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粟一聽隨便,立刻就笑道:“那我要睡床上。”


    男人終於睜開了眼,歪頭,看著她:“你要是敢上來,你盡管上來。”


    蘇粟:“……我的意思是你睡別的地方,我一個人睡床上。”


    “你太吵了。”男人皺眉,特別不耐煩。


    隻見他手一揮,蘇粟就感覺自己身上被點了幾下,然後她發現,她不僅不能動了,還不能說話了……


    難道這是要她站著睡一晚?


    不要啊!


    蘇粟心裏狂哀嚎,但因為說不出話來,她隻能朝男人猛眨眼睛,表示她真的不要站著睡。


    但男人卻不理她了,甚至還手一揮,那油燈就這麽滅了,而他又合上了眼。


    看著油燈滅了,蘇粟也就認命了。


    被定住了,又說不出話來,弄得蘇粟除了閉上眼睡覺也隻能閉上眼睡覺了,就是這站著睡覺太難受了,好在她身子被定住了,倒不了,不然她還真擔心她睡著會摔在地上。


    第二日,男人一醒,就手一揮,解開了蘇粟的穴道。


    蘇粟正還睡著呢,穴道這麽一解開,人就這麽倒了下去,摔的她痛的她都有將男人整個撕了的心了。


    “過來,伺候我穿衣。”男人一點表情都沒有的命令。


    蘇粟很想吼一句‘你沒手啊!’,但還是沒吼,而是認命的想從地上爬起,去伺候男人穿衣。


    但因為站了一晚上,她雖然被定了身,但腿卻麻了,麻的她都站不起來,甚至,兩腿還抽筋了。腿抽筋的那叫一個酸爽,蘇粟都想將她的兩條腿給剁了。


    她以前也腿抽筋過的,不過那是小時候她練習紮馬步的時候。


    男人見蘇粟躺在地上,兩腿抽筋到小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讓他一點都不喜歡,他喜歡她滿臉笑意鎮定自若如璀璨桃花。


    於是,隻見男人就這麽身著裏衣,來到蘇粟旁邊蹲下,手放在蘇粟腿上,用內裏讓蘇粟的腿不再抽筋。


    蘇粟隻感覺男人的手一貼上來,腿上就有些熱,隨即,她就不抽筋了。


    但她卻瞪大了眼:“你是什麽鬼?”怎麽隻要手一貼上來,就能讓她的腿不抽筋了?就算是大夫,也不至於這麽厲害吧。


    男人斜睨著她:“我要是鬼你就是鬼的丫鬟,快點起來,伺候我穿衣。”


    “你又不是沒手。”蘇粟一邊小聲咕噥,一邊趕緊從地上爬起,隨即,伺候男人穿衣。


    本來他將她的腿弄的不抽筋了,她還是挺感激他的,但一想到她腿抽筋是因為僵站了一夜而導致的,她就一點都不感激他了。


    要不是這男人點了她的穴,她根本就不會站著睡覺!


    男人一被伺候的穿好衣裳,才又命令道:“伺候我洗漱。”


    蘇粟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沒水。”


    “去端。”


    “你不怕我跑了?”


    “你盡管跑試試。”


    “看你這麽篤定我跑不掉,我就不敢跑了,我還怕你要了我的命呢。”蘇粟一邊沒好氣的說著,一邊出門去端水進來給男人洗漱。


    而她都還沒下樓,就碰見這客棧的店小二端著一盆水要送上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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