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strong></strong>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柔橈輕曼第4第2章)正文,敬請欣賞!


    謝清雪也哼的一聲扭頭透過車簾縫隙看向外麵繁華的街市,街上到處都是吆喝聲。謝清雪微微有些不耐煩,又轉頭看向馬車內,瞧見小櫃子上麵擺著的幾本遊記,拿起一本看了起來。卻沒想到這遊記上的內容甚是有趣,看著看著忍不住捂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許小福換了個姿勢,愜意的在馬車裏打起了盹……


    馬車忽然一頓,似乎壓倒了什麽東西,車子一顛簸,許小福立馬睜開了眼睛,謝清雪也抬起頭來。正想問是怎麽回事,車夫還沒回答,馬車裏的幾人忽然察覺馬車又是一頓,立馬飛快的朝前駛去。


    外頭也傳來車夫慌張的聲音,“籲——停下快停下,停下……”


    馬車跑的飛快,裏麵的幾人顛簸的不行,都急忙抓住車沿邊,許小福喝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


    車夫急急忙忙的道:“夫人,剛才有人突然竄了過來,馬受了驚嚇……”正說著,馬車似乎壓到了什麽東西,整個馬車朝著一邊傾倒了過去,謝清雪正坐在車窗邊上,整個人被甩飛了出去,許小福大驚,一把抓住了謝清雪的雙腿,謝清雪整個身子都在馬車外麵,嚇的她忍不住白了臉色。許小福一用力,謝清雪這才被拉回到了馬車裏麵,她慘白著臉色衝許小福說了聲謝謝。


    許小福抓緊馬車邊沿,“先別謝我,趕緊扶好了,那馬要是繼續這樣瘋了一樣的跑,咱們等會就是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謝清雪白著臉,立刻緊緊的抓住了身邊的車窗。


    外麵的車夫使勁扯著馬兒的韁繩,急的不行,“籲籲——”


    馬兒還是瘋狂的朝前跑著,顛的裏麵的幾人痛苦不堪,許小福衝山茶杜鵑道:“你們把三姑娘護好了,莫要被顛出馬車外去了……”她說完順著車窗朝外看了去,這裏還是街市,瘋跑的馬兒已經撞壞了許多攤位,惹得大家都驚呼出聲,到處躲避這瘋跑的馬。許小福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馬兒繼續跑下去先不說他們的安危,很有可能傷了旁人。


    許小福一咬牙,抓緊馬車邊兒拉開馬車裏的小櫃子,露出一把匕首來,許小福抓起那把匕首,正想打開與車夫想通的那個車門,把匕首給車夫讓他隔斷韁繩。卻不想馬車忽然壓倒了什麽,整個馬車朝著右邊撞了過去,前麵的車夫啊的慘叫了一聲。許小福順著車窗往外一看心中一沉,那車夫竟然被甩了出去,如今沒人拉扯韁繩,那馬兒更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四下瘋跑了起來。


    許小福一咬牙,握緊手中的匕首,回頭衝臉色發白的幾人道:“山茶,杜鵑把三姑娘護好了!”說著快速拉開馬車們,翻身坐在了車夫所坐的位置上,心一橫,一咬牙,握緊匕首隔斷了僵硬,馬兒沒了僵硬立刻快速的朝前飛奔而去,馬車因為慣性朝著旁邊撞了過去,許小福被甩了出去,甩出去的瞬間她立刻調整身體抱緊腦袋,讓自己依照慣性在地上滾了兩圈,隻覺得胳膊火辣辣的疼,肩膀處似乎也脫臼了。


    馬車撞在旁邊的牆壁上,立刻四分五裂,裏頭傳來幾聲驚呼。許小福仍痛站了起來,走到馬車摔裂的位置,“清雪你怎麽樣?山茶杜鵑你們沒事吧?”


    謝清雪呻-吟了一聲,“嫂子我無事。”


    山茶杜鵑也道:“少夫人,我們沒事……”


    三人這才狼狽的從馬車低下爬了出來,馬車裏麵鋪著厚厚的毛毯,她們也就是身上髒點,山茶杜鵑的手臂有些擦傷,謝清雪一點事情都沒有。看著跑得不見蹤影的那匹馬,許小福心中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哪有馬那麽容易受驚嚇,瞧著倒是像發瘋了。


    這裏是街道,很快就有官差上前詢問是怎麽回事,知曉這是謝家人的家眷,立刻遣人把她們送了回去。那車夫也算命大,並無大礙,隻是兩條手臂脫臼了。


    回了謝家,謝清雪跟著許小福一起回到了院子裏,山茶杜鵑忙去請了郎中,郎中替許小福接好了手臂,又把了脈,並無大礙,身上的擦傷也開了藥膏,最後又開了幾幅壓驚的方子。


    謝清雪瞧見許小福沒事才鬆了口氣,扭扭咧咧的衝許小福說了聲謝謝。


    隨後白氏身邊的大丫鬟習秋過來問候了兩聲就把謝清雪叫了起來。


    謝清雪跟著習秋來到白氏的房,白氏瞧見謝清雪,立刻起身抓住了她,“我的兒,你沒事吧,剛才聽聞你出了事,可真是差點嚇死娘了。”


    謝清雪道:“娘,我無事,倒……倒是嫂子為了救我受了傷。”謝清雪此時才覺得有些歉意,一開始她就看不起許小福,卻不想竟然會被她所救,一想起她剛才差點被甩去馬車外她就慘白了臉色。


    一旁的沈嬌媚道:“表妹,你若不是坐上了她的馬車又怎會出事,說來說去還不是怪她……”


    謝清雪瞪了她一眼,哼道:“沈嬌媚,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她救了我便是救了我,你以為任何人都跟你一樣歹毒的心腸?哼,難怪我哥哥會對大嫂那般好卻不看你一眼,你真是活該!”一想到沈嬌媚為了陷害許小福利用小睿,如今又往許小福身上潑髒水,謝清雪就覺得心裏極不舒服,她不明白當初怎麽還會把這麽惡毒的女人當初親姐姐一般對待。


    沈嬌媚的身子晃了晃,一臉受傷的表情,“表妹,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隻是覺得你不必謝……”在謝清雪冷冰冰的眼神中,沈嬌媚終於沒敢繼續往下說了。


    謝清雪哼了一聲,似乎想到什麽,衝白氏道:“娘,剛才那瘋馬撞壞了好多攤子,你且讓管家去給了人家賠償吧。”


    白氏歎氣道:“好好,你沒事就好。”


    謝清雪道:“娘,那我回去清洗一下了,身上太髒了。”


    “快去吧。”白氏揮手,似乎又想起什麽,衝已經走到房外的謝清雪道:“以後少跟那女人在一起聽見沒!”


    謝清雪的身子頓了頓,也沒回白氏的話,繼續往外走了去。


    ————


    晚上謝端逾一回來就直奔房裏,瞧見山茶杜鵑都在房裏伺候著,又看見躺在床上的許小福,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我都聽說了,夫人沒事吧?”


    山茶也壓低聲音道:“夫人手臂脫臼了,郎中已經替夫人接好了,剛才喝了壓驚藥已經睡下了。”


    謝端逾又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徐小福衝山茶道:“你隨我來,杜鵑在這裏照顧好夫人。”


    “是,將軍。”


    山茶隨著謝端逾來到書房,謝端逾站在書桌旁,手指輕輕敲了敲木質的桌麵,發出咚咚咚的聲音來,過了好一會才停止了敲動,問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山茶道:“從李府出來後夫人便上了馬車,誰知行駛了一半馬突然受了驚嚇,後來車夫被甩了出去,夫人為了救三姑娘去把韁繩給割斷了……”


    馬怎麽會突然受了驚嚇,謝端逾自然不會相信這種巧合,沉默了下,揮手讓山茶出去了。


    許小福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過來,手臂還有些痛,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一轉頭就瞧見謝端逾坐在床頭,她一愣,道:“將軍,您回來了?”


    謝端逾嗯了一聲,拍了拍手,山茶立刻走了進來,謝端逾衝山茶道:“夫人醒了,快些把吃的端進來吧。”


    山茶應聲而退,不多時就端著吃食走了進來,謝端逾端起碗,執起勺,“你手傷還未好,我來喂你吧。”說著也不顧許小福的反應,將勺子遞在了許小福的口邊。


    許小福默默的把勺子裏的食物吃了下去,兩人就這麽默默無語,一個喂,一個吃。喂完一碗肉粥,許小福這才道:“將軍,我吃飽了。”


    謝端逾叫了山茶杜鵑進來把東西收拾走,這才坐在了床頭,“沒事吧?”


    “我沒事,將軍不用擔心。”許小福動了動右手,“其實隻是手臂脫臼了,接上就好了。”


    謝端逾順著許小福抬起的右手瞧見她手背上紅彤彤的擦傷,眉頭一皺,“可擦了藥膏?”


    “已經擦了藥膏,將軍您不必擔心,這點傷對我來說沒什麽。”許小福根本不在乎這點小傷,不過瞧著這麽體貼的謝端逾,許小福心裏有些感覺,也暖呼呼的。


    謝端逾點頭,“那你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謝端逾便一去軍營便吩咐手下去查了昨天的驚馬事件,估摸著幾天後應該就有結果了。


    揉了揉額頭,謝端逾心中想著可千萬不要跟他猜測的一樣……


    幾天後,西秦國流傳出一首以菊花為題目的詩句,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西秦,滿城盡帶黃金甲。


    更讓眾人驚訝的是,這首詩竟然是謝大將軍新娶的夫人作出來的詩。謝將軍的夫人是什麽出生,大家自然都知道的,更多的人是根本不相信這件事情,就比如鄭家人,對他們來說,許小福竟然會作詩,那怎麽可能!許小福嫁進他們鄭家的時候明明大字都不識一個的!可是她們也知道許小福現在是將軍夫人,根本不敢在外麵說她的壞話。


    謝端逾自然也知道了,他倒沒多說什麽,更沒有回去質問許小福,對他來說,不管她會作詩或者不會作詩根本沒什麽區別,都一樣是他的夫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他沒興趣知道是怎麽回事。


    許小福自然都知道外麵在議論她,因此這十來天外麵遞進謝府的請帖都被許小福拒絕了,笑話,她可不想在對著什麽夫人小姐們吟詩作對,跟傻子一樣盯著一院子的花看上幾個時辰了。


    看了眼手中燙金邊的帖子,許小福把它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此刻杜鵑正端著一碗魚湯走了進來,笑道:“夫人,這是廚房煮魚湯,很清淡,上頭的油已經撇去了,您喝點吧。”


    許小福笑眯眯的接過魚湯,看了碗中飄著點點蔥葉的濃白魚湯,許小福端起白色的瓷勺嚐了一口,結果還沒送到口中,許小福就覺得有股子很大的魚腥味,立馬把手中的魚湯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衝到外麵幹嘔了起來。


    杜鵑一愣,忙追了上去,替許小福拍了拍背,“夫人,您沒事吧,這是怎麽了,要不要奴婢去請個郎中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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