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仵作不給抬棺材,財主看向那倆家丁,笑臉道:“二位幫個忙,幫我把棺材從馬車上抬下來,我一人抬不動。”


    那先說話的家丁道:“你自己抬吧,我們還得抬兒子呢。”


    財主道:“兒子我來抬,你們幫我抬棺材?”


    孩他媽仍舊哭叫著,什也不說。孩他爹猛捅著喉嚨,瞅瞅他們,道:“兒子我來抬,你們抬棺材去。”


    那後說話的家丁聽了道:“好嘞,掌櫃的來抬兒子,我們去抬棺材。”話畢瞅了眼另一家丁又瞅了眼財主。


    財主聽了忙道:“哎呀,多謝掌櫃的。”說時還向掌櫃的抱了抱拳,隨對倆家丁道:“麻煩二位。”


    他三個走到拉棺材的馬車旁,後說話的家丁道:“怎個搬法?”


    停屍房房前有些磚塊,仵作幫忙取了磚塊在房角前擺,道:“把棺材抬到這來。”


    財主去拽馬道:“好嘞,我把馬牽到那麵再抬。棺材沉,兩位沒多大勁。”


    那倆家丁聞言瞅向財主,那先說話的道:“誰說我們沒有多大勁?”


    那後說話的家丁道:“那不他說地嗎?”


    那孩他爹猛捅著喉嚨,道:“他倆有勁,讓他倆在那抬就行,你過來幫我把兒子抬進去,我一手不得抬。”


    “他倆有勁?”財主說著看向那孩他爹。


    那孩他爹猛捅著喉嚨,道:“有勁,不信你問我媳婦。”


    財主聽了一陣詫異,問道:“你媳婦是怎知他倆有勁地?”


    那孩他爹猛捅著喉嚨,道:“我媳婦說他倆幹活有勁。”


    財主看向孩他娘,他娘隻是哭叫,什話不說。問道:“你媳婦說他倆幹甚活有勁?”


    那還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我媳婦說他倆吃飯有勁。”


    “吃飯有勁?”財主有些聽不明白,心道:“這吃飯跟幹活有啥關係?”隨問道:“這吃飯也是幹活?”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是地。”


    這財主不知,這對兒夫妻十分勤儉,吃飯一粒米都不會剩。每天最愛讀一首詩,便是: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就連喂雞,也讓雞把灑在地上的穀粒吃幹淨它,不吃幹淨就不喂下頓。他家可是開酒館地,那客人每天都有剩菜剩飯,他倆看著那些剩菜剩飯太過可惜。他家後院養了兩頭豬,剩菜剩飯便都給豬吃了。養著養著一頭得病死了。這客人剩菜剩飯,兩頭豬吃倒可以吃幹淨,一頭豬便不行了。因而夫妻臉商量,讓倆家丁與那一頭豬一同去吃剩菜剩飯,可別糟蹋了飯菜。這倆家丁也不嫌棄,端著大盆大碗便與豬一同吃。起初兩天,他倆硬將大盆大碗的飯菜都吃了,到第三天他倆實在撐不下了,便皆將飯菜藏了起來,待出外倒垃圾時,再將剩下的飯菜拿出一同倒掉。他倆偷倒飯菜以有兩年了,這夫妻倆一點不知,但他家那頭豬卻知。


    財主不明白,幹脆問道:“他倆吃地什飯?”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他倆吃地是剩飯。”


    財主又問道:“他倆吃地什剩飯?”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客人們吃剩地飯。”


    財主問道:“客人吃地是什剩飯?”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客人吃地都是人飯。”


    財主問道:“客人吃地是什人飯?”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客人吃地是,五穀雜糧,雞鴨鵝魚什地。”


    財主問了半天總算差不多明白了,但又有些不明白,他想問又不好意識說。這差不多明白加上有些不明白,與明白和不明白相比,更讓人鬧心。財主多少是個男人,幹脆直接說:“你夫人是婊子不?”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我夫人不是婊子。”


    財主總算問明白了,原來是自己思想太正。之後道:“好嘞,我幫你抬兒子,讓倆夥計幫我···”說道此財主突然停住,問:“他倆專吃剩飯,能抬得動嗎?”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能,他倆吃那多飯能沒勁嗎。你來,不必管他倆,幫我把兒子抬進去,我跟你說說頭腦地事。”


    “跟我說說頭腦地事?”財主不明,慢步走了過去。道:“好,我幫你把兒子抬進去。”


    倆人三隻手抬個小孩還是比較容易,孩他爹抱著倆隻腳,財主抬著孩子的兩個肩膀,將孩放到一張木床上。隨將素布扯出來,給孩蓋了上。完活後財主問道:“不知掌櫃的要與我說什麽腦袋上的事兒?”


    這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看著財主道:“哎呀,你這麽大個人了,哪都挺好,就是腦子有病。”


    “我腦子有病?”財主聞言看向這掌櫃的。


    這酒館的掌櫃的很猛捅著喉嚨,覺得眼前這人雖開了個棺材鋪,卻像個傻屌,什話都往出噴。這孩他爹雖說瘦,但多少有點尊嚴,道:“你竟如此跟我說話,我看你腦子不好,我就不打你腦子了。”


    財主聽言一愣,看著他,“怎地,你要打我。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嗎?”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你站這不要動。”財主愣瞅著他,這孩他爹突起一腳“啪!”的一聲正中其襠部。“哎呀!”財主立時捂著襠部,倆蛋登時碎了一個。那孩他媽站在一旁看著孩子隻顧哭叫,什話不說。


    “哎呀我草···”財主難受的捂著襠部。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看著財主,道:“你地,挺硬啊?”


    財主手捂著蹲在地上齜牙咧嘴,道:“你媽。”接著道:“哎呀,碎了。醫館,快醫館。”轉過去要走,回頭道:“送我去醫館。”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去行,你別說我踢的你?”


    “不說,絕對不說。”財主這時有求於他,心裏卻想,你給我等著,等我保住地。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上前一步,道:“走吧,我趕馬車送你去。”


    財主強挺起身,如腿折了般把著這掌櫃的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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