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翔休息了一日一夜,而溫心就在房間等候了一日一夜!早晨為邊涯熬藥,然後又要督促邊涯清晨出門鍛煉,她在這裏早就沒有了在家當大小姐的習慣,倒是像一個勤快保姆似的,做飯,洗碗,洗衣,一切家務都由她一人包幹。下午又去市買生活必須品。


    晚上的時候,江薇提著大堆食品來到華天翔的家,溫心為她開了門,吃了一驚,問道:“怎麽晚上才過來呀?”江薇沒有回答她的話,卻是四下看了看,隻見邊涯正在客廳裏獨自玩著遊戲,卻沒有華天翔的影子,笑著問道:“他呢?”溫心和江薇是好姐妹,但是,在華天翔的事情上,江薇也是一反以前乖乖女的形象,明目張膽的與溫心爭搶了起來,溫心也不計較,麵對感情上的事,她雖是很歡喜華天翔,但是,有了江薇的昨天晚上所說的那番話,她也隻能埋沒自己的情感,對待姐妹,在感情上她希望順其自然,或許任由華天翔來取決。於是洋溢著熱情說道:“他淩晨回來至今都沒有起床,還在睡覺?”


    “都一天一夜了,他還在休息呀?累了嗎?”江薇驚訝的問道。


    溫心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東西,說道:“恩,或許他太累了?”


    江薇進來之後,就坐在邊涯的身邊,陪他玩耍著。


    “姐姐,你好!”


    “你好!”江薇伸手摸了摸邊涯的頭說道:“乖呀,繼續玩!”


    溫心坐在沙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奧運會賽場上,中國又奪了三枚金牌,金牌之數遠遠的越了美國處與領先的地位。


    江薇坐在溫心的身邊,輕輕的尋問道:“他這些日子非常的缺錢,你怎麽不讓他收下我爸爸給的卡呢?卡裏的數有八位數之多呢。”


    溫心淡然的笑著聳了一下肩膀,說道:“什麽叫我不讓他收呀,拜托,是他自己不收的,關我什麽事呀?”


    江薇認真的說道:“也是呀,你很有錢嗎?難道你忘記了他朋友找上我們家的時候,就索取兩千萬的事嗎?那說明他非常需要錢呀,能讓我姐姐起死回生,這筆錢他理該所得呀?而我們也給得心安理得呀?”


    溫心笑嗬嗬的說道:“是呀,你們的錢他應該收,我確實沒有錢,別忘記了,他不收呀,我想應該有他的理由吧,不過,你也很有錢,你姐姐每年都給你幾百萬,現在肯定存了不少吧!這樣吧,你要是想幫你姐姐給的話,無論多少,我會代他收的哦。”話一完,就把手一攤,繼續說道:“給吧!多少我都收。”


    江薇伸手‘啪’的一下,打在溫心的手掌上,說道:“我給你一巴掌,哼,要給我也給他,你是他人什麽人呀,讓我把錢給你,哼!你想也別想了。”


    溫心收回手掌,卻是笑著說道:“我告訴你,我是他的債權人,他欠我很多很多的錢,恐怕這一輩子也還不起我,所以,你呀,別打他的主意了。”兩姐妹之間說話,自然是無所顧忌,說著無心,可聽者有意呀,江薇聽著這番話,一愣,問道:“真的假的,他向你借錢了。借了多少?”


    溫心站起來,拿著杯子,給江薇倒了一杯水,說道:“借,他倒是沒有,不過,反正,他就是欠我很多錢,嗬嗬!不相信的話,你去問他吧!”自然,原因溫心自然是不能說給江薇聽的。


    江薇正要說話,突然,看見房門打開,華天翔穿著一身素白色的休閑體恤衫,走了出來,他的臉色如以往一樣,俊美白皙,眼光也很清澈,整個人煥著讓人喜悅的清新陽光,他的出現讓背對著他的溫心不知道,她還說道:“對了,姐姐怎麽樣了,好些了嗎?”江薇卻看著華天翔站了起來,笑著喊道:“你好,天翔!”溫心一驚,端著杯子,轉過身來,驚訝的看著華天翔,立即想起剛才所說的話,轉過身去,對著江薇瞪了下眼睛,然後就伸了一下小小的舌頭,紅著臉對著華天翔問道:“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然後,放下手中的杯子去了廚房。


    華天翔對著江薇點了點頭,說道:“你好,吃飯了嗎?”


    江薇微笑的說道:“吃了。”


    然後坐下來,感覺有些拘謹,而華天翔卻走向洗手間,洗漱完畢,才走出來,對著正在玩遊戲的邊涯問道:“涯子,今天感覺身體怎麽樣呀?疼不疼呀”“好!不疼。”邊涯一心埋在遊戲裏,頭也不抬的回答道。華天翔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與江薇麵對而坐。


    華天翔恢複了大半功力,境界雖然沒有達到以前完美的階段,也比起以前有了進展,這是華天翔興奮的事,所以他人也有了精神,他輕輕的問道:“這麽晚了,你怎麽來我家了。”


    “專程過來向你表達我的感謝?”江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借著姐姐的名義說話。


    華天翔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救你姐姐,是我應該的。”


    “你應該的。”江薇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難道你和我姐姐有……”她內心的想法太邪惡了。隻是華天翔猜不出而已。倒是江薇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在心裏暗自責備自己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想法。搖了搖頭,想把心中這些齷齪的想法搖到九宵雲外去。


    華天翔微笑的說道:“你姐姐知道,你去問你姐姐吧!”


    “哦!”江薇看著華天翔俊美的臉露出了一絲癡迷,半響過後,問道:“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華天翔看著美麗的江薇,心裏莫名奇妙的想著寒馨,冷煙,君瑤,林詩來,她們還好嗎?自己的兒子女兒還好嗎?這股思念從來就沒有間斷過,在他的腦海了不停的回蕩著,聽著江薇的問話,斷開這份苦澀無奈的思念,他點了下頭說道:“問吧!”


    “你有多少歲呀?”


    “十八!”華天翔所辦的假身份證上就注明十八,而且在警察局的檔案上也注了,所以隻能繼續撒謊。看著江薇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繼續問道:“怎麽了,有問題嗎?”


    “天啊,你這麽年輕,請問你的醫術什麽時候學的呀?”江薇瞪大眼睛,滿臉的驚訝,問道。


    華天翔不想回答這些問題,不過也得回答:“五歲左右吧!”說完這句話,正巧的是溫心把熱好了的飯菜給端了上來並且喊道:“吃飯了。”華天翔禮貌的問道:“一起吃飯吧!”江薇大方的說道:“好呀!”溫心聽了,說道:“咿,你剛才不是說你吃過了嗎?”江薇狡猾的說道:“那是剛才呀,現在我餓了。嗬嗬。”


    溫心瞪了一她一眼,然後又得去添了一副碗筷。


    華天翔吃飯,也不說話!表情十分嚴肅,江薇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是看見華天翔的摸樣,都不好意思開口,心道:“有這麽酷嗎?”隻得埋著頭吃飯,她本來就吃過,現在飯菜是溫心做的,吃了兩口,那裏有家裏特級廚師搞得好吃,不由得興趣索然,看著華天翔吃得倒是津津有味的樣子,眼睛眨了眨,說道:“心心呀,這飯菜都是你做的。”


    “是呀!有什麽問題嗎?”溫心含笑的看著江薇。


    江薇笑嗬嗬的說道:“真好吃,什麽時候學下廚的。”


    溫心洋溢著笑臉,輕輕的說道:“好吃呀,怎麽不見你動筷子呢?既然好吃的話,就多吃一點吧!”


    江薇自然知道自己這幾個好友姐妹,包括自己和自己姐姐,都是從來就不下廚的,難得的是心心居然下廚,而且還主動洗碗,看她剛才的摸樣,簡直就是一個家庭主婦來著,莫非,她真的喜歡上這個隻有十八歲的少年嗎?如果華天翔真是神醫的話,溫家恐怕不會有斷然拒絕之理,昨天葉阿姨來成都肯定是來看心心喜歡的男孩到底是什麽樣的,否則,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這裏。眼前的華天翔麵貌俊美,而且言語得體,一看就像是一個有教養的人,肯定他是名門之後,一般世俗家庭很難教出這樣的孩子,她麵帶微笑的看著華天翔,腦海裏轉過千百個念頭。


    華天翔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麵帶微笑,眼神癡迷,搖了搖頭,也不理會她,吃完飯就起來收拾碗筷,溫心在旁邊看了,走了過來,溫柔的說道:“我來吧!你去休息一下吧,也累著了。”話完,就主動的收拾起來,華天翔看了她一眼,然後幹脆的放下手,任憑她收拾,就坐在沙上。


    江薇心情難過,強裝笑臉,知道自己呆在這裏也沒有意思,隻得站起來,說道:“天色晚了,我也該回家了,再見。”


    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路上小心點。再見。”


    江薇走在門口,含笑著對華天翔說道:“恩,謝謝。”


    一路上,開車的江薇十分的失落,想著華天翔的俊美,自己恐怕和他沒有緣分了,巨大的失望和落寞就糾纏在她的芳心之中,她是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不由得猛踩油門,轎車猶如出了弦的利箭一般,的向前行使著……


    成都市中心的一棟大廈的地底之下。


    這下麵九拐十八彎,需要密碼的鐵門一道接一道,而且還有許多高大的士兵握著重型武器在站崗,門前密碼,指紋,聲音,眼球等一一的探視。終於走進一個全是現代高科技的設備的大堂,許多穿著白大褂,帶著口套的人匆忙來回的穿梭!更多的是在操作計算器,在研究著手中成堆的數據資料。而在地底下的一些暗處居然還站著全身上下,一片漆黑裝束的高猛壯漢,蒙著整張臉,隻是稍稍露嘴和眼睛,赤著粗壯的胳膊,手握重型的武器,專注的監視著這裏的一切。


    一名長得比較陰霪的老者在幾個人當中,高舉出一個試管,搖晃了一下,然後又放在顯微鏡下看了看,最後又看了看紀錄,然後拿著試管走進一個房間!對著一個坐在搖椅上抽煙的中年漢子說道:“齊先生,試驗現在成功了,不過,為了進一步的確認該藥的效果,必須要進行臨床實驗。”


    那名抽煙的齊姓男子大喜過望,立即把煙給熄滅在煙缸裏,問道:“真的。”


    “真的,根據我們用一萬三千五百隻不同種類和大小老鼠所提取的血液進行反複的試驗,交配,我們現,這其中有五百隻老鼠的dna居然有強烈的融合和感染,還具備高的傳播性,進一步的實驗而且又得出結論,這五百隻老鼠所提煉出的毒素如果種植在人體身上,就會播放新型的鼠疫,而這股鼠疫將會用水,空氣,食物,血液,皮膚等途徑進行傳播,而且,這一種鼠疫一旦感染,卻會導致慢性死亡,我們也為此症狀開了特效藥,但是,這些特效藥完全沒有療效,也就是說,這種新型的病毒所產生的鼠疫將是非常可怕的一種病毒,相比2oo3年引的還要恐怖百倍……”陰霪老者的話說到後來,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如果這這個試管裏的液體隻要滴一點在病人的嘴裏,就會種植出病毒並傳播出變異的鼠疫,並且會導致一個城市在四天之內全部遭受感染,死亡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七點六。一個月的時間,就會傳播整個區域,無論是美洲,歐洲,或者是亞洲,在七個月的時間裏,就會全球感染,當然,這都是我們的預料,我們現在必須要得做一個最後一個實驗,就是人體實驗,一旦種植病毒成功,而出現的症狀如我們構想中的一致外。那麽,這項文學之末日的病毒試驗就會宣布成功。”


    齊姓男子手拿試管,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頓時哈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大聲的叫道:“好,好,我掌握了這點,我還看世界那個國家敢和我做對,無論什麽級的軍事美國,日益強大的中國,猶如小醜一般的法國,科技複興的德國,經濟強大的日本,他娘的,我先讓他們先嚐試下這個文學恐怖的鼠疫,哈哈哈,哈哈,不過,要引起世界恐慌,我肯定得先找個國家下手!美國,日本,還是法國。你跟老子建議下,找那個國家先……”


    “就在中國吧!也就在四川的成都,怎麽樣?”陰霪老者突然說道。


    “6醫生,你應該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吧!並且還是成都人,對吧!為什麽你要這項實驗在中國進行呢!”齊姓男子轉過頭來,不解的問道。


    “我曾經跟你講過,我的女兒和三歲不到孫子,就因為目擊一起車禍的罪魁禍,在出庭作證的路上,被人活活的抓住,慘遭殺害,還好,我女兒給我匯了錄像帶,我才知道殺害我女兒和孫子的人是誰?可我拿著錄像帶去公安局抱案的時候,也是我老糊塗了,那警察居然沒收了我的錄像帶,並且把我驅逐出門,我四處喊冤無望,告狀無門,我幾次去中央上訪,都被人給攔截了下來,後來見我把事情鬧得相當大,就被一些來曆不明的人給搞殘,還挖我的眼睛,割我的舌頭,廢我的手,讓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寫,足不能行,你看,你看,當年我的眼睛瞎了一隻就是拜他們所賜,要不是齊先生您的父親所派出的人救了我,恐怕,我就被他們給搞死了。我這些年來打聽這罪魁禍的消息,他雖然退休了閑賦在家,不過,知道他有一孫女,才年方十六,我忘記告訴你,這病毒必須種植在一女子的的嘴裏,在她的子宮裏寄存,然後滋生,最後誕生出來的老鼠將帶著死亡氣息流竄這座城市……我與你父親的合同裏,就有這麽一條,齊先生,老夫不恨中國,但是,我要報仇,我要讓他們嚐試我所承受的痛苦。”


    齊姓中年人看著這名陰霪的老者,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做好實驗吧!具體情況,我去跟父親說說,看看他的意思吧!”然後揮了一下手,就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離開了那個房間。


    一棟高級別墅裏。


    “父親,您的意思呢?”


    一個老者坐在寬鬆的椅子上,麵對著光滑的落地窗,看著外麵的美麗風景,聽了身邊兒子所說出來的話,歎息了一聲然後就微微的咳嗽了幾下,才悠悠的說道:“今年的四川,8級強烈的地震,死傷人口數十萬,如果在給四川添加一道變異的鼠疫,恐怕我們有些不人道吧!”


    “是呀?父親,封兒也認為這樣不妥當,畢竟我們還是中國人呀,這件事情怎麽可以在中國實驗呢?依兒子的看法就是幹脆把這道變異的鼠疫往法國去,父親,您看怎麽樣。我討厭那個法國女人,更加討厭這個什麽狗屁浪漫的過度。”


    “嗬嗬,封兒呀!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了,你有愛國情節是件好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的中國,還是以前的中國嗎?如今掌握了頂尖高科技的海關對一切走私物都有了強力的監控,我擔心的是,我們的人恐怕把這個鼠疫帶不出去呀。”老者的話讓這個中年人非常的鬱悶。


    “那父親,怎麽辦呢,難道就依朱老的意思,在我們地盤上做實驗嗎?”中年人有些驚慌。


    “恩!我們集體撤離成都吧!這裏就依照朱老的意思去辦,在說了,這也是我當初答應他的條件呀!難道不履行嗎?封兒,你要記著,朱老可是一名舉世無雙的科學家呀!以後不知道他還會給我們創造多少財富呢,什麽國家,什麽祖國,你隻要給我記住一條,隻要自己我們齊家能繁榮昌盛,就算滅掉整個地球的人類,那也是理所當然的,知道嗎?”老者說完話又說道:“記著,這裏的事情一切交由朱老處理,我們帶著實驗的成品連夜離開中國去我們的基地,給他一滴複仇的種子和人手吧!也要做好接他的準備,雖然留下他來辦理這件事,卻不允許他死在這裏,知道嗎?”


    “封兒————明白”中年人聽了父親的話,隻得應承,而他的聲音卻在微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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