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趙倩的特殊癖好,耿陌一直不怎麽敢恭維。


    卻也想不通為什麽有那麽多傻子,會著了她的道?


    對溺水那哥們也隻能是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胡飛也認識趙倩,也就沒欠欠的打招呼,隻不過看到她的穿著,急的麵紅耳赤。


    從來都信奉聲音比人美的**,第一次覺得,原來穿衣服還能誘惑到如此境界。


    “我聽說關內有個廟,挺靈的,你可以去拜拜。”耿陌坐到凳子上,簡潔回道。


    “可拉到吧,不好使,我去年花了大價錢弄了塊頂價翡翠,找的大師雕成的神王像,又去廟裏開的光,還是不行。


    我現在算是看透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子,我決定閉關修煉一段時間。”


    趙倩訕訕的回了句,自從男友落水之後,她又找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猛男。


    誰成想那家夥是個外強中幹的貨,中看不中用,所以這股邪火一直憋在心裏。


    “你那不叫濕鞋,叫濕身。”


    “別放屁,再廢話給你嘴縫上!”趙倩惡狠狠的罵著。


    展風也不生氣,抱著雙臂,一本正經的樣子。


    “對了,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正事。”


    趙倩側過身子看向耿陌,扭動間春光乍泄,讓正在側著頭烤串的胡飛,偷偷的咽了口唾沫。


    “上次你找我說,要直接跟我家老不死的談,我以為你能談好,可哪成想你也是個不中用的貨。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出去旅遊了,直接把工程給你攔下來!


    現在倒好,拆遷辦公室已經組建了,我要先要跟老趙對著幹就是給他拆台…”


    “組建了?”耿陌一愣,沒讓她把話說完,直接打斷。


    “對啊,現在就在飯店吃飯了,剛簽完的合同,這兩天就開始動手了,你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趙倩詫異的喊道。


    “我還真不知道。”耿陌苦笑了一下。


    “你就該受窮,一輩子都是窮命!”


    趙倩刻薄的咬牙道:“老趙,還有拆遷代表,秦強、那個叫楊韜的二百五,對了,好像還有個你弟弟叫什麽…林衝,對就是他,這會兒都在飯店呢。”


    “林衝?”耿陌皺眉問道。


    …… ……


    大成飯店,還是當初與初雪來的那個包廂。


    秦強知道趙德駐喜好什麽。


    初雪那妮子第一次沒成功,要是第二次再給叫來,畫麵怎麽看都不太和諧。


    所以他花了大價錢從關內學院裏叫了幾位女學生。


    其模樣、身材、韻味,可能都算不上頂級,至少能拿的出手。


    楊韜還是那般樣兒,一副世外高人姿態,話不多,喝酒也是自己端起酒杯。


    他旁邊坐著一位瓷娃娃臉蛋的女孩。


    那女孩說話也嗲聲嗲氣,個子不高,梳著短頭發。


    偶爾會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楊韜,顯然是酒桌經驗不多。


    她幾次想拿起酒杯敬酒,又都給放回去,坐著有些拘謹。


    秦強還是一副笑麵虎模樣,不過他的外形有些粗獷,對身邊本就是因為金錢過來的女孩沒有半點吸引力。


    他身邊的女孩看著有點高冷了點,端酒杯喝酒時不會吝嗇,其餘時間不善言談。


    林衝,年僅十七歲,剛剛成年。


    對於秦強為什麽找到自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


    對跟在身旁,他眼裏的裝逼犯楊韜更沒有好感。


    當他們突兀把自己和彭麗截在馬路上時,林衝第一反應以為是要幹架!


    可當秦強從兜裏掏出一遝銀票甩在地上,並撂下一句:“你要是想靠娘麽,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我沒意見。但要是想出人頭地,就彎腰把銀票撿起來,從今以後跟我秦強混!大富大貴不敢說,吃香的喝辣的絕對沒問題!”


    林衝咬牙彎下腰,撿起錢,跟了他。


    這過程滑稽到可笑,畫麵簡單了點。


    雖說彭麗也覺得這份恩情來的莫名其妙,也天天在心裏揣測。


    但她更知道,自己的小男人憋了十幾年的怨氣,從小被人罵成野孩子也是一路坎坷!


    來到城裏後,耿陌名聲大噪,他卻是個小犢子,心裏不平衡,非常不平衡!


    更知道自己的小爺麽,想要對這個狗艸世道討個說法,所以也就聽之任之。


    林衝有點傻,更虎逼,但不慫。


    他以前去燒烤攤給耿陌送飯時,站在棚子外看到他老大傻乎乎的笑容,詫異過。


    後來耿陌給他解釋說:“咱們初來乍到,先要站穩腳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時半夥兒咱也學不來,那咱們就見人辦人事,見鬼辦鬼事。”


    這句話林衝倒是領會到了精髓!


    從今天進入包廂開始,他就一個勁的給趙德駐敬酒。


    能彎下腰絕對不站直,能一口喝完絕對不會喝兩口,一口一個趙哥叫著,小嘴非常甜。


    趙德駐出於耿陌的因素,懶得跟他計較。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他能和這個小崽子在一個飯局上吃飯。


    後來還是秦強說的話,卑躬屈膝的自罰三杯,都已經開始合作了。


    趙德駐不好拂了秦強的麵子,也就坐下來。


    事實上,秦強是什麽心思,他趙大明白心裏清楚的很,隻是不點破而已。


    林衝身邊的女孩叫陳思,關內新生,在學院時也沒怎麽學習,天天忙著天戀愛了。


    反正也畢不了業,也就自暴自棄,有些放縱自己。


    不過她長得並不妖,倒是有幾分江盈的清純,還有幾分初雪的頹廢。


    五官擺在一起第一眼不能讓人眼前一亮,卻屬於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耐看!


    從她進來開始,就被擺在陪林衝的位置上。


    陳思不禁多看幾眼,也在心裏暗暗揣測,最開始覺得林衝是二代?


    可吃了會飯覺得不像,這小子身上完全沒有富家子弟的跋扈,倒是有幾分小農民的卑躬屈膝。


    又覺得是創業階段小青年,這個想法沒過多久又被否定!


    談吐間沒有生意人的氣度,倒有幾分諂媚粗俗。


    是流氓?!……這個想法倒要靠譜的多。


    喝了兩輪酒之後又被否定,想當年她陳思也是當過“大哥”的女人。


    即使那位大哥頭發比她頭發還長,好歹手下有二十幾號兄弟,也是敢拿刀子放血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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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林衝忙著敬酒,她就如賢內助一般倒酒。


    看到林衝喝到臉色通紅,她還會偷偷的把白酒換成純淨水,要多賢惠有多賢惠。


    偶爾眼神交錯上,仿佛還能看到霹靂巴拉的火花。


    ……


    由於趙德駐是本土的大財主,秦強趁時對旁邊女孩一個眼神,女孩立馬就領會了。


    在飯桌上,這名長發女孩確實是最解風情的。


    可以說,她一顰一笑帶著的那股狐媚勁能給會所的陪酒佳麗們當導師,好好上一課。


    此女身材奇好,站起來給趙德駐敬酒時,胳膊會如水波般輕放在他的胳膊上。


    當趙德駐故作高姿態,她也會如瓷娃娃女孩發嗲,卻不膩人。


    趙大明白好這口,跟明白人好辦事,與明白事理的女孩更好辦事。


    所以,他每次都會象征性的抿一小口。


    秦強很開心,臉上的笑容都是由心而發,時不時伸手在旁邊高冷女孩腿上捏一把,覺得其彈性比其他任何部位都要來的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


    趙德駐蜻蜓點水的提醒一聲:“老秦啊,你也知道,這次拆遷是咱們城裏第一批工程,各個方麵眼睛都盯在這裏。


    這上麵最怕的就一件事:民眾事件,隻要這方麵不捅婁子,其他的都好說。


    再有些極端的事情,需要用極端手段處理,我想你應該明白…剩下的話就不說了。”


    “我懂,我懂。”秦強莊重的點點頭,並表態:“趙哥放心,首先是不給你添麻煩,其次是不給官府惹麻煩,最後嘛…我得給自己找點麻煩!”


    “哈哈,好,明白人兒,今天就到這兒。”趙德駐說著站起來。


    旁邊的高挑女孩快一步站起來,先是彎腰扶住,隨後挽住胳膊,一副酒後醉態,小鳥依人的架勢。


    “保證在期限內完成任務!”秦強又鄭重的說了句,眼睛不經意的掃了眼楊韜。


    世外高手,這才懶洋洋的站起來。


    前段時間眼框烏青還能好點,現在又是一副欠揍的麵孔。


    楊韜沒有多少恭送的表情,把刀亮出來,放在手裏轉啊轉的,這一招讓瓷娃娃女孩險些驚呼出來,崇拜更多了幾分。


    林衝根本不用人提醒,彎腰站在旁邊,見趙德駐出去,跟在隊伍最後方。


    幾人把趙德駐和那姑娘送上車,直到車遠去,這才長舒一口氣。


    秦強時刻想穿上西裝登堂入室,今天也套了件白襯衫還有些勒脖子。


    他抬手把最上方的口子解開,在他倆人身上掃了眼,掛著笑道:“活是接下來了,能不能順利完成就得靠你們,大話不說,都拆完,每人搞一輛帝牌動力車開開!”


    “嗬嗬。”楊韜相當敗興的冷笑一聲,轉頭往飯店裏走。


    秦強撇撇嘴,他知道他的脾氣,也懶得怪他。


    “大哥您放心,我林衝一定拋頭顱灑熱血,誰TM要是不拆,跟我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到時候我拎著洋鎬刨他家祖墳!”


    林衝瞪著牛眼珠子,被刺激的豪氣凜然。


    “嗬嗬,用不上那麽極端,合理合法的事…”


    秦強輕輕點了一句,隨後又看看幾名女孩,問道:“今晚有沒有需要回城裏分校區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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