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外麵,也就是藥鋪裏麵傳來爭吵的聲音,讓華天翔聽得眉頭一皺,前來報信的小靜站在門口,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的臉上明顯的帶有驚恐的表情。


    華天翔也不理會辦公室的老人,對著小靜笑了一笑,然後從她的身旁走出去。


    傳來的吵鬧聲,隨著華天翔的出門,都停止了,而且全都轉過頭來,看著他。一時間,藥鋪裏都很靜,誰也不大聲的吵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華天翔的身上。


    看著藥鋪裏的一群人,“大家吵什麽呀?”華天翔的聲音雖然很輕,輕得讓藥鋪看著他的人心頭有一股壓抑。


    6老,鄧老兩人正坐著在為病人看病,對於突然的吵鬧他門倆也是不怎麽知道,所以,抬起頭來看著店鋪裏的一幹人,眼神裏都帶有疑惑。吵鬧的一麵卻是一個年輕人,他渾身帶血,而且神情狼狽,他一見華天翔走出來,立即前來對華天翔說道:“你你就是華天翔,對嗎?快,快跟我走,我的兄弟被人打得半死,現在快要斷氣了。”說完就伸手去拉華天翔,那裏知道,他的手卻輕輕的被華天翔給擋開了。


    年輕人抓不著華天翔,驚訝之際,見華天翔站立著,可沒有打算動身的跡象,不由得瞪大眼睛,喊道:“都快死人了,你,你怎麽不跟我去呀?”


    華天翔楞了一下,然後望著另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中年人,問道:“你們倆剛才吵什麽呢?”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對華天翔說道:“華先生,對不起,是這樣的,本來排隊看病抓藥,他一來不由分說就把我推開,而且吵著讓醫生隨他去看他的兄弟,我隻是說了一下,請排隊,他,他居然把我……”華天翔立即明白他們吵鬧的原因,看著臉上,身上都帶有鮮血的年輕人,說道:“你兄弟快被人打死了,他人在那呀?”


    華天翔的漫不經心讓年輕人火冒三丈,他現在的模樣十分的暴虐,雙眼散出一股殺機,凶狠的對華天翔吼道:“你就別磨嘰了,跟我收拾東西走吧!”


    病人心急,華天翔自然理解,然而這名年輕人的行為和語言讓華天翔難以下台,不過,瞧在他的情況特殊的麵子上,不與他一般見識,說道:“你現在把你的兄弟接到我藥鋪裏,隻要他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讓他死,怎麽樣,你快去把你家兄弟接到我的藥鋪來吧!”


    年輕人一聽,大口的喘著氣,看看圍繞在他身邊的病人,又看看華天翔,點點頭,突然湊在華天翔的麵前,壓抑著他快崩潰的個性,低聲的說道:“情況特殊,我兄弟現在失血過多,不能動彈,我求求你,你能否親自前去一躺!”


    華天翔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家兄弟現在失血過多,你就應該把他送到醫院裏,對他進行輸血,就是送到我這裏,恐怕也取不到好的效果,後來恐怕也要送到醫院,我建議你現在用最快的度把他送到醫院……”他的話還沒有說話,那年輕人已經忍耐不住,頓時,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閃電般的抵觸在華天翔的頭上,隨後就一手抓著華天翔的胸襟,凶狠狠的說道:“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你去還是不去!”


    突事件震動了藥鋪的所有人,華天翔微微的楞了一下,他還從來沒有遭遇到這樣的事情,錯愕之下,並沒有任何舉動。出現了槍械,驚嚇得藥鋪的病人們紛紛走了出去,就是身後的老人看了,也是大大的吃驚,不過,他的保鏢們全都湧了過去,對他進行貼身的保護。


    藥鋪的員工們突然看見自己的老板被人挾持,全都目瞪口呆,不過,這卻讓外麵的記者驚喜,紛紛扛起攝像機開始拍攝這一幕……


    “一……”年輕人的眼睛已經散出死亡的氣息,他的額頭全是冷汗,青筋暴起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尤其是抵觸在他腦袋上的那一隻槍,隨時都有可能扣動扳機。


    然而,華天翔並沒有任何變化,不就區區一把槍嗎?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表現出太過強大了,當下,微微的一笑,說道:“這位大哥,你最好聰明一點,我剛才的話可是在救你兄弟的命,你現在挾持我,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麽罪嗎?”


    “你少說廢話,你答不答應跟我去救兄弟。”年輕人吼完這句話,就拉扯著華天翔往門外走!bsp;  那年輕人卻拉扯不動華天翔,心裏疑惑萬分,不相信的又加大了力氣,依舊拉不動華天翔,他驚駭之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華天翔在他的錯愕之下,單手分開,一個常見的武術套路動作,就格開他抓著自己胸襟的手,然後閃電般的抓著他手中抵觸在自己腦袋上的槍,壓製著手上扳機,隨後就把他給按倒在地,整個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幹淨利落。


    華天翔的這一手非常的漂亮,讓藥鋪所有的人驚訝,這麽一個俊美的少年不僅醫術神奇,而且還有一手高明的搏擊之術,讓所有人驚歎佩服,這時候,從外麵衝進來的警察一看,楞了一下,看著被華天翔按到在地上的年輕人,不由得傻眼了。隨即就恢複了常態,而華天翔也把東方玉竹的表情給看在眼裏,他也是楞了一下,不過,看她的表情,綁架自己的人估計與她認識,不過,這也僅僅是猜測而已,不過,他也沒有多加追問,然後就把手中的凶手交給東方玉竹。


    東方玉竹本來在這家藥鋪接受巡邏,沒有想到,就接到報案,說這裏有歹徒持槍挾持人質,急忙的趕了過來,一看之下,持槍的歹徒卻被華天翔給製服了,臉色一沉,隨即對華天翔說道:“把這罪犯交給我吧!”然後拿出手銬,啪的一下,就把這個持槍來搶劫的罪犯給拷上了。


    “我日你媽,華天翔,你,還算醫生嗎?我的兄弟都快死了,你……”他的話還沒有吼完,就被東方玉竹給推了出去。


    華天翔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心裏卻十分茫然。


    藥鋪的員工和前來看病抓藥的病人紛紛鼓掌,如此驚險的一幕,讓所有提心吊膽的人才寬下心來。掌聲熱烈之極。


    柱著拐杖的老人在保鏢的陪同下,走在他的麵前,笑嗬嗬的說道:“先生真是好身手!”


    華天翔淡淡的搖了搖頭,並不說話,轉過頭來,對老人說道:“前輩,您還是請回去把你孫女帶來藥鋪吧!我是不會隨您前往的。”


    此話一出,老人點了點頭,看著華天翔的眼神不禁露出一絲讚許,不過,心頭還是不快,自己什麽樣的身份,親自前來懇求,可這小小的家夥居然不肯買賬,哼,以後在給他顏色看看,現在嗎?還是聽從他的話罷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說道:“好,先生,就聽從你的,老朽這就回去帶上我家的孫女前來看病!”


    華天翔也不理會他,點了點頭,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溫心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傻了,然後驚叫了起來:“你,你,你怎麽在這裏呀?”


    大早就乘飛機來到成都的江薇微笑的說道:“我呀,大早就乘飛機過來了!看把你嚇成什麽樣了,嗬嗬!”


    溫心伸手按著自己的心口,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呀,還是和以前一樣,老是嚇我。”


    江薇站起來,坐在電腦前,說道:“對了,你來成都,怎麽不住在他那裏呢,卻偏偏住在我的家裏呢?”


    溫心突然想到昨天夜裏,心情鬱悶之下,忘記關閉電腦,而且那光盤還在電腦之中,她要是打開的話,那可……她想什麽就來什麽。


    “咿,這是什麽光盤呀?”江薇問道,隨後點擊打開,播放。


    “不要看!”溫心尖叫了一聲,立即爬起來,赤足的跑到電腦桌前,伸手就‘啪’的一聲,把筆記本電腦給掩蓋上了,此舉倒把江薇給嚇了一跳,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溫心已經打開光驅,伸手就把那光盤給拿了出來。然後走到床邊。


    江薇不解的看著溫心,轉過頭去問道:“什麽東西呀,你這麽緊張,哦,是不是毛片呀?”


    溫心拿著光盤坐在床頭,說道:“毛片又怎麽樣,不給你看?”


    “看看也不錯呀?對了,我長這麽大,還真沒有看過毛片呢,在學校聽過那些男生講過,還真沒有看,咿,心心,你怎麽喜歡上這東東呀,是不是寂寞難耐呀?”江薇並沒有多想,不過,看那光盤,她的估計,也可能屬於毛片了,畢竟心心的個性是很害羞的。


    溫心伸手抓了一下亂糟糟的頭,問道:“你來成都幹什麽呀?”


    “我想去看看他,怎麽,就允許你去看他,我就不可以呀?”江薇說道,然後站了起來,又說道:“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我也喜歡他,我也跟你說過,我們姐妹倆可以公平競爭,誰也不許使壞,怎麽樣?”


    溫心的心情十分低落,想到錄像中的那些鏡頭,她還抱什麽希望,他和龍凝兒已經走到這樣的地步了,自己還能有希望嗎?在說她也無法接受一個與其它女人有染的男人,在說,她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喜不喜歡自己呢?想到這裏,低低的說道:“他就真有那麽好嗎?值得你姐妹感情也不要了。”


    “喂,你可不能這麽說,姐妹感情,什麽都可以謙讓,但是,愛情是不可以的,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我也喜歡他!所以,我們之間,就有競爭關係,但是,我向你保證,我們之間的競爭絕對屬於良性的,不會屬於惡性的,對了,心心,實在不行,我們兩姐妹共同擁有他,你說好不好!”江薇的話,可把溫心給嚇了一大跳,她站起來,連連搖著手,說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我,要是真走到這樣的地步,我,我讓給你便是了。”說完這句話,就站起來,就向門外走去。


    “喂,心心,你怎麽了?”江薇的話本就大半都屬於玩笑話,想起心心剛才的那一幕的緊張,她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而臨出門的溫心說道:“我去洗澡!”


    突然,床頭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江薇楞了一下,走過去,伸手抓起手機,看也不看號碼,就按了接聽鍵“喂,你找誰?”


    “……你,你是誰?”是個女孩的聲音,對於江薇來說,卻透露出一股熟悉,可她瞬間又想不起來,說道:“你又是誰,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式溫雙。


    她站在陽台上,手裏拿著手機,皺著眉頭,喊道:“我靠,你是誰呀,讓溫心來接電話!”


    江薇一聽這麽粗野的聲音,腦子一轉,就知道是誰了,頓時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是雙雙吧!你個死丫頭,怎麽說話還是這副德性呀?”


    溫雙楞了,眨眨眼睛,問道:“你,你是誰呀?”


    江薇笑嗬嗬的說道:“你猜猜?”


    “猜你個頭,你究竟是誰呀?”溫雙可有很多年不見江薇了,對於她的聲音也模糊了。她轉過身子,靠在陽台的欄杆上,說道:“我姐姐在不在你的身邊呀?”


    “我是誰,我要你猜,你要是猜不出來,我就不告訴你,氣死你,對了,你姐姐在洗澡呀!”江薇可不知道溫心被綁架的事情,笑嘻嘻的坐在沙上,翹起一雙,一邊晃悠一邊說道:“我說,雙雙,你現在好像沒有上學吧!你在幹什麽呢?”


    溫雙拿著電話,聽著電話裏熟悉的聲音,一時又想不起她是誰,伸手抓著腦袋,滿臉的疑惑,不過,聽她說姐姐在洗澡,估計也是安全了,隻要她沒事,就行,放下心來,突然。腦海裏一閃,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靠,不會是你吧!”


    江薇一聽她說這句話,就知道她已經知道自己了,笑嘻嘻的說道:“死丫頭,這麽多年不見,你就把我給忘記了,哼,下次見了你,要好好的修理你一頓。”


    “薇薇,我姐姐怎麽和你在一起呢?”溫雙疑惑的問道。


    江薇說道:“她就在我家裏呀?”


    “在你家裏,拜托,我姐姐可在成都呀,怎麽跑到上海去了…”溫雙立即說道:“薇薇,告訴我,是誰綁架了我姐姐呀?”


    江薇聽了,楞了,問道:“你說什麽,綁架你姐姐,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居然敢綁架你的姐姐。”她還以為溫雙隻是和她開玩笑呢。那裏知道,溫雙立即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出來,讓江薇聽得麵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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