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幹什麽?”


    昆侖學院的院長室內,一位幾乎不可能前來的‘訪客’,此刻正一臉怒容的對著悠閑到不行的薑誌乃狂吼著。


    而這位‘訪客’正是與昆侖齊名的另一所學院,靈台的院長——姚日辰。


    隻是此刻的姚日辰簡直都快氣瘋了!


    昨日,本在家中計劃著怎麽對付易燃的他,絞盡腦汁後方才想出要在三個月後的那場慣例試練中,給易燃製造點小意外,好讓他去往那處有著“詭島”之稱的外域,再伺機安排人手幹掉他。


    可誰料想,還沒等他為自己這個堪稱妙到毫巔的計劃歡呼喝彩時,一個噩耗卻是先一步地傳來了……


    “院長大人,不好了,咱家、咱家邊上的那塊空地被人買走了。”


    本還在為自己計劃的問世而心情大好的姚日辰乍聽之下,隻略微一愣,接著就想直接喚過下人將來報者給拖下去打死了算!


    那塊破地被冤大頭買了就買了唄,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的來打擾本院長的好心情嗎?


    可叫人的話剛要出口,姚日辰卻是從來報者的口中聽到了一個讓自己的怒火,隻一聽下就呈井噴式爆發的姓氏!


    “那個姬家的二爺,他、他花了二十萬貫魁錢買下了那塊空地。”


    “你說什麽?”一聽下,幾乎連腦門上的青筋都在突突亂跳的姚日辰狀若癲狂似得,一把揪過那人,神情猙獰且凶惡的又問了他一遍:“你把話說清楚,可是雪落姬家的姬易燃?”


    “是、是的,正是他……”


    來報者在幾乎要失去理智的姚日辰那一對凶目的注視下,戰戰兢兢的回話道。可下一秒,他卻是身冒刺目的雷電光流,連慘叫都未曾發出過半句,就這樣化做了一具焦屍,繼而在姚日辰的手中粉碎成末!


    “好你個姬易燃,本院長正愁沒機會找你麻煩,你倒是把機會給我送上門來了。”


    目視向院外,放著狠話的姚日辰雖是不清楚易燃心中打的是何主意,可是他很肯定一點,那就是這小子肯花數倍的價錢去買下那塊空地,絕對是要同自己過不去的。


    不然整個聖魂城內售賣的土地如此之多,幹嘛偏偏要挑自家隔壁的買?


    雖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令人生厭的小子,可做為權貴,又是軍方主政靈台一係的首腦人物,姚日辰縱然是有千百種手段秒殺易燃,卻都不得擺到台麵上來使用。


    而眼下嘛,機會既然都已經主動送上門了,又豈有拒之門外之理?即使現在不能真正動他,去羞辱他幾句痛快一下,倒也是無妨的!


    心中不停冷笑的姚日辰如此想著,隨後又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著,見沒有瑕疵很是得體後,便在幾個下人的小心陪侍下走出了院子,朝著大門外而去。


    門外邊,姚府隔壁不遠處,一身地球休閑服飾的易燃正笑嗬嗬的看著眼前這塊比足球場小不了多少的土地,雖然心中極為肉痛這遠高於實際價值的花銷,可轉念一想等下自己就有可能會狠賺它一筆橫財時,這臉上笑容呀,便是越發的燦爛了。


    而當易燃心頭正得意之時,姚日辰也在下人們的簇擁下龍行虎步的走出門來,才一出門的他卻是一眼就瞧見易燃正樓著一藍發的賤役者,淫笑不止!


    做為絕對的種族主義者,見此情景,姚日辰當即便喝問道:“姬家小輩,這塊空地可是你買下的?”


    而見他說得甚是不客氣的易燃則是轉身正麵向姚日辰,笑回道:“姚院長,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當然,我也很想念東豪兄。”


    易燃這話,在場的眾人基本上都沒人會將之當真,畢竟前段時發生了什麽,大家可都還曆曆在目。


    可姚日辰一聽此話,卻是想起了他最不願意想起的林東豪,進而想到他在殿前鬥藝之時的愚蠢行徑,當即便恨不得將他從墳塚裏再挖出來,好挫骨揚灰以泄那日被薑誌乃羞辱之仇!


    不過姚日辰到底是靈台的扛把子,生生沉住氣的他,皮笑肉不笑的回說道:“哦,老夫這幾日也是夜夜見我那不成器的學生入夢,哭訴說路上一人實在太過寂寞,不知你幾時才會下去同行。


    今天見你正好將之遺願訴諸,你也轉告於他,讓他休再來擾老夫清夢了。”


    “哈哈哈…姚院長可真愛說笑,我美酒得飲,美人得抱,大好年華不過堪堪隻行了十八步,未來還有百八十步要走呢,所以這話呀,您老還是自個兒帶給東豪兄吧。


    這不,晚輩才看中此處,圖它地勢平緩又臨近皇城,更是與姚院長比鄰,欲在此建座百魅樓,供我收納百族美女置與其中,也好日日夜夜耳鬢廝磨,享盡豔福。”


    “你敢!”


    易燃要‘自作賤’的跟這些賤役者們廝混,姚日辰見了最多隻會當笑話來看,可若是讓他把這什麽百魅樓給建起來的話,還是建在自家隔壁,那往後自己也就不用回家了。


    “姬易燃,你真當老夫不敢動你嗎?”


    心頭殺意如沸水在不停翻騰,可易燃卻是不管他姚日辰有多憤怒,多想幹掉自己,隻是淡笑著說道:“姚院長何出此言啊,若不是因此地與院長您比鄰,它還真不值這二十萬貫的價錢呢。再者說了,小子不過是買了塊地,打算蓋個樓來住住,這就引得您要對小子起了殺心?”


    說到這,易燃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來,既驚且懼地猜測道:“莫非此地原來的屋主人,也是被你給暗中的偷偷幹掉,然後再脅迫其子孫遠離此地的嘍?”


    似是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般,易燃趕忙一個閃身就躲到了赫兒的身後,在其背後小心翼翼的露出自己的小半張臉,佯裝不屑的道:“姚院長,你果然是越老就越不要臉啊,現在都敢要當街殺人滅口了!”


    “該死!”


    被易燃拿話刺激得險些當街暴走的姚日辰,幾乎是哆嗦著指著躲在赫兒身後不出來的易燃,他想不到此子居然狠辣陰損到如斯地步。


    僅僅隻在幾句話間,就生生將自己給汙蔑成了一殺人奪地的惡霸樣的人物。


    雖然此地屋主的搬離確實是與自己有著一定的關係,可姚日辰敢當著聖主的麵起誓,他真不是因為看中了這塊地,才動手趕人的!


    可現如今,這曾經小小的瑕疵卻成了易燃血口噴人的證據,這怎能叫姚日辰不怒?


    眼見周遭圍過來看熱鬧的平民漸多,易燃當即是膽氣大作的跳出來道:“我該死?你如此迫害城中百姓,還敢說我該死?姚日辰,今天你若是說不清楚此事,咱們就去麵聖,讓陛下來評斷,咱們到底誰更該死。”


    看著哆嗦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的姚日辰,易燃露出了一絲勝利在望的淺笑,就在他想再加把火時,誰知圍觀的人群中卻是有一清麗的女聲言道:“百魅樓?


    姬易燃,月餘不見,你倒是越玩越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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