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非煙也不跟他爭,而是笑道:“銘清是真懂事,心兒嫁給他,沒嫁錯人。”


    蘇以景道:“我女兒的眼光還不是隨我。”


    鳳非煙一聽,頓時就心裏甜絲絲的,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娶我,真不後悔啊?”


    蘇以景沉下臉:“把這話咽回去。”他就從來沒後悔過。但他卻也是非常不喜歡她這麽問他,就好像他有在後悔似的。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我咽回去就是了。”說著,鳳非煙還笑著吞了吞口水,佯裝將這話咽下去了。


    隨即,才感歎道:“以景,我跟你說真的,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真心沒想到會有現在這種好日子。”


    現在她反正很幸福。


    蘇以景緩和下臉色,輕柔道:“我要是給不了你幸福,我何必跟你在一起。以後別再問那種話了,你明明就知道我討厭那個問題,都成親那麽多年了,我的脾氣你明明也都知道。”


    “嗯。”鳳非煙聽話的點點頭。隨即,又笑了:“主要也是現在活得太幸福了,才打趣的那麽一說,根本不是質疑你的意思。”


    “那也不許說。”


    “好好好,”她順著他,笑容裏全是幸福和甜蜜,“以後都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頓了頓,她又笑說:“等心兒的寶寶出世了,我們也算是當上外公和外婆的人了。”


    “嗯。”


    ……


    這邊鳳非煙和蘇以景在聊著,另一邊,陶銘清在騎馬趕回家。


    等蘇予心聽陶銘清說蘇以景根本沒有將差事給別人,而是又留給了她,蘇予心就高興的笑道:“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爹娘還是愛我的!”


    陶銘清失笑道:“嶽父嶽母有不愛你的時候嗎?”


    蘇予心俏皮的眨眨眼:“好像沒有~”


    ……


    陶銘清去南螭的前一晚,蘇予心根本睡不著,感覺很不安心,想了想,還是從櫃子裏找出她二叔給她的弑天樓的腰牌,給陶銘清。


    “這是?”陶銘清很是不解。


    蘇予心小聲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麽,我二叔是弑天樓少主,哈哈,他年紀都這麽大了,應該叫他老少主了……反正就那個意思,這是弑天樓的腰牌,是我二叔老早就給我的,你要是在南螭遇到了危險,可以用這腰牌去南螭任何一個青樓,找那裏麵的老鴇,拿出腰牌給那老鴇看,那老鴇就會聽你的話,幫你解決危險了。”


    陶銘清道:“嶽父都給我一個令牌了,能調動兵馬,應該用不到這個。”


    “那你也得帶著,不然我根本沒法安心。你看,我這右眼一直跳呢,人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你隻有帶上這牌子,我才能安心。”


    陶銘清看了看蘇予心的右眼,還真是跳個不停,這才收下弑天樓腰牌。


    隻是:“這青樓……”


    說實話,他是真不想進那地方。


    而作為他媳婦的蘇予心更不想他進了。


    隻見蘇予心一聽陶銘清說青樓,她就立刻酸溜溜的道:“先跟你說好了,你就算要拿著這腰牌進青樓找那裏麵的老鴇,也不許看裏麵的姑娘,聽到沒有?!”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門長安》,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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