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吟把頭埋在權澤暮的肩上,淚水猶如滔滔江水般湧來。


    之前說的沒錯,一個結痂的傷疤被觸碰,也會引來蝕骨般的疼痛。


    記得那時:


    一個明媚的早晨,安初吟在公園裏散步。微風徐徐,暖暖的陽光迎向安初吟。身邊除了路人,就是路人。


    公園裏,老爺爺老太太在跳舞,一些人在釣魚,又有小孩子在草坪上玩耍。他們的臉上的表情除了笑容,就是笑容。


    慢慢的,走累了。她遠離了人群,來到了一個少有人的涼亭。這裏的風,有味道——參和著淡淡的荷花香,


    那時候恩安初吟才11歲,毫無縛雞之力。


    “唔!”一個身形龐大的男子用一條摻有安眠藥的毛巾捂住了她。


    當安初吟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的時候了。自己是處在一處森林身處的爛尾樓。雙手雙腳被繩子著,嘴巴也被毛巾捂住了,整個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這裏的環境猶如這名字一般的爛。地上有這些許苔蘚,牆角還有一些從牆上掉落下來的沙子。腳邊有著幾個大大小小的石頭,和一兩個已經摔碎的啤酒瓶。整間屋子除了從窗戶在透過來的一點亮光,其他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仔細一聞,還有淡淡的發黴味,著實讓人惡心。


    雙手雙腳已經被綁的發麻了,但想動彈也不得動彈。這裏出了風吹樹葉傳來的聲音,就是安初吟肚子傳來的咕咕聲。


    “到底是誰綁架了我?我和ta有什麽仇什麽怨?這裏是哪裏?家裏人發現我失蹤了嗎?綁匪呢?他們去哪裏了?他們到底要幹什麽?”這些疑慮,安初吟隻能在心裏想,沒辦法說。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兩家也是越來越急。公園裏沒有監控,而安初吟身上的追蹤器到了樹林就沒了信號。遠在法國開會的安父安母已經自駕直升機要趕回來,可還在路上。


    看著漸漸發白的天空,安初吟就知道了他們還沒有找到這裏。可是她也不能等死呀!


    靈機一動。她可以利用地上的石頭和酒瓶將繩子解開,然後通過那個窗戶逃出去。心動不如行動,安初吟馬上移動,移動到酒瓶玻璃旁,試著隔斷繩子。


    “嘶!”玻璃不小心割到了安初吟的手,安初吟傳出一聲冷哼。


    她沒有放棄,把手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下,又繼續割繩子。豆大般的汗珠連著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安初吟沒有放棄,依舊忍著痛用啤酒瓶碎片磨繩子。一道、一劃,安初吟的手誇張的可以說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繩子的顏色,基本是血紅色的了。


    鬼知道她是有多大的毅力,雙手都這樣了,還能繼續劃。繩子突然一鬆,劃斷了!她趕緊拿掉嘴裏的毛巾,又看了看自己顫抖的雙手,向傷口吹了吹氣。後,又艱難解開了綁在腳上的繩子。


    而在公安局的兩家人——


    局長(這時候還不是權澤茗)指著大屏幕中的地圖,對他們說:“安小姐在公園失蹤,在這旁邊有三個森林。追蹤器就是在三個森林的共同源頭消失的,而,這三個森林都有多多少少的爛尾樓,所以我們目前最小的範圍就是這三個森林,不能再次縮小。”局長講這些已經是滿頭大汗了,這安家不敢惹,權家更是不能惹。可就聚在一起了,這是天要他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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