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聽這家掌櫃不久前才睡醒?問:“你不久前才睡醒?那你剛剛已經睡醒了,我叫你的時候你是醒著的?”


    這家掌櫃回:“是的管家,你叫我之時我是醒著的。”


    管家問:“你醒著怎不睜著眼睛?”


    這家掌櫃回:“我尋思著再躺一會。”


    管家道:“那幫工人坐在那裏你沒看著?”


    這家掌櫃回:“我躺著躺著睡著了,沒看著?”


    管家問:“你看著工人誰讓你睡覺的?”


    這家掌櫃回:“村主讓你看工人,你不是也睡覺了嗎?”


    管家聽了,看著他,說:“早知道我不讓你看了。”


    話畢,這村衙管家看向塌房子,馬車無一個裝滿的,工人們沒一個動手幹活的,隻倆衙役、倆守門士兵在裝著樣子拿著東西。


    管家見了,兩手掐腰,臉都有些紅了,他道:“都給我幹活,這都幹什麽呢?”管家說著,用手指了下他們。


    眾工人見了,瞅著管家,皆去幹活。石驚天說道:“幹活幹活。”


    何不凡道:“來來,幹活幹活。”


    赫風拿了塊磚頭道:“來幹活幹活。”


    二寶子走進塌房子裏:“幹活幹活。”


    眾建築工們皆開始幹活,唯獨費騰坐在那裏,他指了下他們:“幹活幹活。”


    他們皆看向費騰,何不凡說:“這人咋也指揮我們呢?”


    費騰笑了笑腫著的嘴,說:“幹活幹活。”


    眾建築工們瞅了費騰一眼,何不凡回過頭去,嘴裏說了句:“這人!”


    管家對眾人道:“幹活幹活!趁我睡覺都歇著了。”


    管家醒了,眾人不敢不幹活,不幹活容易掙不到錢。衙役和守門士兵幹活的速度也變快了。眾人幹活都比較快,唯獨這家的家丁幹活慢。


    這家倆家丁覺得應該聽掌櫃的,聽管家的,他們不自在。


    管家見倆家丁幹活慢,這倆家丁是這家掌櫃的,他也不好說他們,他道:“你倆幹活挺賣力氣呀?”


    倆家丁朝管家敷衍的應的倆聲,笑著臉繼續幹他們的活。


    管家說了他們句,瞅了瞅他倆,未再跟他倆說話。


    管家見那邊斷牆上坐著一人,他問:“哎!我瞅你像醫館夥計呢?”


    貓哥回道:“我是學家醫館夥計,貓哥。”


    管家聽了,回道:“我是村衙管家。”話畢,管家朝貓哥揚起下巴,問道:“你不在醫館坐那幹什?”


    貓哥見管家朝自己抬起下巴,他隻是個夥計,那揚下巴的是村衙管家,他回:“管家,我坐這看看他們幹活。”


    管家問:“你為何不在醫館,咋坐這來了?”


    貓哥回:“我去辦點事,路過這裏,被他們吸引了,因而坐這來了。”


    “被他們吸引了?”管家自說了句,他問:“他們咋能吸引你呢?”


    貓哥回:“我看他們都不幹活,因而被他們吸引住了。”


    那些剛才不幹活的,聞言皆瞅了眼貓哥。管家聽了,嘴裏吸著氣,看著幹活的人。管家問貓哥:“不幹活怎能吸引人呢?”


    貓哥回:“這本來是應該幹活,但他們卻沒有幹活,你想想這吸引不吸引人?”


    管家想了想,還的確是。他看了看那夥計貓哥,氣道:“這幫工人,一點不看著都不行。”管家瞅瞅他們,說:“我是村衙管家,村衙,聽見沒。村主把這裏交給我,我是替村主辦事,你們不幹活,不是未把我放在眼裏,而是把村主沒放在眼裏。”


    管家頓了下,又道:“我是給村主辦事,村主把這裏交個我,村主回村衙了,我雖說是個管家,但村主把這裏交個我,我說話也就是村主說話。”


    眾人耳朵聽著管家說話,手上腳上皆幹著活。


    貓哥見了,笑著看著他們。


    眾人幹活,管家見那貓哥有點礙事,他道:“那夥計貓哥,你沒事就下去吧,我們這兒幹活呢。不是攆你,是這幹活有灰,埋汰。”


    貓哥一聽就聽出來,管家這是攆他呢。他道:“啥有灰沒灰地,攆我走直說。”


    管家道:“我確實是攆你。”


    貓哥回:“你攆人跟直接攆人沒啥區別。”


    管家回:“你下去吧。”


    貓哥道:“你想知道村主在哪不?”


    管家聽了:“村主?”他問:“村主不是回村衙了嗎?”


    貓哥回:“村主就不出來嗎?”


    管家問:“村主在何處?”


    貓哥回:“村主在我家醫館門口呢。”


    “在你家醫館門口?”管家問:“村主在你家醫館門口幹什呢?”


    貓哥回:“沒幹什,等人呢。”貓哥說道此忽然想起來,他道:“哎呀!估計這會兒已經走了。”


    管家聽了,說:“走了?走了你還說啥?”


    貓哥回:“我出來時候,村主就在門口呢?醫館門口。”


    管家說:“那你知道村主他幹什去了?”


    貓哥回:“應該是跟那老德私塾的老德比詩去了。”


    管家聽了立刻說了句:“比詩!”管家心道:“這村主根本不會做詩,他咋能去跟老德比詩呢?”管家覺得貓哥在騙他,他問:“這村主根本就不會做詩,你怎跟我說他與老德比詩去了?你上墳燒廢紙糊弄鬼呢?”


    貓哥聽了,說:“這我是聽村主說的,他自己說要跟老德比詩。不信你去問他去?”


    管家聽了,站那尋思?自道:“這怎麽可能?”他問:“這怎麽可能?村主什時會做詩了?”管家不相信貓哥說的?


    貓哥說:“真的,我騙你我是你哥的。啊不是管家,我跟耗子說笑話說多了,我說我騙你,我是狗的。”


    管家聽了,瞅了瞅貓哥,指了下貓哥,道:“你跟我說話先尋思好了再說,我是村衙管家。”


    貓哥回:“管家,我是與俺們醫館夥計耗子說笑說多,一時順嘴了。管家,您是村衙管家,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氣。”


    管家道:“以後跟我說話先想好了,我是村衙管家,我上頭就是村主,你跟我說話無禮,就是跟村主無禮。”


    貓哥聽了,說:“哦是,管家就是村主,村主就是管家,我以後見到管家就當見到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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