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村主問話,學掌櫃朝村主抱拳彎腰,笑著臉:“村主,我踢他一腳甩了他一巴掌,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村主聽了:“哦?你說是什麽原因?”


    學掌櫃回:“村主,在我踢他一腳,打他一巴掌之前,我們倆猜拳來著。”


    村主聞言點著頭,道:“繼續說?”


    學掌櫃回:“村主,我們倆猜拳是為了打架,這打架你懂不村主?”


    村主一點沒聽懂,抱著胳膊問:“你倆猜拳是為了打架?這猜拳咋能是為了打架呢?我聽你這麽說,我對打架一點也不懂了?打架不就是,拳打腳踢磚頭木棍嗎?”


    學掌櫃聽了笑了下道:“村主,這你就不懂了。這個打架,比如說你先動手打我,那你是打人;我後動手打你,我是正當防衛。如果咱倆去見官,那我後打人的基本沒什事。村主聽明白了沒有?”


    村主聽了,張嘴看著學掌櫃,問道:“那你這跟猜拳有啥關係?”


    學掌櫃笑下說:“村主,這先打人不叫打人嗎,後打人叫正當防衛,待打完見了官,先打人的有事,後打人的基本沒事。所以,這後打人合適,先打人不合適。我倆猜拳,就是為了誰先打人誰後打人。”


    村主問:“那你倆猜完拳,是誰先打人後打人?”


    學掌櫃回:“誰輸誰先打人,當然是我輸了。”


    村主瞅了瞅學掌櫃,也沒看到他哪受傷,問:“你先打的人,那他打到你沒?”


    學掌櫃笑了笑回:“他倒一下沒打到我。我走到他身前,他站那沒動,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照他襠部來了一腳。他別地中了我一腳倒沒事,襠那裏中了我一腳,那他還能動嗎?我看他捂襠彎腰在那疼著,接著就一巴掌將他打倒在地。”


    村主聽了,說:“我咋看這先打人合適,後打人挺不合適呢?,還有,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什麽意思?”


    學掌櫃略笑了下回:“這不還沒讓官府處理嗎?”接著他又回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是為了在上麵迷惑他,我上麵迷惑他,下麵好出腳踢他。”


    村主聽了,完全明白了,但他一想感覺不對似的?他心說:“他倆猜拳誰先打誰,我感覺怎麽像玩遊戲呢?這要是玩遊戲我可咋處理?”


    村主想畢,問說:“你倆是猜拳誰先打誰,我感覺怎麽像似玩遊戲呢?”


    學掌櫃聽了尋思,嘴上露出微笑。筐桶掌櫃聽了也尋思,嘴角露出苦笑,自己挨了揍,咋能說成是遊戲呢?他一聽是遊戲不幹了,他急道:“我被踢了一腳打了一巴掌,咋能說是遊戲呢?照你這麽說,我這一腳和一巴掌是不白挨了?”筐桶掌櫃說著兩眼瞪著村主。


    村主見做筐做桶的說話,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他問:“那你挨揍這事,就按你被打處理?”


    筐桶掌櫃怒道:“不錯,就按打架處理。”筐桶掌櫃怒道著瞪著村主。


    村主見了,看向學掌櫃,說:“學掌櫃,一會跟我去趟村衙吧?”


    學掌櫃聞言登時笑不出來了,他雙眼怕著低頭看著村主,說:“村主,你缺錢缺啥跟我說,我保證孝敬你?”


    筐桶掌櫃聽了,朝學掌櫃道:“姓學的,你別太小人!”


    村主聽了,尋思下說:“這我是當官的,收啥也不敢收錢,收錢叫貪汙啊?貪汙要坐牢,官也得沒了。收東西,像我這村主,小官,貴重的我也不敢要,像請我吃頓飯了,喝口酒了,這倒行。不過請我吃了喝了,我也不一定給你辦事,我基本都是白吃白喝。也可以說是熊人。”


    學掌櫃聽了,說:“村主,那我給你東西,也不是很貴地,你能饒了我不?事也不大,我就踢人一腳,打人一巴掌?”


    村主是個明白人,他管人要東西,向來都是很謹慎的,他知道,官位比那點小東西貴重多了,他不會因小失大,為點小東西,把村主的官印給丟了。


    村主摸了摸嘴,說:“這人太多,我不缺你那點東西。”


    學掌櫃聽了,微笑道:“村主,那咱找個沒人的地方說?”


    村主聞言猶豫了下,往病房外瞅了眼,說:“這回就算了,你踢人一腳打人一巴掌,也不是什麽大事,到村衙去一趟,處理下就沒事了。”


    學掌櫃苦笑道:“村主,那村衙進去一趟就得脫層皮。村主,這事能不能不在村衙解決?”


    筐桶掌櫃聽了,道:“不行!這事就在村衙解決。”話畢他對村主道:“村主,我這事必須在村衙解決。”


    村主瞅向學掌櫃,說:“學掌櫃,一會你跟我去趟村衙吧,頂多挨兩棍子。”


    學掌櫃聽了,苦著臉心說:“要不我挨兩棍子?”想畢他不知兩棍子是幾棍子,伸出兩根手指問道:“村主,這兩棍子是多少棍子?”


    村主回說:“兩棍子還能多少,那就兩棍子唄。”


    學掌櫃有些不信,伸著兩根手指問道:“隻有兩棍子?”


    村主回:“那還能幾棍子,就兩棍子唄?”


    筐桶掌櫃聽了,自己下麵被踢了一腳,那可難受著呢?還有,自己那叫臉上挨了一巴掌,丟臉那?想畢,筐桶掌櫃不幹道:“不行!兩棍子不行!”


    村主問:“他打你兩下,叫衙役給他兩棍子,這不就扯平了嗎?怎地,你還想占點便宜呀?”


    筐桶掌櫃回:“不是我想占點便宜,村主你尋思尋思,我襠上被踢了一腳,他不僅疼,還賊難受;還有,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我這叫臉上挨了一巴掌。”筐桶掌櫃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臉:“憑什隻打他兩棍子?”


    村主聽了,問:“那你想打他幾棍子?”


    筐桶掌櫃生著氣想了下,伸出五根手指說:“至少五棍子。”


    學掌櫃見是五棍子?苦著臉向村主道:“村主,五棍子是不有點多了?”


    村主回:“多少棍子我倒無所謂,你若嫌多,與這位賣筐賣桶的商量商量。你商量好,然後再去村衙。”


    學掌櫃看向筐桶掌櫃,說:“對麵鄰居,要不咱倆商量商量?”


    筐桶掌櫃是一點也不想與其商量,他道:“商量,你還往我家扔鞋了呢!我告訴你,五棍子,少一棍子不行多一棍子也不行。”


    老德躺在床上聽了,問:“這少一棍子不行倒可以,這多一棍子咋也不行呢?”


    筐桶掌櫃沒好氣的朝老德揚了下手:“你別在那廢話!沒你事!”話畢他對村主道:“村主,就五棍子,一棍子也不行少。”


    村主瞅向學掌櫃,問:“他說五棍子?”


    學掌櫃尋思尋思,自說:“我還往他家扔隻鞋?”說到此,學掌櫃忽然想起“哎?”他哎一聲緩緩瞅向耗子。


    學掌櫃看向耗子,心道:“鞋是他扔的,人是我打的?”想了想,他向耗子道:“耗子,這鞋是你扔的,現在有事了。五棍子,你能替我挨兩棍子不?”


    夥計耗著見掌櫃的瞅著自己,就知可能有啥事?他聽後心說:“鞋是自己扔的,事也是因自己起的,挨兩棍子就挨兩棍子。”想畢耗著說:“行,我替掌櫃的挨兩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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