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甩出封魂鏡,那道出口就徹底的封閉了,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田荼和旨閆帶著一身的傷摔了下去,看我倆的眼神充滿了希望與滿足。


    一出了棺材我拉著強子就往上飛,這裏不能久留,好不容易上來的,隻能先回去再說,留在這裏誰會知道還會有什麽事發生。


    來到地麵上,我的肉身還坐在那裏,我魂歸肉體拿出一道黃紙符,上麵寫有強子的生辰八字,我將紙符點燃,口念招魂咒,強子在我麵前變成一道青煙與紙符同時消失在空氣中。


    等做完這一切我才長出了一口氣,強子的命總算救回來了,我把四周的小陣撤掉,之後連夜趕回城裏,等到了醫院的時候天剛剛亮,強子躺在床上正在喝粥,我媽和強子媽坐在一邊眼圈紅紅的,看來又是剛哭過。


    我爸和劉叔此時正聊著什麽,臉上帶著久違的笑容,看到我進來兩人忙拉著我坐下,他們知道,強子醒來與我是有著直接關係的。


    看到強子醒了我心裏的石頭也徹底落了下來,身子一放鬆才真正的感覺到了累,渾身無力的坐在那直發抖,我爸忙給我衝了碗紅糖水,劉叔也有些擔心的問寒問暖,喝過紅糖水後躺在一邊的床上睡了一覺才好些。


    在醫院又住了兩天,一來是讓強子多養養身子,二來也是為了讓我也修養一下,別說,這兩天把我身上的乏力都補了回來,強子也可以下地蹦了,他告訴我說他暈迷的這段時間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夢見有美女、有鬼怪、還有我,之後他一臉狐疑的看著我,“我咋做夢總能夢見你呢!”。


    當天下午結算了住院的費用,我們一行人又返回了鄉下家中,劉影姐早在得知消息在家裏做好了晚飯,一大桌子好吃的,也沒外人,就我家和強子一家子,大家真是咧開腮幫子開吃,這可是近些日子吃過最香的一頓飯了。


    一家人吃的是滿嘴菜油,臉上樂的像開了花一樣,我和強子剛出院沒敢喝酒,我爸和強子爸可沒少喝,單白的一人就整了有半斤多。


    在農村不忙的時候是最閑的時候,不像城裏,哪都有遊玩的娛樂項目,我和強子在家裏陪著爸媽呆了兩三天,這兩三天我兩家人幾乎天天吃在一起沒分開過。


    我也問過強子的事,他也想不起來那天是誰偷襲過他,對於怎麽救他的事我也沒細說,怕他一時接受不了,他和我商量想把家裏人接到北京去住,這樣也好照應,這點我沒反對,我更希望能把家人接到身邊,隻是吃住的問題需要解決才行。


    我倆商議再住一兩天就回去,盡快和道全子商量,把家裏都接過去,以後就省得來回跑了,沒想到在當天下午我們在強子家閑聊時來了人,是方村長,還帶著一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戴個眼鏡,一看就是有文化的。


    在屋裏方村長先是和我們客氣了幾句,之後一指那中年人介紹說:“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市公安局的劉副局長,這次來是專程找天一的”。


    我爸一聽有些慌了,“方村長,這是啥意思啊,我家天一犯啥錯誤了?”。


    那位劉副局長一聽忙擺了擺手解釋道:“你別誤會,我這次來是想請石天一幫個忙的,我也是聽老朋友說才來這裏的”。


    之後他又將來此的目的說了一遍我爸這才釋然,笑著對他說:“哦,這事啊,那得問孩子他自己了,我這個當爹的現在不能替他做主嘍”。


    原來劉副局長是q市市公安局的副局,官職可是不小,那可是在市級下屬跺跺腳都要顫三顫的主,最近市裏發生了幾起命案直到現在都沒有頭緒,可忙壞了局裏的人,省裏也下文件了,務必盡快破案,好給市民一個交待,不然會造成市民恐慌的。


    這幾起命案破不了是因為它的奇特性,一是死者沒有固定特征,男女都有,二是但死者都沒有什麽冤家糾紛,最為奇特的是死者的內髒器官均不翼而飛,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局裏把這定性為“特殊案件”,交由相關部門處理。


    其實在每個市裏都差不多有這樣的一個部門,專門處理一些非正常性的案件,像北京的九一區就是特殊中的特殊部門了。


    相關部門接手後也查了兩天,可是也沒有任何線索,命案還是照樣發生,最近的一起竟然是區派出所的一位所長,這下省裏的人可不幹了,最後下死命令,如果七天內破不了案,市區裏的相關人員全都換個遍,也就是說破不了案他們全都得下崗,包括局長在內。


    消息傳達下來市局裏的人都慌了,一邊派人24小時尋找線索一邊派人尋訪能人異士,最後消息傳到了我們縣裏,又傳到了鄉裏村裏,最後到了我們這個村,有人就議論,要是鬼夫子在就好了,方村長一聽想起來了,鬼夫子不大,可是鬼夫子他師傅在啊,這才將消息傳達給上邊,等到了市局裏局長一聽,忙問消息可靠不,我們縣局長在電話裏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別的事我不敢說,這種事鬼夫子出馬準成”。


    局長一聽忙叫人找我,最後一琢磨直接派副局親自跑一趟,也算是對此事的重視,他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畢竟鬼夫子的傳說在我們當地乃至市裏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鬼夫子不在,可是他師傅在啊,鬼夫子都這麽了不得,他師傅能差的了嗎!


    就這樣副局長急忙趕到我們村裏,由村長帶路直接找到了我家,我們一家人這時都在強子家,這又轉走到這來,將事情的經過一說我才明白,這是讓去抓那個凶手去啊。


    不過他在說的時候我心裏就有些譜了,他們說的應該和我回來時在車上碰到的那個黑影脫不了關係,或許就是它,不過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麽玩意兒在哪啊,現在的呢人都在看著我,本來是找道全子的,可現在到好,這事讓我給趕上了,說不去也不合適,畢竟這是關係到鬼夫子一門的聲譽的,隻能硬著頭皮先應著,劉副局一看我應了下來臉上也樂得像個大姑娘似的,“太好了,隻要能把這個案子破了,我向你保證,市局裏絕對不會虧待你,那個,那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出發,車子就在外麵?”。


    這種人命關天的事還能托嘛,再說人家車就在外麵等著呢,我整理了下衣服,“那就現在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麽事在這裏,本來就打算要回北京的。


    強子一拉我,“這事我也得去,或許能幫上忙呢”。


    我看了眼他腰上的龍脊鞭腰帶,一想反正我倆也是要回北京的,帶上他也一樣,劉副局剛想要問什麽,我一擺手,“他是我死黨也是我助手”。


    劉副局一樂,“知道知道,我隻是怕這位小兄弟嚇著”。


    我還沒說話強子哼了一聲,“我在北京見過的官指甲都比你們大,想嚇著我,哼……”。


    劉副局可能沒想到一個村裏的小青年敢會對他這麽說話,不過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主,尤其是這次來是請我們幫忙的,也不想得罪我們,上了車與家裏人告別,走時強子告訴家裏人準備準備把地租出去,過些日子接他們去北京住。


    車子剛開出村口,劉副局坐在前麵轉頭問強子,“強子是吧,你說你見過的官指甲都比我大,那你說說你見過的是哪個官啊?”。


    強子一撇嘴,“九十一區聽說過嘛,肖局那是我朋友,想找我兄弟幹活都得先給我打電話問問我,你說這官大不大?”。


    我一手捂住他的嘴但還是晚了,劉副局一聽完九十一區愣了一下,“有這麽個部門嘛,我怎麽沒聽說過”。


    我忙在一邊插話道:“別聽他胡鄒鄒,沒有的事,他瞎編的”。


    強子被我捂著嘴說不出話來,不過他這時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扭過頭不再去接劉副局的話,劉副局也知趣不再問下去了,我們一路無話車子直奔q市,好在前麵有交警開路,兩個小時都沒用上我們就進入了市區,車子剛開進公安局,我們屁股還沒坐到辦公室椅子上呢,就有人敲門而入。


    “報告劉局,龍沙華營小區又出命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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