栽裝飾,給人的感覺非常清新典雅。


    越過竹林才是正廳,入眼便是無數名人字畫掛在壁上,廳中許多書生打扮的人,正坐在矮塌上跟姑娘聊理想談詩賦。


    大廳裏滿是詩詞聲與悅耳古琴聲,充滿著文藝氣息,絲毫不見任何曖昧之氣。


    看到小小眾人也隻是瞥了一眼,便繼續飲酒作詩。


    這時一名頭戴書生帽,滿身學識氣息的中年男子來到小小身邊,打量了她幾眼,淡笑道:“姑娘不似來找藝娘,是來找何人?”


    小小微微福身,笑道:“見過館長,請問陸茗陸公子可來紅樓?我是他朋友前天與他相約,若他來了勞煩館長通報一聲。”


    館長從頭到腳打量了她幾眼,這才點點頭,“姑娘稍等。”


    說完喚了名小廝過來,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小廝點頭朝大廳最前方一個圓形拱門走去。


    小小嘴角勾了勾,沒想到還真來了,她這運氣也是好。


    在廳中約莫等了半盞茶,小廝回到小小身邊,朝她拱了拱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小小微微頜首,跟著他身後朝拱門走去,而館長也跟著一同。


    越過拱門是一條條四通八達的長廊,長廊緊挨著的是一座座獨立的小閣樓,每座閣樓前都有一個非常美的名字命名。


    小廝帶著小小在一座名為“吟夢”的閣樓停下,小小道了聲謝抬腳朝閣樓走去。


    而館長繼續在長廊七拐八繞,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來到了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


    周圍用樹木遮擋,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座名為“靈”的閣樓。


    館長踏下長廊,走到閣樓前敲了敲門,恭敬道:“公子,屬下有事稟告。”


    “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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