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這是這些年來，帝國搜集到的絕學，父皇讓扶蘇送來。”穿著一襲白衣，氣度不凡，臉上掛著溫和微笑的扶蘇上門拜訪。
是為了將帝國搜羅到的武學秘籍，押送上門給墨非。
墨非將一係列史書送給嬴政，可不是上門送溫暖來的，索要天下武學，是墨非給出的基本條件之一。
“為了國師大人之事，父皇緊急調配了一批書法好的人，為先生抄錄的。這些還隻是最頂級的一批次武學，還有其他的，都還處於抄錄當中，還請先生稍候。”
“很好。”墨非微笑，說道：“倒是辛苦公子跑一趟了。”
“不敢！”扶蘇連忙擺手，道：“國師大人對國家社稷有大功，扶蘇隻不過做了一些微末之事罷了。”
對於最近於帝國發生的事情，扶蘇哪怕不清楚事情的詳細，但是也大約知道，事情改變的緣由來自於墨非。
如果他父皇拿出的那麽多簡直堪稱神來之筆的製度，都是出自墨非的手筆，那麽墨非的智慧簡直達到了古往今來，無可超越的地步。
嬴政對於扶蘇的教育就大多來自於內政，所以可能政治能力還比不上嬴政，扶蘇也能看出諸如科舉製、內閣製的厲害了。
“我哪裏有什麽大功？”墨非笑了笑，道：“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在國師府喝了幾杯茶，聊了幾句關於現在帝國改革的製度的問題，扶蘇就很識相的離去了。
雖說他是嬴政的嫡長子，但是看嬴政對墨非的重視程度，怕是他一起惹不起……以往頗受嬴政寵愛的胡亥，幾乎不下於他，直接就被幽禁了……
嗯，扶蘇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在帝國萬世基業和嫡長子之間，以嬴政這種政治家的做派，隻要墨非表達了自己對扶蘇的不滿，他肯定會毫不遲疑的選擇放棄扶蘇。
“玄翦的劍法和內功心法……”焱妃好奇的從扶蘇送來一個大箱子裏麵，隨意抽出了一本秘籍，結果就是昔日將縱橫聯手都壓著打的黑白玄翦的核心武學。
作為陰陽家的東君，帝國的高層人士，焱妃也是知道黑白玄翦這個人的……本名不詳，曾經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盜，以持有的名劍做為自己名諱，江湖人稱“黑白玄翦”，加入“羅網”後成為位列天級一等頂尖殺手隸屬越王八劍，是一代劍豪。妻子魏纖纖被魏庸害死後淪為恩怨角逐的奴隸。還是秦國殺手團體八玲瓏本體。
哪怕以焱妃挑剔的眼光來看，黑白玄翦都是一名大敵，一名絕世劍客，在沒有得到墨非幫她提升功力之前，她都不敢說能夠輕易戰勝對方。
“看來嬴政真的把壓箱底的東西都一股腦的送給你了。”焱妃笑道。
一箱子的秘籍，隨手一拿就是一本修成後和她差不了多少的，可想而知整箱子是什麽樣的武學了。
“其實這筆交易我雖然不虧，但是嬴政絕對是賺了。”墨非輕笑著說道，隨手拿起了一本秘籍，竟然是趙高的核心武學，果然嬴政沒有忽悠他：“我給嬴政的史書，讓帝國免去了三年崩潰的命運，找到了長治久安的方法，嬴政給我區區武學又算的什麽。”
在這些時日之間，帝國已經更換了一位新的中車府令，很顯然趙高已經涼了。
李斯這個丞相都五馬分屍，涼得那麽快，何況趙高一個中車府令，隻有胡亥是嬴政兒子的原因，虎毒不食子，留了胡亥一命。
“在天下之中，肯定是嬴政掌握的武學秘籍最多，全都給了你，接下來你還有什麽目標呢？”在焱妃掌控陰陽家之後，陰陽家的一切武學也對墨非敞開了懷抱，並且由於有墨非日日夜夜的幫助，焱妃的陰陽術更上一層樓，達到了昔日東皇太一的境界。
現在，焱妃都敢說，除了墨非之外，整個世界沒有她打不過的人了。
“農家的秘籍，已經有田言給我了……接下來，大約也就隻有儒家、墨家、道家、縱橫……”墨非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說道：“儒家掌門伏念，與儒家二當家顏路、三當家張良不同，他立場中立，不偏靠帝國，但是也不偏靠反秦一方，當帝國推出科舉製以後，收益最大的絕對是儒家的一方，所以隻要伏念腦子不犯病，他會將儒家的秘籍交給帝國一方……道家一方的話，的確有些麻煩，他們隱居避世，處於深山老林之中，不像儒家那樣身為當世兩大顯學之一，家大業大，會受到威脅，但是道家天宗掌門人曉夢……咳咳，關於墨家，除了少數人外，大部分人對帝國其實沒那麽大的反秦決心，隻要帝國願意寬赦，相信墨家內部湧動的那股壓力，會讓高漸離他們有所觸動……縱橫的話，蓋聶非常好搞定，衛莊的話，或許需要讓你跑一趟了……”
……
沒有過多少時間，國師府就熱鬧了起來。
曉夢在戰勝了逍遙子，拿回了雪霽，算是為天宗扳回一籌，為師兄赤鬆子報了仇，便來找墨非證道。
墨非最喜歡樂於助人了，當然是選擇幫助曉夢證道啊，很輕鬆就讓曉夢領悟了至陰無極和至陽無極的奧妙之處，攀登上了大道巔峰。
對於一心追求大道而言的曉夢來說，她心中早已經沒有了什麽迷障，她留在國師府的目的，跟其他的妖豔賤貨一點都不一樣，專心求道而已。
田言在徹底掌控了農家之後，也搬進了國師府，農家就由她昔日提拔起來的人手管理，她遠程指揮。
要不然墨非身邊一直隻有焱妃這麽一個女人，她田言可不放心！
經由過墨非大力灌輸正能量，田言的武功修為其實也不比焱妃差多少，論起心智來，差點一個人弄垮了農家的田言肯定也不是好相與的。
石蘭作為墨非來到秦時明月世界就一直跟在身邊的侍女，也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糊裏糊塗的就和墨非滾了船單，自然也就住在國師府裏。
月神和大司命、少司命也早早的被墨非打包收下。
端木蓉在嬴政寬赦墨家之後，也不想再理會墨家內部紛爭，她是孤兒，師父念端老死，本就和帝國沒什麽大恨，國仇倒是有，但是高月這個燕國唯一的嫡係血脈都不在乎了，她還傻傻的堅守什麽？於是乎，在某個時候，端木蓉也不知不覺住入國師府……
由於衛莊驕傲過頭，不肯轉讓縱橫秘籍，那麽焱妃就親自走了一趟，將流沙給一網打盡，在拿回縱橫秘籍的同時，她還順手將赤練也給帶了回來……
……
一日。
小蘿莉高月玩著玩著，就發現，偌大一座國師府，那麽多人，忽然間鴉雀無聲，寂靜得甚至讓人有點害怕。
她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又自己一個人玩了一會兒，似乎才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娘親？”
小蘿莉高月試探著呼喊焱妃，但是沒有一點回應。
她皺了皺眉，然後又試圖呼喊其他人，諸如端木蓉、石蘭等人，卻始終不見回應。
高月終於慌了起來。
她開始在整座國師府到處尋找人，可是整座國師府都變得空蕩蕩的，根本不見絲毫人影。
終於，高月找到了墨非的房間門前，發現整座國師府，隻有這裏好像還有人。
“娘親？你們在裏麵嗎？”高月推了推墨非房間的大門，發現根本推不開。
嗯，國師府本身就是僅次於皇宮的存在，而墨非的房間，又是整座國師府最大的存在，所以如果說府上的人都跑到了墨非的房間裏麵，高月覺得以墨非房間之大，很輕鬆就能夠容納得下。
高月在房間外麵呼喊了好幾聲，她都以為不會得到回應了，結果發現墨非房間的門打開了，她的娘親焱妃開了門露出一個半個腦袋來，表情很嚴肅的說道：“你墨非大哥練功走火入魔，我和你其他姐姐們都在幫他控製，所以月兒，暫時不要來打擾我們。”
“哦哦。”高月趕緊點了點頭，作為練武之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走火入魔的危險性……
隻不過高月疑惑的歪著腦袋看了看焱妃，因為她發現焱妃嘴角處有幾滴牛奶，露出來雪膩如天鵝般的秀頸上，有草莓般的印子。
“月兒你還有什麽事情嗎？”焱妃眉關緊鎖，一副嚴肅得不得了的樣子，問道。
“哦，沒有了。”高月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忽然她看見焱妃悶哼了一聲，眼眸迅速蔓延出了水霧，仿佛要落淚了一般，而在焱妃美豔絕倫的臉頰上，迅速攀上紅霞，讓焱妃整張臉就仿佛像紅蘋果似的，她看到了都想咬上一口。
高月滿腦袋都是問號。
焱妃看著高月呆呆的看著她，眼神裏麵閃過羞惱之色，“嘭”的一聲，房門關閉。
“娘親那是受傷了，氣血湧動嗎？”高月猜測道。
她大約還是知道墨非有多麽厲害，而墨非走火入魔，哪怕是她娘親和那一群厲害的姐姐們，想要聯手幫助墨非抑製住異動，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她娘親受些傷，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高月站在墨非的房間門外，雖然她看不到裏麵發生的事情，感應不到裏麵的任何波動，但是憑借直覺，她感覺裏麵正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
漫威世界。
一道青銅大門忽然出現，時隱時現，仿佛貫穿了時空長河般。
“嘎吱”一聲，青銅大門打開，墨非一襲黑袍，從青銅大門裏麵走了出來。
“終於又回來了啊！”墨非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的骨節啪啪作響。
在焱妃、曉夢、田言、石蘭、月神、大司命、少司命、端木蓉、赤練等人的幫助下，他在道心種魔上也更上一層樓，已經堪堪突破了破碎虛空的境界。
也就是說，他現在僅僅憑借著道心種魔的功力，也能像傳鷹那般，一刀砍死精銳無匹的三萬蒙古鐵騎的地步了。
回到了家裏，明迪還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一個蘋果，看著電視。
看見了墨非，明迪瞥過頭，看了墨非一眼，說道：“哥你又回來了啊！”
嗯，由於世界流速比之間的不同，墨非在秦時明月世界呆了一段不斷的時間，但是明迪在漫威世界可沒有過去多久。
墨非卻是經曆時間不斷，有點想自己的妹妹了，哈哈笑著抱著明迪瘋了一陣。
仔仔細細的聽完了他在秦時明月世界的大致經曆，明迪點了點頭，雖然在新世界墨非沒有獲得太多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墨非的道心種魔修為更上一層樓，那麽那個世界就沒有白去。
“哥，我又連接到了一個新世界。”明迪說道。
“這麽快？”墨非驚訝的看著明迪，看來明迪連接異世界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以後或許他開發世界的速度，都比不上墨非連接世界的速度了。
“嗯。”明迪眉頭輕輕一皺，說道：“不過這個世界有些奇怪。”
“怎麽個奇怪法？”墨非問道。
“這個新世界，是現代社會，但卻沒有超凡能力的存在，好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世界。”明迪說道。
在明迪的認知當中，不論是他們漫威世界，還是她連接到的平行宇宙，又或者是墨非獲得的異世界獎勵，都是有超凡能力的存在，有各種各樣的世界類別……
但是在她新連接的世界，就是一個按照科技樹攀爬的普通世界，她沒有發生任何超能者存在，以明迪現在已經越來越接近五級變種人的力量，她沒有發現超凡力量的存在，那麽那個世界就絕對不存在。
墨非沉吟一陣，說道：“或許那個世界，還沒有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呢？這也說不定。”
“不過就算那是個普通人的世界也無妨，略過就行了，我剛剛才經曆了一個世界，還想歇歇呢……”
墨非不自覺的扶住了自己的腰子。
在秦時明月世界突破破碎虛空的境界，那可不僅僅是一句話那麽簡單，他墨非是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艱辛和努力的，以至於他現在有點身心俱疲的感覺……
是為了將帝國搜羅到的武學秘籍，押送上門給墨非。
墨非將一係列史書送給嬴政，可不是上門送溫暖來的，索要天下武學，是墨非給出的基本條件之一。
“為了國師大人之事，父皇緊急調配了一批書法好的人，為先生抄錄的。這些還隻是最頂級的一批次武學，還有其他的，都還處於抄錄當中，還請先生稍候。”
“很好。”墨非微笑，說道：“倒是辛苦公子跑一趟了。”
“不敢！”扶蘇連忙擺手，道：“國師大人對國家社稷有大功，扶蘇隻不過做了一些微末之事罷了。”
對於最近於帝國發生的事情，扶蘇哪怕不清楚事情的詳細，但是也大約知道，事情改變的緣由來自於墨非。
如果他父皇拿出的那麽多簡直堪稱神來之筆的製度，都是出自墨非的手筆，那麽墨非的智慧簡直達到了古往今來，無可超越的地步。
嬴政對於扶蘇的教育就大多來自於內政，所以可能政治能力還比不上嬴政，扶蘇也能看出諸如科舉製、內閣製的厲害了。
“我哪裏有什麽大功？”墨非笑了笑，道：“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在國師府喝了幾杯茶，聊了幾句關於現在帝國改革的製度的問題，扶蘇就很識相的離去了。
雖說他是嬴政的嫡長子，但是看嬴政對墨非的重視程度，怕是他一起惹不起……以往頗受嬴政寵愛的胡亥，幾乎不下於他，直接就被幽禁了……
嗯，扶蘇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在帝國萬世基業和嫡長子之間，以嬴政這種政治家的做派，隻要墨非表達了自己對扶蘇的不滿，他肯定會毫不遲疑的選擇放棄扶蘇。
“玄翦的劍法和內功心法……”焱妃好奇的從扶蘇送來一個大箱子裏麵，隨意抽出了一本秘籍，結果就是昔日將縱橫聯手都壓著打的黑白玄翦的核心武學。
作為陰陽家的東君，帝國的高層人士，焱妃也是知道黑白玄翦這個人的……本名不詳，曾經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盜，以持有的名劍做為自己名諱，江湖人稱“黑白玄翦”，加入“羅網”後成為位列天級一等頂尖殺手隸屬越王八劍，是一代劍豪。妻子魏纖纖被魏庸害死後淪為恩怨角逐的奴隸。還是秦國殺手團體八玲瓏本體。
哪怕以焱妃挑剔的眼光來看，黑白玄翦都是一名大敵，一名絕世劍客，在沒有得到墨非幫她提升功力之前，她都不敢說能夠輕易戰勝對方。
“看來嬴政真的把壓箱底的東西都一股腦的送給你了。”焱妃笑道。
一箱子的秘籍，隨手一拿就是一本修成後和她差不了多少的，可想而知整箱子是什麽樣的武學了。
“其實這筆交易我雖然不虧，但是嬴政絕對是賺了。”墨非輕笑著說道，隨手拿起了一本秘籍，竟然是趙高的核心武學，果然嬴政沒有忽悠他：“我給嬴政的史書，讓帝國免去了三年崩潰的命運，找到了長治久安的方法，嬴政給我區區武學又算的什麽。”
在這些時日之間，帝國已經更換了一位新的中車府令，很顯然趙高已經涼了。
李斯這個丞相都五馬分屍，涼得那麽快，何況趙高一個中車府令，隻有胡亥是嬴政兒子的原因，虎毒不食子，留了胡亥一命。
“在天下之中，肯定是嬴政掌握的武學秘籍最多，全都給了你，接下來你還有什麽目標呢？”在焱妃掌控陰陽家之後，陰陽家的一切武學也對墨非敞開了懷抱，並且由於有墨非日日夜夜的幫助，焱妃的陰陽術更上一層樓，達到了昔日東皇太一的境界。
現在，焱妃都敢說，除了墨非之外，整個世界沒有她打不過的人了。
“農家的秘籍，已經有田言給我了……接下來，大約也就隻有儒家、墨家、道家、縱橫……”墨非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說道：“儒家掌門伏念，與儒家二當家顏路、三當家張良不同，他立場中立，不偏靠帝國，但是也不偏靠反秦一方，當帝國推出科舉製以後，收益最大的絕對是儒家的一方，所以隻要伏念腦子不犯病，他會將儒家的秘籍交給帝國一方……道家一方的話，的確有些麻煩，他們隱居避世，處於深山老林之中，不像儒家那樣身為當世兩大顯學之一，家大業大，會受到威脅，但是道家天宗掌門人曉夢……咳咳，關於墨家，除了少數人外，大部分人對帝國其實沒那麽大的反秦決心，隻要帝國願意寬赦，相信墨家內部湧動的那股壓力，會讓高漸離他們有所觸動……縱橫的話，蓋聶非常好搞定，衛莊的話，或許需要讓你跑一趟了……”
……
沒有過多少時間，國師府就熱鬧了起來。
曉夢在戰勝了逍遙子，拿回了雪霽，算是為天宗扳回一籌，為師兄赤鬆子報了仇，便來找墨非證道。
墨非最喜歡樂於助人了，當然是選擇幫助曉夢證道啊，很輕鬆就讓曉夢領悟了至陰無極和至陽無極的奧妙之處，攀登上了大道巔峰。
對於一心追求大道而言的曉夢來說，她心中早已經沒有了什麽迷障，她留在國師府的目的，跟其他的妖豔賤貨一點都不一樣，專心求道而已。
田言在徹底掌控了農家之後，也搬進了國師府，農家就由她昔日提拔起來的人手管理，她遠程指揮。
要不然墨非身邊一直隻有焱妃這麽一個女人，她田言可不放心！
經由過墨非大力灌輸正能量，田言的武功修為其實也不比焱妃差多少，論起心智來，差點一個人弄垮了農家的田言肯定也不是好相與的。
石蘭作為墨非來到秦時明月世界就一直跟在身邊的侍女，也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糊裏糊塗的就和墨非滾了船單，自然也就住在國師府裏。
月神和大司命、少司命也早早的被墨非打包收下。
端木蓉在嬴政寬赦墨家之後，也不想再理會墨家內部紛爭，她是孤兒，師父念端老死，本就和帝國沒什麽大恨，國仇倒是有，但是高月這個燕國唯一的嫡係血脈都不在乎了，她還傻傻的堅守什麽？於是乎，在某個時候，端木蓉也不知不覺住入國師府……
由於衛莊驕傲過頭，不肯轉讓縱橫秘籍，那麽焱妃就親自走了一趟，將流沙給一網打盡，在拿回縱橫秘籍的同時，她還順手將赤練也給帶了回來……
……
一日。
小蘿莉高月玩著玩著，就發現，偌大一座國師府，那麽多人，忽然間鴉雀無聲，寂靜得甚至讓人有點害怕。
她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又自己一個人玩了一會兒，似乎才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娘親？”
小蘿莉高月試探著呼喊焱妃，但是沒有一點回應。
她皺了皺眉，然後又試圖呼喊其他人，諸如端木蓉、石蘭等人，卻始終不見回應。
高月終於慌了起來。
她開始在整座國師府到處尋找人，可是整座國師府都變得空蕩蕩的，根本不見絲毫人影。
終於，高月找到了墨非的房間門前，發現整座國師府，隻有這裏好像還有人。
“娘親？你們在裏麵嗎？”高月推了推墨非房間的大門，發現根本推不開。
嗯，國師府本身就是僅次於皇宮的存在，而墨非的房間，又是整座國師府最大的存在，所以如果說府上的人都跑到了墨非的房間裏麵，高月覺得以墨非房間之大，很輕鬆就能夠容納得下。
高月在房間外麵呼喊了好幾聲，她都以為不會得到回應了，結果發現墨非房間的門打開了，她的娘親焱妃開了門露出一個半個腦袋來，表情很嚴肅的說道：“你墨非大哥練功走火入魔，我和你其他姐姐們都在幫他控製，所以月兒，暫時不要來打擾我們。”
“哦哦。”高月趕緊點了點頭，作為練武之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走火入魔的危險性……
隻不過高月疑惑的歪著腦袋看了看焱妃，因為她發現焱妃嘴角處有幾滴牛奶，露出來雪膩如天鵝般的秀頸上，有草莓般的印子。
“月兒你還有什麽事情嗎？”焱妃眉關緊鎖，一副嚴肅得不得了的樣子，問道。
“哦，沒有了。”高月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忽然她看見焱妃悶哼了一聲，眼眸迅速蔓延出了水霧，仿佛要落淚了一般，而在焱妃美豔絕倫的臉頰上，迅速攀上紅霞，讓焱妃整張臉就仿佛像紅蘋果似的，她看到了都想咬上一口。
高月滿腦袋都是問號。
焱妃看著高月呆呆的看著她，眼神裏麵閃過羞惱之色，“嘭”的一聲，房門關閉。
“娘親那是受傷了，氣血湧動嗎？”高月猜測道。
她大約還是知道墨非有多麽厲害，而墨非走火入魔，哪怕是她娘親和那一群厲害的姐姐們，想要聯手幫助墨非抑製住異動，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她娘親受些傷，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高月站在墨非的房間門外，雖然她看不到裏麵發生的事情，感應不到裏麵的任何波動，但是憑借直覺，她感覺裏麵正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
漫威世界。
一道青銅大門忽然出現，時隱時現，仿佛貫穿了時空長河般。
“嘎吱”一聲，青銅大門打開，墨非一襲黑袍，從青銅大門裏麵走了出來。
“終於又回來了啊！”墨非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的骨節啪啪作響。
在焱妃、曉夢、田言、石蘭、月神、大司命、少司命、端木蓉、赤練等人的幫助下，他在道心種魔上也更上一層樓，已經堪堪突破了破碎虛空的境界。
也就是說，他現在僅僅憑借著道心種魔的功力，也能像傳鷹那般，一刀砍死精銳無匹的三萬蒙古鐵騎的地步了。
回到了家裏，明迪還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一個蘋果，看著電視。
看見了墨非，明迪瞥過頭，看了墨非一眼，說道：“哥你又回來了啊！”
嗯，由於世界流速比之間的不同，墨非在秦時明月世界呆了一段不斷的時間，但是明迪在漫威世界可沒有過去多久。
墨非卻是經曆時間不斷，有點想自己的妹妹了，哈哈笑著抱著明迪瘋了一陣。
仔仔細細的聽完了他在秦時明月世界的大致經曆，明迪點了點頭，雖然在新世界墨非沒有獲得太多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墨非的道心種魔修為更上一層樓，那麽那個世界就沒有白去。
“哥，我又連接到了一個新世界。”明迪說道。
“這麽快？”墨非驚訝的看著明迪，看來明迪連接異世界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以後或許他開發世界的速度，都比不上墨非連接世界的速度了。
“嗯。”明迪眉頭輕輕一皺，說道：“不過這個世界有些奇怪。”
“怎麽個奇怪法？”墨非問道。
“這個新世界，是現代社會，但卻沒有超凡能力的存在，好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世界。”明迪說道。
在明迪的認知當中，不論是他們漫威世界，還是她連接到的平行宇宙，又或者是墨非獲得的異世界獎勵，都是有超凡能力的存在，有各種各樣的世界類別……
但是在她新連接的世界，就是一個按照科技樹攀爬的普通世界，她沒有發生任何超能者存在，以明迪現在已經越來越接近五級變種人的力量，她沒有發現超凡力量的存在，那麽那個世界就絕對不存在。
墨非沉吟一陣，說道：“或許那個世界，還沒有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呢？這也說不定。”
“不過就算那是個普通人的世界也無妨，略過就行了，我剛剛才經曆了一個世界，還想歇歇呢……”
墨非不自覺的扶住了自己的腰子。
在秦時明月世界突破破碎虛空的境界，那可不僅僅是一句話那麽簡單，他墨非是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艱辛和努力的，以至於他現在有點身心俱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