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有驚濤堂快劍秦林相助,分頭行動,立即沿著樹林向雷家堡方向尋去。


    本來他和慕容緣也是決定再探雷家堡的,如今慕容緣很有可能落入歹人之手,李世心急如焚。


    司徒璽腿腳不便,欒少將慕容緣抱起,隻覺溫香軟玉抱滿懷,滿心歡喜。兩人邁開大步,往雷家堡郊區,山神廟而去。


    “父親可有什麽收獲?”一邊走,欒少一邊問道。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哼,剛才那葉乘雲居然使用他的絕招“鬼手絕情”飛刀向我擲來,我看是毫不留情的。如若不是這女子用了神針仙子的上乘武功,將那飛刀攔下,我怕無法再假裝下去。”司徒璽對剛才葉乘雲的做法還耿耿於懷。


    “父親,我看那葉乘雲,心狠手辣,我們也要用心提防才是。”


    “我兒說的極是,等把這件事情料理好了,也不能讓他好去。這殺手榜排名就是你我父子獨占鼇頭了。”


    “哼,誰叫冥王把排名采用倒序,這不明擺著諷刺我們司徒家‘辣手人屠’的稱號,一般人看到排名,還以為是我們排在第一呢。父親為九幽出生入死,身受重傷,才換來排名第十,我非常的不忿。”


    “放心,此番冥王放帖,一切都在我們掌控之中,這葉乘雲還有點作用的。”


    欒少肩傷仍不斷滲血,慕容緣那一針刺得很深。行進了三裏路,路過一個小溪,欒少看無人追來,知道慕容緣中了迷香,不會那麽快醒來,便將她放下,由司徒璽看守。司徒璽也借機打坐調理。欒少移步溪邊,將肩頭傷口清洗,敷了金瘡藥膏,便無大礙。


    欒少回來再看慕容緣,容色晶瑩如雪,氣若幽蘭含辭,雖雙目緊閉仍掩不住秀雅絕俗,隻覺淫心大起,機不可失,伸手向她胸前摸去,隻覺椒乳盈盈一握,大叫快活。那司徒璽知道其子好色,也不阻攔,輕閉雙目,置若罔聞。


    遠遠一人從溪邊下遊走來,讓司徒父子吃了一驚。欒少趕忙縮手按劍,定睛一看,是那顧神捕的手下大將,身材挺得筆直的顏家槍顏朗。


    顏家槍顏朗有非常靈敏的鼻子,顧神捕想再確認一下,雷家堡是否藏有屍首,命他再探雷家堡,本不是這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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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路趕來,在去往李大麵粉店分叉的路邊,忽然又聞到一股屍氣。循著氣味,他發現了被欒少藏在亂石崗內暉哥的屍身,心中生疑,便往林中查看。走近溪邊下遊時,顏朗鼻子靈敏,隱隱覺得溪水似乎有股血氣,便沿著小溪查探,正好碰見司徒父子。


    “欒捕頭,是有什麽發現嗎?”顏朗遠遠看見溪邊三人,其中一名女子躺在地上,一個殘疾老人在一旁打坐。他認得欒都頭是個官差,正俯身在女子身上搜尋什麽。


    “哦,是顏大人到了”欒少迅速起身,“大人快來看,我們已經找到了那日暗算梁總捕頭的女凶手。”正說著,司徒璽也扶著拐杖站了起來。司徒父子對了一下眼色。


    顏家槍顏朗走近,看到地上女子容色絕麗,卻昏迷不醒,不禁生疑:“剛才我在前麵發現有捕頭被害,你們可知一二?這位老人家是……?還有這個女子是如何找到的?”


    欒少向顏朗拱手道:“這女子乃九幽殺手神針娘子,剛才將重要證人李大滅口。我追蹤在此,打她不過,負了重傷。全靠這位天殘地絕沈圖,沈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方才製住這個惡毒妖女的要穴,正想押回衙府審問。不知是哪位捕頭被害。”


    “你們好像稱他暉哥,中的是劍傷。”顏朗一邊答,一邊俯身看那地上女子。欒少眼中目露凶光,卻沒有被看到。


    顏朗看那女子腰間插有裝銀針的袋囊,那銀針正是他在怡香閣內起出的“凶器”,當下信了幾分。


    欒少口中的“天殘地絕”沈圖大俠此時也躬身向顏朗行禮,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大人好。”


    “‘天殘地絕’沈圖是塞外高手吧”,顏朗似乎記得是有這麽一個人。


    顏朗看那老人身有殘疾,行動遲緩,便上前扶住。剛欲進一步探知究竟,不料身旁欒少,一劍劈來。


    鮮血染紅了顏朗半邊身子,左邊腰身被劈開了一半。


    顏朗情知不妙,顧不得傷痛,立即從背後抽出“爛銀點蒼槍”,舉手朝欒少刺去。


    與此同時,殘疾老人也單腳立地,龍頭拐杖迅疾擊出,點到了顏朗右胸,顏朗“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胸前一個血洞,向後飛出。


    “原來是你們,怪我不小心,你們才是九幽殺手。”顏朗不斷吐血,胸口和腰間也不斷冒著血泡。他看見欒少的腰藏劍,與暉哥胸前傷口正好相符,“暉哥也是你殺的,你們到底是誰?”


    “都說驚濤堂高手如雲,怎麽你如此不濟?我看也沒有必要知道我們是誰了吧。”司徒父子眼看顏朗活不成,想帶上慕容緣迅速離去。


    司徒璽走在前麵,欒少將慕容緣扛在背上,剛要邁步,後麵一陣勁風襲來,一柄長槍已離他後背不足三寸,眼看就要將他穿個透明窟窿。


    欒少反應也是極快,立即將身子偏了一偏,如果長槍繼續刺出,勢必就要先刺到在他身上的慕容緣。


    “卑鄙!”顏朗不願傷及無辜,硬生生收回長槍,又哇的吐了一大口血。


    司徒父子轉身,看見這個殺不死的人,右手握槍,像個天神般,筆直的站了起來。


    這個人已經是個血人,但目光就像兩把利刃,狠狠的盯著司徒父子。


    “這是你自己想快些見閻王,怨不得我了。”司徒璽拐杖點地,一腳飛出,怎料那站得筆直的顏朗動也不動。


    司徒璽一腳本是虛招,就要等對方閃避,才能接上後續的殺招,卻不料眼前這個神一樣的血人,居然沒有上當,一動不動。對方以不變應萬變,正是此招的克星。司徒璽心道不妙,立即收腿,躲向一旁。


    那血滿戰袍的顏朗仍是未動,居然已經氣絕。


    司徒璽自己嚇到了自己,大罵一聲,一拐杖向顏朗頭部擊下,隻打得他腦漿迸裂。


    顏朗屍身這才倒下。


    司徒父子二人不敢怠慢,立即轉身要走,突然發現又一個天神一般的人站在了他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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