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六點二十分,言冥禦準時回到他和尹墨鳶買下的套房。看著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看著肥皂劇,若無其事吃著蜜餞的尹墨鳶,心裏全是鬆了口氣。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兩個人就開始吃飯。沒有人提下午發生的事,以及照片的事情,但他們也沒有任何交流,像是在冷戰。吃完飯,尹墨鳶繼續看電視,言冥禦直接上樓處理文件,兩個人就像是那種:最熟悉的陌生人。他們就像是住在同一屋簷下,不熟的租客。小時工對這種場景已經是熟視無睹了,想著中午來的時候,整理臥室的那些化妝品,就知道一定又吵架了。


    小時工想著:兩個人挺配的呀,不管是樣貌還是家世,簡直就是天作之合。而且太太對先生也很好呀!有時候晚飯她都隻有打下手的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吵架。想不通,有錢人就是煩惱多呀!


    夜晚


    晚上九點半,安初吟和權澤暮在書房裏埋頭苦幹,奮筆疾書。看到毫無存在感的自己,權澤暮就在心裏暗罵自己,當初怎麽就把項目交給了她呢?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過了半小時,權澤暮放下手中的鑲鑽金鋼筆,活動活動了筋骨,安初吟依舊低著頭,修改著圖紙。權澤暮下樓拿了兩杯水上來,一杯遞給了安初吟。安初吟接過水,喝了一口,又繼續繪圖。


    權澤暮委屈,還在被忽略。


    “老婆,別畫了,我們去洗洗睡吧!”權澤暮挺住安初吟繪畫的東西,說。


    安初吟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撥開他的手,說:“別鬧!還有一個部分就把這個完成了!你要是困自己去睡,我晚會在睡!”


    權澤暮深受打擊,自己的重要性居然比不過一張圖。


    “老婆!別畫了,吃完晚飯你就上來繪圖,頭都不抬起來,脖子會很酸的!咱別畫了,一起去洗香香吧!”權澤暮一臉期待的看著認真的安初吟。


    安初吟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權澤暮,就說:“不用了!你去洗吧!明天還有事情問你!”


    權澤暮立馬來了興致,問到:“什麽事?”


    安初吟這時候才抬起頭,按了按自己的脖子,問到:“還記得拍賣會那天的那個澳大利亞先生?我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你有見過他嗎?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


    權澤暮黑臉,她理自己,居然是因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見過一麵的陌生男人。他馬上傲嬌起來,別過頭,說到:“不知道!沒見過!不認識!”


    安初吟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到:“可我好像真的見過他呀!”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權澤暮壓著心裏的火,說到。


    安初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呀!算了,有緣自會相見。你要是真的困,不用等我,我畫就去睡!”


    權澤暮更加不舒服了,又被忽略了。更可氣的是,居然是因為一張圖紙和一個陌生男人把自己忽略了,這是要蹬鼻子上臉呀!


    他一把搶過安初吟手中的繪圖筆,二話不說,一個橫抱就把安初吟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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