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翔抱著邊涯告別江家姐妹,目送她們的車遠遠的離去,才帶著溫心向家裏走去。


    一路上,三人誰也不說話,華天翔懷中的邊涯也是十分的乖巧,順從,隻是瞪著眼睛默默的看著走在身邊的溫心。華天翔表情自然隨意,不過,心裏卻有太多的想法,也不知道溫心究竟有什麽事要跟自己談,他俊美的麵孔越看越讓溫心癡迷。


    大街上,燈光幽幽,行人來往,紛紛把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不過,無論男女,都對華天翔露出了驚異的表情,尤其是年輕貌美的女子,看著華天翔雙眼光,,誰叫這張俊美的臉是那麽的吸引人呢,不過,看著美麗的溫心親昵的走在他的身邊,紛紛心生惆悵,還有女子頓足而立街頭,望著華天翔慢慢的離去。


    “我們就走回家嗎?”溫心雖然很享受這種與他漫步的情景,不過,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隻好隨意的詢問。


    “離家不遠,拐兩條街就到了。”


    溫心點了點頭,沉思片刻,然後轉頭看著華天翔問道:“你真能有把握把江菱姐姐治療好嗎?”


    華天翔心想她的病雖然讓那些西醫的專家教授素手無策,不過,對自己來說,隻要手中有針,就是輕而易取的事。想到這裏就又想到和那個叫東方勁的老者的約會,他真能把針送給自己嗎?自己手中有針的話,以後行醫就有了保證,可惜,人家至交好友的遺物,自己豈能接受呢?不過,借來試用幾下,治療好江菱和邊涯,也就可以了。斂著眉頭的華天翔若無其事的轉頭看了一眼溫心,點點頭,說道:“救不好她,敢說那樣的話嗎?”


    溫心又問道:“要是救好了江菱,你要收她多少費用呀?”


    華天翔聽了這話,微微的一愣,心想以前不知道她與溫心的關係,自己可以正大光明收她二千萬甚至還要多,想必她也會拿出來給自己,可如今知道她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姐姐,而且自己身體裏的心髒還是她未婚夫的,現在還能收她分文嗎?不禁微笑了一下,反問道:“你說我應該收多少?”


    溫心和華天翔說話,不知不覺之間,兩人的距離就靠近了些,她突然說道:“你的那個叫什麽青羊閑人的好友說治療好她要收二千萬的治療費用,我看呀!你應該收四千萬才對。”


    華天翔不解,問道:“為什麽呢?”


    溫心帶著甜甜的笑容,歡悅的說道:“我這個姐姐可厲害得緊呢,她的產業已是上市公司,在說,她的家在上海也屬於豪門望族,對於區區的幾千萬,簡直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在說你現在不是很缺錢嗎?趁這個機會,可以解決你的麻煩呀?”華天翔心道以前倒是有這個打算,隻是知道她與你的關係,自己還能開口嗎?不禁輕輕的搖了搖頭。


    溫心轉過頭看著他,無論她怎麽看,他也不是萍姐口中所說的那個凶手,殺人放火,他會幹這些事嗎?搖了搖頭,溫心怎麽也不會把眼前的華天翔和萍姐口中的那個殺人放火的人聯係在一起。當下,沒有在詢問話,保持了沉默,一前一後的走進小區,路過門衛處,許多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們,紛紛露出驚訝表情,幾個曾經見過麵的年輕女子大著膽子向華天翔熱情的打招呼,華天翔也是微笑的示意。


    這一切被溫心給看在眼裏,心裏有些不爽,想道:“男人長得太漂亮也不是什麽好事,招蜂引碟。”


    回到家裏,邊涯就吵鬧著要睡覺,華天翔又忙碌著給他煎藥,讓他吃了,就抱著他回了房間,叫他繼續盤膝而坐,繼續練功,小小的邊涯果然聽話的盤膝麵璧而坐,而華天翔也伸手抵觸在他的背上,輸入一股真力,引導他身體內的微弱真氣鞏固他的丹田,時間不久,半個小時瞬間就過去了,華天翔感覺良好,就撒手,靜靜的退出房間。


    溫心還乖乖的坐在客廳的沙上,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上播放的奧運專題。


    “你先看電視,我收拾下你的房間?”華天翔輕輕的說道。


    溫心站了起來,說道:“我來收拾吧!你個大男人,怎麽能做這些事情呢?”


    華天翔說道:“來我家,我怎麽可以讓客人動手呢?”言下之意,並沒有讓溫心久住的打算,溫心也從他的這句話裏感受他的拒絕,心裏有些難受,看著華天翔的背影,她的嘴角浮現起一絲狡詐,心裏開始策劃起陰謀。


    不一會的時間,華天翔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來到客廳,和溫心麵對麵的坐下,說道:“你的房間已整理好了,你去洗澡休息吧!”


    溫心站了起來,說道:“休息還早呢,不過,我現在得去洗澡,等會出來還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呢?你先看電視吧!”說完這句話,也不看華天翔所露出來的驚訝表情,帶著得意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的時間,溫心走了出來,並沒有看見華天翔在客廳看電視,反倒看見看見他靜靜的站在陽台,遙望天空,她慢慢的來到他的身邊,仰望著星空,情不自禁的說道:“傳說天上的星星有一顆是自己,你看見了屬於自己的星嗎?”華天翔自然感應到她已來到自己的身後,他望著星空,心中所想卻是自己另一時空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兩歲兒子女兒,聽了溫心的話,也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麻,說吧!”


    溫心其實早就在洗澡的時候就想好了該如何對他說話,要是自己在追問他的來曆,恐怕他不僅不說,還會對自己生厭倦之心,名字而已,不就是一個代號麻?他不說,肯定有隱情,現在苦苦的逼問,也問不出個結果,他說他叫華天翔就當他是華天翔就行了。想了想,問道:“我不在問你的來曆,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中國古話說得好,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處,駟馬難追。”


    溫心此話一出,華天翔就知道她打的是什麽主意,麵無表情,也隻得繼續聽她說下去。


    夜風徐徐的吹來,華天翔的衣衫隨風起舞,出忽忽的聲音,而身邊的溫心全身淡藍色的套裙,腳上套著清涼的鞋子,長長的秀還帶著水,家中沒有吹風機,她不得不偏著頭,用手中的毛巾擦拭著她的秀,一會的時間,就甩甩頭,然後亭亭玉立的站在華天翔的身邊,兩人雖然隔著一些距離,也讓華天翔聞到她身上的處子之香。


    “你欠我報酬十億人民幣,而且以字據為證,加上還有醫院的治療費三百七十萬?我今天跟你商討的話題就是這筆錢還有算利息,你可不知道,我為你付醫藥費可是說了太多的好話,而且還挨了責罵,你說三四年的限期,第一,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也不知你的來曆,如果三四年的時間一到,你又還不起,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天下之大,我又到什麽地方去尋找你。”


    華天翔聽了這番話,有些氣苦,當下若無其事的問道:“你想怎樣?”


    溫心轉過身來,依在牆上,含笑的看著華天翔,問道:“很簡單,你必須和我住在一起。”


    “什麽,和你住在一起,這,不可能。”華天翔聽了這句話,拒絕之心油然而生,回答得斬釘截鐵。


    溫心笑道:“你又有什麽好辦法嗎?”


    這樣一說,華天翔也沒有好辦法可以說的,皺著眉頭,看著遙遠的星空,淡淡的說道:“我的性命是你所救,欠你十億報酬也理所當然,自然會分毫不差的給你,三四年的限期,雖是隨口說說,但是,我想我應該會辦到的。”


    溫心知道糟糕了,她聽著華天翔淡漠的口氣,芳心隱隱不安,害怕自己的這番話讓他生了厭惡之心,但是,話已出口,在難收回,看著華天翔,問道:“用什麽來保證。”


    華天翔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無物可保,深深的歎息了一下,問道:“你在北京讀書,我住在四川,說讓我和你住在一起,恐怕不大可能?”


    溫心嫣然一笑,知道華天翔退步了,想了想,說道:“這沒有關係呀,我辦理轉學手續,來四川大學讀書,不就可以了嗎?”


    華天翔愣了一下,說道:“你辦理轉學手續,你可知道,四川大學和北京大學相比起來,差的等級恐怕不是三四個哦,你的家人會同意你轉學嗎?”


    溫心笑嘻嘻的說道:“家人同意不同意,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說,我有你這十億的報酬,我還愁生活嗎?就是叫我現在綴學也沒有關係呀?你說對吧?”


    華天翔對著溫心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隨你吧!”華天翔對溫心並沒有厭惡的感覺,相反的,還有些歡喜。


    “你的這個房子是租的吧!一個月的租金不下與五千吧!而且你住的是別墅級的公寓,這樣吧,和你住在一起,以後的生活和房租都由我來付,而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十億的限期我也不給你定,什麽時候還清,什麽時候離開這了,怎麽樣,對得起你吧!”


    這話的意思聽起來,有些別扭,隱隱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就讓華天翔感覺有些意外,他看著溫心,雖然不說話!但是,眼神之中,含著的疑問讓溫心俏麗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羞澀的眼睛看著華天翔說道:“像我這麽好的債主,天底之下,你恐怕是打著燈籠也難找了。”


    “對了,我的萍姐現在懷疑你是殺人放火的凶手,目前正在申請通緝令,你今天給我講老實話,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幹的!”溫心嚴肅的問道,她的芳心有些驚慌,她現在這怕這件事是他幹的,否則她就算背後有天大的人物撐腰,恐怕也撐不過法律,所有的願望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華天翔慢慢的走進客廳,和她一起坐了下來,華天翔不得不把那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溫心。至於為什麽要離開北京躲避溫心就隻字不提。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隻要不是你幹的,一切都很好說,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怎麽辦!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的一切資料,恐怕警察局會對你不依不饒,那樣就很麻煩。”溫心眨著眼睛說道。


    華天翔微笑了一下,說道:“我的身份雖然是一個問題,但我看,恐怕也不大,畢竟我現在辦了一張假的身份證,適當的時候可以用用。”


    “你的假身份證也隻能在外麵用用,真正去了警察局,一看就出問題,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你的事,也好,你的身份問題讓我為你辦理吧!那你現在的打算呢,是繼續讀書還是出去工作,如果你要工作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如果你要讀書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聯係學校。”溫心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華天翔感激的看著麵前的溫心,溫和的說道:“我以為我現在還可以去讀書嗎?欠了一屁股的債,那有心思坐在教室裏讀書呀?”


    溫心看著華天翔問道:“你現在一看就知道年紀很小,出去工作,待遇和職位恐怕都不理想。”


    華天翔微笑的說道:“這些事情用不著你擔心,我自己會搞定,目前最關鍵的是邊涯和你姐姐的病!把他們治療好了在做計較吧!”


    溫心看著他,點了點頭。


    華天翔看看牆壁上的時間,已經oooo了,當下站起來,對她說道:“夜已深了,你去休息吧!”


    現在的溫心,正興奮著呢,那裏能睡得著,其實她現在的心裏有很多的話要問他,比如,他的臉究竟是怎麽回事,那些傷疤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而且他去汶川幹什麽。究竟遭遇到什麽,導致他昏迷那麽久,更詭異的是他的心髒,究竟遭遇到什麽,承受了三千多斤的力量呢?太多太多的話要問,可惜看見華天翔站起身走向他的房間,她也不喜的對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個憋嘴的可愛動作。睡不著她幹脆從自己的小包裏取出電話,就撥了個號碼,電話打通了,就歡喜的叫道:“媽媽,你還沒有睡嗎?”


    “死丫頭,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呀?”


    “在四川的成都!”


    “啊!你跑那麽遠幹什麽呀?這些天都看不見你的人影,爺爺都為你擔心,你表姐找你好幾次了,說打你的電話又不通,究竟在搞什麽呀?”媽媽的聲音慈祥溫和。


    溫心拿著電話,單手抱著膝蓋,喜悅的說道:“媽媽,我的手機沒電了呀?對了,媽媽呀,你知道嗎?江菱姐姐現在也在成都呢?”


    “什麽,你江菱姐姐不是患了癌症在家裏休養嗎?而且還聽人說,你江菱姐姐最多活不過這個秋天呀,現在怎麽跑去四川的成都呢?”電話裏媽媽的聲音充滿了濃烈的疑惑。


    溫心聽了媽媽的話,然後笑嗬嗬的說道:“媽媽呀?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呀?媽媽,因為這裏有個可以讓江菱姐姐起死回生的神醫呀?媽媽呀。江菱姐姐不會有事的了,在過幾天,最多一個半月就會痊愈了,你相信嗎?”


    “啊!不信,丫頭,你跟媽媽開什麽玩笑呀,你以為腦癌是傷風感冒呀?對了,你什麽時候回來呀,馬上就要開學了。”


    溫心笑嗬嗬的說道:“媽媽呀,這個神醫你也認識呢?不過,我現在不告訴你,以後在告訴你吧!我開學的時候在回來,我現在正住在這個神醫的家裏呢?嗬嗬。”


    “丫頭,你沒有騙媽媽嗎?”媽媽的聲音非常的嚴肅。


    溫心說道:“媽媽。你以為我是雙雙嗎?總是對你說謊話,從小長大,我什麽時候說過慌話呀,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給江伯伯打個電話吧!他現在恐怕也知道了。好了,媽媽,晚安,我睡覺了。”然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而溫心的媽媽葉靜儀雖然在深夜,但是,還是在辦公室工作,她聽了女兒的話,皺了下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神醫,真的假的呀?”隨手就把電話慢慢的擱上,她沉思了片刻,也認為心心不會欺騙自己,打個電話詢問下吧!想到這裏,伸手就抓起電話撥打了江情的行動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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