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將聽完久久不語,擰眉思慮著對策,目前是沒好的對策,隻能打又不能退,隻能等機關族武器到來在部署。


    南宮傾凰與他們想的一樣,算算機關族到來也就在這兩天了,就算小崽子在怎麽消耗,兩天他們還是撐得過來。


    在他們來之前最好能找到結盟軍的所在地,南宮傾凰看了眼麵目有些焦慮的陌靈,而出去尋所在地的鴨鴨還沒回來。


    中午約莫十一點結束仗,現在都下午三點多了,依舊未見鳥兒的身影。


    許多不好的猜測不停的在陌靈腦海湧現,緊抿的唇握到泛白的手指,透露著她濃濃的不安。


    越想心裏越焦慮,在議了幾句之後,陌靈坐不下去了,跟南宮傾凰說了聲離開營帳。


    南宮傾凰看著她的背影安慰道:“你先別急,鴨鴨是個鑽牛角的鳥兒,說不定就抱著找不到不回來的決心,它不會……”


    “有事”兩個字,連她自己都說不出口。


    已經囑咐過午時便回來,都三點了還不回來,可見鴨鴨情況凶多吉少。


    她跟鴨鴨麵上雖老吵,但心裏實打實的喜歡它,心裏的擔憂不比陌靈少。


    重重歎了口氣,壓下擔憂看向八將,“繼續議事,針對下一次小崽子攻打,朕有幾個策略……”


    陌靈出了營帳騎馬到幾裏外的哨口等著,又派人分別去其他兩個哨口等,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日落西山依舊不見鳥兒。


    *


    時間往前追溯兩個時辰,十一點多結束大戰,結盟軍在臨近一點回到交界處西北方向的營地。


    此戰大敗,在回去的路上參加大戰的各小皇,以讓人人統計此次傷亡人數,二十四個國家每國起碼損傷兩萬五千人。


    帶來的十萬人以損傷一小半,可見各小皇有多怒火中燒,一路沉默黑臉回到營地,而後就是想去發難冥司旬。


    各國議事營帳裏,冥司旬大步走進去,還沒等他們發難,就怒衝衝的把佩劍扔到桌子上,臉色比各小皇還要差。


    似是被氣的不輕,起身背著手臉上帶著怒火走了兩步,而後似是終壓不住怒火,一拳砸向桌子,“你們可真行!”


    各小皇被他這一出搞的有些懵,他們還沒來得及發怒,他氣什麽?


    雖說冥司旬損傷三萬單看是挺少,但是在他們小國當炮灰的情況下,死了幾十萬人的情況下才損傷寥寥。


    若不是他一直不讓剩下的小國支援,他們怎會損失如此慘烈!


    一想到這個二十四個小皇就氣不打一處來,顧不上冥司旬黑臉,怒騰騰的質問――


    “冥皇,今天你是何意思!”


    “拿我們這些小國當盾?!”


    “今日你不給個說法,朕便要退出結盟!”


    “對,冥司旬你最好給朕個說法!”


    還沒等他們一一說完,冥司旬便冷聲道:“要退便退,朕可不要你們這般的盟友!”


    此時他臉上的招牌式假笑不在,麵帶著火氣掃著一眾眉頭緊皺的小皇,“朕不派兵支援是因,想等到陌國與南燕國將士體力耗盡時,出兵一舉拿下兩國,怎想你們沒得朕令便擊鼓收兵,明明可大勝卻因你們愚蠢的行為,導致損傷這般慘重!你們有何臉來質問朕?”


    二十四個小皇聽完臉更加黑――


    “那為何在戰場寡人問你的時候你不說?”


    “莫要說的這般好聽,你說白了就是把我們當盾用,替你消耗敵軍!”


    “嗬,冥司旬你這等詭辯真是讓朕大開眼戒!”


    這些個皇帝都不是傻子,回來的路上被冥司旬氣到了沒細想,如今稍加一想,自然想通了他想把他們當槍使。


    也知他這番話隻不過是推托的借口而已。


    就是這般才讓他們更加生氣,這廝一口一個齊心,背地裏卻處處算計他們,這結盟不加入也罷!


    但有這等想法的隻有八九個脾氣爆的皇帝,其他在知道冥司旬的算計後,雖氣的差點嘔血,可心裏權衡再三,還是覺這結盟不能下。


    雖兩國能調動的兵馬都聚集在北境,但國內還有鎮守的將士,其中一個強國隨便調個十萬人馬,便能輕鬆滅了他們小國。


    雖被冥司旬算計可暫時不會有事,若此時退出結盟,二皇的注意力會被他們分散,立馬舉兵他們國也不是沒可能。


    可若不下,就說明他們是求著冥司旬,之後什麽事都要聽他的,在無麵子可講,在無權利可言,就如同是他手下的將一般。


    實在……令人不爽!!


    眾小皇思緒飄飛著,思慮著到底下不下,冥司旬在方才眾小皇揭穿他的謀算後,沒回話沒承認也沒否認,隻不語一一掃過他們的臉,視線最終定格在那要退出的九個人身上。


    負手麵無表情道:“請,不送。”


    九個小皇看著他冷冷嗤了聲,而後一甩手冷臉朝帳篷外走,此時怒火占據著他們的心,什麽後果都思慮不到,隻不想與這廝為盟。


    冥司旬負手又看向剩下的麵麵相覷的十五個小皇,冷聲道:“也請諸位請吧,諸位與朕想法不和,不能聽朕這個總指揮的令,不全然信朕,那便橋歸橋路歸路吧。”


    十五人各自看了對方一眼,有五個權衡再三,最終麵子還是戰勝了那些顧慮,轉身離去。


    剩下的十人麵帶尷尬的站在原地,想著措辭。


    冥司旬睨了他們一眼,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最終不願下船的人數與他預想的差不多。


    本想把這二十四個全部趕走,但轉念一想,經過這次的大吵,他們之後必定全然聽他令,有多餘的“盾”不要白不要。


    就算這些老狐狸依舊在算計又如何,剝奪了他們的兵權,還能如何算計?


    帳篷裏靜默了一會,冥司旬率先出聲:“諸位可是不想離去?”


    十人尷尬的點頭,拉下臉陪笑道:“寡人想了一番,寡人與冥皇一見如故,謀劃等都一拍即合,是在合適不過的盟友,再講都已加入結盟怎能輕易離去。”


    “咳,是的,朕方急火攻心說話不當,還請冥皇莫要見怪。”


    冥司旬麵無表情道:“朕可不想再出現晌午時的情況……”


    十人自然聽懂他話裏的意思,忙道:“是,以後就全權聽冥皇部署,鼓令也隻聽冥國鼓令。”


    “朕也如此。”


    低著頭那些話幾乎從十人牙縫裏擠出來的,可沒辦法,現在是他們求著冥司旬,麵子二字早已經在他們做出決策時,便以煙消雲散。


    十人心裏滿是不甘,卻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氣。


    冥司旬臉色緩和了一些,可語氣依舊冷漠,“可以是可以,不過……”


    十人下意識的抬頭望他,等聽到後麵的四個字時,有股立馬轉頭走人的衝動。


    “交出龍符。”


    冥司旬淡漠的說著,在十人眼裏如同天方夜譚般的話,龍符隻皇才能執有,調動一國所有的兵馬,也是靠龍符皇才能安穩的穩坐龍椅。


    若交出龍符,皇便如同一個空殼子皇,再無保命的東西可言。


    十人如看傻子般望著冥司旬,想趕他們走也不至於說這般辱人的話吧?


    走就是了。


    剛想離開,冥司旬朝剩餘的三十個一直吃瓜的皇道:“也請諸位交出龍符吧。”


    三十人聞言猛怔了一下,而後齊齊歎了口氣,無奈的從懷裏掏出龍符遞給冥司旬。


    麵上心裏都是不情不願,可沒辦法,他們的命脈被冥司旬攥在手上。


    在他們去冥國找冥司旬的時候,他已派人前往各國,偽裝成太監潛伏在他們的太子、皇子身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若他們有動作,或在戰爭結束後有什麽動靜就殺了他們兒子。


    他們是對冥司旬無二心,不忌憚,全然信著他,可有把柄被他攥著,怎能不對他忠心。


    就如同現在他讓交龍符,他們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隻能老老實實的交。


    或許說從一開始選擇與他結盟時,他們就已經沒有反駁他任何事的資格。


    這廝實在太過太過精於算計。


    也氣過,氣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可後來就釋然了,因為再氣終究是上了賊船。


    還有冥司旬隻不過是想要他們的兵馬,對他們子嗣的命不敢興趣,隻要給他兵馬老實聽話,子嗣的命就能保住。


    最重要的是,在贏得戰爭後冥國依舊是他們的保護樹,除去其他強國後,就不必在擔心被滅國。


    種種考量下,不如就聽這廝的。


    同情的看了眼十人,想必他們子嗣的命為被冥司旬攥著,隻不過還沒跟他們說罷了。


    不止他們,還有退出結盟的那些個同樣如此吧。


    冥司旬一一接過龍符放在桌子上,對於結盟的皇他自然是忌憚的不信的,必須得攥著點把柄,心裏才能安心。


    在附屬國皇帝找他時,他有意無意吐出威脅他們子嗣的話,在那六個膽小的皇帝來時,他一一找過他們同樣說了那些話。


    他們膽小在加以威脅,之後必定再無二心。


    而附屬國隻不過想在這亂世求得生存,握著他們把柄戰爭結束後想他們也不會有何舉動。


    而這二十四個不聽話的,他自然派人去潛伏在他們子嗣身邊,隻是不確定他們是否一直會結盟,因此沒有吐露。


    若吐露這些老狐狸說不定會魚死網破也說不成,得讓他們放下麵子,成為被動一方再加以威脅,方能讓他們完全聽話。


    退出的那些就讓他們消停的走,沒必要在引出什麽亂子。


    眸子看向十人,而這些個如何選擇呢……


    ……………………


    ps:抱歉……抱歉……很對不起這些天一直沒更……


    我心髒不舒服,從上個星期二一直跑醫院做檢查,做這個做那個的,做了跑了好幾天,身體狀況實在糟糕實在沒心情去寫,很對不起大家…


    會努力調整狀態,爭取一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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