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頑固，老封建。”
中午吃完飯，小李一個人坐在出事地點向河水裏張望，水中倒影年輕的臉上帶著倔強。中午吳村長看不起他，那些老警察也在看他笑話，這他心裏明白，畢竟性格二杆子不等於傻。
年輕人有衝勁，往往總想向世人證明自己比誰都強。
小李現在就是滿肚子的這心思，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嘛。行，我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對的。
掏出手機，給一起的老民警李廣發也就是二狗子打了電話。
“喂，狗哥嗎？對，我是小李啊。村長說下午這事咋辦了嗎？哦，先放放是吧，行，啊，沒有沒有。我又不會水怎麽可能下河呢。行。哦，對了，狗哥，我下午有點事跟你請個假唄。嗬嗬，行，那謝謝了啊。”
掛了李廣發的電話，小李緊接著就給自己在城裏認識的一個專業打撈隊打了過去。。。
一小時四十分鍾後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在岸邊的公路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跟小李差不大的年輕人。
“我說李哥，什麽事啊催得這麽急？”
“別廢話，裝備都帶齊了嗎？”
“整套的潛水裝備一共兩套全帶來了，你就說到底幹嘛吧。”
小李想了想，覺得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於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又講了一邊，就連雪風寒的話都一字沒落的說了出來。
“怎麽樣？敢不敢下？”
兩個年輕人相視一眼笑笑說道：“那水鬼什麽的我們哥倆倒是無所謂，不過打撈的價錢嘛可得先說好了，一個死屍五千不二價。”
“行，到時候我去和死者家屬說，如果他們不同意，這錢我出了。”
“嗬嗬，好嘞，既然你李哥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那這活我們兄弟接了。”
說完，兩人換上潛水裝備，待小李把中午的打撈船叫來後就先後站在船頭筆直地跳進了水中。
要說，草兒河其實並不大，河寬隻有幾十米，出事的這個地方是整條流域最深處也不過就是五米二左右。對於專業的打撈隊來說根本就沒什麽難度，可能唯一的麻煩就是河底的淤泥比較多，再就是河水比較渾濁能見度太低了。
隻是哥倆這一跳之下，沒有進入河裏，卻仿佛跳進了另一個世界，茫然環顧，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隻是所有人都穿著六十年代末的衣服比較奇怪一些。
李魁和三胖子帶著潛水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想起小李之前關於水鬼的話心中頓時就開始發怵。瑪的，事情肯定不對勁，但卻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半晌。
總這麽耗著也不是辦法，兩人中向來膽子比較大的李魁大大的吸了一口氧氣後試著將呼吸器拿了下來。
慢慢吸了口氣。
發現空氣質量好像還不錯，看樣子不是幻覺。
示意三胖子也將潛水鏡和呼吸器拿掉後兩人相對無語，隻感覺自己本就不大的腦容量徹底不夠用了。
這是個什麽情況？難道自己哥倆穿越了？現在想來好像也隻有這種看似最不合理的解釋才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了。
沿著街道慢慢前行，不遠處有一座二層的木質小樓。
兩排大紅燈籠直垂於門樓兩側，六七個身穿緊身旗袍的性感女人正在哪裏搖著手帕攬客。當看到李魁和三胖子後便一窩蜂地圍了上來，一陣香玉滿懷，淫聲細語中兩人很快就徹底迷失在了其中。。。
美色當前哥倆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的小吃攤上，有一個身穿大紅員外袍的胖老頭正滿臉陰森地看著兩人被拉進妓院大門內的背影在冷笑。
。。。。
十二升的潛水瓶一般在五米深的水下可以連續使用五十分鍾左右。可李魁和三胖子兩人這會已經下去足足有一個半小時了。
“不會是出事了吧？”
這念頭剛一升起就像一顆毒草一樣開始在小李心中瘋長，焦躁不安地向著水下張望，漆黑地河水明明什麽也看不到可他卻固執地不肯抬頭。
又過了不知多久。
距離小船左側船幫三米多遠的河麵上突然冒出了兩串氣泡，緊接著兩個白花花地屍體就漂了上來。
哐當
小李一下子癱在了小船上，隻感覺一顆心不住地在往下沉。
。。。。
。。。。
“吳村長，吳村長。出事了。”
中午喝了點酒，當李廣發跑進吳應禮家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睡覺，李廣發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幾句後吳應禮‘騰’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塌啦著一雙拖鞋就往外跑，邊跑邊對身後的李廣發喊道：
“去，趕快去老雪家把雪老哥也叫上。瑪的，小李子這敗家玩意咋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
此時河邊上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
不同於前三個死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回李魁和三胖子的屍體是自己漂上來的。
一絲不掛，臉上還帶著詭異的微笑。
雪千尋和蒼嵐跟著雪老爺子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
“喂，你不回避一下啊？”
“啊？”
“看清楚這是兩個什麽都沒穿的大老爺們你作為一個純女人該有的矜持是不是也應該有一下。”
“你才蠢呢。”
蒼嵐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說的是純粹的純，不是愚蠢的蠢。”
雪千尋小臉一紅，倒是也覺得自己在這裏好像確實不太合適，最後聽蒼嵐的往遠走開了點。
而後，蒼嵐圍著屍體轉了一圈，又蹲下聞了聞，沒錯，確定屍體上有一股很濃的腥臭氣。不過這好像不是屍氣反而像是某種‘水產品’的氣味。
“喂，他倆是你叫來的，而且也是你第一個發現他倆死亡的，難道你就沒發現點什麽嗎？”
小李雙目無神地望了蒼嵐一眼，機械般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靠，點頭又搖頭，這是個什麽意思？
蒼嵐還待細問卻誰想卻被吳應禮攔住了。
“你是。。。”
“老吳，他是我請來的，你讓他問吧。說實話最後這件事能不能解決估計最後還要著落在他身上呢。”
雪風寒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奈何，吳應禮卻沒太當真。在他看來對方很可能是雪家老爺子的什麽晚輩。不過雖沒指望這個年輕人能對自己有多大幫助，但這件事情眼瞅著倒是真的免不了要勞煩雪風寒之處甚多。因此老爺子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對於蒼嵐也就不再過多理會。
隨後蒼嵐又問了小李一些關於李魁和三胖子的死亡細節就起身朝雪千尋走了過去。
“咋樣，看出什麽來了嗎？”雪千尋開口問道。
“沒有，不過這兩個人的死絕對跟什麽水鬼沒關係。”
“哦，你怎麽這麽肯定？”
“嗬嗬，水鬼找替身無非就是勒脖子，拽大腿讓人自己溺死在水裏這點套路。然而你看看他們倆，剛才那個小警察可說了兩人下水時是帶著全套潛水設備的，這樣一來先不說水鬼能不能讓他們溺斃，你覺得那個水鬼殺完人後還有興致扒人家衣服**的癖好嗎？”
“喹，你說的能不能不這麽惡心。”
蒼嵐臉一板，說道：
“嚴肅點，我現在是在跟你討論案情。想什麽呢？我剛剛檢查過了，那兩個男屍都有輕微的脫陽現象。”
“不是吧，這你也看的出來。”
蒼嵐徹底無語了，看著雪千尋誇張的表情，鬱悶地說道：
“我說，你們人類的思維是不是都這麽具有搞笑性啊。我這跟你說正事呢，你怎麽老是去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聽著，重點不是我能看出什麽來，重點是脫陽現象。”
雪千尋委委屈屈地說道：“這不還是一樣嘛。”
“我去。”蒼嵐徹底絕望了，表示跟女人這種生物簡直沒辦法溝通。
真是的，兩人以後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啦。
中午吃完飯，小李一個人坐在出事地點向河水裏張望，水中倒影年輕的臉上帶著倔強。中午吳村長看不起他，那些老警察也在看他笑話，這他心裏明白，畢竟性格二杆子不等於傻。
年輕人有衝勁，往往總想向世人證明自己比誰都強。
小李現在就是滿肚子的這心思，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嘛。行，我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對的。
掏出手機，給一起的老民警李廣發也就是二狗子打了電話。
“喂，狗哥嗎？對，我是小李啊。村長說下午這事咋辦了嗎？哦，先放放是吧，行，啊，沒有沒有。我又不會水怎麽可能下河呢。行。哦，對了，狗哥，我下午有點事跟你請個假唄。嗬嗬，行，那謝謝了啊。”
掛了李廣發的電話，小李緊接著就給自己在城裏認識的一個專業打撈隊打了過去。。。
一小時四十分鍾後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在岸邊的公路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跟小李差不大的年輕人。
“我說李哥，什麽事啊催得這麽急？”
“別廢話，裝備都帶齊了嗎？”
“整套的潛水裝備一共兩套全帶來了，你就說到底幹嘛吧。”
小李想了想，覺得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於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又講了一邊，就連雪風寒的話都一字沒落的說了出來。
“怎麽樣？敢不敢下？”
兩個年輕人相視一眼笑笑說道：“那水鬼什麽的我們哥倆倒是無所謂，不過打撈的價錢嘛可得先說好了，一個死屍五千不二價。”
“行，到時候我去和死者家屬說，如果他們不同意，這錢我出了。”
“嗬嗬，好嘞，既然你李哥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那這活我們兄弟接了。”
說完，兩人換上潛水裝備，待小李把中午的打撈船叫來後就先後站在船頭筆直地跳進了水中。
要說，草兒河其實並不大，河寬隻有幾十米，出事的這個地方是整條流域最深處也不過就是五米二左右。對於專業的打撈隊來說根本就沒什麽難度，可能唯一的麻煩就是河底的淤泥比較多，再就是河水比較渾濁能見度太低了。
隻是哥倆這一跳之下，沒有進入河裏，卻仿佛跳進了另一個世界，茫然環顧，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隻是所有人都穿著六十年代末的衣服比較奇怪一些。
李魁和三胖子帶著潛水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想起小李之前關於水鬼的話心中頓時就開始發怵。瑪的，事情肯定不對勁，但卻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半晌。
總這麽耗著也不是辦法，兩人中向來膽子比較大的李魁大大的吸了一口氧氣後試著將呼吸器拿了下來。
慢慢吸了口氣。
發現空氣質量好像還不錯，看樣子不是幻覺。
示意三胖子也將潛水鏡和呼吸器拿掉後兩人相對無語，隻感覺自己本就不大的腦容量徹底不夠用了。
這是個什麽情況？難道自己哥倆穿越了？現在想來好像也隻有這種看似最不合理的解釋才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了。
沿著街道慢慢前行，不遠處有一座二層的木質小樓。
兩排大紅燈籠直垂於門樓兩側，六七個身穿緊身旗袍的性感女人正在哪裏搖著手帕攬客。當看到李魁和三胖子後便一窩蜂地圍了上來，一陣香玉滿懷，淫聲細語中兩人很快就徹底迷失在了其中。。。
美色當前哥倆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的小吃攤上，有一個身穿大紅員外袍的胖老頭正滿臉陰森地看著兩人被拉進妓院大門內的背影在冷笑。
。。。。
十二升的潛水瓶一般在五米深的水下可以連續使用五十分鍾左右。可李魁和三胖子兩人這會已經下去足足有一個半小時了。
“不會是出事了吧？”
這念頭剛一升起就像一顆毒草一樣開始在小李心中瘋長，焦躁不安地向著水下張望，漆黑地河水明明什麽也看不到可他卻固執地不肯抬頭。
又過了不知多久。
距離小船左側船幫三米多遠的河麵上突然冒出了兩串氣泡，緊接著兩個白花花地屍體就漂了上來。
哐當
小李一下子癱在了小船上，隻感覺一顆心不住地在往下沉。
。。。。
。。。。
“吳村長，吳村長。出事了。”
中午喝了點酒，當李廣發跑進吳應禮家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睡覺，李廣發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幾句後吳應禮‘騰’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塌啦著一雙拖鞋就往外跑，邊跑邊對身後的李廣發喊道：
“去，趕快去老雪家把雪老哥也叫上。瑪的，小李子這敗家玩意咋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
此時河邊上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
不同於前三個死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回李魁和三胖子的屍體是自己漂上來的。
一絲不掛，臉上還帶著詭異的微笑。
雪千尋和蒼嵐跟著雪老爺子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
“喂，你不回避一下啊？”
“啊？”
“看清楚這是兩個什麽都沒穿的大老爺們你作為一個純女人該有的矜持是不是也應該有一下。”
“你才蠢呢。”
蒼嵐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說的是純粹的純，不是愚蠢的蠢。”
雪千尋小臉一紅，倒是也覺得自己在這裏好像確實不太合適，最後聽蒼嵐的往遠走開了點。
而後，蒼嵐圍著屍體轉了一圈，又蹲下聞了聞，沒錯，確定屍體上有一股很濃的腥臭氣。不過這好像不是屍氣反而像是某種‘水產品’的氣味。
“喂，他倆是你叫來的，而且也是你第一個發現他倆死亡的，難道你就沒發現點什麽嗎？”
小李雙目無神地望了蒼嵐一眼，機械般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靠，點頭又搖頭，這是個什麽意思？
蒼嵐還待細問卻誰想卻被吳應禮攔住了。
“你是。。。”
“老吳，他是我請來的，你讓他問吧。說實話最後這件事能不能解決估計最後還要著落在他身上呢。”
雪風寒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奈何，吳應禮卻沒太當真。在他看來對方很可能是雪家老爺子的什麽晚輩。不過雖沒指望這個年輕人能對自己有多大幫助，但這件事情眼瞅著倒是真的免不了要勞煩雪風寒之處甚多。因此老爺子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對於蒼嵐也就不再過多理會。
隨後蒼嵐又問了小李一些關於李魁和三胖子的死亡細節就起身朝雪千尋走了過去。
“咋樣，看出什麽來了嗎？”雪千尋開口問道。
“沒有，不過這兩個人的死絕對跟什麽水鬼沒關係。”
“哦，你怎麽這麽肯定？”
“嗬嗬，水鬼找替身無非就是勒脖子，拽大腿讓人自己溺死在水裏這點套路。然而你看看他們倆，剛才那個小警察可說了兩人下水時是帶著全套潛水設備的，這樣一來先不說水鬼能不能讓他們溺斃，你覺得那個水鬼殺完人後還有興致扒人家衣服**的癖好嗎？”
“喹，你說的能不能不這麽惡心。”
蒼嵐臉一板，說道：
“嚴肅點，我現在是在跟你討論案情。想什麽呢？我剛剛檢查過了，那兩個男屍都有輕微的脫陽現象。”
“不是吧，這你也看的出來。”
蒼嵐徹底無語了，看著雪千尋誇張的表情，鬱悶地說道：
“我說，你們人類的思維是不是都這麽具有搞笑性啊。我這跟你說正事呢，你怎麽老是去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聽著，重點不是我能看出什麽來，重點是脫陽現象。”
雪千尋委委屈屈地說道：“這不還是一樣嘛。”
“我去。”蒼嵐徹底絕望了，表示跟女人這種生物簡直沒辦法溝通。
真是的，兩人以後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