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是純潔的,而女神的世界竟是如此蠻橫不講道理。


    我第一次舌吻竟是如此不堪,被女神吻得小腹深陷,嘴型變歪,肺腑之氣不斷抽離身體,四肢麻痹全身無力!


    不僅如此,背後的重陽咒符散發出一種難以言表的燥熱之感。隻在我百般抗拒楚雪的異變之下,背後的重陽咒散出道道火熱之氣湧進我的肺腑之內,被楚雪瞬間吸走。


    所幸,楚雪吸走這口火熱之氣,頓然麵色醬紫鼻血流了出來!


    她的臉上布滿道道黑絲,好像是中毒了一般,“哇”的一聲將我掰開,就那樣看著我,雙眼圓瞪。


    “人家…人家…跟你吻了……”


    她好像是恢複了正常,見我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倒在地上,怨恨般瞪著她看?


    楚雪懵了……


    “雪妹…你好狠……”


    我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心中已然知曉自己為什麽會突然被她吻住!


    早從電視機裏看過狐狸精吸人精氣不用親嘴,如今看來那些電影就是騙人的玩意……


    毫無疑問,這楚雪是要將我吸成人肉幹,是要殺了我啊!


    “小二哥,你怎麽…怎麽變成這樣?你別嚇人家……”臉色恢複如常的楚雪連忙扶起我,撫順我的胸口,倒了一杯水就來喂我。


    “……”


    我的身體就跟一條木柱子般,肌肉嚴重萎縮,氣息接換不上。


    不過,我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麽異樣,隻感覺肚子非常餓!想要吃一頓大餐,補補身體!


    再者,楚雪吸走了我一身的精華所在,整個人的精神頭…絕非以往能比,那胸前兩坨肉,好像又大了一號,看上去令人羞怯,這小妮子發育不錯!


    “你快去拿雞湯過來……”我四肢無力,哀求道。


    精神飽滿的楚雪玉麵緋紅,或許是記起自己神經大條時做出的行為,隻是隨口“嗯”了一聲,便快步跑向樓下,端著大鍋雞湯來喂我。


    一鍋雞湯下肚,我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常態。如同久旱逢甘霖,泄洪灌旱地般,其水分都被身體百分百吸幹。


    就這一鍋雞湯,還不足以令我恢複全盛體質的所需營養。


    我拿著引魂幡快速起身,搖晃著身體,在麵紅耳赤的楚雪攙扶下,來到她家門口。


    這剛進去她家一樓的大廳內,桌子上明顯擺著香噴噴的母雞湯,明顯…是剛剛出鍋的。


    也難得,這楚秋水定是知道楚雪晚上要吸我精氣,這才留著雞湯沒喝,給我保溫著呢……


    我的嘴角都流出口水了,而楚雪更是難以掩蓋羞臊的麵容,隨口便在我喝雞湯的時候,問了一句:“人家是不是對你…用強了?”


    “噗……”


    我一口雞湯險些噴到她的臉上,索性也想報複報複她,也就忽悠道:“何止是用強!你也太狠了吧?都不讓小二哥休息一會兒!”


    聞言,楚雪整個人都愣住了。驀然坐在椅子上,麵如棗紅,難以掩蓋的麵紅耳赤,表麵了她目前的心中羞臊。


    因為兩鍋雞湯,那神秘的少婦女人沒有得逞,楚雪也並未將我吸成人肉幹。


    第二天上午,我仍舊睡在三樓地板上,但身上卻是多出了一件厚厚的棉襖,大清早就有女人端著第三鍋雞湯進入門內。


    “趁熱趕緊吃了,人家等會兒還要去爸爸工作的那裏,學做生意。以後,就不離開新田區了。”


    她穿著一件小白裙,等我喝完雞湯之後,這才端著大碗匆匆離開。


    我感覺有些莫名奇妙,等到身體恢複全盛狀態。倒也沒有阻止楚雪的離開,隻是囑咐她,“六點之前必須回來,不要在外麵待到天黑!”


    楚招財死了,雖然楚雪還不知道事情真相。但因為楚招財失聯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這楚雪自然想要去了解一下自己的爸爸,怎麽在跟自己玩捉迷藏。


    自然,我一直想要充當她的依靠,而這次的忽悠也算是挺成功的,楚雪好像真得已經認同了我,把我當成是終生的依靠。


    當然咯,有些忽悠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得,我之所以敢忽悠楚雪,完全是建立在數十年的感情基礎上。


    至於哪裏借來的膽子?還不是因為害怕她知道楚招財已死的事兒,從而覺得自己無依無靠呀?


    我順利成為楚雪的依靠,不為別的。僅僅這隻是不希望她會一蹶不振,就此墮落。


    我是單相思,並不奢求會得到楚雪的認真回應。加之,我自己也有個鬼嬌妻要伺候呢,這輩子,也就隻能光棍一條。


    閑話有些多,還請言歸正題。


    這勾魂的睡覺聲音還在徘徊,讓我整個人無時無刻都在錯認為,李小魚就在自己的身旁。


    索性脫下衣服照了照鏡子裏的後背情況,這後背的重陽咒猶如開了花般結出黑色的花瓣。


    我倒吸口冷氣,暗道:怎麽跟夫人背後的不一樣呢?


    拿起引魂幡召喚了言振東,孰料當這家夥出現時,已是斷手斷腳…躺在地上冒著煙兒,氣道:“媽的!你現在才想起你的東哥啊!你這小子,俺都聽到了!你昨晚跟那小狐狸做了活塞運動,你重色輕友,你不得好死……”


    他似乎氣得不輕,不斷罵著我的無恥,我的下流,我的犯賤……


    我一腳往後踹出,將他的臉兒都踹歪了,罵道:“關鍵時候掉鏈子,你咋聽得比我還清楚啊?”


    “哎呦!你還真敢下手啊!你行!你狠……”


    見他真得生氣了,我倒是不好意思再讓他繼續痛苦下去,連忙點起一根黑香插在地上。


    言振東吸食了半柱香煙,魂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複。


    “東哥,是你狠不是小弟我狠啊,你昨晚明明有那麽大的本事,為什麽不出來救楚雪?”我狐疑試探,問道。


    “什麽什麽?救誰?救你小媳婦兒嘛?昨晚我倒是聽得清楚,她跟好的時候…那聲音,哎呦別提了!”言振東恢複魂體,正趴在黑香跟前,貪婪吸食著香煙。


    我氣得是將黑香拔起,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誒不是!有話好好說嘛!我昨晚被那詭異的術法打斷了雙手,魂體及時縮回玲瓏燈裏,這才保住了一條鬼命,隱隱約約之中聽到過你跟楚雪的對話,期間倒是不能動彈,痛不欲生哪!”


    “如此說來?你在這期間,沒有做過任何事情?”


    聞言,言振東聳聳肩便說:“哪有啊!俺當時非常擔心你的安危,要知道,你死了…俺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玲瓏燈,所以默念阿彌陀佛,祈求佛祖保佑你晚些去西天取經……”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露出苦澀表情,當下擺手打斷道。


    昨晚的鬼手究竟是何而來?拿起引魂幡,仔仔細細察看引魂幡時,我猛然便想起那團黑色的氣息,是從我的背後升起,竄入玲瓏燈之內的。


    再次回到二樓臥室,我仍舊站在窗戶口位置,坐著與當時一模一樣的舉動,擺弄著引魂幡。


    言振東站在門口饒有興致看著我的詭異舉動,調侃道:“要俺說兄弟,你沒有俺是不行的!以後多給些香火供供俺的魂體,提升一下俺的道行唄?”


    “香火,能提升你的道行?”我擺弄著引魂幡,記得當時魂幡往前搖擺,背後方才升起的一團黑氣。


    “這做鬼可真難做,肚子餓了要吃香燭,想要飄得更快得多吸人間香火,話說…你家的蠟燭都變質了,能不能再進一批新貨啊?”


    言振東手裏拿著白蠟燭,一口一小塊的咬掉,生吃下肚……


    驀然此間,二樓臥室內的床底下滾出一個男鬼腦袋,瞬間就往我的近前飛來,惡狠狠咆哮一聲,“吼!”


    厲鬼無情,藏了整整一夜,終於尋到了機會。


    言振東反應極快,但是!我的反應也比他快了不下一倍有餘。


    “兄弟閃開!”


    我的魂幡往擺動,法訣豎起感應背後的重陽咒時,與當時繪畫重陽咒的感覺一模一樣,雙眼中的世界開始昏暗!


    但是,我卻看能看到縷縷黑氣從我的領口內,袖口內飄出,快速凝實成為一團!


    這團黑氣出現近前,嚇得言振東後退撞在門口,那小鬼衝過來的腦袋頓然微愣。


    黑氣隨著我的控製進入引魂幡的玲瓏燈之內,玲瓏燈散發出耀眼黑光伸出一條長長的黑色手臂,猛然伸長十米有餘,在屋內旋轉了一個大圈如同蟒蛇般絞住了小鬼腦袋,瞬間大手往下一拍,便將小鬼的腦袋…拍滅在地上。


    從始至終,我都是微眯著雙眼,用豎起的手指法訣控製鬼手的移動,心中狂喜。


    地上的魂渣縷縷飄起,嚇得言振東驀然色變,驚道:“這是什麽?”


    “這是…重陽鬼手吧?”我隨口命名,法訣掐得死死的,讓其停頓在半空之中。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玲瓏燈內又伸出一隻漆黑的鬼手,隨後是第三隻,第四隻……


    隻在第二隻鬼手出現時,我的控製完全無法隨心所欲。根本就無法控製兩隻鬼手自由戰鬥,這…究竟是何原因?


    莫非,是我的道行太淺?


    明白了實質原因,法訣當下鬆開,四隻不受控製的重陽鬼手消散一空。


    我找出醫用紗布將引魂幡包得嚴嚴實實,如同愛惜戀人般掛在身後。


    心中便在苦想,“師傅說過,道行是一種善惡。人行善事積【善道】修為,人行惡事積【惡道】修為。道行的深淺來源於善惡之間。”


    我的道行略顯綿薄,但殺了一個人的言振東,他的道行似乎猛然增加了一小截兒,難道我也得去效仿他的作為,去殺人才能增加道行嘛?


    胡扯!


    要是師傅在此,肯定得抽我一巴掌。


    不過現在問題不在於到底該不該殺人,而在於:不能殺人增加道行,那這道行又該怎麽提升?從哪裏才可以看出一個人的道行深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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