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開明「落馬」了。


    上了新聞,也上了報紙。


    像是這種級別的領導突然落馬,那是要轟動全國的。


    當各種「違規」條款出現在電視機上以後,老百姓們氣的牙癢癢。


    大快人心。


    該!


    雷霆行動真是振奮人心。


    「上麵」終於出手了!


    這老虎打的好啊!


    打的秒啊!


    真的是鼓舞人民群眾的士氣啊!


    全民沸騰和歡呼,快哉快哉。


    而隨著陸開明的落馬,一係列的事情也隨之浮出水麵。


    曾經跟陸開明交涉過的人,經手的項目,包括陸開明身邊的秘書,一路走來培養起來的「人才」,也全部開始了新的「清掃行動」。


    也就是說,以陸開明為核心的這一圈子的領導們,全都落馬了。


    這一次的清掃行動,掃出了一窩子的「害群之馬」。


    總之隨著陸開明的倒下,他身後的一排眾小弟也全都倒了。


    並且立刻「搜集」了大量的證據。


    那證據,要比高華的鷹組搜集的還要充足。


    貪官汙吏被抓了幾十個,雷霆行動真是讓人大呼痛快。


    而百姓歡呼的群眾中,隻有極少數人明白這次的雷霆行動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掃的,真的是那些「害群之馬」嗎?


    又或者是……


    為此,常關注新聞的白承恩還詢問過江洋。


    白承恩很好奇:我們這,到底還有幹淨的官嗎?


    江洋的回應是:當然有,隻不過不討人喜歡,也很難合群罷了。


    白承恩更加好奇,也覺得不可思議:真的有嗎?


    江洋點頭:有。不僅有,我還見過。


    麵對白承恩質疑的眼神,江洋看向窗外不再說話了。


    他沒說是誰。


    一個身影浮現在江洋的腦海中。


    這次處理板寸的事情,江洋聯係了很多「朋友」。


    朋友們都來了,唯獨少了一個身影。


    他的級別並不算高。


    但他卻沒有來。


    隨著陸開明的落馬,他的兒子陸濤卻奇跡般的醒了過來。


    當醫院傳來消息的時候,高華的鷹組第一時間向江洋匯報了這個情況。


    而江洋也立刻履行了他的承諾。


    把陸濤轉移到湄港去。


    起初,看押陸濤的警署是不同意的。


    而江洋給丕卿去了個電話,也給出了充分的理由。


    江洋表示:竇建軍是湄港的陸軍中將,掌握著湄港大量的核心資源和信息。陸濤接近餘娜,深夜潛入竇建軍的家中,存在著對湄港的潛在威脅,必須要調查清楚。


    所以江洋向丕卿提出,要把這個人帶回湄港去審理。


    丕卿聽後道:「這個人到底對湄港有沒有威脅,到底是不是你說的,什麽故意接近餘娜,潛入竇建軍的家裏,這些事情到底怎麽回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不清楚。」


    江洋手持電話,站在落地窗前:「要不,你給我解釋一下陸濤為什麽在深夜出現在竇建軍的家裏?」


    沉默。


    幾秒鍾後,丕卿開口道:「陸濤畢竟是陸開明的兒子,現在你已經贏了陸開明,整個陸家以及他們的分支全部落馬,而竇建軍也已經無罪釋放,你還想怎麽樣?」


    「陸開明落馬,陸濤受罰,竇建軍無罪釋放。」


    江洋道:「這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把官員和平民一樣去對待,反而成了一種很難為情的事情了呢?」


    丕卿道:「陸開明也好,陸濤也罷,他們都受到了原本該有的懲罰。」


    「審判到底是不是過當,你比我清楚。」


    「餘娜本不該判刑,但是判了。」


    「陸濤已經重傷甚至殘疾,但竇建軍依舊無罪釋放。」


    丕卿沉聲道:「案情已經定了,兩人最多算是個偷晴,跟威脅湄港和襲擊你湄港的陸軍中將沒有半點關係,這是你硬生生給陸濤扣上的一頂帽子!」


    「不。」


    「這不是我給他扣上的一頂帽子。」


    「你說的這些,都隻不過是你的猜測和臆想罷了。」


    江洋淡淡的道:「這並不是我給他扣上的,這是事實。」


    「現在湄港方有權利懷疑陸濤故意接近餘娜,深夜對竇建軍發起襲擊是帶有特殊目的的。」


    「且對我湄港產生嚴重威脅。」


    江洋聲音低沉:「我在很正式,很嚴肅的跟你交涉。」


    「此時,現在。」


    「我以東南亞新特區主席,湄港軍務部最高指揮官的身份,向你要人。」


    江洋手持電話,看著窗外:「你給,還是不給。」


    「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這樣嗎?」


    丕卿試圖勸解江洋:「你這樣讓我很難做,也讓我們雙方的關係很難做。」


    「這不是普通的女人。」


    「這是竇建軍的女人,是我兄弟的女人,是湄港陸軍中將的女人。」


    江洋的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如果以後什麽阿貓阿狗都敢染指他們的女人,我卻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有誰敢留在我手下做事。」


    「這女人。」ap.


    「到底還如何立規矩。」


    丕卿被江洋的話氣笑了:「規矩,給女人立規矩。」


    「什麽年代了。」


    「自由發展的和諧社會,全世界都在提倡男女平等。」


    丕卿道:「你是要把這種社會的發展浪潮重新倒回去嗎?」


    「平等。」


    江洋道:「平等,是要講權力的。」


    「我不想再跟你解釋這些無趣的問題。」


    「今晚十點,我的人會去把陸濤借走。」


    「我需要你給我出一個轉移方麵的手續。」


    江洋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是為了保住一個貪汙犯的兒子,還是要保住你與湄港之間的合作。」


    「你看著辦。」


    說罷,直接掛斷了電話。


    辦公室呢。


    江洋轉身回到巨大的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屋內有三人。


    白承恩,蘇荷,祖勝東。


    「聯係湄港監獄,讓他們派飛機過來接人。」


    江洋看了一眼祖勝東道。


    「要審嗎?」


    祖勝東問。


    江洋抬頭:「審什麽?」


    祖勝東微微一怔:「審陸濤。」


    江洋捏了捏眉心:「審完了。」


    祖勝東點頭。


    江洋道:「我記得湄港監獄有個關押那些個毒販和變態的地方,叫什麽來著……」


    祖勝東道:「湄港七號監獄。」


    「就那個。」


    江洋道:「那些人在監獄裏沒有女人,生理問題也需要解決。」


    點燃一支煙,隨意把打火機丟在桌子上,吐出一口煙霧。


    「這個陸濤白白淨淨的,皮膚也不錯。」


    江洋看向祖勝東:「等他傷好些了,丟進去。」


    「就當,給那些男犯人送去的福利了。」


    祖勝東心中微微一驚,立刻反應過來,也懂得了江洋的心思。


    當下點頭,回應道:「明白。」


    「ps:老表們,關於你們的催促我看到了。你們罵的越凶,催的越凶,說明你們越愛我,越愛這個故事,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


    但我畢竟不是職業作者,有很多工作的事情需要處理,希望大家罵的時候稍微留點麵子。


    愛你們,麽麽噠。


    我盡量不做買賣了,專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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