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一響,一隊修士立馬飛天而起。


    打頭的則是一位風華正茂的女修,觀其修為,應該是有了練虛初境的境界。


    身後則跟著十數名金丹期的年輕修者。


    不說其他,單說這名女修,竟是一位老相識。


    如今的她和另外一名極寒仙宮的長老,負責著這座城的防控,也就相當於極寒仙宮直接認命的城主和副城主。


    話說這一夜本是一如往常般的並沒有什麽異常發生。


    女人原本可以和平常一樣,修煉或是應酬著城中各個家族的孝敬,怎曾想,城中的某一處早已廢棄的古廟裏,居然妖氣衝天的出了一個大妖?


    盡管從其氣息的感知裏,女人確定那就是極不尋常的妖氣,還是有些不敢置信,是哪個二百五的妖邪,竟敢在此凝練進階?


    這可真是小家雀長能耐了,敢在老鷹麵前耍威風,是嫌自己的命太長!


    再看那天出的異象,妖雲滾滾的要是還能看錯的話,那她還不如瞎了呢!


    但是這股氣息……


    女人有些疑惑……


    待又接近了一些,她的心冷不丁的就是一顫,甚至瞳孔也跟著一起有了別樣的變化。


    那一眼便讓人容易深陷其中的美麗麵容上,此時卻是散發著異樣的光澤。


    甚至還帶有那麽一絲的紅暈在腮前,雙腿之間更是下意識的一緊,包括無數次想要盛放的那朵菊花,都在此時喚醒了她日思夜想的記憶。


    “臭家夥,到底是不是你!”


    女人一邊疾行飛馳,一邊又在內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問著。


    可當她火急火燎的趕到這裏的時候,哪裏還有那妖邪的影子,就連那方雜草叢生的池塘裏,亦是水波不興的光滑如鏡。


    “妖氣尚存,這家夥一定剛走不久!”


    正當此時,一名正在四處探查的俊秀男修,忽然是開了口。


    女人卻瞅都未瞅他一眼,而是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


    “是那個味兒!”


    身體不自然的開始了顫抖,激動的一隻手,居然用力的握緊了拳頭,甚至連指甲已經嵌入到了肉裏還不自覺的女人,眼中有的,全是莫名的興奮。


    “嫣然!”


    這一聲有些意外,卻也警醒了正在自我沉醉的她。


    不過隨即又皺起了眉頭,一回頭,看向的正是剛才說話的青年人。


    而後者已然上前,滿臉關切的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望著俊秀青年的臉,被稱為嫣然的這名女子,心裏說不出的厭惡。


    但卻沒有表現在臉上,畢竟她能當上這座城的副城主,還得虧了這名青年身後的家族勢力。


    否則的話,就算她已經是極寒仙宮同輩分裏的佼佼者,但形單影隻的她,如此肥差還落不到她的頭上。


    於是生硬的擠出了一絲笑容道:“陸師兄,我沒事,就是手底下突然出了這事兒一時之間有些慌亂。”


    被稱為陸師兄的年輕人,則稍微皺了皺眉,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身邊的她忽然的一扭頭。


    隻見原本空蕩蕩的夜空上方,忽然顯現出了一位人影出來。


    “慕容師侄,可尋得那妖?”


    後者心裏罵了一聲“老混蛋來的真快!”


    可臉上卻是嫵媚一笑道:“張師叔,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但是我想,此妖定然還在城中,走不遠!”


    “嗯!”了一聲,那略顯肥胖的身體並沒有從天上下來,而是摸了摸下巴上有些稀疏的胡子道:“那就封城,一隻鳥也別讓它飛出去!”


    正在院落裏躬身的聆聽指令的一眾弟子,立馬齊齊的稱了一聲“是!”以後,便立馬飛身而起的開始布置。


    反觀院落裏,就隻剩下了慕容嫣然還有那名陸姓的師兄。


    老者的眉頭一皺,似乎對這位年輕人十分的不喜,於是用略帶斥責的口吻道:“你怎麽還呆在這,還不快下去執行封城令?”


    陸姓青年暗自咬牙,又瞅了瞅慕容嫣然,再看看上空之中的老者,隻能強忍著內心裏的無名怒火,陰沉著臉的一飛而起。


    肥胖老者則在青年遠去了以後,嗤之以鼻的嘀咕了一聲什麽,這才又換成了一張極為油膩的笑臉,身形一晃的來到了慕容嫣然的身邊。


    並且還伸出了鹹豬手,似乎是想要摟起對方的小蠻腰,卻被慕容嫣然巧妙的一躲,然後嗔怪道:“也不怕人看見!”


    張姓老者臉上的五花肉都快堆在了一起,一對鼠目裏早已射出了綠幽幽的光,恨不得立馬撲到對方的身上,但卻強自忍住了。


    “誰敢看見,誰看見了又敢說出去?”


    張姓老者極為霸氣的渾身肥肉一顫,接著道:“老子挖了他的眼,順便拔了他的舌頭!”


    慕容嫣然則做出掩嘴的嬌態,身子主動的貼近老者道:“就怕那姓陸的回頭跟家裏人說,那我在門中可就呆不得了!”


    “王八羔子,沒種的貨!”張老很是嫌棄的唾了一口。


    “有我在,別說他們陸家,就是掌教真人……”


    剩下的話他還真沒敢再往下說,而是咽了口唾沫的話鋒一轉道:“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咱們也不能壓著不報,這段日子你我還得看緊了才行。”


    慕容嫣然心裏暗罵了一聲,麵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流露,而是點頭道:“全都聽你的,我這副城主,不就是要聽你的話嗎?”


    張老一聽這話,原本已經壓下的心火,立馬又有被點燃的跡象,但一想到……


    “你和那胎毛未退的軟蛋一起修煉,真龍涅鳳功什麽時候才能圓滿啊,老子我可是饞壞了!”


    這裏的饞,當然是指慕容嫣然的身子,不過也不怪這色痞,從被慕容嫣然勾引到現在,這塊肉始終就沒吃進嘴裏去。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那真龍涅鳳之功的特殊性。


    因為一旦修煉此功,雙方便不能做那“破身”之事,直到功行圓滿才行。


    但慕容嫣然為什麽一定要要修煉此種功法呢?


    說白了還是因為那姓陸的小子,他雖然有不錯的豪門背景,修煉天資也算同輩裏的佼佼者,但這練虛之境可不是說你天資好便能一步登天的事兒。


    姓陸的盡管已然到了金丹頂峰的修為,這小子死活就是邁不出那一步。


    所以其家族長輩,為了讓他破鏡而開,便想到了已經是練虛初境的慕容嫣然。


    盡管二人在小雲天裏的時候,便已經是眉來眼去,可為了修行之事,陸姓青年一直不敢破了童子真身,所以對於慕容嫣然,他盡管也“饞!”卻始終在暗自咬牙的克製。


    直到返回到了大羅天界以後,依舊無法衝入練虛之境,家族長輩這才想讓他開始修煉真龍涅鳳功。


    所以便需要一個雙修鼎爐。


    後者呢,盡管心裏有些抵觸,但一心想要攀龍附鳳的她哪裏拒絕的了,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原本以為立馬就要委身於陸姓青年,以自己的身體為鼎爐,供對方肆意的采取,卻不曾想,這門功法不到龍氣蓄滿,鳳息滿溢之時,萬不可做那行房之事。


    卻應了慕容嫣然的心,不過這事兒也是遲早要發生的,但隻要能夠憑此而進入到陸家,她也捏鼻子的認了。


    至於眼前的張姓胖老頭,算是她為自己預留的備胎,為的就是防止萬一自己被陸家給算計了,而留的後手。


    畢竟她在極寒仙宮裏就是無根無底的浮萍,就算是鬧起來,也絕不是陸家的對手。


    反觀張姓胖子,是否明白自己屬於“備胎”的這件事情,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但他的身後,亦有靠山。


    雖然不懼陸家在極寒仙宮的勢力,卻也沒必要非要明麵上招惹。


    但他是真饞慕容嫣然的身子,不能說是日思夜想,卻也差不太多。


    畢竟二人可是朝夕相處,而慕容嫣然的魅惑無處不在,讓這老不死的隻能以那些侍妾奴婢來發泄。


    卻仍舊因為吃不到“真身”而無法滿足。


    “算了,我先去通知宗門,你再尋視一番,萬一有所發現,及時的通知。”


    為了避免自己道心失守,張胖子說出了上麵的話,並且說完就走,實在是不願意多待,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釀成大錯。


    慕容嫣然嫵媚的答應了一聲,心中卻暗罵“你個沒種的貨!”


    但見張老飛走,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冰冷


    夜風徐徐,滿園的荒蕪與清冷裏,她微微的歎了口氣,抬手拂了一下額前的秀發,眼眉低垂的似乎有些失落。


    原以為會見到,怎奈那就是一個狠心人,枉費自己這麽多年的為他守身如玉。


    但要是這次真的見不到,就別怪她真的應了那姓陸的軟蛋。


    畢竟還是要活自己,既然他能狠下心來不管她,那麽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將來謀條出路。


    至於修煉嗎?


    如果沒有陸家的支持……


    慕容嫣然又是歎息了一聲,其實她的資質還不如姓陸的小子,若不是有蛤蟆的“共振”之秘法,絕無機會突破至此。


    但這以後呢,越往上越難,單單隻是一個練虛之境就差一點要了她的命,所以她必須為自己未雨綢繆的做好準備。


    想到這裏,這妮子的眼神便越發的堅定了起來,就在她準備遁光一起的離開此地,一個聲音突然而然的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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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許多年未見,你的樣子好像是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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