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麽了嗎？”陳旭輕聲問道，沒有打攪羅根。
金剛狼擦了擦眼淚，似乎對自己會這樣感覺不可思議。他的臉色驟然變得猙獰，狠狠的盯著陳旭的臉，已經控不住自己情緒了。
“凱拉是誰？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羅根咬牙切齒的道。
陳旭回望著他，這個從殺戮中走出來的壯漢，滿身的猙獰殺氣。看著羅根忍不住流淌眼淚的情形，他有些後悔告訴凱拉的事了。
畢竟當初凱拉死後，異能被他吸收掉了。
“告訴我！”羅根怒吼出聲，身軀忍不住顫抖，隨時有可能撲過來。
“穩定一下你的情緒，羅根，我們不是敵人……”
“告訴我！”金剛狼大聲吼道，大腦裏翻江倒海，不時劃過的記憶碎片，讓神經產生了劇烈的陣痛。
“ok，ok，放鬆，我全告訴你！”陳旭緩緩勸道，“我本來就想告訴你，但是你要穩定自己的情緒！”
陳旭讓菲利希亞把會客廳的門關上，房間裏除了劇烈的喘息，再也聽不到什麽。
然後從第一次見麵時，金剛狼與劍齒虎的打鬥開始，接著是史崔克的陰謀，改造實驗的成功，合作反殺零號特工、劍齒虎，與鬼魂、牌皇、肉球打交道，然後反攻三裏島，對付十一號兵器等等。
這一切事情隨著陳旭的講述，慢慢的構築出一個畫麵。
羅根因為情緒激動而彈出的雙爪，也慢慢的縮了回來，但隨著每一件事的發展，他不時的義憤填膺，甚至能抑製住情緒波動，已經實屬不易了。
“史崔克！”
金剛狼緊緊地咬著牙關，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心中的怒火點燃起來。
他倒是沒有懷疑陳旭所說的真假，因為他隻是腦袋被艾德曼合金子彈重創，導致記憶斷層而已，並不是全都忘記了。
聽完陳旭講述之後，羅根點燃了一根雪茄，狠狠的抽了起來，情緒異常沉默。
從情節發展到銀狐凱拉的死之後，金剛狼的情緒就改變了。
陳旭講完之後，同樣在沉默著。
隻不過他心思有些忐忑，不知道現在讓金剛狼知道這些，到底對不對。羅根在加入x戰警之前，就是一頭遊蕩的孤狼，情緒受不得刺激。
但是今天受到的刺激，絕對是從失憶之後所沒有過的。
“他不會出問題了吧？”菲利希亞偷偷問道。
“我也不知道。”陳旭聳了聳肩。
就在氣氛進一步沉重下去的時候，金剛狼吸完了整支雪茄，長吐了一口氣。
“謝謝你，陳。”
他的聲音有著解脫之後的感激，以及無法言喻的悲痛。
雖然還沒有恢複記憶，但是根據陳旭娓娓道來的畫麵，他已經知道了十幾年前，人生中錯過的重要的人和事。
劍齒虎維克特，變種人殺手死侍韋德，鬼魂約翰、牌皇雷米·勒博等耳熟能詳的戰友，造成他骨骼來源並導致失憶的史崔克上校，還有銀狐凱拉，那個他不能忘記的愛人。
當然，還包括陳旭，在這裏麵扮演了穿針引線的角色。
聽到羅根的話，陳旭說道：“告訴你這些，不代表我希望你記得這些。因為這些記憶太痛苦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希望你忘記這些。”
羅根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的確，僅僅劃過腦海的記憶碎片，就讓他痛苦不堪。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回憶這些，但是隻有記憶缺失的人，才明白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是多麽的痛苦。
畢竟十幾年來，所有的記憶全部來源於士兵狗牌，一個刻著名字為“金剛狼”的金屬狗牌，並不能代表他所有的人生。
全都是史崔克，這個野心家給予了他合金骨骼，也毀掉了銀狐凱拉，讓他失去愛人。
一想起銀狐凱拉，羅根的心不由得劇烈抽搐，腦海中與琴·格蕾的身影重疊起來。那是個好女人，本來是斯科特的女朋友，他算是插了一腳。
“另外，從三裏島救的人裏麵，很大一部分是現在的變種人學生，包括鐳射眼！當時斯科特還是個青年，現在已經變成了大叔級的人物，而且已經能獨當一麵。”
為了讓羅根更加信任自己的身份，陳旭再次拿鐳射眼的身份說話。
羅根回過神來，喃喃道：“是嗎？沒想到我們在十幾年前就見過麵。說起來，為什麽你還這麽年輕，一點變化都沒有？”
想起斯考特對他嚴防死守，不讓他接近琴·格蕾，羅根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我？”陳旭沒想到話題燒到了自己身上，無奈的說道，“因為我的能力問題，我可以吞噬複製別人的基因，讓自己獲得別人的能力。到目前為止，我都不記得自己有多少異能了，反正單單是三級的能力，就有五六個。”
若是在之前，陳旭可能會隱瞞一下，畢竟這樣逆天的能力很容易引起別人戒備，從而成為類似變種人公敵之類的人物。
不過後來想開之後，他就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厲害之處，畢竟不能吸收四級以上能力，還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能力的強弱，不僅僅是數量的多少，還關乎到開發的程度。
要不然擁有“最強大腦”之稱的x教授查爾斯，也不會引得全美忌憚，讓五角大樓不敢殺掉罪惡滔天的萬磁王——他們可是相愛相殺的基友來著。
“這麽多能力？”羅根詫異道。
“行了，別說我的問題了，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今晚怎麽安排？”陳旭不想多說，直接轉移了話題。
由於談論了很長時間，現在的時間幾乎到了晚上九點，雖然陳旭能返回市區，但現在的情況，一旦離開之後，史崔克來襲很可能就不可預估了。
隻有死乞白賴的留下來，才好名正言順的介入劇情，加入到x戰警一方。
從剛剛來到紐約開始，這個城市的人就沒有表現出友好，尤其是開始的醉漢和流氓，把亞裔麵孔的陳旭當成敲詐對象。
而且陳旭也需要時間，和菲利希亞計劃一下後麵的安排，畢竟時間太匆忙了，剛剛進入這個世界，就要發生太多的事。
如果瑟琳和安娜的行動順利，能在反攻阿卡利湖基地前抓住“解藥”，接下來的行動必將如虎添翼。
最起碼不用再忌憚x教授和幻象大師，他們的能力太bug了！
羅根望了一下天色，開口道：“如果你們打算去市區住酒店的話，我覺得沒必要了，整棟莊園別墅有一百八十七個房間，準備了充足的住宿條件。如果你想喝啤酒的話，客廳就能提供。”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羅根需要時間來梳理過去記憶，尤其是在陳旭和盤托出前，金剛狼覺得有必要讓他們留下。
哪怕當前的學校最為空虛，沒有強大的變種人坐鎮。
陳旭聳了聳肩，欣然接受了提議。
由於夜色降臨，郊區附近陷入了靜謐和黑暗，明亮的燈光全都亮了起來。金剛狼主動帶路，去往改造的住宅區，陳旭也想熟悉一下學校布置，以免在史崔克來襲時顧此失彼。
“這是你們的房間，裏麵沒有安裝電視，可能會感覺無聊，你可以去客廳，那兒放著一台，不過大多時候被學生霸占著。”
作為城堡風格改造的學校，建築大量采用了木質，頗有一些古色古香的韻味。房間並不寬敞，但裏麵有幹淨整潔的床鋪，還有一張書桌，看起來非常簡約。
“嗯。”陳旭表示滿意。
還不等他們繼續說什麽，一個女學生的上半身從牆壁鑽過來，招呼了一聲：“羅根，晚餐時間到了。”
“凱蒂，和你說了多少次別這麽幹！”羅根表示不滿。
“我在通知大家用餐，想吃點什麽，羅根？”女孩子並未在意。
若是之前，陳旭可能會嚇一跳，但是想到學校裏全都是變種人，而且數量頗為不少，陳旭有著心理準備。
剛剛出現的，無疑是“幻影貓”凱蒂，一個能穿牆入地的變種人，還能讓導彈劃過她的身體不受傷害，甚至能讓別人的記憶穿越到很多年以前，是個輔助性質極強的人物。
一旦成長起來，其前途無可估量。
羅根教訓道：“需要你用穿牆來提醒？除了危情室訓練，別在學校裏暴露能力！”
“切！”幻影貓並不在意，身影倏的一下不見了。
“這些孩子就是頑皮。”羅根為學生開脫，提議道：“一起去？”
“當然。”陳旭雖然在旅館買了晚餐，但是沒有吃就迫不及待行動了，現在正好需要補充能量，準備對付晚上到來的戰鬥。
從剛剛的一幕來看，學校裏下一代的變種人已經成長起來，他們的年齡到了，隻是還沒做好成為x戰警的準備。
陳旭和菲利希亞在羅根的指引下，來到了學校的改造餐廳。
裏麵采用的是長條形餐桌，一些學生帶著食物打包離開了，但現在還有不少人正在細嚼慢咽。看到金剛狼到來，紛紛打起了招呼。
此時餐廳裏的學生大多是小孩子，看到陳旭和菲利希亞到來，不善言談的他們並沒有過來搭話，甚至有些不善言談的家夥，和羅根打了個招呼就跑掉了。
“他們都是孩子，你知道的，大部分變種人很自卑。”羅根解釋了一句。
陳旭嗯了一點，表示對這些小事並不在意。他取了食物以後，心不在焉的吃著，想著晚上史崔克的士兵襲擊學校時，自己應該暴露出來的能力。
磁場控製也不行，鐳射眼也不可以，這些能力或多活動都是決定性能力，能成為決定性因素。
那麽，用電流控製？
隻要不讓史崔克勢如破竹，同時可以使得金剛狼帶領孩子們撤退，這樣的程度就足夠了。
現在雖然知道史崔克一定會襲擊學校，卻不能直接告訴羅根。如果讓學校做好準備，恐怕史崔克會敗退。那樣一來，羅根不僅會懷疑陳旭的目的，與x戰警合作的前提也泡湯了。
正想著這些事的時候，陳旭感覺身邊有人坐下來，轉頭一看，是一個短發女孩，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很是活潑開朗的類型。
“嗨，我是凱蒂，你也可以叫我幻影貓，你是新來的學生嗎？”
學生？
陳旭嘴角一抽，無語的回答道：“並不是。”
從年齡上算，他比那些變種人小孩成熟，甚至比冰人年齡還大。
“你的代號是什麽？學校裏每個變種人都有自己的代號，唔，忘記問了，你的能力是什麽？為什麽羅根會這麽重視你？”
凱蒂表現出了一個好奇心比較重，活潑開朗的女孩子形象。學校裏很少有外人，所以幻影貓很好奇。
上次去博物館參加科學展，她就沒有機會出去。
“是啊，你的能力是什麽？”小淘氣放棄了男朋友冰人，端著餐盤坐到了對麵。
金剛狼也望著陳旭，頗有一些期待感。
陳旭皺起了眉頭，隨後一鬆，道：“我的能力很多，控製電流算是一種，更多時候使用雙刀，跟別人近距離殺戮，另外沒有代號。”
“沒有代號怎麽行！控製電流？電光人？電王？你自己想要什麽代號好呢？”幻影貓凱蒂思考起來，頗有一番為你著想的態度。
電光人？陳旭搖了搖頭拒絕。
雖然他有這樣的能力，但還是必要叫這麽衰的代號了。
陳旭果斷的拉開距離，選擇了明哲保身，投入了消滅食物中。不知道學校廚師是誰，食物不僅賣相令人食欲大開，味道也是超級合胃口。
吃完以後，陳旭拒絕了羅根聊天的想法，以及看電視的念頭，帶著菲利希亞回到了準備的臥室裏。
夜深人靜後，陳旭躺在床上，根本沒有一點睡意。
按照劇情發生的時間，查爾斯和斯科特離開的當天夜裏，史崔克親自帶隊襲擊了變種人學校，主要目的是搶走腦波強化機。
陳旭自己能力多，並不擔心應付史崔克的士兵，但是黑貓呢？而且她不能暴露動力裝甲出來，否則會引起很大麻煩。
因為變種人太多的關係，他又不能和菲利希亞談論，萬一被別人聽去就不好了。
金剛狼擦了擦眼淚，似乎對自己會這樣感覺不可思議。他的臉色驟然變得猙獰，狠狠的盯著陳旭的臉，已經控不住自己情緒了。
“凱拉是誰？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羅根咬牙切齒的道。
陳旭回望著他，這個從殺戮中走出來的壯漢，滿身的猙獰殺氣。看著羅根忍不住流淌眼淚的情形，他有些後悔告訴凱拉的事了。
畢竟當初凱拉死後，異能被他吸收掉了。
“告訴我！”羅根怒吼出聲，身軀忍不住顫抖，隨時有可能撲過來。
“穩定一下你的情緒，羅根，我們不是敵人……”
“告訴我！”金剛狼大聲吼道，大腦裏翻江倒海，不時劃過的記憶碎片，讓神經產生了劇烈的陣痛。
“ok，ok，放鬆，我全告訴你！”陳旭緩緩勸道，“我本來就想告訴你，但是你要穩定自己的情緒！”
陳旭讓菲利希亞把會客廳的門關上，房間裏除了劇烈的喘息，再也聽不到什麽。
然後從第一次見麵時，金剛狼與劍齒虎的打鬥開始，接著是史崔克的陰謀，改造實驗的成功，合作反殺零號特工、劍齒虎，與鬼魂、牌皇、肉球打交道，然後反攻三裏島，對付十一號兵器等等。
這一切事情隨著陳旭的講述，慢慢的構築出一個畫麵。
羅根因為情緒激動而彈出的雙爪，也慢慢的縮了回來，但隨著每一件事的發展，他不時的義憤填膺，甚至能抑製住情緒波動，已經實屬不易了。
“史崔克！”
金剛狼緊緊地咬著牙關，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心中的怒火點燃起來。
他倒是沒有懷疑陳旭所說的真假，因為他隻是腦袋被艾德曼合金子彈重創，導致記憶斷層而已，並不是全都忘記了。
聽完陳旭講述之後，羅根點燃了一根雪茄，狠狠的抽了起來，情緒異常沉默。
從情節發展到銀狐凱拉的死之後，金剛狼的情緒就改變了。
陳旭講完之後，同樣在沉默著。
隻不過他心思有些忐忑，不知道現在讓金剛狼知道這些，到底對不對。羅根在加入x戰警之前，就是一頭遊蕩的孤狼，情緒受不得刺激。
但是今天受到的刺激，絕對是從失憶之後所沒有過的。
“他不會出問題了吧？”菲利希亞偷偷問道。
“我也不知道。”陳旭聳了聳肩。
就在氣氛進一步沉重下去的時候，金剛狼吸完了整支雪茄，長吐了一口氣。
“謝謝你，陳。”
他的聲音有著解脫之後的感激，以及無法言喻的悲痛。
雖然還沒有恢複記憶，但是根據陳旭娓娓道來的畫麵，他已經知道了十幾年前，人生中錯過的重要的人和事。
劍齒虎維克特，變種人殺手死侍韋德，鬼魂約翰、牌皇雷米·勒博等耳熟能詳的戰友，造成他骨骼來源並導致失憶的史崔克上校，還有銀狐凱拉，那個他不能忘記的愛人。
當然，還包括陳旭，在這裏麵扮演了穿針引線的角色。
聽到羅根的話，陳旭說道：“告訴你這些，不代表我希望你記得這些。因為這些記憶太痛苦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希望你忘記這些。”
羅根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的確，僅僅劃過腦海的記憶碎片，就讓他痛苦不堪。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回憶這些，但是隻有記憶缺失的人，才明白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是多麽的痛苦。
畢竟十幾年來，所有的記憶全部來源於士兵狗牌，一個刻著名字為“金剛狼”的金屬狗牌，並不能代表他所有的人生。
全都是史崔克，這個野心家給予了他合金骨骼，也毀掉了銀狐凱拉，讓他失去愛人。
一想起銀狐凱拉，羅根的心不由得劇烈抽搐，腦海中與琴·格蕾的身影重疊起來。那是個好女人，本來是斯科特的女朋友，他算是插了一腳。
“另外，從三裏島救的人裏麵，很大一部分是現在的變種人學生，包括鐳射眼！當時斯科特還是個青年，現在已經變成了大叔級的人物，而且已經能獨當一麵。”
為了讓羅根更加信任自己的身份，陳旭再次拿鐳射眼的身份說話。
羅根回過神來，喃喃道：“是嗎？沒想到我們在十幾年前就見過麵。說起來，為什麽你還這麽年輕，一點變化都沒有？”
想起斯考特對他嚴防死守，不讓他接近琴·格蕾，羅根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我？”陳旭沒想到話題燒到了自己身上，無奈的說道，“因為我的能力問題，我可以吞噬複製別人的基因，讓自己獲得別人的能力。到目前為止，我都不記得自己有多少異能了，反正單單是三級的能力，就有五六個。”
若是在之前，陳旭可能會隱瞞一下，畢竟這樣逆天的能力很容易引起別人戒備，從而成為類似變種人公敵之類的人物。
不過後來想開之後，他就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厲害之處，畢竟不能吸收四級以上能力，還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能力的強弱，不僅僅是數量的多少，還關乎到開發的程度。
要不然擁有“最強大腦”之稱的x教授查爾斯，也不會引得全美忌憚，讓五角大樓不敢殺掉罪惡滔天的萬磁王——他們可是相愛相殺的基友來著。
“這麽多能力？”羅根詫異道。
“行了，別說我的問題了，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今晚怎麽安排？”陳旭不想多說，直接轉移了話題。
由於談論了很長時間，現在的時間幾乎到了晚上九點，雖然陳旭能返回市區，但現在的情況，一旦離開之後，史崔克來襲很可能就不可預估了。
隻有死乞白賴的留下來，才好名正言順的介入劇情，加入到x戰警一方。
從剛剛來到紐約開始，這個城市的人就沒有表現出友好，尤其是開始的醉漢和流氓，把亞裔麵孔的陳旭當成敲詐對象。
而且陳旭也需要時間，和菲利希亞計劃一下後麵的安排，畢竟時間太匆忙了，剛剛進入這個世界，就要發生太多的事。
如果瑟琳和安娜的行動順利，能在反攻阿卡利湖基地前抓住“解藥”，接下來的行動必將如虎添翼。
最起碼不用再忌憚x教授和幻象大師，他們的能力太bug了！
羅根望了一下天色，開口道：“如果你們打算去市區住酒店的話，我覺得沒必要了，整棟莊園別墅有一百八十七個房間，準備了充足的住宿條件。如果你想喝啤酒的話，客廳就能提供。”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羅根需要時間來梳理過去記憶，尤其是在陳旭和盤托出前，金剛狼覺得有必要讓他們留下。
哪怕當前的學校最為空虛，沒有強大的變種人坐鎮。
陳旭聳了聳肩，欣然接受了提議。
由於夜色降臨，郊區附近陷入了靜謐和黑暗，明亮的燈光全都亮了起來。金剛狼主動帶路，去往改造的住宅區，陳旭也想熟悉一下學校布置，以免在史崔克來襲時顧此失彼。
“這是你們的房間，裏麵沒有安裝電視，可能會感覺無聊，你可以去客廳，那兒放著一台，不過大多時候被學生霸占著。”
作為城堡風格改造的學校，建築大量采用了木質，頗有一些古色古香的韻味。房間並不寬敞，但裏麵有幹淨整潔的床鋪，還有一張書桌，看起來非常簡約。
“嗯。”陳旭表示滿意。
還不等他們繼續說什麽，一個女學生的上半身從牆壁鑽過來，招呼了一聲：“羅根，晚餐時間到了。”
“凱蒂，和你說了多少次別這麽幹！”羅根表示不滿。
“我在通知大家用餐，想吃點什麽，羅根？”女孩子並未在意。
若是之前，陳旭可能會嚇一跳，但是想到學校裏全都是變種人，而且數量頗為不少，陳旭有著心理準備。
剛剛出現的，無疑是“幻影貓”凱蒂，一個能穿牆入地的變種人，還能讓導彈劃過她的身體不受傷害，甚至能讓別人的記憶穿越到很多年以前，是個輔助性質極強的人物。
一旦成長起來，其前途無可估量。
羅根教訓道：“需要你用穿牆來提醒？除了危情室訓練，別在學校裏暴露能力！”
“切！”幻影貓並不在意，身影倏的一下不見了。
“這些孩子就是頑皮。”羅根為學生開脫，提議道：“一起去？”
“當然。”陳旭雖然在旅館買了晚餐，但是沒有吃就迫不及待行動了，現在正好需要補充能量，準備對付晚上到來的戰鬥。
從剛剛的一幕來看，學校裏下一代的變種人已經成長起來，他們的年齡到了，隻是還沒做好成為x戰警的準備。
陳旭和菲利希亞在羅根的指引下，來到了學校的改造餐廳。
裏麵采用的是長條形餐桌，一些學生帶著食物打包離開了，但現在還有不少人正在細嚼慢咽。看到金剛狼到來，紛紛打起了招呼。
此時餐廳裏的學生大多是小孩子，看到陳旭和菲利希亞到來，不善言談的他們並沒有過來搭話，甚至有些不善言談的家夥，和羅根打了個招呼就跑掉了。
“他們都是孩子，你知道的，大部分變種人很自卑。”羅根解釋了一句。
陳旭嗯了一點，表示對這些小事並不在意。他取了食物以後，心不在焉的吃著，想著晚上史崔克的士兵襲擊學校時，自己應該暴露出來的能力。
磁場控製也不行，鐳射眼也不可以，這些能力或多活動都是決定性能力，能成為決定性因素。
那麽，用電流控製？
隻要不讓史崔克勢如破竹，同時可以使得金剛狼帶領孩子們撤退，這樣的程度就足夠了。
現在雖然知道史崔克一定會襲擊學校，卻不能直接告訴羅根。如果讓學校做好準備，恐怕史崔克會敗退。那樣一來，羅根不僅會懷疑陳旭的目的，與x戰警合作的前提也泡湯了。
正想著這些事的時候，陳旭感覺身邊有人坐下來，轉頭一看，是一個短發女孩，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很是活潑開朗的類型。
“嗨，我是凱蒂，你也可以叫我幻影貓，你是新來的學生嗎？”
學生？
陳旭嘴角一抽，無語的回答道：“並不是。”
從年齡上算，他比那些變種人小孩成熟，甚至比冰人年齡還大。
“你的代號是什麽？學校裏每個變種人都有自己的代號，唔，忘記問了，你的能力是什麽？為什麽羅根會這麽重視你？”
凱蒂表現出了一個好奇心比較重，活潑開朗的女孩子形象。學校裏很少有外人，所以幻影貓很好奇。
上次去博物館參加科學展，她就沒有機會出去。
“是啊，你的能力是什麽？”小淘氣放棄了男朋友冰人，端著餐盤坐到了對麵。
金剛狼也望著陳旭，頗有一些期待感。
陳旭皺起了眉頭，隨後一鬆，道：“我的能力很多，控製電流算是一種，更多時候使用雙刀，跟別人近距離殺戮，另外沒有代號。”
“沒有代號怎麽行！控製電流？電光人？電王？你自己想要什麽代號好呢？”幻影貓凱蒂思考起來，頗有一番為你著想的態度。
電光人？陳旭搖了搖頭拒絕。
雖然他有這樣的能力，但還是必要叫這麽衰的代號了。
陳旭果斷的拉開距離，選擇了明哲保身，投入了消滅食物中。不知道學校廚師是誰，食物不僅賣相令人食欲大開，味道也是超級合胃口。
吃完以後，陳旭拒絕了羅根聊天的想法，以及看電視的念頭，帶著菲利希亞回到了準備的臥室裏。
夜深人靜後，陳旭躺在床上，根本沒有一點睡意。
按照劇情發生的時間，查爾斯和斯科特離開的當天夜裏，史崔克親自帶隊襲擊了變種人學校，主要目的是搶走腦波強化機。
陳旭自己能力多，並不擔心應付史崔克的士兵，但是黑貓呢？而且她不能暴露動力裝甲出來，否則會引起很大麻煩。
因為變種人太多的關係，他又不能和菲利希亞談論，萬一被別人聽去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