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妖魔怪獸甚多,雖殺了個不知什麽實力的妖怪,成功之後孤獨冷靜下來,先回觀中再說,若出現那葉合羅所說王妖、皇妖、魔妖,死的可能就不是妖怪了。


    歸觀回至屋內,躺在床上,孤獨在想,這凝劍果然非同一般,隻是自己初次使出還未熟練,那妖怪在力量範圍之外,就應發現他的威脅,提早抽動力量。


    在床上躺得一會兒,孤獨偶然想起師父:“他老人家,為何從不出觀去找妖怪來殺?難道沒有時間?”“師父是尊仙,與尊平級的是魔。”“哎呀!尊與魔實力相當,他兩個也得日夜勤加修煉,否則懶的那一方必然吃虧甚至被殺。是了,師父是在修煉,沒時間去殺那些小妖小怪。”


    尊與魔的實力絕對是恐怖的,孤獨現在的實力與之相比,好比就是螢火與日月爭輝,毫毛與泰山比重。因自己是自悟其道,也不知現屬什麽級別,不過殺些武林好手,那就跟玩似的。


    “此世靈氣十足,少修一刻便少得一刻靈氣。還是進入境界,吸聚入身為好。”說完,孤獨便打坐進入境界之中,無此無彼與萬物混然一體,讓空氣中的靈氣融入體內,讓身體自行將靈氣歸納。虛空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都在吸著靈氣,這不是隻用口鼻來吸納能夠相比的。


    “堅持下去,時間越長越好。”孤獨心裏明白,不讓自己脫出境界。此時孤獨感覺丹田鼓鼓的,在穿著涼氣。


    “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孤獨隻用一絲的意念在說話,“不能著急。”孤獨知道,隨後放開那一絲意念,任由它翱翔,漸漸的它便消失讓孤獨完全進入空無狀態。


    孤獨已經略微的飄了起來,在慢慢的轉動著,但他自己不知道。


    那一真這幾日日夜念誦金剛經,工夫下的一點都不比孤獨差,時常令經文繞身。


    外麵的師兄路過聽見說:“這兩師弟真用功啊,什麽都不幹,專門修煉。”


    另一師兄說:“想起我們當年,還真是自愧不如啊?”


    “自悟其道,這是什麽樣的天才?”第一個說話的師兄問。


    “自悟其道?哎呀!自悟其道,那可都是能開派立教的大人物?”另一師兄忽然想起說。


    “開派立教?哦呦!你說的是那如來佛祖與我道家老祖?”第一說話的師兄問。


    “哎嘿,我可沒說。”另一師兄說。


    “莫要耍心計。”第一說話的師兄說。


    “耍甚心計。”另一師兄說著便走。


    “莫走,等我一會兒。”第一說話的師兄立即追去。


    ······


    這次孤獨在境界之中竟保持了兩日兩夜,睜開眼時,無比精神。片刻發現自己比往常盤坐於床上高出了些,低頭去看,發現自己竟是騰著空著,雖不高,卻有一拳有餘。


    “這是為何?”孤獨自問了一句。動了動身伸了伸腿兒,一屁股坐了下去。


    “嗬嗬!還真是妙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孤獨雖然不知卻很高興。


    孤獨很滿意,一直笑不攏嘴,“真不錯!”


    ······


    成功帶來了自信,從此日夜勤加修煉,延長那進入境界時騰空的時間。脫了境界,孤獨便到崖上去感受那凝劍之力,將其練至隨心隨欲。


    雪花漫飛,山巒如練。風暖春來,苗生花開。繁盛之節,鬱鬱蔥蔥。秋風瑟瑟,葉落滿山。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兩年以過,此時正是夏季。


    清風、明月與菜蔬師閑著無事,走至孤獨與一真房前時,感覺風大,風是從房內傳出。


    “何處吹來的風?”清風問道。


    “似孤獨與一真師弟房中傳出。”明月道。


    三人好奇,菜蔬道:“哎,過去看看。”


    “好。”清風、明月跟著菜蔬師兄靠近房子。


    “是那麵。”清風道。


    三人走錯一真窗前,又至孤獨窗前。“是這間。”清風道。


    那菜蔬舔舔手指將窗紙捅破,單眼向裏瞧去。“咦!”不禁出了一聲。


    “菜蔬師兄看見什麽啦?”二人小聲問道。


    “讓我看看。”見菜蔬師兄還在瞅,明月著急小聲說。


    菜蔬讓開,明月去看,“快看快看。”明月剛趴上去清風便道。


    “哦!”明月見了出了一聲。


    “是什麽,我看看。”清風將明月扒開去看。


    “哦!”清風見了也出了一聲。


    “這孤獨師弟修煉的是什麽,怎麽會如此怪異?”明月不禁問道。


    “莫不是什麽魔功?”清風離了窗子道。


    “魔功?如何是魔功?”明月問道。


    “我隻是猜說,並不確實。”清風說。


    “魔功?哎呀!要真是魔功可就糟了,這孤獨師弟怪好的,要是入了魔道這可如何是好?”菜蔬擔心說。


    “你們在做何事?”鎮元子看見三人在孤獨窗前,不知作甚問道。


    “師父來了。”明月對兩位師兄說了句。


    鎮元子走來,感感風,亦覺奇怪,將徒弟叫開,把那拂塵一甩,孤獨窗子登時變成一透明鏡,裏麵之事一覽無餘。


    隻見孤獨懸於空中,極速旋轉,如那陀螺也似。鎮元子見了道:“孤獨竟能入如此境界修煉,罕矣,罕矣。”


    “師父,這是何境界,可別入了魔境?”明月問道。


    “此乃完全空無之境,此境極難入也。爾等打坐最後隻存一絲意念便至最高也,再也突不上瓶頸。”鎮元子道。


    “此境隻曾想過,實未曾入過。”明月說。


    “孤獨實乃修行之才也,他日不可估量。”鎮元子說。


    “那便不是魔境了?”明月問。


    “魔與不魔在於人也。”這時鎮元子想了下,又道:“順其自然,順其自然。”隨後將拂塵一甩,那窗立時回了原樣。對三徒道:“莫要打攪他,走也。”


    鎮元子與三徒弟走了不提。那一真先見風來,吹動簾布,心道:“這孤獨作甚呢?”過去看時嚇了一跳,“阿彌陀佛,這練的是什麽功法?”


    這一真與菜蔬、明月、清風三位師兄所憂相同:“莫非孤獨習了魔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身邊又無人說話,心中略怕走了出去,在觀中行了半圈兒,坐在一老樹下,撚著佛珠,為那孤獨默念起佛經來,莫要習了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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