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付男人,有一招很是管用,那就是挑撥離間。


    男人心腸硬,但耳根子軟。


    女人外表柔弱,但心狠。


    能經得起枕旁風吹洗的男人,都是人間極品,非大智大勇及大智慧者莫能為。


    有些女人,總讓傾心於她的男人又愛又恨。男人沉迷她的如花美色,卻又受不了她的放浪形骸。


    男人都知道,女人是用來嗬護的。


    可男人的嗬護,一旦成了女人放縱的理由,嗬護就變成了男人的無奈。


    江湖中人都知道,毒蠅菇韓香就是不折不扣的蕩婦。她換男人的速度,比她換衣服速度還要快。真正讓她動過心的男人,隻有他曾經的丈夫,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申閱。他們一個奸夫,一個蕩婦,真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受不了對方,也放不下對方,離離分分,分分又合合,不厭其煩。


    他們也都是逢場做戲的高手,雖然風流情債不少,但是從不拖泥帶水,幾乎不曾流下牽拌。


    可是逢場做戲之中,免不了有人對他們動了真情。


    薑友池便對韓香動了一絲真情。俗話說:蕩婦無義,表子無情。愛上一個無情無義的之人,那自然是自討苦吃。


    韓香當著三山六洞十八寨諸人的麵,讓薑友池顏麵掃地。薑友池氣得腦子發蒙,卻有氣無處撒,伸手欲打,又打不下手。


    韓香似乎早有預料,但卻根本不在乎,轉過身,卻又出言去挑逗第五行。


    吳芝芝被韓香問住,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支吾了一下,這才說道:“你就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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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香笑道:“小妹妹,讓我告訴你,什麽叫要臉,什麽叫做不要臉。所謂要臉,不過隻是給自己帶上一張虛偽的麵具而已。不管你如何嬌羞、矜持、貞潔烈女,到最後,還不都是自己寬衣解帶,乖乖伺候男人去。伺候一個男人是伺候,伺候一群人也是伺候,其結果還不都是一樣。如果你有本事,還不如讓男人來伺候你。高興了,給他一根骨頭吃;不高興了,一腳把他踹了。要臉不要臉,其實都是一碼事,隻要窗戶紙捅破了,也就無所謂了。女人活著,關鍵還得看本事。”


    吳芝芝說她不過,氣道:“你強詞奪理。”


    韓香見她生氣,更加得意,又對第五行道:“公子,您有什麽話說,小女子洗耳恭聽。”


    第五行平生一大忌諱,最怕與女人親近。他與吳芝芝相處已有一斷時間,卻仍覺有幾分不便。如今他身邊來了一個騷氣外露、一般人都受不了的女人,第五行如何受得了。第五行一見韓香朝他走來,還說著嗲聲嗲氣的話語,頓覺全身發麻,雞皮立起,比掉進廢坑還難受。要是平時,第五行早一腿把韓香踹進廢坑,但現在他還有事要問韓香,隻得勉強住道:“剛才跟你在一起的,除了申閱,還有誰?”


    韓香又裝傻:“剛才有人麽?我怎麽沒……”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別給我裝了。”第五行打斷道。


    “嗬嗬……公子真是爽快,那小女子也不逗你了。薑洞主剛才不是說了麽,那第三個人,便是天下第一劍,天行劍——狂——笑——月——歌。”她故意將後麵四字說得很慢很大聲,目的隻是想讓三山六洞的人恐慌。


    三山六洞之人一聽狂笑月歌四字,果然變得慌亂起來,甚至已有人心生退意。


    第五行沒有慌亂,也沒有退意,因為他知道,剛才與他交手之人,根本不是狂笑月歌。


    第五行冷笑道:“哼!看來姑娘嘴裏是沒有一句實話了。”


    “怎麽,你不相信?”


    “剛才那人,根本不是狂笑月歌。”第五行說得十分肯定。


    薑友池半信半疑道:“連第五少俠您都鬥不過他,那人不是狂笑月歌,還能是誰?”


    韓香接著道:“不是麽?天底下能在四招之內,擊敗你第五行的人,恐怕也沒幾個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懶得說了。”


    第五行道:“剛才我一時大意,才著了他的道,要是單打獨鬥,他未必就能贏我。如果是狂笑月歌出手,第五行現在恐怕就不能跟你們說話了。用不了三招,第五行便命斃當場。”


    薑友池還是有些懷疑,問道:“那人果真不是狂笑月歌?”


    第五行道:“你聽說過逍遙門主任逍遙背後偷襲別人麽?”


    薑友池道:“江湖中人都知道,任逍遙可是一代宗師,從來不屑用毒和偷襲。”


    “沒錯。一個與逍遙門主武功不相伯仲的大劍客,會偷襲別人麽?”第五行又問。


    “應該不會。”薑友池答道。


    “剛才申閱故意露出行蹤,隻是想引我過去,好讓那人下手偷襲。他故意讓申閱來給我下套,隻能說明一點,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勝我。”第五行分析道。


    薑友池和練塗、龍並等人都不讚同道:“第五行少俠說得有理。”


    韓香見第五行揭穿自己,不怒反喜,突然大笑起來:“哈哈……”


    笑得十分誇張,笑得十分開心,笑得十分得意,笑得十分詭異,笑得眾人毛骨悚然。


    薑友池問道:“你笑什麽?”


    韓香答道:“我笑有人笨得跟豬一樣,明明被人耍,卻還稱讚別人有理。就好像被人買了,還幫別人數錢一樣。”


    薑友池又道:“什麽意思?”


    韓香反問道:“你真是傻,還是裝糊塗?”


    薑友池被問一點底氣也無,隻說道:“我真地不明白。”


    韓香道:“那好,念在你跟我也有幾夜銷魂之情,本姑娘便指點一下。我問你,玉羅刹是什麽人?”


    “劍客。”


    “狂笑月歌是什麽人?”韓香又問。


    “劍客。”


    “那第五行又是什麽人?”韓香再問。


    “也是劍客。”


    “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劍客。你們就沒長腦子啊?難道看不出他們是一夥的啊?”韓香像罵兒子一樣罵著薑友池。


    薑友池如夢初醒,驚道:“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其他人也紛紛議論,他們本來就甚是懼怕狂笑月歌,對韓香的話自然都有幾分信了。


    第五行見韓香瞬間便策反了三山六洞之人,不由得拍手讚道:“韓香姑娘真是挑撥離間的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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