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去踹門?”楚哲晗弱弱的提議。


    全部人白了他一眼,這屬於自虐行為。因為通常你去踹了權澤暮的門,下一秒被踹的就會是你。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事實。


    早上11:30,眾人終於等到了權澤暮起床,下樓。


    “哥,你終於起床了!我們都等……等了有兩個小時了!”宮昊軒看了看手表,說。


    權澤暮說:“都知道了!怎麽不上去叫我?”聽著宮昊軒的話,權澤暮感覺到他們很不耐煩,特別的不耐煩。


    眾人驚,眾人嚇。


    “不用不用,您昨晚一定太累了,我們要是真的去敲門,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誰聽不出權澤暮話裏的不爽,餘風華趕緊說。


    “恩!”權澤暮默默答應了聲,走向餐廳。


    眾人疑惑,他是在肯定哪一個?是“昨晚太累了”還是“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反正不管怎樣,別再發牢騷就行了!


    權澤暮僅用了十分鍾便解決了早餐。來到客廳,坐下,看著他們。


    安靜的尷尬。


    “額……哥,初吟呢?怎麽沒見她下來呀?”夏曉柔說。


    權澤暮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發現的微笑,說:“昨晚太累了,她還在睡!”恩……的確太累了。安初吟將近四點才睡下,能不睡嗎?


    眾人尬笑,是該誇你持久力強呢,還是該說你太不憐香惜玉了,讓人一整晚沒睡。他們聊了好多無聊的話題,直到十二點多,安初吟才下來,是打著哈欠,眯著眼下來的。


    “恩?你們怎麽都來了呀!啊哈~”又打了一個哈欠。


    權澤暮向安初吟招了招手,安初吟自覺的走過去,然後……賴在他身上不起。眾人幹笑,這可能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現代發狗糧特別版本吧!


    “你們怎麽都來了?是有什麽事嗎?”安初吟揉了揉眼睛,問到。


    陳朔鑰說:“下禮拜就是要選舉新市長了,畢竟我們這裏的市長比其他省的省長的職務都還高。敬伯伯參選,關於秦家的那些事情,我們來找哥商量商量。”


    聽到選舉的事情,安初吟一下子來了精神。從權澤暮身上起來,問:“上次那個黑哥的事情不是說出去了嗎?怎麽,還有哪些沒說?咦!方入哥怎麽沒來?”


    餘風華說:“方入沒來,是在等著咱們的消息。拍賣會的那個贗品還記得不,那件事就還沒抖出去。而秦家小姐的事情我們不也還沒說。秦家養小白臉養小情人有私人子女的事情也該沒說。秦家貪汙受賄,賄賂官員的事情,與f省地下組織的關係不也還沒對外界敲實。”


    “哦~”安初吟說,“那麽我想,贗品就在選舉前一天爆出來,貪汙受賄、賄賂官員就在選舉的時候爆,畢竟現場直播,娛記和記者都有,那時候才叫一個精彩。自我猜測,選舉落敗,又麵臨牢獄之災,一定會住院,那麽那幾天娛記會全都守在醫院門口。養小白臉養小情人有私生子女,就讓那些人去醫院鬧,然後把秦凝竹放到醫院,那場麵,才叫一個精彩!”這是惡魔,這不是天使。安初吟是惡魔,不再是單純美好的小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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