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桃兒也吃完了,我也該走了。”孤獨直坐著,準備要走。


    “你怎麽這麽快就要走?”陳雲衣問。


    “我沒什麽事,怕打擾你們。”孤獨回。


    “聊聊天再走吧,給我們師徒送了這麽大的禮。”陳雲衣。


    “聊什麽?”孤獨問。


    “你不喜歡聊,坐一坐也行啊,跟我們不必外道。”陳雲衣。


    孤獨呼了下氣,道:“我修煉剛剛結束,一時還不想再次修煉。這一不修煉,竟無什麽事做了。”


    陳雲衣道:“我們師徒每日也打坐修煉,之後便去舞劍。坐也打了,劍也習了,卻也沒什麽事做了。這天庭隻有清閑,卻不似凡間忙碌。”


    沁兒五個,皆找地方去坐,吃了不老的桃兒心歡喜。


    “我倒不覺的,一修煉什麽都忘了,睜開眼連過了多少天都不知。”孤獨坐那說。


    “我們每日功課做完,打打鬧鬧的,沒事來纏著師父,一天就這麽過去了。”雪霜兒坐在那兒把著衣袖說。


    孤獨聽了道:“你們倒好,每日打打鬧鬧,我連個陪的人都沒有,除了修煉便無事做。”


    “輕思,去給孤獨倒杯茶。”陳雲衣對輕思道。


    “嗯。”輕思起身,去拿了茶壺,來給孤獨茶幾上的茶杯倒茶。


    孤獨見茶倒滿,瞅了瞅輕思,拿起茶杯道:“雲衣師姐的弟子,各個都是萬裏挑一的美人,人瞅人愛。”


    輕思見他如此說,將茶壺放下,緩緩走到一邊,看向孤獨道:“你說話讓人不自在似的。”


    “有什不自在的,我隻是隨口說說。”孤獨說。


    沁兒道:“什麽話你都隨口說說。”


    “她們都是女兒家。”陳雲衣對孤獨道。


    孤獨喝了口茶,道:“不礙事,修行之人,萬事皆空。”隨又道:“我看我還是走吧,這屋都是女人?”


    沁兒瞅瞅孤獨,道:“也是啊,你一個男人,來我們女人屋裏幹什麽?”


    孤獨端著茶杯,看向她們,道:“你們就像狐狸精,在迷惑我。”


    “你是不是找不自在?”沁兒問。


    “是啊,竟然罵我們是狐狸精?”茯苓說。


    孤獨想到,不久自己又要進入修煉了,轉了話題說:“很快我又要進入修煉之境了,不知什麽時候才會結束。我的修煉時間在變長。”


    隨又道:“下次見到你們,也不知是什麽時候?隨著修煉,我的境界會越來越高。你們會被我遠遠的甩在後頭。到時候我成了尊仙,到我府上道個喜。”


    “你說的有點早吧,還讓我們去你府上道喜,等到了尊仙在說吧?”沁兒聽了說。


    “沁兒說話總是帶刺,待我成了尊仙,請你們去吃酒。”


    “這還差不多。”沁兒。


    孤獨想想修煉的事,起身道:“我走了,不在你們屋待了。”說著看看她們,隨向外走去。


    陳雲衣與徒弟們見了皆起身,問道:“你怎麽突然就要走了呢?”


    “我還有事情。”孤獨回。


    雲衣與沁兒她們跟著出了屋子,沁兒道:“這人還真怪,來時突然,走時也突然?”


    孤獨回身道:“不必送了,我去也。”話畢向前走了幾步,一躍飛起,畫個弧兒往孤府飛去。


    “他這人還真是怪,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雪霜兒亦說。


    “他這人挺好的,吃仙桃也不忘記我們。”茯苓看了一眼孤獨變得小小的身形說。


    “他給的還是九千年一熟的仙桃,對我們還真是好。”輕思說。


    “也不知他什麽時候還會再來。”仙蛾默默的看著孤獨消失的方向。


    “別瞅了,他都沒影了,回屋去吧。”沁兒對她們道。


    “進屋來吧。”陳雲衣亦道。


    她們師徒進了屋不提。孤獨飛回府中,自道:“我好心似未遭到好報,桃兒以送給她們,心願以了。我又無事啦!”


    走在院中的他,忽然想去睡覺,自道:“睡一覺去,很久沒有睡覺了。修煉的事,睡醒再說。”


    孤獨來到一層的大臥房,床大掛金簾,直接仰身躺了上去。隨將鞋子脫了,去蓋好被子,枕了枕枕頭,翻了幾次身逐漸入睡。


    孤獨這一覺竟睡了三天三夜,清早方醒。


    睜開朦朧的睡眼,孤獨揉了揉雙眸,抻了抻腰,打了個哈欠。躺得片刻才坐起身。


    “洗個澡,修煉。”孤獨下床穿鞋,出了屋子,喚人燒水。


    丫鬟們聞喚便去燒水。水燒好,兩人拎一桶,將大人房中澡桶倒了半桶多水。


    “好,都下去吧。”


    丫鬟們退出房去,將門關好離去。


    孤獨拉了簾遮,便去洗澡。


    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孤獨穿好衣便往二樓登去。


    站在窗前,看了會兒窗外,自道:“不知此次修煉會是多久。下一步是進入道仙之境,希望會有個好的結果。”


    多想無益,孤獨仍去了上次修煉的那個房間。他關好門,脫了鞋盤坐於床上,逐步的去進入境界。忘記一切,忘記自己身在天庭,忘記自己是誰。進了那,完全空無之境。身體升起旋轉,由慢變快,如一顆星自轉於虛空。


    ······


    在大人洗澡那天,以有四五月未見他從臥房出來。府裏的人,皆感奇怪。尤其是於會與單常。那單常道:“你說這大人,是在房中修煉,該不會早就離去,不在房中?”


    於會道:“哪能,這閉關修煉,一連十年不出的都有。大人定是像上次,在臥房修煉。”


    “若如此,我們進房去瞅瞅?”單常問。


    “這修煉切忌打擾,我們去瞅,不太好吧?”於會問。


    “你就不好奇?”單常問。


    於會也不敢肯定,大人是否就在房中,深吸了口氣道:“好,咱們倆進去瞅瞅。”


    好奇心的驅使,兩人走進孤獨大人臥房,小心翼翼的挨個屋子去找。


    找上二層隻覺風大,單常上次也遇見這風,忙去找窗,風卻非從窗來。二人找了找,似是由這房間透出,他倆好奇,慢慢走至門前打開縫兒去瞅。見大人在空旋轉,瞅得片刻隻覺驚怕,立刻關了門不再去看,不覺往樓下走去。


    出了臥房,單常道:“這大人修的是何種魔功?”


    “魔功?”於會道:“切勿亂說,我見大人平日好好的,如何修煉魔功。我想定是某種神功。”


    “神功?”單常道:“那是神功?”


    “你切莫亂說,大人原來一直在裏,是吾等多心了。”於會說。


    “也不知大人再過多久才會出來?”單常問。


    “多久那要看大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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