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離三人閑聊一會,沒多久,一個人就從遠處幾個跳躍,來到近前。


    來人穿著木葉上忍馬甲,護額帶在額頭上。一雙醒目的白眼彰顯著自己的身份。日向離認得這人,名叫日向濤火,比他大了有五六歲。先前在家族多少也有過照麵,但是並沒有交集。印象中他還是個中忍,看來是最近晉升為上忍的。


    日向離心道;這個估計就是日後的上司了。


    日向濤火路過三人近前,沒有言語,隻是點頭示意了下,就擦身而過,朝著旁邊的指揮部徑直走去。他進去沒待多久,出來走到日向離三人跟前。刻板直白的說道:“我是第七番隊隊長,特別上忍日向濤火,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將會是你們的上司。”


    日向離三人各自簡短介紹了下自己。


    日向濤火點了點頭,說道:“跟我來吧。”說完朝前走去。


    他帶著三人在附近轉悠了一圈,讓他們熟悉下地形。然後開始帶著三人前往他們所負責防區營地,給三人安排了住所,順便大致介紹了一下職責和任務。


    第七番隊算上新到的日向離小隊,一共四隊十三人,除了隊長日向濤火為特別上忍外,其中還有三名下忍,餘者皆是中忍。


    琳被安排和另一名女忍者住在一個帳篷,日向離和隊長濤火住一起,帶土被補入那名女忍者的隊友們住處。


    待兩人各自去安頓行禮,日向濤火帶著日向離前往住處,二人才寒暄起來。


    “離君,現在事處戰場,我就姑且這麽稱呼您。”日向濤火對日向離恭敬的說道:“眼下就委屈您和我暫住。”


    日向一族等級製度森嚴,日向離在家族中的地位要遠勝於濤火。


    日向離連忙說道:“濤火前輩,您客氣了。這裏是前線,不用太在意家族的製度。我現在是您的下屬,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我就是。”


    濤火連道;“不敢,不敢,您本身實力就在我之上。以後的事情,我還是聽您指示。”


    日向離心知,家族規矩已經深入他的骨髓。隻得無奈的說道:“那就商量著來吧,不用這麽拘束,濤火前輩。”


    傍晚時分,濤火將第七番隊的隊員集結在一起,為日向離三人舉辦了一個簡單的歡迎儀式,玄間小隊因為需要執勤,缺席沒到。


    濤火剛剛向其餘幾人宣布,任命日向離為第七番隊的副隊長。其中有一人就迫不及待地的站出來不滿道:“大家都是中忍,憑什麽這個小鬼,一來就是副隊長?”他皺著眉頭瞪著日向離說道:“難道就因為他也是日向一族的?”話外之音直指濤火。


    “放肆!”“哼~”


    日向濤火嗬斥道。於此同時的還有來自帶土鼻音裏發出的不屑冷哼。


    濤火冷聲道:“這是總指揮大人的任命,做為忍者,你隻需要服從命令即可。”濤火直接開白眼,質問道:“還是說,你想要以下犯上?”


    那人陰聲怪氣的說道:“上級的命令我自然會服從,您這個隊長大人的命令我也不敢不聽啊~這裏可是前線,不是忍者學校過家家。不清不楚的人下的不明不白的命令我當然要慎重啊,萬一呢,有什麽幼稚可笑的決定,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送了性命。”


    日向濤火聽他這麽一說,發現旁人看下日向離的眼光或多或少有些不大信任。心想;自己也不好用武力強行鎮壓他。於是,濤火小聲的對日向離說道:“這人名叫永山長景,是和我同期晉升的中忍,他知道我被舉薦為上忍後,就一直對我多有不滿,這次....我禦下不嚴倒是讓您見笑了。”


    日向離笑著說道:“無妨。”他正準備出手,旁邊的帶土就忍不住的說道:“說來說去,不就是想打一架嗎!”他活動著筋骨站了出來。語氣狂妄的說:“就讓我帶土大爺教訓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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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離心道:“土哥這開了寫輪眼就是不一樣,說話的語氣都變的硬氣了啊。”帶土剛開寫輪眼,又收了個殘血霧隱上忍的人頭,膨脹一點的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日向離通過白眼觀察那人體內的查克拉,對他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預估。開了雙勾玉寫輪眼的帶土贏他應該不成問題。但眼下是他需要立威,就沒必要多生枝節。


    永山長景見帶土出言挑釁,也不動怒,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日向一族財大氣粗我往日也多有聽說,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連這種宇智波的小鬼都肯花錢收買,嘖嘖嘖~”


    “我帶土大爺怎麽可能被人用錢收買!”頭腦簡單的帶土聽不出他話外之意,還氣憤的為自己辯解。


    唰的一聲,一道身影晃過。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日向離已經單手掐住永山長景的脖子,將他向上舉起,雙腳懸空。窒息的感覺讓永山長景動彈不得,口中隻能發出聽不清的嗚咽聲。


    “噢~這麽看來,你也就嘴巴厲害一點啊?”日向離學著他的口氣,陰陽怪氣的說道。


    原本日向離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他留點麵子,畢竟都是同伴。聽到他後麵一語雙關的嘲諷,日向離就明白,這種人就是欠。


    “離!”反應過來的帶土擔心道。他倒不是擔心日向離會吃虧,先前日向離秒殺幾名霧隱忍者給他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他害怕日向離一氣之下會直接殺死眼前這人。


    都是一個村子的同伴,有些衝突摩擦帶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殺死同伴他還是無法容忍的。先前他主動替日向離出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害怕日向離動手會宰了對方。


    看著永山長景如同豬肝一樣的臉色,日向濤火也不免有些擔心把事情鬧大,出來打著圓場道:“離君,就先饒過他這一回吧。我想他會記住這個教訓的。”


    永山長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此刻也是滿臉討饒的表情,見日向離沒有反應,急的眼角都留出了淚水。


    “嗬嗬~”日向離冷笑一聲,掐住永山長景的手,掌力往外輕輕一吐,永山長景就重重的摔在了遠處的地上。


    “我還是很好說話的,嗬嗬~”他笑著道:“前題是你別來招惹我,不然我可能會宰了你呦~”


    隻是這笑,在旁人眼中有著說不出的陰森。


    永山長景的兩名隊友畏懼的看了日向離一眼,立馬底下了頭,猶猶豫豫了三秒,最終還是咬著牙,上去把永山長景扶了來。


    “就這樣吧,都散了吧,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日向濤火板著臉出言結束了這場鬧劇。


    眾人各自散去,琳走到永山長景身旁溫聲問道:“請問,你不要緊吧,需不需治療,我是醫療忍者。”


    帶土氣道:“琳,不用管他,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永山長景憤怒的瞪了帶土一眼,對於眼前出於好意的琳他努力克製著怒火,淡淡的說道:“不需要了,謝謝你。巨,我們走吧。”後麵那句他是對身邊的隊友說的,三人就這麽消失在琳和帶土的視野中。


    “哼~”帶土望著他們的背影冷哼一聲。


    第二日,一大早,日向離三人就完成集結後,看開始出任務了。


    指揮部下達的任務;偵察組查探到,據點東北方向二十公裏左右的一個海邊小鎮上,出現了幾名來曆不明的忍者。派遣前哨組前往探明其來曆後,將其驅逐。如遇抵抗,就地清除。


    日向離通過昨晚從日向濤火那裏得到的情報。前哨組一共十四個番隊;是負責營地外圍的安保工作,同時擔任一線戰鬥工作,凡事身先,因此也是傷亡率最高的一隻部隊。


    日向離對這支部隊有了新的定義;炮灰組.....他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帶土,心道:這蠻符合土哥莽撞的性格。


    日向離三人來到小鎮後,很快就和在附近監視的偵查組取得了聯係。


    這裏的偵察組成員隻有一人,日向離從他那裝束一眼就能忍出,他是油女一族的族人。


    兩人互報隊伍番號和暗號之後,那人道:“就來了你們三人麽?”他盯著琳打量了一番。說道:“居然還有個醫療忍者,這也太胡來了吧。”


    根據醫療組組長綱手的規定,在隊友沒有全部陣亡之前,醫療忍者是絕不能先死的,醫療忍者也不能站在最前線。


    這也就是說,眼前的三人小隊,打起來隻有兩個戰鬥力。


    帶土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正要發作,日向離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撫。日向離對那名油女一族的人說道:“你先和我說下情報吧,具體如何,我再按照實際情況來考慮。”


    那人道:“隨你,我隻負責偵察和傳遞情報,是不會幫助你們參與戰鬥的。”


    日向離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帶土譏諷道:“膽小鬼,我們也不要你。”


    那人道:“對方一共五人,身上沒有攜帶可以辨別忍村的物品。通過查克拉來看,是一名中忍帶著四名下忍。他們一進入這個小鎮,就開始四處亂竄,看著像是在打探情報,繪製路線地圖。最終在小鎮西側的一家偏僻旅館回合,他們就在那裏落腳。”


    日向離問道:“你有和他們接觸過麽?”


    那人搖了搖頭道:“這邊就我一人,我不敢貿然....”


    “膽小鬼~”帶土樂樂嗬嗬的嘲諷道:“區區幾個下忍和一個中忍....”


    琳責怪似的在帶土胳膊上擰了一下,示意他別亂說話。


    “白眼,開!”


    日向離低喝一聲打開白眼,朝著小鎮西側看去。片刻後,他道:“你猜的沒錯,他們確實繪製了大量的地圖,光這一條,就足以定他們的死罪了。”


    那人道:“那我們先盯著住,我用派蟲子回去再叫些增援?”


    日向離笑了笑說:“你隨意,增援我看就不必叫了。帶土,你去西側的小鎮外麵封住他們的退路。”他後麵一句對帶土說道。


    帶土嘿嘿一笑,應道:“知道了。”他知道日向離要用那個奇怪的忍具了,於是直接跳下樹幹,朝著西側跑去。


    琳提醒道:“帶土要注意安全。”


    帶土開心的回頭笑道:“知道啦!”然後身影快速消失在琳的視野中。


    日向離取下背上背著的狙擊槍,拆除布條。他也不介意在別的忍者麵前暴露,畢竟這個東西,不是你知道了就能破解的。


    日向離在樹上架起槍,用白眼觀測著下麵五人的位置。很快選出了他的第一個目標。


    五人之中,有一人是未曾參與地圖的繪製工作的,他一直處於五人的中心位置。日向離猜測,這人很有可能是一名感知忍者,他負責戒備。


    日向離心中暗道:那就先拿你開刀了。


    日向離在看到帶土就位之後,那名居中的忍者好像也感知到了帶土的行跡。他雙手結印,正準備和同伴聯絡。下一秒,一道藍光閃過,他的腦袋就像被重錘擊打的西瓜一樣,轟然爆裂。屍體無力的垂倒,摔在了地上。


    一擊爆頭之後,日向離快速切換下一目標。那名忍者還未察覺道任何危險,低著頭正在繪製地圖。然後就被一槍帶走,又是一發爆頭。


    日向離感覺到仿佛在打絕地求生,回味著爆頭的爽快,將槍對準下一目標。那人在小鎮的邊緣,正向外瞭望著山脈的走勢,手中不停的在畫著。


    這人的查克拉是五人中最強的那個,顯然是個中忍。


    下一刻,爆頭的暢快再度從視覺神經傳送至大腦。日向離撇了撇嘴角。心道:“中忍?嗬嗬。”


    日向離用力的吹著冒著青煙的槍管,心想:這個槍管冷卻是個大問題啊。如果無視它,強行使用,膛線很快就會被磨平。沒有膛線了,這杆槍也就失去了他存在的意義。眼下又沒有錢,玩壞了這把槍,可沒法再打造下一把。


    到哪能搞到一種不懼高溫和摩擦的材料就好了。最好還能自我修複。


    嗯?自我修複?


    日向離突然想到了一個東西,霧隱村七把忍刀裏的斬首大刀不就有這個功能?


    再不斬眼下還是個小屁孩,這一任的斬首大刀持有者是枇杷十藏。一個敢拿斬首大刀硬接尾獸玉的狠人。斬首大刀在他手裏好像也發揮不了什麽作用,不如.....


    “你....你....”旁邊的油女忍者驚恐萬分的指著日向離,半天也沒把話說完整。


    日向離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剛才....那幾個忍者全死了....死的無比淒慘....腦袋全部都....”他磕磕絆絆的說道。


    因為他是油女一族的忍者,和日向離還有些香火情份。日向離笑著解釋道:“別緊張兄弟,我有一種遠程狙殺的忍術,他們就是被我用這個術幹掉的。”


    說完,日向離感覺槍管的溫度冷卻的差不多了。抬起槍,朝著下一個目標瞄準。他說道:“就是用這個特殊忍具發射的,我是油女誌微的學生,你下次見到他,替我向老師問聲好。”說著,槍口綻開了一朵淡藍色的小花。


    “又死了?”油女一族的忍者顫巍巍的問道。


    日向離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一會你的蟲子就能把現場的情況反饋給你。”日向離說完,采用物理降溫的方式,不斷的猛朝槍口吹氣。


    日向離想要緩和氣氛,調笑著說道:“還有一人,他好像有點呆,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隊友全死了。”


    “能不能活捉,實在不行把他的頭留下也可以,我通知情報組來探查他腦海中的情報。”他朝日向離小心的詢問道。


    “額....”日向離頓時一尬,他玩爆頭玩的正開心,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心道:“抓活的就抓活的吧。哎,五殺又沒了。”


    日向離道:“琳留在這裏等候。”他衝著那名油女一族的忍者道:“這位兄弟,你去檢查一下那幾具屍體,看看能不能獲得有用情報,我去給你抓活的。”


    說完,日向離單手持槍,朝著小鎮跳去。


    “注意安全,離!”琳在後麵衝著日向離的背影喊道。


    日向離進入小鎮之後,將狙擊槍背在身上。幾個跳躍就找到了那名還在四處張望的忍者。


    “木葉忍者!”他看見日向離之後大吃一驚。然後立馬將地圖藏在懷裏,右手從壞裏抓了一個煙霧彈出來,正準備釋放逃命。眼角瞥到那名白眼的木葉忍者,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在他心頭起疑的瞬間,他隻覺得眼前有什麽東西閃過。隨即感到全身一麻,下一秒就開始痙攣,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弓成了一個蝦米倒在了地上,開始抽搐。


    這人全身查克拉經脈都被日向離切斷了,內髒也都被震傷。完全就是一個隻會思考的廢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都要看他的運氣。


    日向離隨手一抓,將他拎在手裏,朝著帶土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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