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


    放學之後,忍者學校的大門就熱鬧了起來。


    ‘寂寞’的孤兒離嘴裏叼著狗尾巴草,看都懶得看那熱鬧一眼,悠閑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喂~膽小鬼!”


    是昨天在比鬥中輸給日向離的家夥,叫做日向山,比他小一歲。


    日向山見日向離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若無其事的繼續走著。他急急忙忙的衝到前麵去,展開雙臂將其攔住。挑釁的說:


    “膽小鬼,你就這麽怕我麽?”


    “膽小鬼?膽小鬼是在叫我嗎?”


    日向離故意問道。


    “是膽小鬼在叫你!怎麽樣!”


    日向離憋著壞笑:“那好吧,膽小鬼找我有什麽事啊?”


    “膽小鬼找你是想......


    我不是膽小鬼,你才是膽小鬼!”日向山氣的咬牙切齒:“我看你不但想當個逃跑忍者,而且還想當個隻會動嘴忍者?”


    “嘴遁忍者啊!那挺好的啊。”日向離故意笑著說道,用手胡亂結了個印,裝模作樣的喊道:


    嘴遁,別天嘴!”


    然後眨著眼睛看著日向山,問道:“怎麽樣,像不像啊?”


    “你......”想了半天,日向山也沒有想到該怎麽形容日向離,隻好跳著腳說了句:“無恥!”


    因為剛好走到轉角,待到他轉過頭,日向離的人影都沒了。


    真無恥!


    回到家,屁股還坐熱的日向離就被叫去演武場,繼續參加大比。


    今天的他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對手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大了他足足兩歲。可能是因為昨天日向離那‘亮眼’的表現,今天的對手一直盯著他的腳看,哪怕是結對立之印都沒有離開過。


    在裁判宣布開始的瞬間,他就立馬衝了過來,張開大手朝著日向離的領口抓去,壓根就不管對手會不會反擊。


    反正他是認定了,隻要不讓日向離跑掉,一切都不是問題。


    昨天最後一場對決,他可是太有印象了,如果自己也被以那種屈辱的方式擊敗,恐怕再也沒法在日向一族抬起頭來。


    日向離無奈的歎了口氣,哎,大哥用的著這樣麽?


    隻見對手快速的衝上來,刹那間,日向離將手中的苦無拋到了遠處。


    “這個蠢貨,打偏的這麽離譜。”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日向離雙手快速結印。


    “抓到你了!”


    瞬間欣喜若狂的對手,一隻手攥緊日向離的衣服,另一隻手卯足了力氣往他臉上招呼過去。


    嘭!一道白煙閃過,日向離變成苦無往下墜落。對手的一拳快速砸在了苦無。


    因為用力過猛,苦無的質量太輕,無法提供反作用力。失去預判目標的他瞬間失去重心,朝著正前方摔去。


    在倒地的一瞬間,他眼角撇到了側麵的日向離;嘴角上掛著邪惡的笑容,合十的雙手衝著他結出了虎之印。一瞬間,他感覺到腦袋裏空空如也,要死了麽,這個小鬼居然會使用強大的忍術?


    小老弟,太年輕啊!哥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人間險惡!


    日向離在心底默念:終極體術奧義,千年殺!


    噢~


    做為今天裁判的日向日德已經完全看不下去了,將手拍在臉上,閉上眼睛宣布:“勝者日向離。”


    小樣,和我對戰不開白眼?看不起誰呢?


    讓你以後看見我就菊花一緊。


    第二場;日向離的對手,總結了前兩位的失敗教訓。開著白眼,一上來就用柔拳粘住,不給任何機會讓他拉開距離。在白眼的洞察力下,替身術剛用出來就被預判本體的位置。對手的速度又是全麵碾壓。


    在一片歡呼叫好聲中,挨了三拳之後的日向離果斷認輸棄權,根本不管場下的貶低和嘲諷,直接離場。


    開玩笑,虐人當然爽,但是誰想被虐?打不贏當然要快點投降了。


    柔拳打人是真的疼啊!它會破壞身體內的查克拉經脈,短期內難以自然愈合,就好比武林高手的內勁,打人之後會留下暗傷。


    這也是日向離最不喜歡和家族裏那群白內障用柔拳對練的原因,挨一拳要疼好幾天,還是那種暗搓搓的疼。


    揉著傷口的日向離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小窩,翻出他每個月領取的為數不多的秘藥,在傷口處塗抹。


    這種藥是日向一族獨有,不光能治柔拳造成的暗傷,對外傷也是有著好的出奇的療效。可惜的是,每年隻能領那麽一點點。要不然日向離都打算偷偷拿到外麵賣掉,買點好吃的三色丸子和章魚燒。


    年幼的身體,除了吃,也很難找到什麽別的追求。


    因為年紀小的緣故,日向離並沒有太多可以支配的自由資金。據說父母留下的遺產要等到他成年,家族才會交付給他。


    按照他這幾年在生活中的打探,他的父母都是中忍,這是日向一族覺醒白眼的最低成就了.....


    參考家族裏的那些中忍,不出意外的話,除了他現在居住的房子以外,父母應該沒有太多的遺產留給他......


    而且這個世界的忍者貌似都很窮.....物質生活也很一般。至少日向離能接觸到的人都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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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他的同學猿飛阿斯瑪,三代火影家的二公子。日常的開銷也隻是比他這種平民要略高一丟丟。


    簡單的處理之後,日向離也懶得修煉。直接躺在床上去找周公借船,到洛水河畔去幽會神女。


    次日,忍者學校中。


    日向離單手拖著下巴,無聊的望著窗外發著呆。


    班主任鬆田正人停頓了一下講課的節奏,瞥了一眼日向離,就懶得管他。又接著繼續他的理論教學。


    日向離在忍者學校裏的表現還是十分良好的。理論成績特別優秀,忍具投擲課更是滿分。


    在鬆田老師的眼裏,日向離擁有著純淨的白眼,出色的成績,又出生於木葉大族日向一族,毫無疑問的是個受到家族重視的天才。這種大家族都有著祖傳的秘法修煉,也確實不需要他來教導什麽。


    鬆田教學多年,知道對這種學生該用什麽態度。畢竟這樣的學生不隻日向離一個,角落裏還有一個銀發少年此刻也正在發呆。


    這種天才學生,讓鬆田老師有些無奈,有什麽比當老師,卻沒有東西好教給學生更無奈的事情呢?


    他多麽想這種學生多來幾個啊!


    廢話,這種學生哪個老師不想要,不用教,自己會。白給的業績誰不想要?而且說出去還有麵子。某某某天才當年就是我教出來的......


    邊想邊走的鬆田老師,剛走幾步,就發現了一個更過分的。上課時間公然睡覺!簡直就是藐視老師啊!


    讓人忍無可忍的是;他亂糟糟的頭發下麵帶著一副醒目的護目鏡,更為醒目的是,護目鏡上居然還畫了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還是一雙白眼!白眼就算了,可眼鏡的主人他姓宇智波......


    你這是要上天啊!


    “宇智波帶土~”


    “嗯?放學了麽?”帶土迷迷糊糊支吾著,剛的抬起來了頭,就被鬆田老師用課本給重新拍回桌子上。


    “啊~好痛啊~”


    哈哈哈~


    伴隨著帶土的慘叫,班裏的同學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


    “你這個蠢貨!”鬆田老師被帶土氣的已經不知再說什麽好,深呼一口氣之後:


    “你,你,來說說你,這個月遲到幾次了?現在居然敢公然在課堂上睡覺了?”


    “十分抱歉!老師我知道錯了!”帶土直接站起來,來了個九十度的深鞠躬,以頭搶(qiang讀一聲)桌。


    帶土誇張的道歉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而且還敢愚弄老師?整天就知道惡作劇,明天叫你家長來學校見我!“


    “我睡覺是因為昨天晚上.....”平時狡辯順口的帶土說到一半疑惑道:“愚弄老師?”


    沒等帶土說完,他就被鬆田老師給拎了出去。


    看著被鬆田老師拎到走廊罰站的帶土,日向離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壞笑。


    “放學之後,留下來清掃教室和操場,清理幹淨才準回去!“鬆田老師撂下這句話之後,轉身走進教室。


    “老師,我會認真完成清掃的,能不能不要讓我奶奶明天來學校,我奶奶他身體不太好,腿腳不方便,走路又慢.....”


    帶土的碎碎念讓鬆田老師心底一軟。


    帶土的父母都是死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戰場的,這點他是知道的。一個孩子跟著上了年紀的奶奶也確實挺可憐的,而且還是那些死難的英雄們的遺孤。


    “下次不許再犯!”


    殊不知,走廊上帶土又恢複了那副‘神采飛揚’姿態。翹著腳斜著倚在牆上,哪裏還有一絲悔改的態度。


    放學之後


    帶土孤零零的一人拿著掃把在教室裏胡亂揮舞著,嘴裏嘟囔:“居然叫本大爺打掃教室,可惡的鬆田老鬼,還讓我罰站,這樣琳一下午都沒有機會看我了。“


    “你在亂說什麽呀~”一個溫柔的女聲在帶土背後嗔怒道。


    帶土手忙腳亂的收回剛揮出去的掃把,結果一個用力過猛,讓掃把砸在了腦袋上。


    “沒~沒什麽~”帶土把掃把別在身後,磕磕絆絆的說道:“那個,那啥,琳,你怎麽還沒有回去?是不是落東西在教.....”


    看到琳手中同樣拿著掃把,帶土一拍腦門激動的說道:“難道你也被鬆田老鬼留下來打掃教室?”


    臉上寫滿氣憤,心底卻藏著暗喜。


    這樣就可以和琳單獨在一起了。


    “別亂說老師壞話。”


    琳用毛巾輕輕的幫帶土擦掉眼睛上的塗鴉,邊擦邊說:“鬆石老師是個好人,我們要尊敬他。


    還有,帶土,你以後不要老是做這種惹老師生氣的事情。


    而且,你為啥要在眼鏡上畫一雙白眼?你可是姓宇智波哎。”


    “等等?”


    帶土提高了下語氣:


    ”白眼?”


    “你不知道麽?”


    帶土知道琳肯定是不會故意說謊戲弄他的,腦海裏不自覺的就浮現了一個嘴角掛著壞笑的白眼小孩。


    “嘿,土哥,咋啦沒精神想睡覺?“


    “是啊,有點犯困,可能是昨天晚上扶.....”


    “打住打住。”白眼小孩,伸出手掌上舉。


    “這樣吧,我教你一招,你在遮陽鏡上畫一雙眼睛,這樣你把眼鏡放下來,用課本墊高一下下把,這樣趴在上麵睡覺,老師就不會發現你了。”


    “真的麽?”半信半疑的帶土又沮喪道:


    “可是我不會畫哎?”


    “沒事,我幫你畫,保證畫的和我的眼睛一模一樣~”


    。。。。。。。


    帶土想著想著就有些淩亂了,咬著牙念叨:“這個混小子,竟然敢愚弄帶土大爺,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


    放學之後的日向離直接回到家裏。訓練場今天還要繼續進行大比,今天是最後一輪了。對於最後的結果他也不是很感興趣,做為失敗者的他,也懶得去看。做人嗎,關鍵就是要有自知自明。


    就在自己的小院子裏,綁好負重,開始了自己製定的訓練方式。俯臥撐,仰臥起坐,引體向上,開弓訓練,射箭,最後是跑步。


    既然打定注意走遠程輸出路線,沒有槍,就隻能先搞副弓箭來練練。


    弓箭這種東西,一般都是武士和軍隊在用,忍者很少使用這個的,算是很常見的一種武器。忍者學校也是有教的,隻是不算在必修課程之內,和基礎劍術一樣,算是興趣愛好課程,畢竟畢業考試用不到它。


    把以上的項目各自訓練半個小時之後,日向離便開始了最後一項跑步。(因為有查克拉的緣故,這個世界孩子身體素質都很高。設定如此,宇智波鼬四歲就開始跟著父親上戰場了,六歲的鳴人可以在整個木葉村東跑西跳,各個房頂亂竄,獨自跑到火影岩上塗鴉。所以請不要糾結小孩能不能完成這些亂七八糟的訓練.....)


    落日的餘輝將路邊的人影不斷的拉長,日向離在不停的揮灑著汗水。天色將暗,路上行人也在漸行漸少。相比於去年戰爭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如今的村子平和了太多。盡管本土沒有遭受戰火的蔓延,木葉村也蕭條了許多。


    日向離想象不到那些本土被戰火洗禮的國家,他們的人民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生活環境。畢竟沒有經曆過戰爭,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處的這個世界,戰火隨時都會燒起來。如果不抓緊時間成長起來,恐怕三戰的時候就會淪為戰場上的炮灰。


    憂傷來的快,去的也快。


    努力在跑步的日向離撇到了前方那一抹綠,頓時感覺到自己被侮辱。


    路的另一邊,迎著他過來的是兩個穿著綠色衣服留著西瓜頭的奇怪家夥。


    他們倆在倒立跑步.....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就不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好好相處麽......貌似自己也不是普通人——白內障患者......


    “嘿!日向離同學!”邁特凱興奮的衝著日向離打著招呼。“好巧啊!要來一場青春的對決嗎?看誰能先繞著木葉村跑完一圈。”


    你奏凱,我隻想安靜的當個正常人......


    日向離滿頭黑線,還是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衝著凱身後的戴打招呼,叫了聲叔叔好。然後對著凱說道:


    “不了吧!我待會還要回去練習柔拳。“


    邁特凱聽完之後,大吼道:“果然,青春就是用來揮灑汗水的,燃燒把我的青春!”然後快速向前方倒立‘跑去’。


    他身後的邁特戴單手撐地,衝著日向離伸出大拇指,亮出他招牌的笑容之後。連忙加速跟上兒子口中吼道:“加油!啊凱!讓青春燃燒!”


    日向離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尬出冷汗,心道:這就是未來差點一腳踢出大結局的男人?果然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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