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張沐陽架著鶴晃晃悠悠的就向著那漢白玉的棺槨處落下。


    宋柯雖然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可是這眼睛確實死死的盯著張沐陽等我一舉一動,好像生怕張沐陽昧了什麽東西似的。


    巴根看著宋柯這模樣心裏也是不由得罵了一聲:這他娘的白眼狼。


    要說這張沐陽一路過來那可是當事人,先不說這別的,但是他架鶴飛過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地磚下麵像是有什麽東西一樣。


    不過這也隻是他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為什麽,可就是一直存在著。


    等他落在這漢白玉的石台,繞著棺材走了一圈的時候心裏那更是沒了底。


    “這他娘可真是怪了,難不成這是師傅修的?”張沐陽心裏不禁冒出了這麽一個念頭。


    原來那漢白玉的外棺上烙著一方約摸一紮長的朱漆方形印章,要說這有印記那算不上什麽稀罕事,古人都有這麽個愛好,那就活著時候沒名垂青史,這死後多少也要留這麽一個名號在的,也算是給自己青史留名了。


    可怪就怪在這朱漆的大印上留下的不是墓主人的名字,而是他張沐陽天門的印記,天門印。


    對於這天門大印,張沐陽也是從七叔公留下的這手賬上看來的,要說這天門印可是來頭不小,據說這天門大印本是跟那始皇帝的天子印信出自同一塊玉石,當然這也隻是七叔公手賬所言,真假那也就無從得知了可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大印從不出世的,如若出現那定是天下大亂之時。


    而眼下這漢白玉的外棺之上竟然有著印信,張沐陽隻覺得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


    “喂!瘋子,快找條道讓我過去瞧瞧。”


    就在他分神的時候這遠處傳來了巴根的叫呼喚聲。


    張沐陽這才意識到自個把正事給耽擱了,便是在這白玉石台上找了起來。


    “八步宮!”


    突然張沐陽盯著這白玉石台上的圖案一下子楞住了。


    他口中所述的八步宮,那是風水布陣上的一種奇術,也就正如他眼前所遇到的困局一樣,此術本無解,或者說就跟此地的風水布局一樣,死門亦是生門。


    要想破此局定要先到達這死門才能開了這生門的路,也是他宋柯不該絕,有張沐陽這麽一個能人,不然依照之前的法子,就算他們所有人都想法走過來,最後那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全軍覆沒。


    這八步宮亦是沒有生路的陣法,畢竟天下有幾個盜墓賊能施展出張沐陽的手段了。


    知道了如何破陣,張沐陽便是仔細的打量起了這白玉的棺槨,其上陽刻五爪神龍騰雲駕霧好不威風,其上有一顆巨大的鏤空石球,似那玲瓏一般。


    “應該就是這了。”張沐陽說著便兩手把住那石球就開始拉了起來。


    可是說來也怪任他使出那吃奶的力氣,這石球就是紋絲不動,就跟長進去了一樣。


    “不會是出什麽問題了吧!”宋柯看著張沐陽的舉動在那裏皺著眉說道。


    巴根本想底氣十足給張沐陽說上一句硬氣話來著,可是看著這架勢也是憋住沒說。


    “難道不是這?”張沐陽收了心站住身子,摸了摸下巴繞著這棺槨又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難道是在這?”


    來回打量了數次之後,這張沐陽最後又把目光鎖定在了那紅色的天門印信上。


    此時對岸的宋柯看著張沐陽突然把身子蹲了下去,以為是張沐陽在那裏發現了什麽,心中不由的有些著急,心裏也是咯噔一沉。


    不過好在張沐陽消失的時間不長,就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隻見那大地就像是龜裂了一般,漂浮在暗河上的那些石板都是晃了兩晃,相互摩擦著發出巨大的聲響,然後就像是被暗河裏的什麽東西給抓住了一樣,死死的托了下去。


    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了十來分鍾,直到有一條彎彎曲曲的石板路完全從水下浮起的時候眾人心裏這才把那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宋柯竟然沒有讓自己的心腹先過去開路,而是自己一馬當先的先衝了過去,巴根自是不能落下,緊隨其後。


    張沐陽看著這自水下浮起的石板路,心中那也是大驚,雖然早就聽說書人說過這故人的奇技淫巧,可是這百聞不如一見啊。


    隻是也沒等他高興太早,隻見那暗河中有一道黑影閃過。


    張沐陽正要大呼不妙的時候,怎奈張口已晚,就看到一道黑影自那暗河中射出,而後在空中旋轉了一圈便是叼著一人落了水。


    眾人一驚慌忙開槍,隻聽到劈裏啪啦的朝著水中一頓亂射。


    隻見那水中竟然泛出了一朵血花。正當眾人高興的時候,這暗河中的黑影卻是一下子又多了數道。


    不等眾人回過神來,那像是箭一樣的連著從水中射出數道。


    宋柯見小命不保,哪裏還顧的上什麽降妖除魔了,還不是那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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